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歌》第37章


耍饷雌恋慕渲福闼德蚓吐颍膊桓掖蛏泻簦潘廊耍 ?br /> 陆言蹊摸摸他的头,被掏心掏肺的一番话激得自己按捺不住:“以前交往过的人大都好聚好散,没想过那么远,第一次买戒指,我挑了好久也没觉得哪个配你。最后托一个朋友的关系,找人定做的,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别弄丢了。”
顾旻侧头在他颈侧咬了口,含糊地说:“那你没有吗?”
陆言蹊说:“我没有,等以后……才好做一对的。”
他隐去的地方并不影响顾旻做阅读理解,陆言蹊比他想得远。顾旻握着那个盒子,一偏头就能被细小的钻闪得眼眶发热,他埋在陆言蹊颈窝,喃喃说:“没想过,我觉得你早晚要走,本来约你来是想……跟你说,但我怕你不喜欢我。”
陆言蹊抱着他后腰的手一紧:“怎么会,就差没天天挂嘴边了。”
“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因为意外吗?还是同情?我知道秦总私底下说你在做慈善。”顾旻憋着一股气好几年,本来都快忘了,这会儿却不依不饶地想起来,“要不是你推荐,光华根本不来找我。你跟他打招呼,难道只为了约我看一场音乐会?”
那天他淋湿了,从里到外像只落汤鸡,被陆言蹊按在墙上亲吻。事后两人不提感情,陆言蹊说“我会补偿你”,顾旻点了头——不是个好的开端。
沉默后是一声叹息,陆言蹊板着他的肩膀,认真地说:“你就是容易想太多,又想不到点子上,有时候觉得你真是傻。”
“我一年到头也不会心软做几回慈善,遇到你那次真的是意外,着实有点可惜。当时我并没想你给我什么,更没想过……类似交易的东西。后来秦总误会,我也懒得澄清。不过得益于这个,我能有和你多接触的机会,不至于一朝冲动把你吓跑,我不想放手。刚开始是我的错,要弥补也是真心话,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没顾及你的自尊心,是我不对。”
陆言蹊道歉也道得没有水准,颠三倒四说了半晌,最后在顾旻迷茫的目光里,挑起往事,抚过他的脸颊,迟到好几年的话脱口而出:
“……我是想对你负责。别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觉得在……今年,但应该比这早,我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爱你了。”
这话俗套得令人耳朵起茧,顾旻睫毛颤抖,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陆言蹊的手没动,抚摸他的睫毛,接着说:“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告白的,但我什么都没准备,怕你觉得不正式,又当作了玩笑,还是另外做了这个——其实今天也不太正式,穿得也随便,就当让你印象深刻了。”
温泉水适时地“咕嘟”一声,被抚过的眼角有点痒。顾旻闭了闭眼,突然问他:“刚认识的时候,圣诞节为什么送我玫瑰花?”
陆言蹊侧开头,使劲憋住不太严肃的笑来维持他的正经脸色:“说不清楚,我就是觉得,那个时候你走得匆忙,但应该有一束玫瑰花。”
鲜花配戒指,这是陆言蹊留洋多年产生的理解中要准备的必需物件,才好配上他几十年也难得说出口的一句我爱你。但他没穿正装,头发散乱,和室里装潢典雅却慵懒,一切不搭调,却又那么舒服。
他转身朝外走,顾旻连忙跟上:“怎么我们在这儿好久了都没别人进来?”
“贿赂了员工呗。”陆言蹊没回头,朝他伸出一只手,“你家老陆快穷得只剩钱了,急需小顾同学来填补一下精神世界。”
结果一句话惹顾旻想起了几年前自己私下对陆言蹊的那句怨怼,“这些该死的有钱人”,突然想和他计较了。于是陆言蹊没等来对方握住自己,反倒手被打了一巴掌。疼了一瞬,那只作怪的手又拉住了他。
他们走出房间时前台的工作人员朝陆言蹊一笑,他回以一句英文的谢谢。
等电梯时顾旻奇怪地问:“之前你要借用整个和室的时候跟他们说了什么,就算是付钱的也得有正当理由吧?”
