《帝陵艳异编》第97章


谢枫岫道,“胞弟亦是林氏,亦是北国之后。”
容平饮酒,“你知道就好。”
谢枫岫擦了擦冷汗。林枫溪为北国的确贡献了不少消息,如今依然如此,倒是他这么一问,好像他们林氏被他怀疑了一般,当下有些不愉快。
容平倒只是随便问问,他想起那谢笙来,粉嫩的脸颊,还有在马上被他压下的那柔软感觉,不由得说,“这谢家的女子还真是让人不舍。太子为了这个谢家女冠,连朝会和他父皇的颜面也能抛下,我倒是欣赏他,若是换做我也同样,谁愿意陪着这群老东西浪费大好时辰?”
谢枫岫低声道,“大太子莫不是醉了?”
容平冷笑一声,“正好我醉了,那么丞相在此稍作,我便要会我的女郎去了。”
说罢就当着皇帝面起了身,也不鞠躬便走了出去。那皇帝自然恼怒,差人过来问谢丞,谢丞只好连连赔罪去了。
宁昱将谢流离放在自己床榻上。今日里却没什么真正地想要她的意思,只想静静抱着她睡一场。
可谢流离却觉得这会儿柔弱了许多,偏偏生地便小鸟依人钻在他怀里。宁昱本想就这么睡着,过了片刻,却觉得她唇上的柔软紧紧贴着他胸膛,微微睁开眼来看,见她不知道何时解了他上面衣带,正在他锁骨下面密密地亲吻,将自己的软唇按上去,随后瞧瞧抬眼来看他。
见他突然醒来了,谢流离登时脸一红,将头又埋下去。宁昱只好继续装睡,她便又悄悄地动作起来。
这没心没肺的傻丫头,到底这伤是伤在了谁的身上。宁昱的呼吸急促起来。
第78章 明日牵走【二合一】
谢流离侧着身趴在他胸脯前; 吻一会儿; 仰头望他还在睡着,身上却是热热的。她耳朵听不着; 将他衣襟再解开些,望见两边两个小点在胸脯上,忍不住想去动一动。
宁昱装作睡着地转身仰面; 心道如今她受了伤; 可真不能忍不住要了她。然而她却没有这自觉。
谢流离看他睫毛没有眨,想必是已经入睡了,于是瞧瞧地将他上身衣裳都解开。
她想贴着他身子睡觉。
最好是毫无隔阂的。
否则心中总是又闷又怕; 只怕手里什么东西溜走了一般。
解开之后,她就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倒也不知自己重是不重,压得他疼是不疼。
她将头贴着他肩头; 手放在滚烫的他的胸前。他的肉硬硬的,谢流离重新摆放自己,将两颗胸脯贴在他胸下软绵一些的腰间。
这种姿势并不算德十分舒服; 因为她的两颗胸不小了,这个时候挤在那里; 着实有些压力。
但宁昱的身体却实实在在地感到那两方柔软,他微眯起眼睛瞧她; 见她蜷缩在自己身上,这大冬日的,她将自己衣裳也除去了; 光滑的颈背露在外面,嫩入鲜笋的皮肤吹弹可破。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为她盖上被子。
只觉得自己某处又硬朗了。
谢流离见他醒了,仰起脸来。露出祈求的目光。
宁昱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真不知自己受了伤么。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绑带,这丫头……越发淘气了。
谢流离见他不热忱,有些丧气,眼眸垂下去重新躺好。
宁昱道她消停了。
过不得片刻,她的手从他胸膛滑下去,一路滑到那滚烫处,伸手握了握。
宁昱嗯哼一声,睁开眼睛去瞧她,她便又缩回手,像在碗碟里偷食吃被发现的孩童一样。
宁昱仰倒叹息,算了,由她去吧。这么想着,她手便又往下伸,揉弄了揉弄,宁昱着实被她激得眼睛发红,见她手上不停,还在偷偷笑,宁昱有些愠怒,身体覆着将她一整个儿地翻过去,压在身下。
“想干什么……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口上说着,她听不见,伸出手指头来摸了摸他的嘴唇。
宁昱做一个大大的口型,“放肆!”
谢流离蹭地便读懂了,脸红地偏头到一边去。
宁昱的唇落在她脖颈和下巴,疯狂吻着,当真是被激起了欲望。谢流离越发酥软了,眼见他向下亲了去,在那胸脯处再次逡巡,又往下游走。
忽然停住。
他还是怕她疼。他太心疼她了。
莫不是为了他,她也不会入宫来这么用力。莫不是他无能,又怎么能只私定这个终身?
