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白莲花》第25章


一改之前不靠谱的调调,那朋友也看着栏杆外坠着光源的树枝,笑着同他说:“之前听妹妹跟我说你跟陈润秋搞在一起了,我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季燃扬扬下巴,“有什么好难以置信的。”
朋友哈哈笑了两声,摇摇头说:“毕竟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第一次听说你喜欢男的,而且,那可是陈润秋啊。”
季燃反应了一会儿,才一把揽住朋友的脖子,轻轻笑起来:“那又怎么了嘛,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说,我可是季燃啊!”
朋友看着他,也跟着笑起来,用力地拍了两下季燃的后背,也没再多说什么:“得了,你开心就行。”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也无非是和季悦当初所抱有的担心是一回事儿,但现在看起来也没必要再提。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季燃接到了陈润秋的电话,他有点儿愣:“陈先生?你怎么还没睡?”
电话那头的嗓音深沉,“来接你,车快到门外了。”
季燃眨眨眼,又看了身边的朋友一眼,才说:“好。”
朋友送了季燃出门,到了正门的时候手还勾在季燃的肩上,见到了西装革履等在门外的陈润秋,才把手放下来,又礼貌性得要跟陈润秋握手。
季燃笑着走到陈润秋身边站着,陈润秋则收敛了一闪而过的情绪同他的朋友握手,“幸会。”
寒暄几句,朋友看着陈润秋一边低声问季燃头晕不晕,一边替他开车门,浅浅地笑了笑,转身进了门。
车发动起来,季燃坐直了身子没敢靠在陈润秋身上,他喝了酒,怕晕车,只是在昏暗一片中,伸手去探陈润秋的掌心,然后被陈润秋反握住。
怕陈润秋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季燃开了窗户,先是窄窄的一道缝,到后面变成了几乎半开,季燃新烫的一头小卷毛被风吹得乱糟糟。陈润秋看一眼一直正视前方的季燃,才开口:“季燃。”
季燃喝了酒,反应慢半拍地转头看他,“嗯?”
“喝了酒不能吹风。”陈润秋说。
季燃才讪讪地关了车窗。
风声被关在窗外,静默了几许,季燃又悄悄地用指尖在陈润秋的掌心划无意义的字符,慢慢吞吞地说:“陈先生。”
“嗯。”
“有人来接我感觉真好。”
“以后都会有的。”
“好。”
窗外残余的霓虹灯招牌将光投在陈润秋的肩上,映在季燃的眸中熠熠生辉,车子在安静的街道穿行,橘红色的光线落在车身,留下长长的一抹亮色。
第三十二章 
台风在新城留下的痕迹已经慢慢消去,但那几天的天空倒是格外地蓝,蓝得不真实。九月已至,地理位置的缘故,新城的风一年四季都带着海的味道,吹不散新城的漫长夏季,澄澈的蓝色天幕衬着常绿的行道树的遒劲枝节,连叶子尖端处都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报道完后,出了教学楼,季燃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朝着斜倚在车门上一直在等自己的陈润秋的方向。
深灰色西装前的两枚圆扣被解开,陈润秋长身玉立地靠在车门一侧,光在他的周围轻轻地渲染开,头顶的枝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延伸的绿荫长道和纯粹的蓝色天空便成为了沉静柔软的背景。
“陈先生!”
看到季燃笑着跑过来,陈润秋直起身子,“结束了?”
“嗯!”季燃快活地点头,额前微卷的碎发轻轻颤起来。
稍远处经过的几个女学生有意无意地往他们的方向看来,漂亮的年轻男孩站在成熟俊朗的男人面前笑得眸光闪闪,他们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近也不远,令人好奇地想要揣测他们的关系。
不太自然地放慢了脚步,女学生们交换目光犹豫着要不要停下来再看看,忽然看见漂亮男孩上前拽住了对面的手腕,稍稍借力,在拥有洁白外墙的教学楼外,仰头吻住了对面男人的嘴唇。
一触即离,又旁若无人。
倒吸一口气的惊诧以后,女学生们才意识到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轻轻扯住身边人的衣角,想要说些什么又忍住。
似乎意识到了身后的目光,季燃愣一下,一扭头,视线便和女学生们来不及遮掩的目光撞在一起。
尴尬一时定格,女学生们眼神慌乱,季燃没有松开陈润秋手腕,也不在意好奇者的围观,只是轻轻地笑起来,金灿灿的光线温柔地跳跃在季燃的眸子里。
女学生们又尴尬又窃喜地也对他们笑笑,急匆匆地离开,背影看起来似乎还带着莫名的雀跃。
回季燃在学校附近的公寓的路上,陈润秋在车上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季燃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笑了起来,笑了两声才转身拉着陈润秋说,语气轻快得要飞起来:“我给陈先生准备了一个惊喜!”
