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总在套路我》第156章


“主人?
“呵呵……王上口口声声说爱我,我看都是谎言,你爱的永远是你自己。太后这些年早就看柔儿不顺眼,处处为难楚柔儿,我看柔儿也不必活在这世间了,没有王上真心之爱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桑美人不住的哭闹垂打齐腾的胸口。齐腾终是心意松动。“美人实是冤枉本王了,本王心中装的都是美人,一颦一笑,卓越风情,只母后手段凌厉,凡事以雷霆之势。我也莫敢忤逆,倒是让柔儿吃苦了。”
桑美人倒卧在他怀中已然哭的一枝梨花春带雨,用手绢揩泪。”事已至此,王上可曾想过脱离太后的管辖?王上难道忘了这临照可是齐氏的天下何故为一介妇人处处制肘呢?“齐腾冷不丁听到一样乖巧柔弱的桑柔这般狠厉的言论,慌忙看向四周。“小祖宗你这口不折言,可是会招至杀身之祸!”
“死?柔儿并不怕死,怕的是王上一辈子为一介妇人掌控,大权旁落,太后名义上说是为王上分忧国事。实则她自私自利一心想要将临照握在手心之中,任由何人忤逆了她,便会被斩草除根。至于王上她便将你为临照傀儡,表面繁华实则听任王上命令的寥寥无几。”桑柔凑上前去,齐腾全然被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辞震惊,但同时又感叹桑柔知他,他并非痴儿,母后以雷霆之势扶持自己登基,却全然不将实权放任在自己手中。这所做的一切都烙印在他心中,直到有一天被人击中,仇恨的种子破土而出。
“呵呵——即便的将所有的事分析的透彻又有何用?母后始终握着重权利,本王难以企及,也懒得争抢。只愿同爱妃共同执手,相守一生。”
桑柔不由垂下泪来,柔柔的嗓音。“王上无心争端,可有些人最喜欢做些小动作。这天下你不争便只有死路一条,要做便真正的成为临照之王!”
“真正的王?美人究竟是何意?本王不是已是临照之王了吗?”齐腾追问。
“相传得上清珠者得天下!柔儿有一计,王上不妨一试试!”桑柔贴到齐腾耳边,共谋大计。
正文 chapter177归期(十一)
“臣妾的意思是,王上不若自己掌权?将太后取而代之!”桑美人大胆提议道。
齐腾吓的倒退了两步,头摇晃的像是拨浪鼓。“使不得……使不得……美人可知道,母后手段凌厉,朝中半数大臣唯母后马首是瞻,她一人早已只手遮天。而你我势单力薄,若公然同母后抗衡,无疑是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美人此事日后你也莫要提及,本王害怕你触怒母后……”他心知肚明,太后早已将临照势力紧紧握在手中。自己哪里有力量与之抗衡,不若做一个傀儡王上,活的潇洒自在。
桑美人眼神犀利,眸光聚攒。“太后只手遮天,如今在临照更是呼风唤雨,女权至上,王上若还是浑噩度日,怕是这齐氏的江山迟早又一天成为楚氏的江山。王上莫不是忘了这江山始终是姓齐的!难道就真的拱手相让给她楚氏?”
齐腾心中猛然一滞,自从父王离世,他便是浑噩度日。母后一手掌管朝中大权,俨然他已成为傀儡帝王。“这些本王又何尝不知,只是眼下母后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单凭你我二人又如何能与之抗衡?”他不由哀叹一声,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他与太后争权,母子之情不在。
桑美人冷笑一声,温顺的伏在齐腾腿上,三千长发铺满一地,若星河璀璨。“王上若是想掌控大全,臣妾自当极尽全力辅助。王上妾听闻上清珠乃天下至宝,得上清珠者得天下!若能获得此宝,这天下便是唾手可得。莫要说是临照,爬山整个平原四国也不在话下!”
齐腾眼瞪的大大的。“这……美人可是说真的?这上请珠当真又如此大的力量,那为何现如今才现世?”