这太子确没什么意义,但不为太子,立刻被人鱼肉,这下场他很清楚。若他将来为皇,便能护她这一世周全。
宁昱知道她想了,于是轻轻柔柔地走进去,动得十分缓慢。便见她眉头展开,两只手掌抓着床褥,他小心翼翼地不弄疼了她。
到了一阵,见她呼吸渐渐平顺,想来是累了,便伸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拿出来,着实憋的很。
宁昱想了半晌,还是去净室冷静去了,待冷静回来,见她又将被子踢掉,只好无奈又给她盖好了,抱紧她。
白日地,两人就这么睡了去。
过了一个时辰,宁昱起身来,命人去长容宫唤谢月晕来陪着她。等到谢月晕来了,坐到了谢流离床边上,宁昱才出了东宫去继续大朝会的头脸事。
等到宁昱走了,谢流离从床榻上坐起来,裹着被子同谢月晕坐在一块儿。谢月晕知道她听不见后,已经开始在那里哭了。
谢流离道,“你给我说话,让我辩辩口型。”
谢月晕随后瞎说几句,随后谢流离让人拿纸笔过来,写下去给她看对不对。见有对的便开心一笑,见有不对的就略有些苦闷,但还是莞尔,继续让她说,然后自己边辨边写。
过得片刻只月晕一个人也不够了,便让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来说话,过了大半日,也错了许多,心下不免对自己有些失望。
她自己心里是清楚的,这震破了耳朵,可能一日好,可能永远都好不了。若是当真不能听见了,她也不能当无用人。
最起码的,若是宁昱不在身边,也好让他放心才是。若他天天都如今天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恐怕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谢月晕哭到下午时也不哭了,两人倒是姐妹,谢流离辨认不多时,就将她的话摸准了,其实话都写在她脸上。月晕见长姊看上去好像一点都无碍,心下也畅快了许多。
————
风氏大宅中的风简前日里告假,但于十六卫衙门他便受了颇多微词。这大朝会的保卫本就捉襟见肘,他却在当日告假,那殿前都点检昨日也受了点小伤,又被皇帝训斥了,心情不大好。
风简身量魁梧,走进十六卫时,脚步沉重,十几丈开外都能听到,仿佛铁牛落地一般。
宁升已经在等他了,见他走来,便与他同去见都点检。
路上便问道,“将军身体可好些了?”
风简说不出话来。他的妖舌被那铜蟾蜍所制,为了避免真身泄露,不得不忍痛将百年修为同妖根一同剥去。
而如今他不过是个人而已。空有蛮力而无妖力,更何况……
没了舌头,已不能算是个完整的人。风简杀人的心都有,一见到宁升,便伸着手将他喉咙扼住压在墙上,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宁升喉咙被掐得疼痛,窒息感又随之而来,手也止不住开始发颤,口中呻/吟道,“将军饶命,属下是有好消息要告诉将军。”
风简这才收了手,可仍然不说话。宁升觉得他有些反常,但碍着他力大无穷,官阶又高,只能在旁低头道,“昨日里副都点检因伤废了半条腿,皇上赐了他六百两黄金及三百担绢丝,还有地皮,让他告老还乡了。”
“今日正要推举新的副都点检,我与两位风兄以及诸中郎都一齐推举了将军。”
这个时候,宁升估摸他应该说一句,“当真?”但那风简只露出了白痴一样斜瞪着的眼神。
宁升看他凶残,还是引着他去了都点检那里。
都点检一见到风简,便想到昨日他作为左骁卫将军竟然告假之事,害的殿上承担了皇帝责骂,顿时便劈头盖脸教训了他一翻。
那风简眼睛瞪得极大,盯着这都点检。说来这都点检不过是跟着皇帝多年,年级已经近四旬,身板比他还小上一圈。论身份地位,不如他,那就更不如宁升这宗室之辈。
教训完后,那都点检转头来换了个和颜悦色,对宁升大加赞赏。过得片刻,宫中传旨的苏公公来了,圣旨一到,众人跪下,宁升升至左骁卫将军。
圣旨一念完,那风简便怒不可遏。
若那宁升成了左骁卫,他风简又是什么?跪在地上他手里便蓄了劲力,恨不能将此地夷为平地,此时那苏公公却又不紧不慢地读了殿前副都点检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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