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第16章


这话太过官方,如果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就是虚伪,但偏偏是从阿野口中说出来的,看着那个满脸认真的人,邵庭蕴扶额,不过他发现每当提到纪平笙的名字时,阿野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些光亮。
而被支开的纪平笙一回来就发现人又没了,顺着声音找去,才发现邵庭蕴就在隔壁。
“……你说逗不逗?”邵庭蕴有点无聊,怕聊不下去就主动提议给阿野讲个笑话,讲着讲着,自己先笑了。一个不注意跺了一下脚,碰到受伤的地方又疼得呼了起来。
从没有这么热闹过的阿野,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位邵先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两人正笑着,就看到纪平笙站在门口,门一直开着,又是在他的地盘上,所以纪平笙很自然地就走进来:“小蕴,不是让你不要乱跑?”
看到那人进来,邵庭蕴脸上还带着笑,“阿野也受伤了,我来看看他。”
纪平笙看了一下阿野,责问他,“怎么也没告诉我?”
阿野从纪平笙进来时就站了起来,恭敬地回答道:“不碍事的”。
目光移到桌子上放着的药酒上,正是他刚才给邵庭蕴用的那一瓶,还会借花献佛,跑这来献殷勤了。纪平笙和善地对邵庭蕴说:“人也看了,阿野没事,你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目的达成的邵庭蕴没有废话,在纪平笙的搀扶下慢慢出去,等跨出门的时候又回头说了句:“药得用啊。”
三十四
以受了惊肚子饿为由,邵庭蕴把纪平笙支开了,拿着伤药一瘸一拐地蹦了出去,好在阿野就住在他旁边的屋子里,路程还不算远。
“阿野,在不?开开门。”这语气颇有种大灰狼扮成狼外婆,要吃小羊的感觉。
阿野听到声音就开了门,“邵先生,您怎么来了。”看邵庭蕴还靠在门框上,一条腿半悬着,就赶忙把人扶进了屋。
等坐好后,邵庭蕴又变戏法一般掏出了药,指指阿野的胳膊,“给你的。”没错,从刚才回来他就发现阿野不太对劲,想必是救他的时候自己也伤到了,这呆子闷不做声的,要不是他眼尖看阿野手僵了一下,还真不知道。
阿野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谢于邵庭蕴的关照,不过他是个粗人,平常小打小伤惯了,这点还不在话下,并没有当回事。
见人不肯收,邵庭蕴也和他犟上了,开了药瓶胡乱往手上到了一把,拽着阿野的胳膊就揉。
因为刚刚回屋,阿野嫌热就脱了外套,此时身上就只穿了件背心,一身腱子肉硬的硌人,捏都捏不动,邵庭蕴捉着他的胳膊废了半天劲,愣是推不开。
偏偏邵庭蕴又是个好面子的,自己没力气了也不好直说,无语地和这粗壮胳膊奋斗,咬着牙使劲。
阿野被邵庭蕴拽着也不敢推开他,自己力气大,再伤着这位邵先生就不好了,紧张地任由这位邵先生动作,但看了半天,发现这人抿着嘴腮帮子鼓鼓的,手上力气也越来越小,心想这邵先生肯定是没做过这种事,于是建议还是自己来吧。
一听这话,邵庭蕴松了口气,太累人了,于是一边坐着休息,一边看阿野自己按摩肩膀,弯曲的胳膊绷紧,露出了健硕的肱二头肌,来回间的动作使得身上的背心也跟着晃动,隐约间露出了有型的小腹,隔着衣服只能看到一点形状,性`感的人鱼线被裤腰阻隔住,无疑,阿野是个身材很好、健硕性`感的男人,配着那身晒得有些发黑的皮肤,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邵庭蕴对阿野还是很感兴趣的,“阿野,你跟了纪平笙多久了?我以前好像也没见过你啊。”
听到邵庭蕴和自己讲话,阿野就不在动作,注视着邵庭蕴的眼睛回答他:“我跟着纪爷十多年了。”
“哦哦。”邵庭蕴点头,怪不得觉得以前没见过他,原来是在那之后,见阿野不动了,就让他继续。又有些八卦的问:“你觉得纪平笙怎么样?”
