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宠妻》第23章


太白回道:“可。只是若王母娘娘问起小神作何用途,该如何答复?”
“就说本尊要用。”后骁回道。
太白不敢再问,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前往西王母地界讨要金莲去了。
不多久,金莲到手,后骁将金莲传给了阿福,阿福自然晓得将其送到帝女手上,毕竟,他是阿福,也是后骁,心思都是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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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那银耳莲花羹,又饮了不少汤汤水水,养病三月,全身皮肉越发白亮,绿竹常常盯着我看呆,说道:“姑娘,我自小进的宫,没见过比姑娘更美似天仙的人物了。来边城这许久,我日日在家未曾出门,也黑了许多,姑娘天天风吹日晒,却是越发白嫩了。真叫人艳羡。”
我笑着回道:“有何用处?白白耗掉我许多脂粉来遮。”皮肤越白,越需要暗黄的脂粉遮掩,脂粉消耗的快,可不是白白费了银子。
绿竹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别的姑娘家天天为了变白涂脂抹粉,姑娘倒好,却是为了遮盖自身美貌。”
我说:“能得一身自由,牺牲点容貌算什么呢?”
此乃我真心话,伤好转后,我便再也难在屋里待着,迫不及待开了福泽堂的门,开始了坐诊。阿福和两名小厮早就将福泽堂重新修缮一新,比之前更亮堂、美观、舒适。
我的椅子上多了织锦的垫子和靠枕,书案被加长,一边给病患看诊,一边则摆着文房四宝,可提笔写方子。笔墨纸砚,宣纸、纸镇都价值不菲。
大堂内左侧是成药柜子,药名用鎏金墨写在抽屉上,绝无可能弄错,中间用山水屏风隔成两段,前面是我看诊之处,后面则设了一榻,可用于需躺平看诊之人使用。右侧则放了博古架,有些书册和小玩意儿,还有一些泡茶的器具,博古架后面设了一竹床,无事之时我便可在上面休息。
墙上空白处都挂着字画,四角潮湿处都放了香炉熏烤,用的香料十分淡雅,整个医堂充斥着清雅的气氛,非常合我心意。
拜时族人闹了一场所赐,我的医术被传的神乎其神,能断人生死,原本只是附近的居民来我处看诊,不曾想,福泽堂重新开张后,不仅是石江城内百姓来治病,甚至相邻的句无、姑复等城也有人不远百里赶来求医。
看着一张张殷切的脸,我不得不坐在椅子上,一个接一个为病患诊脉。经过了修养,我的“能力”似乎得到了增强,已不再需要将手覆盖于患处,仅是通过脉络便能感知病患的病灶,人体对我而言,像一个由脉络构成的网,哪里出现了问题,这张网上便哪里出现了淤堵、甚至腐坏。只要能将此解决,患者便能重回健康,如若不能,那么便是药石无能,只得听天由命。
可能患者尚无太大感觉,但是我敏锐地发现,与患者接触之处,隐隐有了发热的迹象。我不敢再使出全部的“能量”,怕发生异状。
“你这病症持续时间较久,对身体已经造成了一定的损害。”我感受到她身体有不少地方产生了淤堵,但还好,尚未有坏死之处,还有挽救的余地。
“我给你开个方子,连服七日之后过来换方子,若服药期间有任何不适,当立即停药,来找我调整药方,一周之内再次看诊是不收费的。”我对面前的阿嬷说道。而后又嘱咐一句:“但是若无不适,则不必来找我,否则原本起作用的方子也可能被改的无效。”
阿嬷的儿子接过方子,付了钱,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正准备为下一位诊脉,阿福突然出现在我身侧,对堂内排队的病患说道:“请各位原地休息,稍待,小鱼小虾会为各位端上茶水点心。我家主人已忙碌许久,要休息片刻,他旧伤方愈,身体尚弱,请各位理解包涵。”
言毕,被阿福买回的俩小厮小鱼和小虾便端了大碗茶和一些粗点过来。来看诊之人见有吃有喝,倒也没人抱怨。阿福引我到竹床,小案几上已摆上了参茶和奶糕。
“东家你在此处休息,病人我来招呼。”嘱咐完不待我回应便离开了。我看着他回到诊台,应付患者或家人不时提出的问题,镇定自若,自有一股威严在,十分怪异,却又觉得理应如此。当真是矛盾。
我饮了参茶,吃了两块奶糕,站起身做了做舒展的动作,而后返回了诊案。
又忙碌了一个时辰,终于将所有的病人送走,便和阿福一起关了医堂,步行回邬宅,小鱼和小虾早已回去了。
吃过了午膳,我迫不及待爬上床休息,不知是不是今日病患太多,我感到格外地疲累,几乎沾枕便睡着。
睡梦中,一朵金莲在我身体内出现,随着周围的功德金光越积越多,金莲的形状越来越清晰,渐渐竟发出光芒来,这光芒蔓延了我全身,我感受到身体被涤荡的痛意,不禁咬牙轻哼。可是痛感越来越明显,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中,我感到有一双手抚、触着我,让我有片刻的舒缓,最终撑过了这场金光的涤荡。
待我醒后,满头大汗,身上似在污泥内滚过,我从未遇到过此种事情,但无论如何,我要先沐浴,洗净这一身污脏。
坐在浴房的澡池里,我在思考梦中的金莲和功德金光,以及我感受到的剧痛和身上的污垢,这些事情肯定有什么内在的关联,只是我却不知而已。
不过有一点,无论是金莲所代表的寓意,还是功德金光,都是佛家的象征,难道我不知不觉间修了佛不成?
