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总在套路我》第140章


“你这逆子懂得了什么还不快快给我住口。”虞十三大声呵斥,虞清远心有不甘。说什么在同辈人面前,父亲竟丝毫不给自己留有面子,顿时颜面扫地,像是一记耳光火辣辣的打在脸上。虞嘉平适时扯住自家哥哥的袖口。“哥哥,父亲正在气头上你若是顶撞,丢人的还是你自己。”虞嘉平自是了解自家哥哥的脾气,欺软怕硬,死要面子。果不起然虞清远想起往日父亲暴脾气上来,难以招架,悻悻耸肩站在一旁。
虞十三眼见大儿子虽性格乖张,但莫敢忤逆自己,继续道:“此番只要敏儿可顺利回到临照,取得本来就该属于他的东西,我临照便有希望。如果不然为楚太后之辈掌权,吾国将陷于水火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即便的回到朝中,楚氏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撼动。而我们势单力薄,无疑是以卵击石。虞老将军又有何信息能扶持敏儿上位?你可知稍有不甚,将会被判处叛国罪行,老将军为吾国披肝沥胆三朝,若是被带上叛国的罪责便的遗臭万年。老将军可要想清楚啊!”燕云逸道。
正文 chapter160陌路殊途(六))
“即便的回到朝中,楚氏势力盘根错节,恐怕一时半会,难以撼动其根基。而我们势单力薄,无疑是以卵击石。虞老将军又有何信心能扶持敏儿上位?你可知稍有不甚,将会被判处叛国罪行,老将军为吾国披肝沥胆三朝,若是被带上叛国的罪责便的遗臭万年。老将军你可要想清楚啊!”燕云逸道。
虞十三与其父燕佩风共同侍奉先主献王,可谓忠心不二,爱屋及乌,自是对献王生前最为宠爱的小儿子齐敏一片忠心。只愿扶持齐敏早日荣登帝位,可宫中局势复杂多变,便是注定了这一路必定布满荆棘,是一条不归之路。
“这件事从十年前我便早已下定决心,此生唯敏儿唯命是从,敏儿你的回来,临照便是有救了。”虞十三说着老泪纵横,握着齐敏的手不住抖索。
在场的诸位皆被他的英雄气概所折服,献王虽身死,但虞十三亦不忘初心,十年之约犹记脑中,忠心不二。
“舅舅,你莫要再伤心。敏儿在此起誓,楚氏一族,专横跋扈,将我临照子民陷与水火之中,只顾着好逸恶劳,贪图享乐。我齐敏,先王献之次子,欲将齐腾取而代之,成为临照新主。必然一改恶习,带领我临照子民走向繁盛,完成父王夙愿。”齐敏郑重起誓,他此刻心中只剩下仇恨,少时的流离失所,颠沛流离。因是自己舅舅年迈还要驻守漠北这等苦寒之地,母亲虞夫人如今还被关清心院,楚太后对其恨之入骨,想母亲的生活也是举步维艰。想到此齐敏便不敢再有一丝迟疑,必须要手握重权,自己心爱之人才不会受到伤害。
虞十三欣慰不已。“好敏儿,既你已下定决心,舅舅定当助你一臂之力!”
“还有我们,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众人纷纷附和,齐敏闻言眼眶泛红,如今他再也不是孤军奋战,他还有一帮朋友为他两肋插刀。
齐敏的眼神不由搜索燕云逸,却不见那人温润的眸子,发现燕云逸不知何时竟不见了踪迹。心下一沉,这等时候,小云究竟是为何出去——
燕云逸落在锦帛上下最后一笔,将饱沾的浓墨的狼毫搁置在笔架上。小心翼翼的将其吹干,绑在白鸽的腿上。轻轻拍了下白鸽,鸽子扑棱两下翅膀,破窗而出。
忽觉腰间一紧,正欲摸索腰间的剑,唇齿便被人堵上,吮吸着他口中的甘甜。燕云逸只觉得腿脚发软,身子不由落到一个结实的臂膀。嗅着那人身上独有的龙涎香,不用想也知是谁胆公然侵犯他。男人的手抚摸着他的腰侧,每掠过一处,便让燕云逸的腰身发软一份。“敏儿你不可如此,这可是在军营,外面还驻扎着那些个侍卫们,若是让他们听到……”
燕云逸几次推搡,却依旧难以挣脱齐敏钢铁般的臂膀。他脸面素薄,生怕如此亲狎,为他人所看,不愿外人发现两人非比寻常的关系。
四国之中早有流传契弟一说,只要彼此心意相通,便交换帖子为名义上的兄弟,实则相处如夫妻般无甚异常。但都不敢明目张胆显露,齐敏若是日后成为临照王,一举一动,必然为国民瞩目。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稍有不慎将跌入万劫不复之地,一旦回到国都,两人身份悬殊,便再也不能如往日般亲狎在一起。不久后齐敏甚至还会成亲生子,自己与他只会是朝堂上的君臣关系,那些耳鬓厮磨,温情缱绻不再。想到此便觉得心中一片刺痛,直痛楚的难以呼吸。
