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目标白月光》第47章


男人直勾勾看着她,在被老妇人推了把后,才不舍地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砸巴了两下嘴,嘿嘿笑了几声,方才快步离去。
“我肚子不舒服,想先去如厕。”霍清怡面色微白,袖子里的手攥成拳,心跳如擂鼓,身子紧绷着。
这户人家不对劲!她似乎……遇到了坏蛋。难不成,四个婶子是人贩子,这户人家便是买主?
枣色衣婶子眼珠一转,一把拉住她胳膊,力气大得吓人,笑呵呵道:“就在村口,我陪你去。”
怀疑得到证实!霍清怡紧抿着唇,同枣色衣婶子往外面走去,目光机灵灵飘飞,伺机寻找机会逃跑,但枣色衣婶子抓得很紧,严密看守着她。
“去吧,就在那里。”婶子笑道,松开了她的胳膊。
霍清怡猛一推开她,慌慌往外跑去,但没能跑两步,便被一人紧紧抱住,又有一条绳索圈来,那几个婶子很有经验,一齐动手捆住了她。
“救命……”她尖声大喊,声音贯彻长空。浓浓的惊惧,包围着她,让她窒息。她奋力挣扎,然无济于事,几个婶子力气很大,紧紧地钳制着她。
萧湛堂、萧湛堂、萧湛堂、萧湛堂……在她的心里面,疯了般的闪现这个名字。
嗡的一声轻响,月下寒光烁烁,一人快若闪电,剑如游蛇飞龙,刷刷刷几下,那绕着的一圈人瞪大眼珠,似是难以置信,横七竖八地倒下去。
霍清怡怔了怔,便见那人单膝跪道:“夫人,属下援救不及时,累夫人受苦,还望夫人恕罪!”
“呜呜~”她抽噎着,顿时泪如雨下,整个人瘫软下去。她错了,真的做错了,一心想逃离的人,才是对她最好的,每回在她遇险,最需要他时,他总不会负她所望。
“夫人?”侍卫有点无措,“夫人可伤到哪了?属下得罪了。”他一转手腕,长剑一晃,便割断了绑住她的绳子,“夫人同属下回去罢,主子还在等您。”
霍清怡心有羞赧,忙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他、他可有气我?”萧湛堂有明言,若她再触他的底线,便得小心她的猫脑袋。
“属下不知。”侍卫略一顿,又温和道,“但属下认为,主子若知了您的遭遇,必然是担忧胜过生气。”能在萧湛堂身边护卫的,自然一等一精明。
闻言,霍清怡心下稍安,不可避免的,心里有一丝暖意,一丝淡淡的甜意。她瞅了眼地上的人,目光仍留惊惧,问道:“她们死了么?她们骗我来,还想卖了我,这户人家则想买我。”
侍卫答道:“夫人无须烦扰,自会有人善后。我国律法,私下买卖人口者,皆会处刑。”他一招手,便有侍卫们抬着小轿子入内,“夫人请上轿。”
但见她似有迟疑,他立即解释道:“若按夫人的脚程,回去需三个多时辰,属下怕陛下久候,何况夫人金贵,山路上多有虫蚁,不宜步行回去。”
轿子是两人抬的,共有六名侍卫,能轮着抬。
“那好。”霍清怡点点头。与其说她金贵,不如说她体弱,走三个多时辰的山路,必然难以支撑。
侍卫们脚程很快,仅仅两个时辰,便回到了山崖下。一路上,霍清怡心思百转千绕,总在思量着再见面时,萧湛堂会否冷对她,斥她自食恶果?
罢了罢了,若他真恼恨着她,她便放软些姿态,服侍他起居,再来几场色/诱,总能令他消气。
月儿藏在云间,山崖下很黑,唯有在小屋里,点着几盏明灯,摇曳着温暖的光曦。
他在等她,几乎等了她一日一夜。
霍清怡轻咬唇,稳了稳心神,踏步入内时,便见姜澜跪得笔直,而萧湛堂似在闭眼沉睡。烛火摇曳着,映在墙上的影轻颤,渲染出柔和光晕。
这一番大仗势,令她心一抖,老老实实跪下,低语:“武安君,对不起,连累你了。”在白日,她二人才偷偷离去,谁知夜间便跪了回来。
“霍姑娘……”姜澜话一顿,面有忧色,微含歉意,换了个称谓,“夫人无碍便好。抱歉,是我属下护卫不力,才让夫人受苦。”
便在此时,萧湛堂睁开眼,凝目望去时,目光专注在霍清怡身上,语气低沉情绪不明:“过来。”他又瞥了眼姜澜,淡淡道:“你可以起来了。”
“是。”姜澜起身时,踉跄了下,便一抱拳退出去。
“夫君。”霍清怡乖巧道,刚刚到床边时,便让萧湛堂一拉,身子一个不稳,便扑在了他的身上,尚未反应过来,下巴让他一抬,他便覆了过来。
他的吻,一如既往霸道强势,但在这一次,多了丝急迫,深沉而炽烈,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吧唧,两滴泪滚下,砸在他的身上。他蹙眉退后些,细细端倪着她,轻斥道:“蠢猫,哭什么?”
