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环伺》第162章


这举动缓解了沈青的紧张和羞赧,让他周身稍微放轻松,但心脏仍旧砰砰地疯狂乱跳。
他感觉,自己比白天婚礼上更加开心。
那时笑是因为可以与男人站在一起,这时笑是因为这不是一时的假象,而是永久的真实。以后,他也可以站在穆天的身边,不是做给人看,而是堂堂正正。
穆天还在轻声细语:“是不是吓到你了?可能对你来讲,谈忄生太过直白?我以为你能感受到我的独占谷欠。”
他们成婚后,关系不再跟之前一般客气梳理,两人之间也无形之中缩进。
穆天于他,再无距离。
是了,他们已经是世界上彼此间最亲密的人,在亲密人眼前,表现当然会不同,肯定会展示出其他人都见不到的模样。
沈青感觉到被拥紧,便将头枕在对方的胳膊上,像只猫般蜷缩着身体。他想,穆天什么模样他都喜欢,对方跟他亲密,当然更喜欢。
“你以前讲我们多沟通交流,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还在怪我吗?”
不怪的,怎么会。
“我向你道……”
剩下的话被沈青用食指堵住,他终于憋出句话,却也只小声地叫了句名字。
“沈浮。”
“在。”男人像以往一样给他一个安心地回应。
“你真的喜欢我吗?”像在秋天收获到了最甜美的果实,快乐地反复向人确认。
“喜欢,曾经以为不喜欢,但后来发现还是喜欢。”
夜深人静,相互依偎,每一句话,都入心底。
“嗯。”沈青点头,仰头凑近他的耳旁,用只有两人的声音悄悄道,“我对你也是如此,嗯,喜欢你本人,也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看到你穿西装,也会想到你的身体。”
自幼生活在不公开谈忄生的环境,这似乎是他所能讲出最大尺度的话。
黑暗里只能听到男人笑得气音,随即他一侧头,唇便落在沈青的鼻尖,像蜻蜓点水,惹得有些发痒。
“那我们婚后一定很和谐,听说,好的婚姻生活离不开默契的忄生事。”
“你一直有好多道理。”沈青想起刚才男人那一套表白的理论和按部就班的行事方法,“你会不会总是教导我?”
“幸福的婚姻里,一定没有掌控欲强喜欢说教的人。”
道理又讲上了,沈青止不住笑,便索性放开,不再去想以前作艺人的课程内容,想笑成什么摸样都随自己。
“我看到戒指上有名字,你喜欢我喊你什么?”
“只要你喊,我都可以。”
“戒指是你亲手设计的?”
“礼服也是。”
沈青傻傻地噢了一声:“我是不是话很多?”
“有研究表明,人有一定的表达谷欠望,只有达到才能保持心情的畅通,不管是社交还是现实中,讲出来对身心才健康。”
听,还是道理啊。
“那你懂那种事情吗?”沈青谈到这个话题,头移动了下,调皮地朝着男人的面颊吹气,暗示自己讲得什么。
男人顺势翻身压住他,手臂撑在沈青耳旁:“新婚之夜,这似乎才是正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好吗?”
