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253章


说完毕殷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中途还不慎撞了门柱,比呆子还呆,一点都不符合白宛和脑海中的那个精通锻造之术英朗男儿的伟岸形象。
人是傻气了一点,好歹还有貌,不算委屈了自己。于是,白宛和得意的挑眉,本想给阎君甩一个“你当心了,天下喜欢本姑娘的人不少”的炫耀眼神,谁知对上了阎君一双幽深的眼,似笑似怒,她顿时就心虚了,就怕阎君脾气上来了,一个错手掐死自己。
白宛和立时三刻就将那颗不咋的有智商圆溜溜的脑袋摆正,再不敢多看阎君一眼,吞了吞口水,嗫嚅着说道:“额……大约我喜欢……喜欢天下第二吧。”
他一怔,没明白白宛和的意思。饶是阎君也愣了愣,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既然毕殷自称天下第一,那白宛和只能顺着他的话给阎君安了个天下第二的名头。
阎君刚才完好的左手带着危险味道,用力握住白宛和的手,这会儿因为白宛和还算识相,微微松了一松。可转念一想,在白宛和心中,自己居然比不过一个毕殷,排到了天下第二,又气不过,手上力气骤增,捏的白宛和“哎哟”呼疼。
白宛和多牙尖嘴利贪生怕死的人,运气不好,被阎君险些抓了个现行,自然卖起乖来毫不含糊,讨好地笑眯了眼,故意软软糯糯地说道:“老玄高人一等,莫说是新岚大陆,六界之内都是第一。第一当久了可不就腻了么,不屑与他们比,自然大度地排在了第二,过过第二的瘾。”
“哼!”阎君的鼻子哼了一声,状似不喜白宛和的油嘴滑舌,偏偏眉眼都是带着笑意,藏也藏不住。其实还有一点,阎君刚才也有一瞬的担忧,担心白宛和这个不谙风月的家伙直言自己不如毕殷,结果倒是合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松了一口气。
白宛和得意地一昂头:哼,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在你面前,求生欲望能弱吗?“话说你怎么醒了?”
你下力戳本君受伤的手,能不疼醒吗?阎君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有意跟踪而来,睁着眼睛说着与白宛和一模一样的瞎话,“本君也瞧今日天气好,出来散步。”
“呵呵……”白宛和太明白阎君的套路了,低语道:“看来我今日霉运当头。”
“怎么说?”
“因为我印堂发胖,身子发瘦,忽胖忽瘦,此乃噩耗的前夕。”
“……”阎君一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愣是自我心理建设了半晌,才想起要振夫纲,加重了语气说道:“日后不可与毕殷再有来往,更不许与篱凤私下有什么牵扯。还有,新岚大陆暂且也不要去了。”
反正那些叫什么小三、张二哥、凌珏的人都是凡人,再怎么修道,生命的长度也熬不过仙人,等他们都投了胎,再去新岚大陆也不迟,阎君如此盘算着。
“为啥?你这是要圈禁我?”白宛和跳脚。
“是金屋藏娇。”阎君成功化解白宛和的招式,左手揽着她,柔声细问:“你这是要去何处?本君卧病在床,无需打理地府内务,不如陪你一道前去,”
跟这种戴红领巾的人说话,真的是很累人,可他前一句又的确取悦了白宛和,此时也不好推拒。白宛和实在不想让阎君知道自己身材上的短板,想也没想便说道:“哦,去开荒,种花种草。”
“你有如此雅兴?”阎君不客气调笑着。
“哼!天下就属你最风雅不成?还不耐烦装风雅呢,告诉你我可是慈悲为怀,种花草是为了让你们地府的老鼠,可以吃上新鲜有机蔬菜。”
“……”阎君先是一顿,忽而大笑不止。白宛和啊白宛和,你果然清奇风趣的紧。
第190章 养伤趣事
虽然最后经过阎君的威逼利诱,白宛和道出了自己嘴馋,准备扫荡孟婆食堂的最终的目的,还是没能成功大臣愿望,毕竟……阎君小心眼儿的很。
他们两人在孟婆的食堂里对面而坐,一个奋力胡吃海喝,一个好整以暇地欣赏,气氛诡异,孟婆等人不敢直视,退避三舍,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果不其然,只听阎君轻飘飘的一句,问道:“白宛和,针对于毕殷的事,你是否有所解释?或者说,你觉得本剧你该如何处置你呢?”他笑眯眯的样子,好像说的不是处置这种严肃的事,而是“你吃的真香”这种没啥实质性的话。
白宛和一个激灵,反应相当敏感,碗筷一丢,“呵呵”干笑两声,都快哭了,“你……你说了算?”