陆言蹊推着他进了电梯后才笑笑,见反光的门上映出两个人。
“我跟他们说,多少钱都行,让我安心求个婚。”他说完,又赶紧强调,“那个戒指只是暂时的,以后迟早得换,别嫌我小气。”
顾旻连忙点头,被他勾住小指,好像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黄昏时,多日总断断续续没停过的小雪终于住了。晴朗的夜晚,星辰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耶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气氛好,天气也作美,做|爱仿佛顺理成章。之前欠了个形式,这回都补上,陆言蹊明显觉得顾旻比平时还要主动,抱着他就不放,敞开身体任他摆弄,落在额角鼻尖的吻就没有断过,直到最后,陆言蹊错觉在梦里。
陆言蹊累极了,一翻身从背后拥住顾旻,把他翻了个面儿,让他朝着自己。没开灯的房间昏暗,只从落地窗外落进一点星光,只够他看清顾旻的眉眼。
顾旻眯着眼,唇微张着,倦沉沉的表情,懒散餍足,一对上他就笑笑,是陆言蹊熟悉的弧度。他不信还有其他人看过,反复地揉捏顾旻腰侧,对方要躲,他就凑到他耳边低声诱惑说:“免得你明天难受,为你好。”
比不上任何专业的按摩手法,陆言蹊在他光裸的腰侧后背摸了个遍。顾旻揪着他的鼻梁,唇微微撅着,无声撒娇。
陆言蹊拍他腰窝:“算了不折腾你,明天还开工吗?”
他们刚脱了衣服那会儿楼陌打过一个电话,顾旻匆匆敷衍了几句就挂了,后来陆言蹊看他侧躺在床边回微信,应该已经处理过。
顾旻说:“没什么正经事,明天他们要补尹白岺的镜头,和我没关系。我们不如坐车去小樽,那边玻璃制品有名,我想给朋友买点纪念品。”
他交心的朋友不多,陆言蹊刚好都知道,一个苏夙一个旬肇宁,如果再宽泛一些,旬肇宁乐队里的其他几个也算——旬肇宁晚顾旻一年毕业,后来虽找了个正经工作,乐队也一直没放下,还在当年他们相遇的酒吧偶尔唱歌。
岛国地域狭小,相邻的两个市一天来回绰绰有余。陆言蹊一扬眉:“那你快睡吧,免得明早起不来。”
顾旻瞪了他一眼,把被子往身下卷了卷防止漏风,双眼一闭,作势再也不和他说话。
这一天对顾旻而言的确心力交瘁,大起大落。先是吹了大半日的海风,而后陆言蹊来了这么一出,不仅抢走他思想准备好几天的词,还直接砸了个戒指,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连睡着都在做死循环的梦。
梦里他先一个劲地跑,但周遭景物变来变去,只有无可奈何的循环。像进入死胡同,他越跑腿脚却沉,灌了铅似的,天却在这时如山崩般朝他塌下来——
顾旻猛地睁开眼睛,额角冷汗涔涔。他急喘几口气,胸口竟也和梦里一样被什么压着似的沉重,仿佛呼吸管都被掐住了。他不自禁地一挥手,刚到半截,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手腕,压迫心口的一股气突然出了出来。
陆言蹊跨坐在他腰上,俯身亲了口顾旻的唇角:“终于醒啦?”
噩梦的始作俑者就在面前,昨夜的旖旎和告白又徘徊不去,两种情绪在他心里来回打转,拧得顾旻一阵复杂。他作势要打陆言蹊,一起身把人掀了下去,陆言蹊不罢休,又搂住他的腰,把他拖在床上不让走。
顾旻无奈又恼火:“陆言蹊——”
对方抓住他的五指,掰开一条一条地数罪状:“讨厌,走开,烦人,别吵……这些我都帮你说了,还有吗?”
晨光熹微,从窗帘缝中漏进来,雪后的冷香与床头香薰灯气息混杂在一起,格外静谧。顾旻盯着床角一条金色的光斑,背后贴的是陆言蹊温热胸膛,他在自己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把他当成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顾旻鬼使神差,突然反握住陆言蹊。饱胀的情感撑得他眼角一酸,有句话顺理成章地就出来了:“……我爱你。”
没闹够的陆言蹊因这来之不易的三个字顿时住了手,他扳过顾旻和他对视,目光澄澈又直白。他张了张嘴,顾旻以为他要说话,但陆言蹊没出声,牢牢地把他抱在了怀里。
心跳扑通,是同样的频率。
从函馆去小樽要在札幌转一次JR,陆言蹊本意在酒店租车,顾旻说他俩都不懂日语,万一开错了路就只能车里一日游了。于是陆言蹊捏着鼻子去酒店咨询处问了详细的路程,顾旻专心记在手机里。
他们出了国就不再像在国内那样,什么事都有人帮忙置办了。陆言蹊倒还习惯,这会儿拖了个路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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