“我吓着了嘛!”霍清怡委屈道,声音软软糯糯,说话时不自觉亲昵他,犹似在撒娇般,眼里噙着两汪泪,鼻尖红彤彤的,抽噎道,“白日碰上野熊,晚上独自在山林,又遇到坏人,可吓坏我了!”
“活该。”萧湛堂淡淡一句。
霍清怡瞪他,但又顾念着自己理亏在先,眼珠滴溜溜一转,便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娇娇软软道:“我错了嘛,你看,我吓得心扑通扑通跳呢,至今未能平缓,你给我揉揉呀。”
面对着她的色|诱,萧湛堂一时无言,末了才无奈道:“以后还跑么?”
第60章 降龙大术
还跑么?霍清怡的心忽一颤; 连连摇头道:“不跑了……”但若不跑; 从此荣辱欢悲便系一人身,乖乖做一只笼中金丝雀; 仗着他的宠爱过一生。
一旦他厌倦了; 不再宠溺她……便得枯守深宫,伴窗前明月独坐; 一生一世困在其间。
“我没有能力自保; 跑出去了会让人欺负的。”霍清怡敛去杂思,老老实实回道,“若有个不幸遇险,被卖去山村做生育工具; 或是被卖入青楼任人鱼肉; 那便很是悲惨; 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原想着,一个人自在逍遥; 或是养个娃,但如今想想; 自己孤身在外,没有那个力量自保。
萧湛堂皱眉,眼里有一抹不悦。让她认清事实; 虽是他的目的; 但经由她口里说出,却是格外刺耳,说到底; 她不是真心留在他身边,全因他能保护她,她只是怕受到伤害罢了。
但若是有人能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她怕是会毫不犹豫的,又弃他而去。这只讨人厌的混账猫,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便如此难么?
昨日上一刻在和他缠绵,下一刻便弃他而去。果然是妖精,既没有良心,又没有人性!
一念至此,萧湛堂冷哼了一声,语气不佳:“你总算明白了啊?不吃点苦,长不了记性。”
霍清怡磨牙,偷偷睨了他一眼,然而自己有错在先,不便和他争论,只微微红着脸,扑闪着一双眼,按着他的手轻轻揉啊揉,哼哼唧唧着。
在拉扯间,她衣衫半褪下,那白嫩的右肩,展现在他的眼前,软软道:“夫君,原谅我一回嘛?你看,我躲在山林里时,被蚊虫咬了好几个包呢!”
在雪白细滑的肌肤上,有几个明显的大包,但因已过去两个多时辰,颜色淡了不少,便似点缀在雪地里的红梅,一点也不难看,反添几分韵味。
萧湛堂静默不语,微眯着双眼,但见她着实媚得可爱,手腕便轻轻一转,握住那团绵软,轻拢慢捻抹复挑。
霍清怡轻咬着唇,双眼水汪汪的,面上羞红一片,低头望向自己时,心里一个抽搐。在几日前,她还是个颇有节操的小姑娘,较为腼腆害羞,不料几日后,便学会了勾引。
她胡思乱想着,小心心怦怦跳得急促,全身都在发热,两只小手紧攥着被褥,粉面含春情,抬目时双眼雾蒙蒙,声音娇媚诱人:“夫君~”
“蠢猫。”萧湛堂低低一句,“一日没用膳,饿坏了罢?去吃些东西,再去把自己洗干净,回来我给你擦药。”他拿出一个小金盒,里面有一层膏药,散发着清香。盛夏蚊虫多,她又在山林里久呆,必然会被咬,因而,他早命人备上了药膏。
霍清怡嗔去一眼,神态颇为娇媚,红着脸拢好衣裳,又系上腰带,便散着一头长发,出了门去。让夜风一吹,她面上红潮散去,气息渐复平缓。
忽的,有一道强烈的目光扫来,霍清怡下意识望去,便见玄奇倚着门,正怒目瞪着她。她眨了下眼,便不再理会,径直走去小厨房。
“你以为自己能独占他么?”玄奇气鼓鼓道。她一身青色劲装,干爽利落,颇有几分侠女的味道。
“至少,我现在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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