“因上清珠力量太过庞大,楼兰的翡翠城就是因上清珠才得以生机勃勃,成为沙漠唯一的一片绿洲,化腐朽为神奇,相信他也能助王上取得这天下!”细腻的掌心握着齐腾的的手,眼中充满坚定。
齐腾点点头。
秋风乍起,卷起几片落叶,飘散在寒风中。
齐敏不觉拥紧袍服,可身上还是无济于事,依旧寒冷入骨,像是怎么暖也暖不热。到哪更多的是心冷,自从近了燕阴城燕云逸便不再同他亲热,甚至是接连几日不见他的踪迹,每次见到他也是几句不冷不热话。想要再次拥紧那人的手确实遥不可及,想到此他便是心如刀割。
齐敏不觉身子上一重,一件锦袍不轻不重的压在身上,顿时驱散了料峭的秋寒。抬头入眼的的燕云逸精致的眉眼,扑闪着修长浓密的睫毛,交织迷离。方才的的低沉心情,顿时一扫而空,齐敏眼神晶亮,握紧燕云逸的手心。“小云,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要到你府上寻你,这手怎么这般凉呢!”不住揉搓着他的手心,鼓起腮帮子,轻轻的哈气,希望能为他取暖。
燕云逸微微的怔住,随即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殿下,随着我走一趟吧!”
齐敏望着离去的衣角,心中怅然若失,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小云你近日究竟的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是做错了你跟我说我可以改的!”他心中思绪万千,实是不知燕云逸为何疏远自己。
“殿下多虑了,你我日后只会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淡淡的几句话说不出的疏远。齐敏攥紧了拳头,一拳打在路旁的树干,树叶簌簌落在两人身上。“你说什么?谁要同你做君臣,燕云逸?我想和你花开并蒂,交颈鸳鸯,你不要自欺欺人!”
燕云逸扑闪着睫毛。“不是我自欺欺人,是殿下自欺欺人,从一开始我的使命便是守护着殿下,如今回到宫中步步维艰,如履薄冰,殿下还不小心自己的一举一动。”齐敏闻言心下一喜,不顾受伤的手,搂紧燕云逸的腰身。“我知道了小云的是在关心我的安危,所有才疏远我对吧,我真傻还以为小云是真的不想搭理我了!”齐敏伏在燕云逸身上轻嗅他身上的竹木清香,便觉得心下安稳异常。
燕云逸的手停驻在半空中,最终搭在齐敏的腰身,长长叹了一口气。“殿下……”
齐敏搂的更紧,将脸直埋在他的脖颈处,略带哭腔的嗓音。“我不许你叫我什么殿下,不许你这么生疏的称呼我!你不知道,你的一声殿下,叫的我的心都要裂开。”说着执起燕云逸的柔荑放在他的胸口处。“你感受到吗,是我的心,我的心整个都是你的!你若是想要我恨不得至今刨给你!”
“你……你这是何苦?”燕云逸心意松动,可是他并不能松口……一旦是守不住自己心,他知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二殿下吗?真的是二殿下回来了?”突然传入一个女音,两人赶忙分开了彼此,一致往台阶上看去。只见是一宫妆打扮的嬷嬷,眼神直直的望着齐敏。
“颦儿姑姑?你是颦儿?”眼前的嬷嬷不是别人正是齐敏少时的奶娘,母亲虞氏的陪嫁延缓颦儿。
颦儿含泪点点头和齐敏抱做一团。“殿下长大了,这眉毛这眼睛简直先王和如出一辙,感谢上苍,夫人也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说道母亲,齐敏又是一阵锥心之痛。少年之时,无故被人劫持,他甚至未能同虞氏道别,荏苒十年也不知母亲现在的景状。
“母亲……母亲她现在如何?”齐敏哽咽不已,回到燕阴半月,他也未能打听到母亲的消息。那楚氏向来跋扈,更是容不下母亲分毫,想来母亲这十年间也未必好过。
颦儿抹着香帕。“殿下,燕世子里面请,哦不对现如今应称殿下为敏王了,夫人昨日知道欣喜不已呢!”
“颦儿姑姑不必拘泥,敏儿始终是以前的敏儿,姑姑喜欢叫什么都好。”颦儿欣慰的点点头。
一踏进屋内便觉得清凉蚀骨,罗衣不御寒。
“这屋内怎么没有烧炭火?母亲身子骨向来弱!一到冬天非是要燃上上好的银炭。”齐敏道。只觉得屋内清凉的狠,噬骨的冷,他都难以忍受,更何况常年体弱多病的母亲。
颦儿却又是红了眼圈。“内侍们私自克扣了月银,别说是夫人以前用的银炭,就连木炭都要算着过日。”
齐敏不由握拳。“可恶,肯定是那个什么楚氏,只要有我们母子在这世界一天她就不肯放过我们。母亲这些年为了我实是受尽了委屈。”一个本享尽王宠的夫人,丈夫暴毙,儿子被人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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