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诡秘事件》第41章


闭上眼睛感觉着那人越来越近,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就算杀了我……你也别想逃走……”
他听到林一元冷哼一声,阁楼下却突然有人闯进房间,大叫一声:“聱察;别动!”
他睁开眼睛,眼前却已经空无一人,天窗被打开,凉风呼呼地吹进来,发出悲鸣般的嚎叫。
第4章 
当警察走进阁楼,只见体育队的王主任正站在天窗前,瘦削的身体好像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
“王主任,是射手屠夫来了?”一个警察问着的时候,李方圆已经走到窗前向下看去,只见黑夜中一个更加乌黑的影子顺着老楼的阳台遮阳板一层一层地跳下去,动作敏捷。
“别动!再动我开枪了!”他说着果然鸣了一枪,黑影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下跳,三下两下便跳了出去,消失在巷子里不见了。
咒骂一句,回过身就对筲队的人说快去追,他则留下来照看这个孤独的可怜老人。
“你们怎么才来。”老人颓然地坐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擦着一脸冷汗。
李方圆看了他一眼,道:“看到您给我打过电话就急忙赶来了。”刚说一句一个警员已经上来了,也是累得直喘气,过来双手扶着腰抱怨,“跑得太快了,开了几枪都不停,我看他是一点也不怕死了。跟一个不怕死的人斗,那不是找死吗!”
李方圆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警察呢,赶紧的,帮老爷子把衣服拿好,送老爷子走。”
第5章 
已经是深夜了,李方圆才得以开着车往家里赶,因为这个神出鬼没的射手屠夫,他白忙了几个月,挨了几顿批,可是还是抓不着,就因为他太会钻空子了,可以说是无孔不入。
坐在旁边的同事小方缠住他要让他送她回家,他作为队长,面对队里最小的女同志,也只能承担起司机的伟大身份。
“队长,依我看,你们最近也不用守在王主任那儿,看那屠夫的作案手法;估计行动了这一次,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了。”小方边摆弄着车里的几盘老唱片边无聊的没话找话。
李方圆叹息一声:“队里最近一定会调人手来看着的,也不是我们说不去守就不用守的,万一这时候出点事儿,你我都担不起责任。”
小方撇撇嘴,十分不满李方圆这满是官腔的说法,随手将光盘放进去,《人鬼情未了》的音乐在夜半响起,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同两人聊的事情太不配套了。
“这个屠夫为什么总是盯着他们几个呢?看起来好像不成功不罢休的样子,杀了人也不赶紧逃,倒是跟我们警察玩起了猫捉老鼠。”小方乂奇怪地问道。
“他就是不怕死了,所以才不急着逃,有很多有心理疾病的罪犯,就是觉得跟警察这样斗着玩是一种乐趣,或许他就是种人吧,不然为什么总用什么星座图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来示威呢。”他说话的口气十分不耐烦,然而小方却没听出来。
“他是射手座吗?怎么对射手座情有独钟呢?”
李方圆摇摇头,“不是,不过他是用箭来射死人的,而且他本来就是射箭队教练。射箭的不就是射手?射手不就是屠夫?”
小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了,点点头又继续她的十万个为什么:“可是他
为什么非要杀那几个人呢?也没多大的仇恨。”
“看着是没多大的仇恨,不过我总觉得那几个人对第一个女孩的死,说得有点不清不楚。没准儿他们都是在说谎,杀人的原因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他将车停了下来,转头说,“你到了。”
可是小方还有问题没有问完,她歪着脑袋天真地看着李方圆:“你知道射手座的故事吗?”