齐敏用指腹摩挲着爱人紧蹙的眉形,难舒难展,不由低头落下轻盈一吻,像是花瓣拂过,燕云逸耳尖更是红的像是滴落下血来。嗓音低沉“方才在舅舅的营帐之中,小云为何不辞而别?你可知我已在舅舅面前立下重誓,此番只要回到临照,定将楚氏一族取而代之,复我齐人国威,新仇旧恨一并算清。”少年眼神坚毅异常,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爱哭鼻子,做事畏首畏尾的孩子,他已长大成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燕云逸会心一笑,靠在齐敏的胸前,少年胸脯紧致,已褪去了少年独有的青涩,成为值得依靠之人。他心中慰藉万分。敏儿总算的长大成人,也不枉费他这些年悉心教导。只是成长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有得必有失。敏儿是否会逐渐失去他那份纯真。
欲带王冠,必承其重。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他们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红帐旖旎,万般柔情,红烛泣泪,好影成双。
燕阴?御史府
锦帛方接触到炭盆,火舌顺势舔舐蔓延,直至消失殆尽。燕佩风抖索了下衣袍上的灰烬,缓缓转身,面向身后着湛蓝袍服的年轻人。
“逸儿信中写的何事?他们一行人现在何处?可是入了漠北境内?”在一旁久候的魏无遂着急追问道。
燕佩风负手立在窗前,眼神幽邃的望向窗外,若有所思。“逸儿他们已同虞十三他们会合,公子敏身份尊贵,又是虞十三的亲侄儿,安危自是不用担心。况逸儿才智无双,对于公子敏回来之路早有打算,我们只要在临照安排好接应便好,不用过分担心。逸儿信中所言实是其他要事,现在宫中表面维持着一片祥和,实则暗涌起浮,众人皆对楚太后的压制不满,稍有风吹草动,便犹湖面起皱,甚至能掀起轩然大波。逸儿的信中的意思的是要将宫中搅和起来,日后才好让楚太后不好针对我们,腹背受敌才好。”
魏无遂握掌,暗自叫好。“好,逸儿好计谋,我就知道他小子从小计谋多,不知过了十年又是何等模样。真是想迫不及待的见到逸儿。”十年前两人联手浴血奋战,同洪三带领的天诛阁一等一的杀手抗衡,两人合作天衣无缝,最终燕云逸因是为了护住公子敏,走投无路被逼跳崖。白袍染雪,翩跹飞蝶,他的心在那一刻也死了,这下因燕云逸的归来再次跳跃了起来。
只是他听信母亲安排的媒妁之言,早已婚配,物是人非,自己与逸儿再也不敢半分肖想。况且麟儿也已有六岁,他已为人父,不能再如少时任性妄为,他需肩负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
他甚至不敢想与燕云逸重逢的场景,他怕自己会欣喜若狂,会疯了一样拥紧燕云逸,会撒不开手。可是再也回不到过去,旧时光一去不复返,独留离人愁。
“无遂,你身子是否有所不适?怎么脸色这般苍白?”燕佩风关心问道,伸手触碰魏无遂的额头。这些年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能侍奉,魏无遂却是将他当做生父般孝敬。燕佩风自是欢喜,在他心目中也早就将魏无遂看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听到燕佩风的关切这才反应过来。“我方才想起同逸儿的点点滴滴,一时思虑万分,如今再见却是时过境迁,不免有些伤神。自是无碍,倒是惹得御史大夫忧心。”燕佩风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魏无遂的肩膀。“我本鳏寡孤独的老匹夫一个,幸儿得到你这么个忠心耿耿的属下,侍奉周全,还有阿煦这个小机灵鬼。日后逸儿回来了我必让他好生感谢你。”
魏无遂苦笑,牵强的扯起嘴角。他所做的一切哪里求回报,只是力所能及,一心想为燕云逸做些事。若是能选择,他宁愿坠落悬崖的是自己,受苦受难的也是自己。也好过在燕阴,妻妾成群,坐享荣华,与他而言这些都是浮光掠影,若有即逝。只要能同燕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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