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目标白月光》第37章


这货太禽兽,一开荤便夜夜笙歌,后宫有几位佳丽在,一个个国色天香、身娇体软,犯得着折磨她么,还巴巴追出宫来折腾她!
她前夜才初经人事,哪能日日受得住他?幸亏她自幼孤苦,打小只能靠自己,经常锻炼,身体倍儿棒,才能勉强应付一只狼。
姜澜面色如常,上前重重一拍马身。骏马一声嘶鸣,摇头晃脑,拉着车往右侧奔去。
“走罢。”萧湛堂淡淡道,容色如清冷月华。
闻言,霍清怡一口气堵着,噎得胸口难受。他刚才热情如火,如今冷漠如霜,穿好衣服便不认人,看,好大一只渣!
夜色太暗,她提着裙摆,大睁着双眼,小心地跟着萧湛堂,激情余韵刚过,身子本就娇软,片刻间便已无力,小腿摇摇发颤。
“啊!”霍清怡轻轻一叫,因不慎踏入小坑里,差一点摔倒,所幸被人飞快拉住。月夜本黑,山路不好走,她身子又不舒坦。
萧湛堂扶着她,趁着溶溶月色,睨了她几眼,但光线有些暗,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不必想便知,她必在心里恼他。
他微一弯腰,将她打横抱着,便继续前行。
霍清怡闭上眼,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心中倒无半点感激,毕竟,是他害她乏力的。
山间,忽飘来一片白雾,遮去了方向。深山夜间,树叶一层叠一层,气温微显低寒。
“陛下,歇歇罢。”姜澜提议道。在夜间山路上,抱着一个人走,委实太费力气。
萧湛堂颔首,轻放下霍清怡,淡淡吐出一个字:“重。”他顿了下,又补充道,“猪。”
“谁让你养尊处优?分明是你体力不行、外强中干,若换上了武安君,你倒看他会不会累!”霍清怡气鼓鼓道,反唇相讥。
萧湛堂轻哼一声,按住她的细腰,附在她耳畔似笑非笑道:“朕的体力行不行,是不是外强中干,小猫后仍旧有质疑?”
霍清怡耳尖一颤,连着心一抖,忙扒拉开他的手,往姜澜那里凑去,攥着他一角衣袖。
霎时间,萧湛堂目光如冰,冷冷瞥向别处。
三人又走了会,寻到一处荒废草屋,那约摸是猎民留下的,里面有些丢弃的家具。
“都饿了罢?”姜澜温和道,“那恰有一汪水潭,煮些野菜汤,垫垫肚子,横竖雾太大,也不宜乱走。我去摘些野菜、拾些柴。”
“我同你一起去。”霍清怡笑吟吟道。她下意识的,瞥了眼萧湛堂,见他负手而立,心里不禁腹诽,都落难了,竟还摆帝王架子。
她打定主意,熬好了野菜汤,绝不让他喝。
就着月色,姜澜仔细辨别,摘下一小捆菜,又点燃一道火折子,复查一回菜,才含笑道:“你去取水生火罢,我去清洗菜。”
霍清怡点头,眼里亮晶晶的。俊朗温和,不恋烟花风月,才情俱备,英名传诸侯列国,难得会做饭,且又勤劳,简直是她心目中的恋人人选。
忽的,她不由想到萧湛堂,满腔热情尽散。一夜失足,吃了一只童子鸡,悔恨终生啊!
霍清怡升起火,不时添了根柴,又架起一口铁锅,倒入些清水,拿起小勺搅伴着野菜。她心生感应,回头看去,便见一张放大的脸,惊呼道:“人会吓死人的!”
萧湛堂轻呵一声道:“把你吓死了倒好,省得我费心劳神,日日不舒坦。”
”别啊,”霍清怡黑着脸,强挤出一丝笑,劝道,“你把我放了,权当积德行善。往后你走你的,我过我的,各不相干。”
萧湛堂身姿颀长,半倚着墙,有些许慵懒意味。他静默少许,淡淡道:“痴心妄想。朕要留着你,好生折磨你,直到朕消气。”
霍清怡气极,大力搅动野菜,磨牙道:“陛下后宫姬妾有五,个个有才有貌,仔细挑挑,认真打量,总有一两个喜欢的。小女子生性粗野,大字不识一个,委实配你不上。”
闻言,萧湛堂危险地眯了眯眼。
“你不提,朕倒忘了,那几个妃妾,都是你挑的。”他冷哼道,“此行回去后,你全给我打发掉,否则大刑伺候。”
“霸道。”霍清怡抱怨道,眨巴眨巴眼,领悟过来,只一个劲的摇头,“我不回去,此行后拜别。”
“轮不到你拒绝。”萧湛堂淡淡道,按住她拿小勺的手,低低的话犹如耳语,“欲擒故纵么?但别用过了头。”
第50章 撩动心弦
欲擒故纵?
