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凰妃》第214章


箫风瑾眉头皱了皱,不高兴的说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他分明能察觉到她的笑点是在他身上。
“箫风瑾,你行吗?”凰非漓压制着笑容,想着他穿着短袍,扶着耕犁时的景象,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会耕地么!
你行吗?箫风瑾眉眼动了动,脸色不自觉的加深了些许,男人最讨厌的问题就是,你行吗?!这个小女子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箫风瑾凑近凰非漓耳边,吐气如兰,手不规矩的落到了她的衣襟上,作势要去解她的衣服,大有证明自己能力的意思。
凰非漓回过神来,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是又气又恼,哪里还有半分取笑他的意思,慌忙去阻止,“箫风瑾,你又想干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会不行呢,你行。”
看着身下的人儿急红了小脸,箫风瑾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要是现在把他的小女子给气着了,等到成亲的时候,保不准她记仇不让他好过,那样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哦?原来漓儿对我这般看好啊,我自然不会让漓儿失望,不过漓儿要不要先检查下。”箫风瑾邪异一笑,拉过凰非漓的手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感觉到手中那突然多出来的烫手的硬物,凰非漓脸色顿时红到了耳根子的,那是,那是……她慌乱的抽回手,捂着脸,不看身上的男子,“箫风瑾,你走开。”
箫风瑾看着凰非漓那羞涩的模样,心下好笑,他是不是急了一点,把她给吓着了。
“真想就这样吃了你!”箫风瑾无奈叹息一声,从她身上下来,抱住她,轻笑说道,“别怕,到时候我会轻些,不会痛的。”抱着心爱的女子不能吃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凰非漓小脸红的快滴血了,他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暧昧,而且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
“你不回右相府吗?”凰非漓推了推身前的男子,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大有今日就在这里过夜的打算。
果然,箫风瑾似乎是睡着了,并没有回答她。
凰非漓无语望苍天,这人睡觉也太神速了吧,这么快就睡着了,她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奈何那双手臂却缠的生紧,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她心下无奈,难道让她一个晚上一直被这个男人就着一个姿势抱着,她哪里睡得着啊。
“箫风瑾,我很困!”凰非漓小声说道,“你这样我睡不着的。”可是没有人理她。
“箫风瑾,你快松开我,我好热……”还是没有人理会她。
……
“箫风瑾……”喊到最后的时候,凰非漓也没了力气,这才慢慢进入梦乡,她不知道她刚刚睡着,身旁的人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安静的容颜,小脸上还带着委屈呢,他不由笑了笑,松开了她,在她身上盖上了薄毯。他起身,看了一眼手中的凤纹玉,眸色渐渐幽深,又看了一眼凰非漓,旋即走了出去。
————
夜深人静,两个身影穿梭在无言之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停在了屋檐上,遥遥相对。
一身白衣的男子单手背负,看着对面那一抹黑影,他如月般皎洁的脸上带着些微的凝重。
“你怎么会来临都?你不是去了北蛮吗?难道你还不死心?”月无双忽然说道,声音带着些微的凝滞,可以说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对面的黑衣人面容都隐藏在黑袍下面,看不清楚,只听到一个男声传来,“无双,你知道我发过誓的。”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有什么东西支撑着方能行,对于他而言就只是复仇而已。
“来了临都,你就不想去看看她吗?”月无双知道多数无益,他的决心向来很难有人能更改,不由换了个话题。
听着这话,对面的黑衣人叹息说道:“以我的身份出现只会给她添麻烦,况且我已经偷偷看过她了,想不到以前会撒娇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是左相了。”她是他的骄傲,一直都是。停顿了片刻,他看着月无双忽而说道,“倒是你,可找到了那个人?”
月无双闻言,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之色,声音幽然,“找得到如何,找不到又如何,阿启,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般幸运。”
幸运吗?除去他的身份之外,他的确很幸运,黑衣人轻出一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刚刚我过来的时候驿馆看到那边出事了,有人死了,明天整个临都都要乱套了,燕帝的寿宴怕是进行不下去了。如今天下各个势力齐聚临都,属于传说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吗?”
