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只狐狸精》第100章


何况,她真的没累。
可还没来得及询问个所以然出来,花未突然见他弯腰抱起了她。
被他抱在怀里,花未下意识抱住他的腰身,回想着他方才的话,花未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恩,我累了。”
脸色也丝毫没有尴尬。
闻言,邵宸的步子却明显地顿了顿。
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前迈着。
花未仰头看着他的下颚,目光在他的脸上细细地流转,脑海里缓缓思忖,若是二哥见了他,该是又要大动干戈了。
毕竟竟然有比他还漂亮的人。
他的面容像是上天精雕细琢出来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连狐狸精都比不过。
目光渐渐地往下移动,在他的喉结处停了下来,花未的眼神有些迷离。
邵宸突然听她道:“我娘曾经告诉过我很多勾引男人的法子,可却没有告诉我如果被男人勾引了该怎么办。”
话音过耳,邵宸还没来得及思索,便见她突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皇帝哥哥,你低头。”
邵宸顺势低头,突然感受喉结处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咬,轻轻地,软软的,仿佛有一股电流传入大脑,邵宸猛地停住了步子。
耳边传来了她的声音,像是带着丝丝魅惑,能牢牢的蛊惑人心,“被男人勾引了,就喜欢他。”
花未从来都知道人不好活。
所以她活了几百年的狐狸精,都不曾想修炼成人。
她向来懒。
人心复杂,这是狐妖母亲从小便常常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
所以她更是从来都知道,皇帝更不好当,也不易懂。
娴妃或许说的是实话,不过花未却不会在意,一国皇帝,做任何事自然有他的考量,哪怕她是一枚棋子,却也是一枚他愿意舍命相救的棋子。
花未想,这副身子给她最好的东西便是一颗人心。
所以她能亲身感受真情。
暖阳当空,林子里突然传出来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学了什么勾引男人的法子?”
“你还勾引过谁?”
听他询问,花未突然反应过来了之前说的话,眨了眨眼,有些怂了,“……没。”
乐极生悲,乐极生悲。
邵宸黑着脸,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他突然后悔之前没有询问她的过往了。
不过如今询问了,邵宸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只好狠狠地睇着她,沉着音道:“你若是敢勾引谁,朕杀了他。”
好吓人哦。
花未乖乖地看着他,半响后才慢吞吞地憋出来了一句话,“皇帝哥哥,我从小到大,只来得及勾引过你。”
所以,你要杀死自己吗?
闻言,邵宸的步子一顿,脸色突然转晴,嘴角止不住上扬,“恩,乖。”
花未一愣,说好的下令杀死自己呢?
一路上邵宸的心情都极好,可在快回了帐子里的时候,花未却突然见他停下了步子,垂眸看着她,黑眸里多了几分怪异。
花未眨了眨眼,有些茫然。
邵宸却是在想,什么叫只来得及勾引他?
不知想到了什么,花未清晰地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吓得花未赶紧将脸埋在了他怀里。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见她缩了回去,邵宸抬起了头,脸色又冷又沉。
突然冷笑了两声,这笑声吓得花未又颤了颤。
不止花未,连周围的宫人们也都自发的后退了几步。
直到皇上走了进去,宫人们才松了口气,各自干各自的事儿。
————
在花未回宫的第五日,刘嬷嬷带回来了消息。
“娘娘,褚将军造反了。”
闻言,花未笔尖一顿,墨汁滴落在宣纸上,让原本在宣纸上画的鸡身上有了一滴浓墨。
花未低声回应,“恩,我知道了。”
听见皇后娘娘应声,刘嬷嬷继续道:“不过还没入京,便被豫北侯抓住了,听说被关在天牢。”
花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见娘娘点头,刘嬷嬷退了出去。
此消息不过一夜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只不过刘嬷嬷却有些怪异。
总觉得褚将军这造反的太突然了。
虽然连她区区后宫的嬷嬷,都知褚将军有谋逆之心。
不过刘嬷嬷却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褚将军造反的太突然,而被抓的又太简单了。
就好像……是一直在等着他造反。
不知想到了什么,刘嬷嬷颤了颤,脸色微白。
花未继续在宣纸上画着鸡,其实她觉得只要不写字,执笔画画也挺好玩的。
特别是画着自己喜欢吃的食物。
虽然有些不像。
过了一会儿,花未收了笔,垂眸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没一会儿,便有些挫败。
花未抿了抿唇,“香兰,你去拿只鸡来,我照着画。”
她就不信还画不出来了。
“是。”
香兰转身退了出去。
等着香兰去膳房拿鸡这期间,花未有些无聊,脑子里才开始思索着刘嬷嬷方才带回来的消息。
突然想起了那日娴妃最后说的话。
也不知阎王爷爷会不会告诉她,皇帝没有下令收缴她爹的兵权。
花未笑了笑,其实皇帝的目的或许根本就不在于收缴兵权。
至于皇帝的目的是什么……
与她何干?
