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异想(群芳)》第471章


如骚儿看看小云,小云点点头,示意另一个中年男子去和小昭乐子赌。于是,赌局又开始了。结果没什么悬念,三局下来,这个中年男子也同样是赢了一万元,输了两百万。
雁奴告诉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很自信,她本来可以通吃的,但故意将小局输给对方,而大局赢对方。有这种心态上赌场,可以让她的赌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辉少:“全部赢下来不更好吗?”
雁奴摇摇头,说:“过犹不及啊,懂得抓大放小是顶尖高手才有的境界!”
辉少:“如骚儿现在该怎么办?”
雁奴:“不要和小昭乐子玩麻将,玩别的,比如玩点扑克牌,或是牌九、骰子之类的东西。”
第67章 巧延战术
辉少:“为什么?”
雁奴:“也许小昭乐子最擅长玩麻将,别的未必就通。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辉少点点头,觉得有理。
雁奴:“爷担心什么?这又算不得三国征战,如姐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排场还吓得了她?依奴看,这真格的还没动上呢。
辉少:“我哪里会担心,倒是不爽松田一郎气势汹汹的来有备,还带了个小找乐子(小昭乐子),一副来砸场子的样子,怕是退一步就给砸来一块里程碑的“东亚病夫”。如骚儿是我的奴他们都敢欺负,今天还不是来跟我找茬?”
雁奴:“爷,别生气啊,都着弄痛人家了。”
辉少突然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收紧用了力,本就身体健硕力气颇大,这一会儿功夫雁奴的柔嫩纤臂上便隐约透着一道粉红的印记,更显娇弱。辉少心疼地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忍不住沿着纤腰游走到高翘的臀部,嘴也迅速凑到美人颈间窃玉偷香一番。”
雁奴:“要死了,那边赌桌上杀得眼红,爷倒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奴来。”
雁奴红着脸娇羞的说,任凭她怎么有经验面对如此整个赌场的人眼光还是会感到害羞。
“说正经的,这儿爷先让如姐顶着,奴得要出去一下了。”
辉少手一紧,咬着雁奴粉嫩的耳朵沉声捉弄道:“你走了,谁来给我暖手和抱着?想我今晚怎么罚你?”
雁奴:“奴现在是在帮如姐,等奴立了功,爷今晚还不奖赏我。”
辉少心想这小奴最近发浪撒起泼来还颇为入调,越发欢喜,于是道:“看你受得受不得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告诉爷,去哪儿?”
雁奴:“如姐那三个手下想来不是小昭乐子的对手,那小昭乐子也不是一个善意的主儿,但毕竟这儿是东庄,待客之礼还是要做足,她赌术再精通,我们随便搞个四川麻将台湾麻将闽南麻将,哪个不能整死她?不巧这儿是缅甸,我们不在理,若在港澳,便可光明正大地提出试比广东牌。奴刚刚看她在牌上落了汗,不好对付啊。”
如骚儿本就站在不远处,耳尖听到了雁奴和辉少在咬耳朵,赶忙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来:“雁奴是说那小昭乐子在牌上动了手脚?不可能,这里的监控设备是世界顶级的,赌场绝非一般的娱乐场所,这赌场装设有将近1000台监控摄像机,很多隐藏在反光玻璃之下,除了内部员工外,它们看起来不过是耀眼的装饰物。摄像机会定时移动到不同的位置,不能确定摄像机的位置,无法有效避开监控的。每一场赌局、每一双发牌的手、每个进出赌场的人,都在镜头的监控之下。一旦有异常,监控室会提出安全警告给我的,虽然松田一郎可能没听说过这套设备,但两个经验老道的人,应该不至于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雁奴:“不,爷可能不知道,落汗是行内话,就是在洗牌的过程中;将自己身体独特的气味比如汗液;狐臭;香水等等落在牌上;并把它们记下来以此做记号;为自己后面的自摸做弊。当然这必须要灵敏的嗅觉和非常精湛的牌技。这是那小昭乐子的真功夫,有两把刷子。”
辉少和那如骚儿顿时傻了下眼,这小昭乐子不知是不是属狗,还有等功夫,真是闻所未闻。
雁奴看两人惊愕的表情不禁失笑:“其实赌术这种东西,外人看来总是很玄的。若当事人再加上一点点故弄玄虚的手法,很容易让人对这产生一种“神乎其神”的错觉。而真正的赌术,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哪有什么飞扑克牌的特技,那种花哨到了极点的劈里啪啦的洗牌的手法,即使是有,洗牌也是荷官干的活儿。赌术,其实就分两种,真赌和假赌。换牌,作假……那不叫赌术,是“千术”。真正的赌术高手也精通千术,这是为了行走江湖不被人阴必须要知道的。但是出老千,毕竟是真正地高手不屑为之的。这小昭乐子是有真才实学的,跟平常人还犯不着耍些小手段。”
雁奴好好给辉少和如骚儿就赌术的一些基本概念做了一番恶补。
辉少:“难道就没有破解法子了?”