沈青一听这话,抬手详装打他,却在黑暗中被一把握住,然后送到唇前。
他感觉到月要带解开,衣…襟散落,只想刚才穆天还装模作样帮他拉好,现在又要解开,男人心底深处肯定隐藏着一丝痞坏心思,远不像平日那样正经。
但是,他也喜欢。
他没有想得太久,很快接下来的动作吸引走他的注意力,男人的呼吸就距离他几厘米远,意识到即将要做什么,沈青有一丝紧张。
“沈浮……”
“我在。”
至此,房间里再没有对话,只剩下他们渐重的呼吸声。
(正文完)
*
贝卿蓉起先对那些穿白衣的人很反感,她掀翻食物,撕扯床单,将房间闹得一团糟,但后来她发现闹事并不能到达自己的目的,这里的人很冷漠,只有做到他们的要求,才能见到孩子。
她只能配合。
配合的结果就是迅速得到甜头,她有机会见到自己孩子了,而这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上一次还只能让她抱来抱去一直睡觉的婴儿,现在已经开始会爬。
白衣人喊他青青,贝卿蓉想,她名字也有一个这样的字,肯定是自己之前起的,这么久没见孩子她都忘记当时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名字了。
但是这是她的孩子,连名字都有取自她,她更珍惜了。
她记忆中,总有人想抢走自己儿子。
白衣人也会将孩子带走,但是只要自己听话,就能送回来,孩子还喂养得很好,跟之前她印象里那群凶狠的女人不一样。
看着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一直在笑的青青,她在护士帮助下给他换完纸尿裤,抚了又抚那个胎记,心想他性格一定开朗,未来肯定会有出息,能交到很多朋友。
她跟孩子相处没有多久,因为不耐烦护士的打扰,情绪激动起来,孩子在旁边大声哭喊,她立刻被控制,再次母子分离。
她渐渐懂得,不能乱发脾气。
每一次分离都格外漫长,相处的过程中她逐渐学着平静,不再像之前那样吵闹,也开始跟白衣人谈心,这才了解他们的苦衷,原来是自己出现问题,所以不得不与孩子分离,他们也是在帮助她。
只要自己完全病好,就不用限制这么多。
贝卿蓉再次目送已经念书的青青离开,心下有些失魂落魄。
她问医生,这些年过去,等自己病好,会不会青青就不再认识她,又或者她连自己孩子结婚成家都看不到。
医生让她安心,跟她说不会用太久的,如果病没有好,再吓到青青,孩子心理也会有阴影,贝卿蓉一想是这个道理,就安下心来。
她这些年一直有噩梦,午夜惊醒总是在找孩子,现在能经常见到青青,她已经很安心了。
而且孩子也很认她,每次见面都甜甜地喊她妈妈,很懂事地安慰她不要着急。
贝卿蓉对未来更加有信心。
最近一次,快要考大学的儿子有些苦恼地跟她谈心,说自己喜欢上同性。
贝卿蓉生性保守,大吃一惊后便慌张失措,但看着青青在她面前眼睛湿润,心中不忍,悲从中来抱着对方一起哭泣。
她这些年躲在墙角听那些医务人员谈话,隐约知道些当年的事情,那个有钱男人的家里容不下她,甚至还要抢夺她的孩子处死,她一度崩溃,好在那男人的妻子不愿闹出丑闻,丢下一笔钱将她连人带孩子一起送走,这才得以活下来。
青青的性命是从老天爷手里讨回来的,活着已经幸运,她现在也只求他活着。
母子促膝交谈,她倒也接受了这件事,看着青青重新绽放笑颜,她也豁然开朗。
但最近一次分别时间有些久,久到贝卿蓉重新开始烦躁,她最近定额的药在减少,记忆有些模糊,想到自己不能发脾气否则功亏一篑,便只能辛苦地忍耐。
医生找她谈话,承认是在考验她,只要她度过最后这段时间就可以彻底治愈,以后不必住在这里,只维持少量的药辅助不复发就好。
贝卿蓉重新恢复积极的心情,不能见青青,但可以通电话,她还收到了青青的照片,便如获珍宝,每天都拿出来看,怀着一颗期盼的心等待着。
终于有一天,她被人带离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疗养院。
她被带到一座美丽的城堡,被尊敬地引导着向前走,到达一扇门前仆人便退下了。
贝卿蓉只能自己向前走,她忐忑不安地双手紧握放在月匈前,小碎步走着,甚至还捋了捋自己的发丝,为了见儿子,在医院从来不照镜子的她难得让护士给化了精致的妆,希望青青能像以前见她那般扑进她的怀里。
毕竟这一次他们相隔得太久,几年未见了。
贝卿蓉走过长廊,一片蓝色池水突然出现在眼前,远远就看到岸上坐着一个人,正面对着池水,他赤衤果着上半身,身上还带着水珠,像是刚游完泳。
贝卿蓉缓缓向他走近,看清后背那块胎记时,她终于确定了人,这才敢出声。
“青青?”
不知道是不是她声音低,那人只双手扶在岸边,没有转过身。
贝卿蓉有些着急,快些上前几步,声音颤抖。
“青青,是妈妈啊。”
马上那人站起身,转过身看她。
那张面容同贝卿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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