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乾隆的情人》第72章


她知道她的木讷让母妃很失望,因为她孺慕皇阿玛,却对他很畏惧,因为她比谁都看得清皇阿玛的冷漠和绝情。
她害怕皇阿玛看着她是那种冷漠的眼神,母妃为什么看不清皇阿玛温和面具下的冷酷呢。
那是她的皇阿玛,可她却畏惧接近他、讨好他。
和静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水珠,纵然她从小都知道母妃的不喜,可是她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清晰的感觉到,她对于母妃而言只是个不合格的争宠工具。
她明知道公主在皇上面前有多得宠,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皇阿玛也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摘来。母妃却用她的名头去挑衅羞辱公主,是怕她不够惹皇阿玛不喜,怕她过的不够惨吗。
如此讥讽,皇阿玛和公主不是血肉至亲,却待她如珍如宝,她和母妃骨肉相连,却彼此漠然相对。
这是她的母妃,她却亲眼看着她受辱而无动于衷。
也许是她继承了父母双亲的血肉,继承了两份的冷漠吧。
咔嗒——咔嗒——
花盆鞋特有走步声音在婉贵人面前停下,婉贵人捂着发烫的双颊缓缓抬起头。
她印象中怯懦又平凡的女儿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神陌生极了。
和敬面容沉静,用与平日宛若两人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也没有以往的怯懦:“这是本格格最后一次叫你母妃,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罢,和敬毫不留恋的转身独自离去,她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见婉贵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跑步回来,上传新的一章。
自从前段时间以来,总算是心情渐渐明朗了,看来运动果然有助身心健康,各位亲平日里也要多运动运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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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此大辱的婉贵人捧着红肿的脸颊回了延禧宫前西侧殿;满腹怄火的任由婢女处理脸颊。
她发誓要等皇上召她侍寝时;顶着这张红肿的脸颊去哭诉;求皇上怜惜;为她出气!
她就不信,皇上看了她这张脸还会包庇那个贱人!等到皇上大发雷霆的时候;她倒要看看那个贱人还怎么端着那张假惺惺的脸;还有什么可以得意的!
她要她跪下来,为她挨的这几十巴掌赔礼道歉!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婉贵人轻轻揉着刺痛的脸颊;一心期待夜晚的到来;等待皇上召她侍寝的旨意传来。
她仔细酝酿着情绪;想着该准备怎样的说辞。是该泪眼朦胧还是梨花带雨;怎么说才能让皇上更体贴她,更加恼火琉璃的所作所为。
如此准备了许久;她准备的也差不多了,谁曾想她的心腹婢女流莺进来望着她为难的欲言又止。
婉贵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有话就说!作甚么摆副苦脸。”
流莺怎会不知道她的准备呢,她一整日便在踌躇满志的想要扳回一马,这个消息一出,怕是婉贵人又要勃然大怒了。
流莺低着头嗫嗫嚅嚅的道:“皇上……皇上没有召小主……”声音如同蚊蝇,几不可闻。
婉贵人怒道:“你大声点!到底怎么了!”