“死刑。”
“额……能判个死缓吗?”白宛和坐着最后的挣扎。
“你说呢?”阎君有意无意地拂过自己的断臂,好像在提醒她什么。
看来阎君已经打定了注意,想要借机惩治自己“爱好男”的这一正常取向。白宛和害怕了,为了拖延受刑的时间,再一次敞开胃,扒着饭碗怎么都不肯下桌,尤其缓慢地进食。心境不同了,刚才美味的佳肴此刻如同嚼蜡,还不得不继续假装。
阎君也不催促,面带微笑,温柔地看着她,默默地等待。看在外人眼中,那绝逼是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形象,倒霉地被白宛和给拱了。也只有当事人白宛和自己知道,阎君那张美艳的狐狸皮下,是怎样一颗腹黑,斤斤计较的小人之心。
“老玄,你看我俩关系都定下来了,毕殷……小事一桩,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呗?佛家不是都讲究慈悲为怀吗,要不你就把我放生了如何?”白宛和死乞白赖地求他,阎君还是不为所动。“算了,你慢用吧,我出去一下。”
“去哪?逃跑吗?”
“去挥洒青春。”白宛和说着一筷子甩了过去,阎君头一偏,轻松躲过。白宛和恨恨地跺脚,“你卑鄙,居然躲开了。”
“……”阎君无语,到底是谁卑鄙了。
好好的一顿饭,白宛和没能享受到,孟婆的厨艺也没能得到发挥,不告而终。
大约是阎君受伤后,无案牍之劳形,便自我开发了调侃白宛和的乐子,也大约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白宛和潜移默化的影响,阎君打嘴仗的功夫日渐长进。是以,自打阎君养伤开始,这样的生活小趣事接二连三,这也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这日,正值孟婆前来送补汤。
阎君倚在榻中假寐,本欲盛上一碗尝尝味道,奈何今日右手伤口开始愈合,筋骨生长难免奇痒无比。他从不会在属下跟前失仪,便抬脚踢踢睡在他榻尾的白宛和,吩咐道:“给本君盛一碗吧。”
“哦。”白宛和迷迷糊糊地扶着阎君的膝盖爬起来,指指孟婆,“小孟,快给阎君倒汤。”
阎君知道白宛和性子懒惰,平时人前还要装个样子,今天连这一表面功夫都给省了,他几不可查的皱皱眉,左手捏在白宛和的肩胛骨处将她提起,“本君伤了手臂而已,你就如此不待见起来。怎么,是怕本君落下了残疾,开始嫌弃本君了?”
“呵呵……哪里哪里,不敢不敢。小的生是阎君的人,死是阎君的鬼,为阎君效劳乐意之至,怎么会嫌弃呢,是吧小孟?呵呵,倒汤,这就是给你倒汤。”白宛和皮笑肉不笑地卖着乖。
“乐意之至?”阎君挑起眉,似乎找到了逗弄白宛和的新乐趣,故意曲解白宛和的意思,有意为难她地说道,“本君断了手,你还高兴不成,怎会乐意之至?莫非本君断手正和你意,你想借机给本君爬墙?”
“我……你……”白宛和一通抓狂,对着阎君的后脑勺张牙舞爪,气的够呛,恨不得敲开他的头盖骨,再往里面倒上一桶汤汤水水,你要喝汤是吧,那就去喝个够。“哼,学的牙尖嘴利,一点地府当家人的威严也没有,像什么话?”
“本君这是娶妻随妻。”阎君一句讽刺,不知怎的听在白宛和的耳中却甜蜜如斯,像极了山势海盟的告白。他说要娶她,呵,这就是情到浓时也不差一个承诺?娶她,多么重的承诺!白宛和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欢喜地忘记了阎君的毒舌。
只有孟婆,看着两位主子撒狗粮,尴尬之中,还不得不咬唇忍耐手中有些分量的大补汤,心想:你们恩爱非常,我已经见证过了。现在可以喝汤了吗,真的很重。
最后,孟婆辛苦熬制的那一锅汤,阎君两人一口都没有喝,全数进了安安和她收养的两个小萝卜头的肚子。说起那两个萝卜头,比安安还有来历,是十殿判官养在药园里的药草成精了,一株紫草,一株人参。
当初白宛和玩崩了万雷弹,识海受损的时候,还是那两小家伙割了心头血,温养着白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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