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镜》第97章


自从钱秘书第n百次求婚失败后,就彻底放弃了,绝望有时候会摧残一个人,有时候也会让一个人………呃,更加饱受摧残。
钱秘书显然总是最倒霉的那个,爱情的鸟儿从天边唤不来,自己还被陆知遥一脚蹬去了天边。
远宏在轻水的项目越来越多,陆知遥便在轻水区设立了分公司,把钱秘书提拔成了钱总,和王新阳一起蹬去轻水给他开疆拓土。那时候的许冬梅,因为一直想回轻水老家养老,便已经从护理院搬出来去了莫璃别院,而钱总到了轻水没地方住,陆知乐便把自己在许冬梅楼上的那套房子高价租给了钱小丁。
“一个月收我2万块钱房租啊陆总!知乐心也太狠了,我三分之二的工资就用在落地生根上了!我能不能申请去梅姨那儿伺候她,我还能省点房租!”钱小丁一脸懊恼地朝着来轻水分公司视察的陆知遥大倒苦水。
陆知遥摩挲着下巴笑得一脸桃花:“知乐这是已经开始给你管钱了啊,她不会是怕你娶不起她,提前给你攒着老婆本呢吧?”
“嗯?真的吗我的亲陆总。”钱小丁凑到了陆知遥脸跟前。
“哎哎哎,离我远点,哥最近被管得严,雄的雌的都不能离我太近。”陆知遥一把掰开了钱小丁的脸,坏坏笑道:“等着,回头哥给你好好助攻。”
于是,陆知遥假借不放心轻水的项目,派了陆知乐来轻水分公司监工,于是,钱总和知乐总就成了室友。
俩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虽然整天吵吵闹闹,但小日子过得是真舒服。因为许冬梅就住在楼下,俩人一日三餐都在许冬梅家里吃,平日里洗洗晒晒也是许冬梅上楼给他们收拾妥当,不操心油盐酱醋也不担心风吹日晒,但就是静不下心来谈恋爱,把许冬梅急得,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矜持,不孝!
老人家决定亲自出手。
这天,许冬梅将饭菜搬到了楼上,布置了一桌的烛光晚餐,悄悄和钱小丁叮嘱完后就下了楼。
莫璃别院这栋跃层当时是陆知遥买下来的,也是楼上楼下4层一起装修的,装修的时候不知道哪一路电线没弄好,许冬梅餐厅的灯和知乐餐厅的灯是连着的,楼下断电,楼上也就跟着断了,而且开关还在许冬梅的客厅里。
于是这晚,钱小丁和陆知乐正柔情地吃着许冬梅安排好的烛光晚餐。忽然,灯灭了,客厅里一片黑暗,知乐打着手电去电闸那里搞了半天也弄不开灯,楼下的许冬梅深藏功与名,裹着睡衣捂嘴笑着就去睡了。
于是月黑风高夜,乌漆嘛黑中,钱小丁终于鼓起勇气走出了第一步,陆知乐半推半就,室友变炮友,炮友变情人,然后,然后就顺理成章奔着发喜帖去了。
婚礼当天,海风椰林,白沙碧海。
海岛酒店被远宏整栋包了三天,酒店的私人海滩上鲜花满地,宾客络绎不绝。
沙滩上铺着灰粉色地毯,一直延伸到铁艺拱门处,门上缀满了柔粉色玫瑰,背景处除了一望无垠的碧海蓝天,再无其他累赘的装饰。
还有一个小时婚礼开场,沙滩上布置了十几个长桌餐台,客人们都穿着轻薄的单衣在沙滩上聊天吃自助。
陆知遥和许久并肩在餐台边取冷食吃,陆知遥转头看了看许久身上的衬衫,心里一阵不舒服。
为了他俩参加婚礼的衣服,陆知乐特地从国外请了设计师来给他们量身定制了两件衬衫,许久那件是非常好看的灰蓝色,而陆知遥身上那件是……粉色。
这就让陆总非常不爽了。
“你看今天婚礼上有哪个男的穿粉色衬衫的,太娘了,我就跟知乐说别给我做粉的,她非不听,你说她是不是故意整我呢!”陆知遥气愤得往嘴里塞了一坨蔬菜沙拉。
许久看了他一眼:“挺好啊,这颜色跟你很配。”
“你这叫白天不懂夜的黑,直男蓝不懂娘炮粉的伤悲!”说着,陆知遥撩起眼皮盯着许久看。
“你看什么?”
陆知遥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凑在许久耳边问:“你爱我吗?”
许久深深叹了口气:“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形状的屁,别想让我脱下来给你穿,谁脱谁流氓!”