“纪爷对我很好,能跟在纪爷身边是我的荣幸。”阿野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话太过官方,如果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就是虚伪,但偏偏是从阿野口中说出来的,看着那个满脸认真的人,邵庭蕴扶额,不过他发现每当提到纪平笙的名字时,阿野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些光亮。
而被支开的纪平笙一回来就发现人又没了,顺着声音找去,才发现邵庭蕴就在隔壁。
“……你说逗不逗?”邵庭蕴有点无聊,怕聊不下去就主动提议给阿野讲个笑话,讲着讲着,自己先笑了。一个不注意跺了一下脚,碰到受伤的地方又疼得呼了起来。
从没有这么热闹过的阿野,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位邵先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两人正笑着,就看到纪平笙站在门口,门一直开着,又是在他的地盘上,所以纪平笙很自然地就走进来:“小蕴,不是让你不要乱跑?”
看到那人进来,邵庭蕴脸上还带着笑,“阿野也受伤了,我来看看他。”
纪平笙看了一下阿野,责问他,“怎么也没告诉我?”
阿野从纪平笙进来时就站了起来,恭敬地回答道:“不碍事的”。
目光移到桌子上放着的药酒上,正是他刚才给邵庭蕴用的那一瓶,还会借花献佛,跑这来献殷勤了。纪平笙和善地对邵庭蕴说:“人也看了,阿野没事,你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目的达成的邵庭蕴没有废话,在纪平笙的搀扶下慢慢出去,等跨出门的时候又回头说了句:“药得用啊。”
三十七
好不容易才把白槐送走,纪平笙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想到他了就兴起在他面前晃悠,平常避得远远的当不认识他一样。玩味思考着白槐走时丢下的那一句“送你个礼物。”他实在是不抱期待。
正在这时,收到了邵庭蕴发来的短信,说自己脚疼让他回去看看,“这是在和我撒娇吗?”纪平笙一时摸不着这人的心思,心道又是一个“有事纪平笙,没事你走开。”的主。不过说实话,全都是自己惯的,纪平笙也不生气,谢绝了客人的邀请,给大家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嗯……嗯。”
刚一开门,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呻吟,这声音熟悉又遥远,是很多年前曾在他耳边出现过的,低沉又缠绵,慵懒中透着舒适,是邵庭蕴的声音。纪平笙摸了下嘴角,莫非这和白槐的“礼物”有关?等真正看了,当真是“惊喜万分”。
阿野半敞着衣服被邵庭蕴压在身下,撕扯开来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胸前肌肉鼓鼓,附上一层细汗,性`感又迷人,阿野粗声喘着气,结实的手臂横箍着邵庭蕴的腰,起伏间可以看到他又粗又长的XX。邵庭蕴半‘裸着,衣服堪堪挂在身上,除了指痕,暴露在外的细白皮肤上还有一个个被吮的嫣红的草莓,他的皮肤薄,轻轻一弄便会留下痕迹,这点纪平笙是知道的。
半坐在阿野身上的邵庭蕴听到动静,知道是谁来了,喘着气,他回头看了一眼,由同被染上朱砂一般艳丽的眼角泛着春色,眼波流转间尽是勾‘引得意,意外吗?惊喜吗?在你日日入眠的床上,今晨还和你同床共枕、唇齿交缠的人,现在却与你最得力的手下睡在了一起,鼻息间似乎还能闻到纪平笙常用的男士香水味,淡淡的,邵庭蕴勾了勾手指,他胆子很大,此刻已是半疯半狂,多年的心结也许就要解了,于是更加笑意涟涟。
纪平笙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意外、震惊、暴怒、质疑……一步步靠近,让他将那两人缠绵的场景看得更清,他看到阿野愣住了,那带着薄茧的一双大手抓紧了邵庭蕴的腰,他在紧张,微微发抖的手指透露出他的一点害怕。而邵庭蕴不慌不忙地蹭了蹭他,无声安慰着,随着他腿部一个动作,纪平笙听到阿野气息混乱,唔了一声。不知怎的,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这场景竟刺激的他乱了心神。
冰冷的手铐拷了上来,纪平笙站着不动,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默许着邵庭蕴的动作,看到他像恶作剧一般将自己拷住,又看到他抽出来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上面沾着些带有腥味的白浊,眼前突然漆黑一片,邵庭蕴用领带遮住了他的视线。
“记得它吗?当年为了它我可是省吃俭用攒了好久呢。”邵庭蕴轻声在纪平笙耳边说着,用手按了按那人略微鼓起的下‘身,这样也能硬起来,可真是不辱他人渣的称号。
听他一说,纪平笙想起来了,当年他生日,邵庭蕴送了他一条领带,他并不是很喜欢,就收着放到一边,后来好像转手送给了阿野,他的印象早已模糊,想不到邵庭蕴却一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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