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苍龙(左岸)》第821章


“啪!”
清脆的耳光声蓦然响起,大家皆是用一种惊悚的眼神看向了正在自扇耳光的拓跋正。
“四叔!”
“四爷爷!”
“都跪好!”
拓跋正怒声呵斥住了拓跋家人的动作。
“恨铁不成钢啊,恨铁不成钢啊!你们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你们有着别人梦寐以求的力量,但是你们……却不会用啊!叶初九,你说的对,我们拓跋家,犯得最大的错,就是把大哥逐出了家门!”
拓跋正流下了悔恨自责的泪水,眼泪从他眼眶中涌出来的那一刻,拓跋家的一干人等皆是垂下了自己的脑袋,默默举起了双手,朝着自己的双脸扇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
耳光声此起彼伏,就如同一发发子弹发射时的声响一般,震得人胆颤心惊。
因为这耳光声心惊肉跳的不仅仅是站在广场上的人,还有早已经回到办公室的李红潮。
“这个混蛋!”
李红潮一从秘书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差点飞出去。
“跪着忏悔,站着犯罪。呵呵,有点意思。”
与李红潮对面而坐的中年人脸上却是露出了一阵笑意。
李红潮恨恨地说道:“这个臭小子,难道不知道收敛是什么意思吗?刚刚还觉着他已经懂得识大体了,现在又乱来。他是不是真觉着没有人治得了他了?”
中年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恐怕他不是觉着没人治得了他,而是没有他治不了的人。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像这种爱国青年,只是当兵,有点可惜了。我现在有点期待看他明天的表现了呢!”
李红潮身子不觉一怔,在惊讶过后,李红潮连忙看向了秘书,神情凝重地说道:“去,告诉叶初九,一会儿该升旗了,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就说是我说的!”
“明白!”
楚河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在房门闭上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身为首长秘书,他能够听到很多人和事。但是,像今天这样,两个国家领导会因为一个普通人而聊起来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从言谈举止之间就可以看出来,叶初九深得两个人的喜欢。楚河都不敢想象,在华夏,博得了这两个人喜欢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
楚河赶到广场的时候,整个拓跋家的人,包括拓跋正在内,皆是双腮通红。
想想这个曾经令他的老板都头疼不已的家族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整倒下去了,楚河的心里边不禁就有些怀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叶初九一手CAO办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怎么可以有如此这般的心智?
“干什么的!”
只顾着想这件事,而忘了向人打招呼的楚河,被朱猛一把拦住了去路。
“朱猛,快让开!”
冯老六连忙给了朱猛一句,满脸歉意地走到了楚河身前:“楚秘书,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是新来的。”
楚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3A“不怪他,是我没有亮明身份。看样子,我也不用出示证件了吧?”
在说话的时候,楚河一直观察着叶初九,他想要看看叶初九会对于自己的出现有什么反应,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叶初九竟然彻底无视了他,连瞅都没瞅他一眼。
“冯队长,还得麻烦你给介绍介绍。”
楚河轻笑着指了指叶初九。
“初九,叶初九,快过来!”
冯老六连忙朝着叶初九招了招手。
“有屁就放!”
叶初九没好气地叫道。
冯老六尴尬地看着楚河:“楚秘书,这家伙今天忘了吃药了,您别见怪。”
楚河淡定地走向了叶初九,客气地朝他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楚河,李总的秘书。”
从冯老六的态度,叶初九已经在心中猜了个七八成,四十来岁能让冯老六如此低三下四的人恐怕除了那些大秘之外再无他人了。不知道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这里干什么,是叶初九装糊涂的一大原因。
“哦,有什么事?”
叶初九蜻蜓点水般地握了握楚河的手后就重新插进了裤兜里。
楚河比叶初九想象中的要有修养的多,对于他这种漠视甚至无视的行为,楚河表现的十分平静:“李总让我给你捎个话,天快亮了,该升旗了,事情差不多该结束了。”
“这点小事,就不劳李总费心了。您替我转告他,等看我升旗我们就走!”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
楚河不知道帮李红潮捎了多少次话,高官也有,达贵也有,外宾更有,但是像今天这样,被人毫不犹豫拒绝的还是头一次碰到。
楚河心中虽然震惊不已,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平静无常,他身笑着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楚秘书……哎呀,叶初九,你疯了?”
冯老六一见楚河说走就走,不由就是有些急了。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冯老六一眼,悻悻地说道:“六哥,别净干些招我鄙视的事儿行吗?李总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你没听到他说‘该升旗了,事情差不多该结束了吗?’要是李总真想让咱走,就会说‘事情差不多该结束了,要升旗了’,懂吗?”
冯老六将信将疑地看着叶初九:“李总会是这个意思?”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我哪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
第796章 面对传说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国歌响起,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为了考虑普通群众的心情,叶初九最终还是没有让拓跋家的人跪着唱国歌。饶是如此,拓跋家的人还是鹤立鸡群,令人不得不侧目。
音乐最后一个音符已经结束,但是明天它还是会奏响,可是却已成为了拓跋家,最起码是拓跋正领导的拓跋家的绝唱。
拓跋正的心里边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难受,任何一个家主都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家族毁在自己手上,他也不例外。可惜的是,曾经呼风唤雨的他,现在除了难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一两句狠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看着退出广场的人群,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一座大山,就这么倒在了他的脚下,说不得意那是骗人的,但是得意之后更多的还是害怕。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拓跋家要跟他来个渔死网破之类的,就算他不会受到什么问题,他身边的人恐怕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得尽快把拓跋敬书扶到拓跋家主的位子上去。
“老爷子,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弟弟要给拓跋圣灵结婚,根据传统,得先争得您老的同意。您看这事……”
叶初九的语气既不像是商量,也不像是威胁,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通知口吻。
拓跋正仿佛早就料到了这点一般,一脸苦涩地笑道:“叶初九,我说了,成王败寇,赢家在任何事上都有话语权。虽然恨你,不过我也必须得谢谢你没有把我们赶尽杀绝。”
“老爷子,都是华夏人,有什么能耐,都朝外使。您也知道,我今天很忙,我就不陪您了,我相信只要你们好好配合调查,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王洪垒,把老爷子送回家,其他人,全部带回去!”
话一说完,叶初九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出口走去,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吊儿郎当的背影。
也许是在回味昨夜的震撼,又也许是在做叶初九吩咐的事,总而言之,除了高个之外,没有人跟上来。
叶初九走出广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了口袋里边的烟,蹲在马路牙子上抽了起来。
高个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找地方睡觉。”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
“睡觉?你还有心思睡觉?”
高个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叶初九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不是我有没有心思睡的问题,而是我的身体需要休息。和拜圣斋的事儿不是中午才开始吗?先找地儿眯会!”
“那快点走吧,车在那边。”
高个狐疑地望了叶初九一眼,快步朝着车子走了过去。
叶初九也疲态尽显地起身跟上,几乎是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叶初九就如同一头死猪一般倒在了后座上。
高个扭头望了望已经打起呼噜的叶初九,眉头直接就是拧成了一股麻绳:“这个臭小子,到底知道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汽车缓缓驶向了公路,叶初九的思绪也随着汽车移动起来。
“怕有什么用?”
叶初九在心中回答了高个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是睡着了还是算醒着,周围的一切声音他都能尽收耳中,脑神经也是在飞速的计算着各种信息。这种似睡非睡、似梦非梦的感觉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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