花未想着刘嬷嬷说的褚将军被关在天牢了。
又垂眸看着自个儿画的四不像,花未突然执笔给鸡身上画了一支羽毛。
一边画一边想,人啊,总是喜欢瞎想,没事给自己找事。
怪不得人总说傻人有傻福。
这可不是,傻子可不会多想。
有吃有喝,花未觉得人懒一点儿也没关系。
前朝的事与她无关,她画好鸡就行了。
这次花未又落了笔,素手拿起宣纸,举在半空中,花未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怎么这鸡看着像猪。
难不成是因为太肥了?
可她就是喜欢肥鸡呀!
花未还没思索个所以然出来,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
以为是香兰回来了,花未没有回头,而是举着那张画,偏着头东看看细瞧瞧,最后听到脚步声在身后停了下来,花未才道:“香兰,你说这画像什么呀?”
怎么看都像猪。
可是猪有四只脚,鸡只有两只脚,这一点就能区分了。
所以到底像什么呢?
很久不曾听到回应,花未刚想回眸瞧瞧,却突然感觉有一股温热包裹着自己。
腰上有一双大手从后往前环住,牢牢地困着她,脸颊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像猪。”
嗓音在耳畔响起。
闻言,花未拿着宣纸的手颤了颤。
回眸看着他,蹙着眉道:“这哪里像猪了?”
虽然花未自己也觉得像猪,可自己画的东西自己能嫌弃它丑,别人却不能。
花未辩解,“皇帝哥哥你仔细看看,它只有两只脚,可猪有四只脚。”
听她所言,邵宸果真侧眸仔细看了去,半响后道:“那你为何画个猪尾?”
花未闻言一怔,紧接着脸色涨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愤。
“猪有三条尾巴吗?这是鸡尾!公鸡尾!”
闻言,邵宸突然沉下了脸,“为何要画公鸡?”
因为他的不识货,花未此时不想理他,没好气的道:“与你无关。”
说完后便想将自己的画收起来。
好歹也是她的第一幅画,意义非凡。
可在花未正打算将画收起来时,却突然发现手里的画不见了。
回眸看去,却发现画已经在他的手里了。
邵宸皱着眉睇着宣纸上的那只“鸡”,定定地看了一会,随后抬眸,“为何要画公鸡?”
眼底的嫌弃呼之欲出。
见状,花未就仿佛自己被嫌弃了一般,非常不高兴。
“我喜欢。”
“朕不喜欢。”
你不喜欢与我何干?
花未作势便要去抢。
邵宸却突然举高了画,花未怎么够都还差那么一截儿。
抢了一会儿,花未在发现他是真的不打算将画还给她了之后,便不抢了,气鼓鼓地转身,想去找个地方平静一下。
却突然发现被他禁锢住了。
腰上有一双手,宛如钢铁,牢牢地禁锢着她。
花未怎么扳都扳不开。
邵宸靠近她,知晓她生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朕不喜欢这副画。”
花未抿唇,语气不善,“你是不喜欢这幅画吗?你是不喜欢公鸡。”
闻言,邵宸竟然没有任何反驳,还低声回应,“恩。”
花未:“……”
站在门口的香兰不知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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