陈润秋笑着问:“什么惊喜?”
季燃吃吃地笑起来:“我决定今天再亲自给你做一顿饭!”
大概不是错觉,陈润秋的笑意确实停滞了一瞬,季燃眨眨眼睛,盯着陈润秋问:“。。。。。。不好吗?”
陈润秋摇摇头,笑说:“好。”
季燃穷追不舍:“说实话!”
陈润秋无奈:“嗯。。。。。。汤还不错。”
季燃气得作势要把手边的资料砸到陈润秋身上,感情之前自己用心背了很久菜谱的那一顿饭只有汤入了他的眼,自己居然还洋洋得意了挺久,以为陈润秋满意自己的手艺。
也不知道自己是实操能力不行,还是自己当时背错了剂量或者时长,理科生季燃气哼哼地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错,也不顾陈润秋的哄,决心至少要生他半个小时的气。
当然到了最后,陈润秋还是哄着季燃让他给自己做饭,并且难能可贵地说了不少违心的话。
后天周一,新城大学开学,季燃便要搬回在大学附近的公寓住。暑假里,季燃不是在老宅住,就是跟陈润秋厮混在一起,乍一搬回来还有些不适应。
季燃的公寓色调明快,具备不少年轻人的元素,全凭着爱好装修。二层布置了一间专门放乐高和手办的屋子,还有一个封闭且隔音效果极好的放映间,灯一关,两个人窝在沙发床上看了一场电影。
并不是什么浪漫的爱情片,是季燃偏好的悬疑动作片,一个很能打、开了外挂一般的男主角和一个花瓶功能的漂亮女主角,但最后俩人在海底接吻渡气时,季燃还是忍不住觉得动人。
气氛刚刚好,他笑着回头去看陈润秋,发现陈润秋也在看着自己。
屏幕投射出不断变换的光影,映在陈润秋的侧脸,边缘被勾勒得清晰流畅。
便再也顾不得别人的故事。
季燃爬过去主动去亲陈润秋,但他学艺不精,亲了那么多次还是不擅于此,很快被陈润秋夺取了主动权。
季燃环着他的脖颈,顺从地接受被占有。
陈润秋剥他的T恤,全然顾不上屏幕里上演的剧情,身影很快交缠在一起。
季燃细长的双腿挂在陈润秋的腰间,依旧是以前床上乖顺的模样,陈润秋也说不清是哪里变了,或许是季燃一边接吻一边用鼻腔哼哼着撒娇的样子比以前更为勾人,陈润秋只觉得自己快昏了头。
喉咙发紧,陈润秋俯身吻季燃的耳侧,在他耳边说羞人的话。
季燃受不了欺负,眼圈红红地推陈润秋的胸口,到底是徒劳无用,任人宰割。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取悦了陈润秋,潜藏的施虐欲作祟,陈润秋把季燃的手按在沙发上,下身狠狠往里一顶,问他:“宝贝,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季燃呜咽着不肯回答,陈润秋却笑了起来,压着他接绵长激烈的吻,吻得季燃忘掉刚刚的羞耻和委屈。
陈润秋不喜欢关着灯做‖爱,他的这个男孩,对他而言,就是世界上最要命的致幻剂,让他全无平时的冷静和理智,沉溺情欲而无法自制,昏暗一片中的交‖合是对这个男孩所拥有的一切的浪费。
陈润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退出,动作越发地快,季燃紧致的肉‖穴柔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吞吃,吸附,令人堕落。
季燃难耐地叫了出来,迷失在令人晕头转向的快感之中。
电影斑驳的光洒在季燃光裸的脊背上,像是潺潺的水纹在流动,陈润秋喜欢看季燃投入的表情,和被顶到快要哭泣时哑着嗓子喊的那一声“陈先生”,像是求救,又像是求自己饶了他。
当然不能指望床上的陈润秋有什么怜悯之心,他只想继续挤压那颤抖柔韧的炽热内壁,只想让季燃露出更加迷乱的神情,只想让季燃崩溃一样地哭喊呻‖吟,为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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