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目标白月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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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猫心颤颤
实则刚醒时,霍清怡还很迷糊,目光呆呆萌萌,便似染了层雾,浑身雪白毛绒绒,颇为娇憨玲珑。
见她一动不动,萧湛堂伸手,便欲抽回奏折,哪知让她一爪子按住。她昂着小脑袋,活脱脱像个猫女王,冲他气鼓鼓叫道:“喵!”
——铲屎哒,给本喵放下,速拿小鱼干来换!
这是下意识的举动!霍清怡完全清醒后,忙抬开小胖腿,又蹭了蹭他的手,怂怂地道:“喵~”
萧湛堂注视着她,须臾,将她抱入怀里,吩咐道:“金川,去拿一条细线来。”
那条细线,最终绑在她的腿上,连接一方印玺。
萧湛堂捏着她的小腿,蘸了点朱砂,便按在奏折左下角,其后移开时,奏折上留有两个字:已阅。
“喵?”霍清怡懵着,抬了抬小脚,凝望着上面的印玺,侧了侧小脑袋,看上去呆萌呆萌的。
萧湛堂未予回应,又取了道奏折,细细地看着,直到片刻后,才往她小脚边递去,吩咐道:“按。”
“喵~”霍清怡叫道,抖了抖三角耳,装傻充愣。
“笨球球。”萧湛堂轻语,唇角微翘,捏着她的小腿按下去,又刮了刮她的小鼻,含笑道,“明白了么?”
霍清怡吐出小舌,又咬住他的指,摇摆小尾巴。
“小东西,倒是会撒娇。”萧湛堂轻笑道,语气便如雨珠滴入海,既轻盈,又温软,让人如沐春风。
他又拿起一道奏折,看了会便递去,吩咐道:“按。”
“喵!”霍清怡抱怨几句,“喵~喵~喵~”
——虐待童工!
小白猫也才半岁,照人类的寿命,尚且仅十岁。
然而抱怨归抱怨,她鼓了鼓脸颊,便抬了毛绒绒的小腿,重重地按下去。在奏折的左下侧,留下赤红的两个字:已阅。
气氛温馨,一人一猫配合默契,一个递奏折,一个按着印玺。
霍清怡百无聊赖,懒懒地张开小口,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分神间,不慎用错了小胖腿,蘸上朱砂重重一按,便落下一朵红梅。
在庄严神圣的奏折上,那一朵红梅尤为显眼。
“喵~呃……”她张着小口,哈欠打到一半,便怔在了那里,偷偷地望向萧湛堂。
彼时,他正看着一份奏折,不曾注意其它。金川眼尖,微微低下脑袋,轻声提醒道:“殿下。”
“嗯?”萧湛堂回应道,尾音上扬些许,便似飞舞的碎阳,轻盈、柔和,如一阵清风,拂过霍清怡的耳畔。
霍清怡心尖颤着,抖了抖小猫耳,“喵呜”了一声。怎么办?大仇人的声音真真好听,勾得猫心颤颤。
“怎么了?”萧湛堂侧头望去,目光忽一顿,落在印有红梅的奏折上,瞥眼看向蜷缩着的小白猫,忽而慵懒轻笑,眉宇间一片飞扬,“他日,孤若登上帝位,便用你的小爪当玉玺,钦点你御前伺候。”
金川张了张口,便立即又闭上,咽下那一句“殿下,谨言慎行,小心隔墙有耳!”
“喵~”霍清怡回应,点着小脑袋,又甩着小尾巴,得意洋洋。
——很好,本喵应下了,便替你批奏折。
“殿下,已到申时五刻。”旁侧,金辰提醒道,“该去翊琼宫,酉时便会开宴,当提前入席。”
萧湛堂颔首,回道:“去备仪仗。”他抱来小白猫,用手帕沾了点水,擦去她足下的朱砂,解开绑印玺的绳,点了点她的鼻尖,便合上那道红梅奏折,“给孤换正服。”
八人抬轿,四在前四在后,又有八大侍卫,同是四在前四在后,浩浩荡荡一大群,直往翊琼宫。
萧湛堂高坐轿上,霍清怡则在地面,只能小跑跟着,美其名“助消食”。
殿门口,小公公传报道:“太子殿下到!”
众人皆望去,除上首的皇后外,全都起身,或低头福身,或躬身行礼。
“母后安。”萧湛堂淡淡道。实则论地位,太子身为未来储君,会高于皇后,但皇后乃长辈,亦为继母,因而太子奉孝道,在伦理上低阶。
皇后雍容华贵,柳眉微扬,惊讶道:“太子,怎不见你新纳的妃?”