当我作如此想时,额间金光一闪,我能内视看到体内那朵金莲!这一下,我几乎确认,确确实实是成了佛修。
没想到没了仙骨,却还能修佛,看来佛修并不太注重个人资质,而是以佛缘为重。
这也算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一名佛修,也好过平凡之人,尽管佛修进阶困难,且寿命比不过道修,可不受灾厄侵蚀,能解百姓之困,这等妙处也能助我游历人间,获得更多的自由。
我坐在池里,烟气氤氲,手指间化出一团金光,当我意念消失,金光也随之不见,看来有意识地控制之下,金光可以发挥作用,却不会显现。
随着我的探索,池子里的水渐渐变冷,我丝毫不觉,直到绿竹在外催促,我方从池子里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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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阿福表面上说回小木屋,实则隐了身形,上了房梁。
今日帝女并未在医堂后院休息,阿福也就不愿回去。他不喜离她太远。然而,此刻他尚未意识到什么时候,他也有喜好这等带有明确个人情绪的感觉了。
帝女原本睡得安然,却慢慢发出金光,他连忙布置了结界,不让异状外泄,同时,从房梁上翻下来,走近了帝女。
白玉一般的女神,散发着越来越浓的金光,帝女现在看上去宝相庄严,仿佛一尊女菩萨。
可她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伴随而来的是从皮肤里渗出的污垢,污垢越来越多,帝女却越爱越痛苦。他隐约知道这也许是洗筋伐髓,对帝女有好处,能延长她的寿命,但他实在看不得她痛苦难忍的脸庞。
于是伸出手,一团银白色的光团覆盖住帝女的额头,这团神光能间或阻隔帝女的感知,能让她获得片刻的喘、息。他握住帝女的手,跪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陪伴着她。
直到她痛苦全无,转动着双眼,似要清醒。方才原地消失。
帝女去沐浴了,他知道自己不该跟去,这非君子所为。但是,他担心她,怕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任何意外。
佛法初现,谁知道会有什么症状呢?他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然后看到了此生难以忘却的一幕——水中湿漉漉的神女,一手捏着一点金光。
金光照亮了她的脸庞,纯真、妩媚,却又神圣、圣洁。
他自认不是个会被皮相所惑之人,为何帝女却能动摇他的心神?
第22章 前情
医治的病患越多,收获的功德越多,体内那朵金莲越来越耀眼。我能发挥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我渐渐可以借助金光医治患者的一些小病痛,而不再需要药汤。当然,在治疗过程中,是将金光隐藏了。
我开始学习针灸,因为我解释不清为何经我诊治过的病人能自动痊愈,只能借助针灸,将针扎在穴位上,佛力注入到针上,以点破面,全面破开淤堵之处,既能事半功倍,节省佛力;又能将功效都归结到针灸上,隐藏佛力的存在。
阿福常常看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仿佛看到能洞察我说的一切谎言,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却从来不问我。默默照顾我,支持我的所有决定。
有些病患需要的草药比较稀少,平常的药材铺根本没得卖,我生出自己上山采药的念头。完成越困难的事情,所获得的功德越大,更何况佛家里一向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如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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