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监狱(幽灵手)》第162章


……
将视频发给成少华后,石大海离开了纺织公寓,让红波和陆霏静处二人世界。
尽管先前已经从红雪口中得知了这一匪夷所思的恋情,但当亲眼看到两人恩爱亲密地互喂一块手抓饼、陆霏亲昵地拿纸巾替红波擦拭嘴角的油渍、红波稍有不满一板脸就令陆霏作温顺羔羊状时,石大海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爱情的伟大、神奇和魔幻力量,也让他产生了将徐克的《女人不坏》再看一遍的强烈冲动——究竟这费洛蒙有多大的魔力,能将苦大仇深的一对冤家撮合到了一起,能让人见人怕的宇宙无敌霸气针管女在公车色。狼面前为奴为婢。
一路的苦笑,一路的摇头,一路的不解。回到翠竹新村,客厅桌上已是一片狼藉,韩龙抓着肉包子、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招呼道:“海哥你回来啦,来来来,一起吃早饭。”
石大海皱着眉头看了看桌上那几只见了底的盘子,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吃过面条了。”
“恩!”韩龙不再理他,淅沥哗啦喝了一大口白粥,挪转了屁股朝厨房间喊道,“晓美,你煮的粥就是香,我活了三十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石大海一阵恶寒,挤兑道:“你才活了三十年啊?”
韩龙尴尬地一笑:“嘿嘿,嘿嘿,这不是为了显年轻些嘛!”
程晓美系着围裙从厨房端了一盘荷包蛋出来,看到石大海惊咦了下:“你回来啦?上哪儿搞的这身打扮?”
石大海随口诌道:“哦,路上碰上个出来早锻炼的少妇,硬拉着我上她家喝咖啡,后来喝出一身汗来,这不,临走时就把他男人的衣服给我换上了。”
程晓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韩龙满脸君子正气批评道:“大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滥。交!滥。交懂不懂?你这样三番四次地搞一夜。情,对得起谭云吗?40来岁的人了,都不懂得专一!我打心底鄙视你!以后在外面别跟人家说你是我韩龙的小弟!”
石大海直接将满脑子4p、5p的韩龙给无视了,伸手捏过一张荷包蛋塞到嘴里嚼着问道:“谭云呢?”
程晓美皱着眉头递过一张抽纸说道:“陪楚鹃应聘去了。”
“应聘?楚鹃应聘她去凑什么热闹?”石大海边摸手机边说道,“我换身衣服找她去!”
第三十六章(生理家教?)
谭云没陪楚鹃去应聘,在南大街一下公交车,两人就分手了。
谭云要去龙城千年古刹天宁寺,捐些功德钱,上柱平安香,求菩萨保佑常秀莲的儿子少灾少难、平平安安,求佛主宽恕他们这些越狱重犯的深重罪过,放他们一条生路。
南大街是常州经典老街,已有百余年历史,汇集了众多诸如“金苹果”蛋糕、“亨得利”眼镜、“金伯利”钻石等常州老字号和知名商家。在商业步行街内,各具特色的商铺连排,大幅广告高悬,商务办公楼林立,近百台自动扶梯和垂直电梯缓缓运行,将众多市民载送到休闲、购物、餐饮、旅游、办公、娱乐等楼层内。
尽管南大街商业步行街是个时尚、新潮、丰富、多元的百分之百的夜生活胜地,但早晨依然是人潮涌动、人声鼎沸。尤其在莱蒙广场三楼的风情美食城内,市民熙熙攘攘,摩肩擦踵,尽情挑选各自喜爱的风味小吃和特色菜肴当作早点,这里有地道的日本菜、韩国菜、法国菜、果品、甜品和粥品等。
在美食城内,众市民或大口撕咬,或细吞慢咽,或tian唇吮指,或纸巾轻拭,最真实的人生百态,最纵情的人生百味,最独有的市井文化,皆尽收眼底。
闻着扑鼻而来的浓郁美食香味,谭云食指大动,轻摆薄柔风衣,信步走进一家名为“大城小爱”的餐馆内,美目四顾,发现空位难觅,不禁秀眉微蹙、下唇轻咬、双眸朦胧,原本倾国倾城之色,在淡淡的忧郁神色渲染下,更显无与伦比的妩媚动人和风韵迷人,餐馆内竟一时鸦雀无声,几十道惊艳的眼光直勾勾地望着如妲己重生的谭云,在女友、女人、女儿面前,或流口水,或咽唾液,直白大胆地诠释着真正意义上的“秀色可餐”。
终究是越狱逃犯,众目睽睽下,谭云一阵心虚慌乱,随意点了一份虾饺便低垂着头急步离开,直顺着延陵中路往东走出500米后才心下稍安,打开塑料盒子,轻捏起一只虾饺放到嘴里慢慢品尝起来——鲜、嫩、滑、柔,各种美感直透心扉。
“真好吃!”谭云自言自语着,美滋滋地顺着延陵中路人行道朝前方高高矗立的天宁禅寺行去,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飘忽诡秘、暗藏杀气的身影慢慢迫近过来……
……
怀德桥下的怀德苑内,楚鹃乘电梯向7楼行去。
她是昨天中午从学生会处得到招聘家教信息的:每周五天,每天五小时,每小时五十块,给一男孩子补习地理!