霍清怡气得胸口一噎; 心中燃起大火; 猛地抽出手来,没好气道:“狂妄自大。我早歇了那心思; 实话告诉你; 我出了宫后,便没想过回去; 惟愿今后日日不相见。”
这个大猪蹄子; 一点也不温柔,整一个霸王龙的形象,竟还妄想押着她回去。
“是么?萧湛堂目光深邃,将她往怀里一带; 话语近乎于冷酷; “我想要一个人; 还没有得不到的。”彼时她趴在他怀里,轻盈得似柔软丝绸; 呼吸由浅而深,撩人心扉。
萧湛堂唇角微翘; 露出满意的笑容,一时间,心里鼓鼓涨涨的; 似是被什么充斥着; 又犹如猫爪子在挠般,急需于发泄。
不由得,他脑里闪过几个片段。
那时马车内很黑; 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她散着一头乌发,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抓着什么东西,在强忍着,似怕会发出一点点声音。
车内太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猜测她会脸红害羞,会欲罢不能为他情动,那双一贯狡黠的眼,大概会水涟涟、泪汪汪的,盈盈泛着春情,娇软妩媚惹人怜爱。
可在那时,她始终没有声音,大约是死死咬着唇,阻止自己发出声。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一时之间,心里忽有点空落落的,似夹杂着一丝紧张。
不安、焦急,好似想抓住什么,但却又抓不住,心里的困兽咆哮着,欲挣脱出囚笼。
在此番煎熬里,他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愈发肆无忌惮,动作又急又猛,犹似骤雨狂风,激烈得丢了自己一贯的冷静风格。
情·欲炽如火,他似想证明什么,急迫地想得到她的回应,在那般狂野举止中,终于让她难以克制,再也压抑不住。虽然她开口的话,是在抽噎着骂他,但他仍旧很愉悦,自心底深处,涌现出了一丝满足。
夜色虽暗,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知道,她真真实实在他怀里。他抓住了她,拥有了她。
在那刻,他如失了魂般,不禁倾上前,轻轻吻上她柔软的唇,又含去她眼角的泪。在温情一瞬后,便又是狂风暴雨。
待激情余韵过去,他已复冷静从容,而在他怀里的她,娇躯微微颤栗,呼吸急促无力。
一恢复理智,她的诸般不对便涌上心间。因而,他整理好衣裳后,便拂袖下了马车。
这只混账猫!他有点懊恼,分明是气她的,才会不管不顾的在马车上罚她,但一沾上她的身子,便忘了她抛下他偷溜出宫的事。
就如同此刻,忘了她欲与他不复相见的话。
萧湛堂目光幽深,捏着霍清怡的下巴,微微一挑,和她的目光对上。他想要什么,从来都很直接,不会去委屈自己,当即,俯身抱起她,便往草席走去。
“陛、陛下!”一见到床,霍清怡胆战心惊,简直头晕目眩、慌乱至极,弱弱地拉了拉他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我还饿着呢。”
萧湛堂垂下眼,理智在瞬间回笼,估料着此刻时机不对,便自然的做了收尾,似笑非笑道:“怕了么?若再敢忤逆我,大刑伺候。”
霍清怡瞪眼,咬了咬牙,暗中诅咒他无法人道,但在表面上,只能硬挤出笑容,一个劲的点头:“不敢、不敢……望陛下恕罪!”
混蛋,衣冠禽兽!她若不跑,等着被欺负?
霍清怡表面上应承,心里直打小主意,眼珠骨碌碌瞟着。墙角有陶罐一个,她趁他不备砸去敲晕他,拉着武安君便跑?
但后有追兵,他一旦昏厥,岂不是活靶子?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她二人之间,仔细盘算下去,也有三百日恩,何况她善良大度好心肠,抛弃他便罢了,不宜让他丢命。
萧湛堂扫去一眼,手指一点点往下,落在她纤细的颈上,目光微显狠厉,冷冷道:“记住自己的话,再有下回,朕绝不轻饶你。”
“好!”霍清怡忙应道,心想着下回再偷溜,必先定个万全之策,绝不能让他擒住。
彼时,姜澜搬了些木头入内,顿时,那二人皆咽下话。汤水煮沸了,冒着一个个白色水泡,水波荡漾,野菜软趴趴的,清香涌入鼻尖,让人食欲大振。
姜澜盛了三碗,分别给那二人递去,在递给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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