第6章 
射手座,又称人马座。位于银河系最亮的部分,银河中心,当秋冬交替的季节,它湮没在人们的眼际,同银河一起消失在墨黑的夜空,于是十一月中到十二月中,射手座的人们孤独守望……
传说在遥远古希腊的大草原中,驰骋着一批半人半兽的族群,这是一个生性凶猛的族群。半人半兽代表着理性与非理性、人性与兽性间的矛盾挣扎,这就是“人马族”。
人马族有位德高望重的美丽公主,每天都会为人马族的后人讲述祖先的故事,并预测未来,被称为先知。
有一天,希腊最伟大的英雄——赫拉克勒斯,来拜访他的朋友,这位幼年即用双手扼死巨蛇的超级大力士,一听说人马族的那位美丽公主,便迫不及待地要求见面。当他见到公主时,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他深深爱上了公主;然而人马族的传统向来是不允许族人与外人通婚的,故此公主宁死不从,赫拉克勒斯大怒,竟用强暴羞辱了她,公主含恨而死。人马族的族民们愤怒了,向赫拉克勒斯声讨,然而所有族民在一起都无法打败赫拉克勒斯,这时人马族的英雄喀戎心中激愤,便拿起弓箭,一箭射中了赫拉克勒斯的肩膀,赫拉克勒斯愤怒中将喀戎杀死了。
宙斯知道这件事,也觉得赫拉克勒斯做得不对,却无法惩罚他,因对人马族心存愧疚,便将射手座封为十二星座之一,坐落在银河上最美的中央。
喀戎也因此得以在射手座的中央永生。
人马族半人半兽,心智也是矛盾挣扎的,至今人们都在讨论,赫拉克勒斯并非有意害死公主,公主乃是自杀,到底喀戎应不应该将愤怒的箭射向赫拉克勒斯。在非理性与理性的抗争中,喀戎也是很矛盾的,因此每到夜晚,射手座总有一颗星闪烁得最厉害,那便是喀戎为此付出的眼泪……
第7章 
一排排的墓碑竖立在一片苍茫的原野上,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繁盛的人群,只有远处质朴的农民在辛勤耕作。日出日落,周而复始,他们总算在死后找到了一片宁静的土地,不管他们生前是贫是富、是好是坏,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是平等的……
王主任迈着蹒跚的脚步慢慢地向里仔细看着,自从她长眠在此地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过来看她。刚过了一年,总是不断地逃避着死神追赶的他,好像老了十岁。
风静静吹过,将他一头苍白的发吹得四处乱飞,是谁在向他哭诉,是谁在他耳边呼唤?他知道,他早该来看她一眼,却总是没有那个胆童,说起来还是越老越怕死了。
他终于在一片白色的墓碑中找到了属于她的那一块,上面有些泛黄的照片上,她笑廢依旧,他能想起她刚进体育队时,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那时候心疼她一人孤单在外地,还请她去家里吃饭,日后她越来越漂亮,渐渐成为体育队里的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谁见了都会垂涎。
叹息一声,他悲痛地低头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照片,嘴里喃喃道:“还是个孩子啊……是个孩子……”
突然,他发现墓碑下面刻着一行小字,模糊不清,他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戴上,仔细地看着,终于能够看见:射手座消失的夜晚,你也随它一起消逝……
他讶异地抬起头,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射手这两个字现在是他的软肋,他怕死了这两个字,怕死了那如同屠夫般的射手。
他这时瞥见,她的墓碑上有她的出生日期,她的生日是十一月二十三日,他恍然想起,那天,正好是十一月二十三日,原来,那天是她的生日。
他慌忙走下墓地,不敢回头,然而脸上已经止不住老泪纵横,悔恨的心越来越膨胀。
“闺女啊,是我害了你啊。”
第8章 
十一月在灰暗中到来,当大街上的人都开始换上冬衣,有一个人却仍旧是一身深灰色的大衣,从来没有换过。
他在人群中低头前行,忙碌的人群没有注意到他,他也不想注意别人。
当苍白的日头渐渐落下,他隐没进黑夜中,依旧前行……
当那一箭射在他前面的柱子上时,王主任正迈着步子向上走,他刚刚从儿子那里被赶出来,他的衣物被褥还在手中没能拉上楼梯,然而他这一箭让王主任完全瘫软在地,他回过头看见那黑夜中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立在身后的男人;身体止不住战栗。
“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他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着跪在地上求饶,泪流满面;“就算你不来结束我,我也没几天活头了,我求你;看在我们也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
然而面前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他抬起头来,空气中仍旧弥漫着冬日的前奏,一股股剌骨的寒风顺着他的衣袖灌进衣服里,浑身冰凉,他的心却更加寒冷。
他是来繁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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