“皇上没有召小主侍寝……”流莺声音大点了,却颤巍巍的畏惧极了“皇上召了娴妃娘娘。”
婉贵人计划想的极好,却没想到这一日皇上根本没有召她侍寝,却是召了那个娴妃。
婉贵人听闻这个消息顿时脑袋一空,有种用尽全力挥出一拳头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失望感。
接下来几日,皇上要么招了别人,要么就是没有召人侍寝,一直没有召婉贵人。
婉贵人就是再傻,也知道了皇上的态度。
这是皇上知道了那天的事情,确实无动于衷,根本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更甚至是因此恼了她。
婉贵人惨然一笑,从那日受辱却被皇上置若罔闻起,后宫的那些女人都渐渐察觉到她失了圣心,逐渐开始针对她。
她在宫中一向是顺风顺水,平日里饿用度也因皇上的宠爱而频频超出贵人的用度,虽是住在侧殿却因为延禧宫没有主位嫔妃入住而如鱼得水。
皇上来延禧宫就必定是来她的殿中,不可谓是春风得意。
谁曾想一朝被皇上冷落,以前逢迎讨好的那些低位嫔妃都纷纷离她而去,唯恐避之不及。而以往对她恭敬有加的人都抛以嘲讽的眼神,就连那些溜须拍马的奴才都敢给她脸色看。
落到这种境地,没有别人落井下石她也好不了几分。
孤身一人站在窗前,婉贵人看着院中明明与往日景致相同,却凭空多了几丝寂寥荒凉的感觉的景色。
皇上是真的再也不召她了,连见都不想见她了,甚至就连和静都在那日后的第二日被送去了乾东五所。
她多次前去求见,甚至跪上许久求皇上想要留住和静都被皇上避而不见,连面都不肯见上一面。
从那之后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了她的延禧宫再也不复往日风光,那些人嘲讽鄙夷的眼神如根根尖刺入骨,寒彻心扉。
她身边的人都渐渐走光了,延禧宫成了一座冷宫,那一颗心也逐渐随着时光流逝冷却了。
这一场战役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以如意公主的大获全胜告一段落,宫中所有人都再一次领略到皇上对公主的宠溺程度。观望的众人纷纷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那些死心不改的人也将心思暂时压制了等候时机。
寝殿内,弘历抱着琉璃坐在一块儿,大手包住琉璃的小肉拳头,轻轻揉捏着,温柔又心疼的问:“手疼么?”这些个女人真该早些处理掉,弘历有些愠怒的忖道。
琉璃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干嘛自己动手,伤了自己多吃亏。”这个小笨蛋,他安排了那么多人在她身边,她动动眼睛就有无数人为她出手。
琉璃瘪了瘪嘴,“我很生气的!她一直骂我,我都想拍死她了。”软软的声音极力强调自己的怒气,超级可爱的。弘历把持不住的握住小拳头凑到嘴里重重亲了几下。
倍感满足的叹息道:“生气的话就告诉弘历,弘历帮你收拾她,往后你就舒舒服服的看着就行了。”话语间浑然没有一丝歉疚不安,仿佛那个她不是他的嫔妃一般。
“讨厌,谁许你亲我的!”
娇骂道使劲的抽回手,在皇帝身上擦了擦,瞪了他一眼,脸上却没那么不耐烦,甚至还有一丝甜滋滋的笑意。
皇帝也不揭穿她的口是心非,只抱着她温柔软语的哄着。
这点子插曲无伤大雅,不过是个嫔妃,皇后他都能软禁,更何况是个小小贵人。
这天年以来,琉璃一日比一日长大,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一点一滴教养琉璃长大的感觉令他怡然自得,乐在其中,另一方面他又焦急的心急如焚。
琉璃自幼就与正常人类小孩大不相同,身体冰凉凉的,越是长大力气更是越来越大的出奇。
饮食也偏好冷食、俱热,嗜睡,跟猫一样怕烫。每到半夜的时候反而很精神,常常睡不着折腾他。
私底下他不知道令御医为琉璃诊脉检查了多少遍,每次得到的都是琉璃十分健康的恢复。
他既为她担忧又有种隐晦而诡秘的愉悦,因为琉璃这种与众不同的表现更证明了他的琉璃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他的幻想。
从那么个小不点渐渐养大她,他每每关注着琉璃,细心的从她身上寻找任何一点与琉璃相似的地方,以此来告诉自己琉璃还活着。
他想念心爱的女人,对修真一无所知的他甚至不知道琉璃这种情况是好事坏,他只能告诉自己,顺其自然,琉璃总会好的!日复一日,催眠一般。
不这样想,他觉得每一日都是煎熬,失去琉璃他活不下去。
时隔多日,琉璃在清晨的晨光中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在华玉等人的操纵下换衣裳,收拾妥当。
起这么早,是为了之前皇帝做的一个决定,他要琉璃同皇子一样去尚书房上学。
她今天就要去尚书房了,本来女子是不能去尚书房读书的,宫里的格格都是只用识得几个字就够了的。
她是个特例,是唯一个去尚书房的女子。
这种特殊待遇甚至包涵了她的伴童,也就是冯姿盈和戴佳蓉蓉两人。
只是两人只能旁听,不受师傅教导。虽然只是旁听,却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典。
先不说这种特典带来的家族效应,在尚书房这种地方,出入的都是皇室成员,皇子、皇孙,世子什么的遍地都是,随便被哪个看中都是好姻缘。
有几个人能像她们这般幸运,有这种既正道又能名正言顺的和皇子们接触的机会?
自从这个旨意传下来,两人就日思夜想的等着这一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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