地理?竟然有家长让孩子补习地理?这种现象倒真不多见。看来父母是有意识地想培养孩子当地质学家或者考古学家了。
由于楚鹃在大学里选修了《人文地理学》和《自然地理学》,因此学生会在接到招聘信息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她也毫不犹豫地应承了——反正乐乐的补习时间集中在晚上,只要两档补习时间不冲突,多赚一份是一份。
虽然有石大海的“巨资”赞助,父亲的手术也很成功,目前已经出院在家调养了,但钱已花完,家中依然一贫如洗。由于终日打工,各学科成绩不佳,导致没能拿到这学期的奖学金,所以她放弃了寒假回家的念头,打算继续靠打工来赚取下学期的生活费和学费。
按响了703门铃,探出了一张金鱼暴眼、猥琐谄笑的中年脸来,顿时把楚鹃吓了一大跳!
“秦教授?!”
“喔唷,楚鹃呀!”秦教授赶紧拉开防盗门,热情地伸手过来拽楚鹃的胳膊,“来来来,快进来,屋里请,屋里请!”
楚鹃不自然地抵住了门框不肯进屋,警惕地问道:“秦教授,是您要请家教吗?”
秦教授忙不迭地应道:“是的呀!是的呀!先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时,里屋走出来一位满脸雀斑的中年妇女,见了楚鹃便笑着问道:“是来给小宝补课的老师吧?快进来吧。”
楚鹃一见,不好意思再继续僵持了,便朝中年妇女挤了个笑容,随秦教授进了客厅。
“小宝!出来!”秦教授从卧室里叫出来一个呆头呆脑、10来岁的男童出来,指着楚鹃说道,“快叫楚老师!”
小宝垂涎着嘴巴呆呆地叫道:“楚老湿——”
楚鹃讪讪地应了下。
对于秦教授的傻儿子,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估计由于禽叫兽常年私生活放。荡,纵。欲过度,导致老婆一直不孕不育,看遍常州中医西医,吃遍民间祖传偏方,就是怀不上孩子;后来听说禽叫兽花重金在天宁寺供了尊送子观音,才终于在40岁后弄大了老婆的肚子。
据说当时给孩子过满月的时候,禽叫兽乐得连灌三瓶红酒,醉得晚上爬上了自己亲娘的床,硬是把他亲娘给操了一宿!他亲娘可是年近七旬的老太婆了,哪儿经得住他发酒疯般狂。操一通啊?当场被儿子禽叫兽操得翻了白眼、口吐白沫,那张老逼肿得跟醉酒的蛤蟆一样,又红又胀!天没亮就给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抢救。整件事也在常州传得沸沸扬扬,不过好在禽叫兽脸皮厚,依然在常州大学内昂首挺胸,跟没操自己亲娘一个样!每到论文答辩前夕,该潜的还是潜,该操的还是操,不管姿色美丑,不论身材凹凸,每年总有那么一批女毕业生给他搞到手。
不过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他发现了一个闹心的现象:儿子的身体在长,智力却不长、记性却不长!同龄人都上幼儿园了,儿子还是吃喝要喂,拉撒在床;同龄人都活蹦乱跳地上小学、玩滑板、骑自行车了,儿子还是整天傻呵呵地骑了个小三轮、流口水、啃手指。禽叫兽急了,又是一番中医西医,又是一番祖传偏方,又是一番磕头祷告,但这次不管用了——医生说了,这是遗传问题,“傻子”不是病人!他没病!
眼看着小区内那些年轻的父母载着孩子每天上放学,自己的儿子却遭各学校拒收,说是怕影响老师绩效考核和学校升学率,禽叫兽郁闷了: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生出个傻儿子来呢?
不过熟悉他的人都能轻易地得出一个结论:报应!
看着傻不拉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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