“看来死的人身份不简单。”月无双看了那黑影一眼,幽冷的目光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淡淡说道:“如此,凤族也该问世了。”
V…165 本相想杀,难道不可以?
第二日当凰非漓起来的时候,身旁早已经空了,她迷蒙的睁着眼,昨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脖子上好像挂了什么东西,她看过去的时候,赫然看到红绳挂着的玉扳指正框在她的脖子上,她拿起玉扳指看了看,这肯定是箫风瑾帮她戴的,这人做事还真是高效率,他如此将她放在心上,她心里是满满的开心。
凰非漓起来便去换上朝的衣服,她将玉扳指藏在衣服里面,好在她的朝服向来就宽大,别人也看不出来什么。
等到凰非漓进了宫才知道,出大事了,苍国三皇子苍宸昨晚被人杀死在了驿馆里面,死相颇为凄惨,身首异处,头颅生生被人给割了下来,据说面容尽毁,都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苍国的人直接到了大殿闹了起来,早朝也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我苍国宸王殿下先是无辜被人施了宫刑,此案我们尚未来得及追究,现如今更是莫名被人杀死在了驿站里面,难道你临都的治安竟然如此之差,差到次次针对我苍国殿下,还是说这是有人有意为之,燕帝,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待我回去禀告我皇,定要与你燕国誓不罢休。”此刻站在大殿下面苍国使臣们最前面的是苍国内阁大臣洪泽,他年约五十岁,一张国字脸上满是怒意,此刻连尊称都不用了,直接威胁起燕玖墨来了。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哗然,这苍国使者分明是在威胁,若是不给交代,就挑起战事,到时候天下人怕是都会指责燕国的不是,毕竟这苍宸是死在了燕国京城天子脚下啊。
司空澜沧看了洪泽一眼,冷笑说道:“少在那里威胁我们,苍宸是为何被阉割的你们清楚的很。况且最开始驿站外面守备的人各个是我燕国禁卫军中的精锐,只可惜你们的三皇子宸王殿下不放心,非要让自己的人守卫安全,这下好了,出了事情就怪到我燕国头上,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宸王殿下得罪了什么人。最后让我大燕国来背这个黑锅,似乎不妥吧。也许你们宸王殿下因为被人阉割了,所以想不开,自杀了也不一定,这总不能也怪到我们头上吧。”
听着这话,凰非漓眉头微皱,苍宸这个人奸诈无耻,之所以不让燕国禁卫军保卫他的安全,估计一是不放心燕国的人,二来是便宜行事,以免被人察觉到行踪,只是这般却正好称了那要杀他的人的意,不过她想不通是谁人杀了他。若是跟他有仇的人算起来只有……
洪泽瞪了司空澜沧一眼,这个司空尚书说话还真是难听,他恼怒反问道:“本使也想问问,我宸王殿下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让人对他下这般痛手,要了他的性命。”说着他看向了一旁的凰非漓,目光阴冷,“夏左相觉得呢?”殿下在这里得罪的人中就有这个夏离。
凰非漓听着这话,眉头一挑,看了洪泽一眼,这个人五十来岁,自有一派官威,无怪会被选来出使,只是……他这般说话,是认为她是凶手吗?虽然她也想杀了苍宸,可是这两日她还真是没有空闲的时间,而且她自己目前也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有一个人似乎是有这样的能力,昨天晚上他似乎很早就离开了。
“洪大人说笑了,本相与苍国三殿下素未蒙面,对于苍国的事情也知之甚少,如何知道宸王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呢?还是说,宸王殿下素来就得罪过不少人?不过洪大人应该比本相清楚才是。”凰非漓淡然一笑,神色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被人这样滴水不漏的将话给反击回来,洪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殿下被人所伤的那个晚上,他是知道殿下去做了什么的,不就是去强掳了这个左相吗?只是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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