“母后竟不知?”萧湛堂反问道,轻抚着小白猫,虽穿威严的太子正服,但整个人略显散漫,“皇宫消息一贯灵通,孤以为母后早已得知。”
皇后得体笑道:“本宫忙于晚宴,怎会得知?”事实上,此事她知情,正因如此,今日才会摆宴,邀上正二品大臣,其中自然有五位妃妾的长辈。
五妃妾初入东宫,便有三人受罚,一人被斥,太子毫不留情面,让人难堪。她的目的,便是闹大此事,以离间太子和那五位大臣,不让他们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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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宫廷晚宴
“纵使母后心在宴会上,无暇顾及其他,亦该有人上报。”萧湛堂微笑道,抚摸着小白猫,“母后身边的人,今日做事怎会如此懈怠?”
此话有深意,众人心知肚明。
“许是他们疏忽了。”皇后面色慈祥,询问道,“太子,她们犯了何错,竟会让你动怒?”
萧湛堂淡扫一眼众大臣,漫不经心道:“柳侧妃滋事,苏侧妃妄言,因而罚她们禁足。”因尚无太子正妃,侧妃便为大,可随同他入席,至于其余的侍妾,按祖例不能登堂。
“太子,”皇后嗔怪道,“她们总归第一日入东宫,虽有错,但太子无情处置,恐会伤了她们的心,损她们的颜面,不如放了她们,准其入宴罢?”
霍清怡鄙夷,龇了龇小嫩牙,看上去奶凶奶凶。皇后这一句话,处处是坑,全是在挑拨离间。
“孤之谕令,岂可朝令夕改?”萧湛堂语气慵懒,反问一句,“难道母后下过的令,可不做数?”
皇后勉强笑道:“自然不行。”
“既如此,母后何必多此一问?”萧湛堂反问道。
皇后哑口无言。
“太子当真铁面无私,让臣敬佩!”一人淡笑道。在左侧第三位,坐的便是左相,乃“绿茶花”柳映雪之父。单看表面,他儒雅宽和,一副老好人模样。
“若论‘铁面无私’,谁能及左相?”萧湛堂回道,自顾自上前,抱着小白猫,坐上左侧第一席。
左相含笑道:“太子谬赞。臣以茶代酒,替小女赔罪。小女生性顽劣,请太子多担待些。”
“柳大人客气。”萧湛堂颔首,二人对饮一杯。
皇后眉梢卷愁,叹道:“本宫特意摆宴,原意同乐一番,哪知两位侧妃……罢了,今日权当聚聚。”
在左下首,一位贵妇人笑盈盈道:“娘娘,齐王年有十九,其宫里仅有一位侧妃,今太子已立正妃,齐王殿下也该定王妃了。”
“太子已有正妃,处置了一桩大事,按例,也轮到了齐王。”皇后含笑点头,略一沉思,“本宫便借今日设宴,一贺太子纳妃,二为齐王选正妃。”
话一出,众人面色各异,目光流转间,不约而同地汇聚太傅处。
众臣间,以三公为首,太傅、太师、太保,而帝鸾国未设立太保,便只剩下太傅、太师。
太师府已有夕妍贞,将入东宫,成为太子妃。
太傅府有贵女言诗,才情无双,仍待字闺中。
若无意外,齐王的正妃,当为太傅府俞言诗。
霍清怡心惊,目光扫了圈,落在俞言诗的身上。在原小说里,俞言诗乃是太子妃,而夕妍贞才是齐王正妃,但经她一闹,二女竟调换了夫君。
俞言诗痴心错付,虽对萧湛堂一片痴情,但入住东宫后日日遭冷落,最后落得个独伴青灯下场。
在今上午,霍清怡选一正二侧三侍妾时,本着一番好意,才让俞言诗落选,谁知结果不甚如意。
萧湛堂虽非良配,但齐王比之更差。
俞言诗轻咬唇,手绞着帕子,微垂目光,身子紧绷着,下意识屏住呼吸。
在上首正座,皇后目光柔和,含笑着问道:“言诗这丫头端庄灵巧,本宫甚是喜欢她,俞大人,不知你可愿和本宫结亲?”
“皇后喜欢,是小女的福分。”太傅笑道,手指抚着茶杯,沉吟了一息,便又道,“然小女温纯,生性怯弱,怕是打理不了王府,多谢娘娘厚爱!”
女儿的心思,他自然很清楚,虽恼怒她不争气,念着一个心不在她的男人,但终归不愿强迫她。
然而皇后的决心,却出乎他的意料。她毫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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