雁奴:“这方法倒是有,但爷想想,这松田一郎可是带着高手有备而来,气势汹汹。这麻将也是他们所选,若在对方的长项上给泄了底,那梁子是结定了。不说小昭乐子有底没底,单是松田一郎和川口组势力就让人头疼了。美子你别怪我说一句,若是到时日本那方气急败坏,松田一郎翻脸不认妹夫,我们爷莫不是自找没趣?爷的安危我肯定是要摆在首位的,所以要想个万全之策。”
这话辉少听了可是句句受用,心下那乐的。意外发现了这宝贝雌儿雁奴是赌术超群不说,那罗义调教了半辈子还得不出个谱儿,今儿个对他辉少可是掏心挖肺鞠躬尽瘁,崇拜到了骨子里头,事事以我辉少为中心,把一身绝学都给用上了。这个尤物还甘愿做个奴,真是皇帝老子哪有我活得爽快?!
雁奴:“为今之计先按兵不动,麻将是所有赌局中用时最长的,输赢也小,正好用作拖延战术,如姐现下收局的时候把二人对局改为国标麻将。这十三张可是国际赌赛的必备项目,想那小昭乐子也不会差到哪儿。正好爷你们稳住局势的时候让奴好做准备。”
辉少:“这话听起来是要我们上了?”
雁奴:“爷真懂奴的心思。”
如骚儿一听差点没吼了出来,好容易把声音压低了讶异地说:“你让我们两个新手去和日本赌王小昭乐子比?!”
说到这里笔者可是要提一下题外话了。自从上次澳门回来雁奴开创了1千万美金的赢钱记录以后,青城县雷家上下不知怎么的也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于是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包括大老婆依然,盈盈,梦瑶和雷老太太在内都掀起了一股赌博热,时常打电话来询问雁奴什么时候能回去教他们。辉少和美子,如骚儿一行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事的时候就起桌对上几圈。人丁旺盛的情境在这时候就可见一斑,雷家从来不会担心几时会有三缺一的现象发生。雁奴最拿手的也是广东麻将,那时跟着罗义跑,又在广东待了大段日子,技术可谓炉火纯青,教那么一帮初生牛犊自然不在话下。
辉少这几天晚上天天跑雁奴房里去“取取经”,偷点高超技巧,顺便偷她的人。
说这辉少从小也就酷爱赌博吧,什么麻将、扑克、牌九、斗鸡等等都会,而且相当地精通。他甚至自认为自个是青城县的“小赌神”,有几分“赌神发哥”的风范,但小小的青城县哪里见过澳门贵族皇家赌场那种场子!大都是小城里的街赌和小赌场,街道外围靠墙壁摆着很多老虎机,一次投币两元,很多人在那里想以小博大,投币的声音噼哩啪啦响个不停。辉少常说那些地方空气是十分混浊,呆久了会觉得呼吸困难。有一次是赢光了一群小六子,还逼得人家把裤衩挂在了树上示众,搞得有短时间被某些小人说的名声不好。好兄弟李建又是正派人士,于是这些年就接触的少了。雷老太太还曾经义愤填膺地说:“赌博磨灭意志,涣散作风,生人赌熟,熟人赌仇,有什么意思?赌博,简直不成体统!”
这几天所见所闻倒是又重燃了欲火,搞得心眼儿痒痒。何况国标他是从来没玩过,到底是大赛项目,和县里的马吊倒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其实辉少学麻将也是别有用意的。虽然他在青城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东南省的副省长、省委宣传部长、公安厅某处长、省高等法院副院长等等一般省里的高干都得给着几分面子,但有些人情帐还是得买得送。现在跑官还得独具匠心,送礼的技巧和艺术也得讲讲。辉少是个圆滑的人,自懂得这层意思。麻将可是个必会的工具,再说了,他也好奇的在兴头上,学得不亦乐乎。
奇怪的是辉少的运气好的旺了生油,人说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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