陆知遥眯着眼睛,将刀叉握在手里抵住许久的后腰:“流氓,说,你爱我吗?”
“……”
酒店一楼,陆知乐和钱小丁还在迎宾。
陆知遥走近钱小丁身边,低声道:“一楼化妆间钥匙给我。”
钱小丁梳了一头的发蜡,整个人意气风发地正跟客人寒暄握手,忽然听到陆知遥声细如蚊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陆知遥咬牙,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搜出了化妆间的钥匙。
钱小丁不住的往后躲:“哎哎哎,陆总你离我远点,我最近被管得严,雄的雌的都不能离我太近。”
“哟嘿,你倒是会生搬硬套啊。诶,说正事,一会儿让知乐别补妆了直接上台,不要用化妆间,懂?”
钱小丁斜睨了一眼旁边的许久,了然于胸:“懂懂懂!诶你俩干嘛不回房间啊,化妆间多不宽敞,伸不开腿脚啊。”
“想什么呢!你能不能单纯一点,我们就换个衣服而已。”
事实证明,陆总的确太单纯了。
第60章 番外 老屋有喜2
海岛酒店一楼化妆间。
陆知遥刚要去扒许久的衬衫,被许久腾空抱起趴在了化妆间的欧式大椅子上。
“喂,你干嘛!”
“干你。”许久紧贴在他后背,将陆知遥的衬衫扣子一粒一粒扭开,嘴唇吻着陆知遥胀红了的耳朵尖,声音低沉而震颤道:“那天脱我衬衫的时候不是挺利索吗,今天怎么不行了,嗯?”
陆知遥反手想抓住许久,却被许久将双手摁在了椅背上。
“知,知乐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就开场了,咱们来不及。”陆知遥被许久吻得喘不上气,手指紧紧抓着椅背,骨节泛白。
“来得及,速战速决。”
“我靠,半个小时,你是要刷新我们干正事的最快记录嘛!”陆知遥挣开手,反手摸着许久的脸,将头仰靠在他胸口。
化妆间天花板正中间是一盏水晶灯,周围环绕着的到处都是射灯,闪亮的光芒撒在许久眉睫和头顶抓出造型的短发上,亮着细碎诱人的光泽。许久偏过头,眼神贪婪望着仰躺在他肩头的陆知遥的脸,粗糙的手掌摸着他俊美的脸颊。许久低下头去,陆知遥的脸上便覆盖上一层阴影,他嘴唇翕张着,脖颈被许久吻出一片绯红。
许久伸手去知乐的化妆台上摸到了一瓶透明瓶子的乳液。
“这是什么?能用吗?”
陆知遥看了一眼瓶身上的英文:“……好像叫什么全能乳吧。”
“全……能?”许久眯眼看了看陆知遥,又看了看瓶子,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真相。
全能乳在某些新世界的领域仍然有短板,不怎么全能,用完了小半瓶陆知遥仍然痛得汗都冒了出来,脊背处腾起细密的暖流,许久的手掌从粗暴到温柔,亲吻和抚摸的声音都缠杂着水声,在陆知遥耳边震着巨大的回响,一时间,化妆间里温度灼人。
许久跪在陆知遥身后,在他的肩头咬下一个齿印,印记深刻而清晰,在射灯的璀璨照射下闪着润泽的光亮。
两人纠缠抚弄间,许久脱下了自己和陆知遥的衬衣。
一蓝一粉交叠在亚麻色的地毯上,袖口缠绕,领间摩挲,沉溺而激动的喘息和低声吟唤在闪着光晕的水晶灯下盖过了门外响起的婚礼进行曲。
跑出酒店大堂时,海滩边的仪式已经开始,俩人猫着腰摸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脸色都有点不大好。
陆知遥感觉屁股湿湿的,转头问:“你刚帮我擦干净没,有点难受。”
“擦干净了。我才难受呢。”许久皱着眉不断地拉扯着衬衣。
“你是爽炸了好嘛!还好意思说不舒服。”
“你的衬衫,太小了!扯得我后背都伸展不开!”
陆知遥看了一眼许久裹紧在身上极其不合身的粉红色衬衫,又低头看了一眼套在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蓝衬衫,得意地笑了笑,紧紧攥住了许久的手。
婚礼结束后两个月,许冬梅似乎忘记了催婚这茬事,日子平静地过到了盛夏。
又是一个周末,俩高龄球员在篮球馆打完一场球,洗完澡窝在沙发里累得一动不想动。忽然,门铃响了,于是你推我我推你,都懒得起来开门,许久大喊一声:“谁啊?”
赵毅在门口说:“我啊老大。”
“哦,门边左面的花坛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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