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门娇医》第258章


此刻正抱着大皇子的尸身,哭的泪流满面的大宛王后,对于拓琰山否认的话,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抵触。
因此就见她猛然站起身,伸手指向拓琰山,声嘶力竭的质问道:
“你敢说在心里,对我母子没有丝毫的埋怨,之前侍卫就进宫回禀,说你当众打了我儿。如今在本后看来,你是揍了人还不解气,所以潜入我儿房间,又将他如此残忍的杀害了。现在你当着我的面,竟然还敢否认自己做下的好事,亏得陛下向来最宠爱你,可是他岂会想到,最疼爱的储君皇子,竟然是个连亲兄长都会残杀的歹毒之辈。我现在就要将你擒下,而后杀了你给我儿报仇雪恨。”
大宛王后这话一说完,当即挥手间,就对随行而来的金甲侍卫厉声命令道:
“来人啊,将拓琰山这个毒杀父皇,残害兄长的畜生给本后擒下。我今日就要用他的血,来祭奠我儿。”
这些金甲侍卫,既然是王后带来的,自然对她的话唯命是从,当即根本不管拓琰山是不是储君,直接紧握长矛就围了上来。
对于眼下这紧张的局势,始终紧密观望着的唐宛等人,此刻不禁脸色都是一边。
趁着侍卫还没从一楼上来呢,唐宛不禁压低声音说道:
“大家伙都是怎么觉得的,我先说说自己的观点,在我看来拓琰山绝对不是杀害大皇子的凶手。虽说打人的时候,他看起来确实很激动。但事后平复下来心情了,他是很积极的想缓和关系,将这件事情掀过去了。若是他的心里早就动了杀机,那根本就不该去大皇子的房间,这样才能彻底避嫌,因此他绝对是被冤枉了。”
听完唐宛的分析,众人也都和拓琰山接触过,无论是从对方的性格,还是一举一动上,的确和杀害大皇子的事情,怎么瞧都扯不上关系。
不过动脑子,下决策的事情,向来都是唐宛和常逸风的事情,其余三人可并不擅长。
因此就见柳如萱不禁秀眉一挑,干净利落的说道:
“宛儿说的在理,既然你觉得拓琰山是冤枉的,那我相信你的判断。那接下来咱们是明哲保身呢,还是出手帮他一把。到底他和我们相处的过程中,一直都很热心,并且丝毫皇子的架子都没有,本姑娘对他还是挺有好感的。常逸风要不你来拿主意吧,反正你领兵打仗最是擅长,下决断的的事情就由你来吧。”
眼见众人如此的信任他,常逸风知道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下决断才行。
因此他也不再推脱,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你们大家也瞧见了,刚刚那个侍卫长孟扎的话里,显然因为我们与拓琰山走的过近,而将我们视若一伙人了。因此无论今日的事情,最终结果是什么,但这位大宛王后必然对咱们这群人会心生厌恶。换句话说,在跟着拓琰山一起进入仙宛楼后,我们在旁人眼中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今日若这位三皇子有个闪失,咱们谁也别想好过,所以如萱你负责保护四喜和宛宛,大力你跟我护住拓琰山,决不能叫那些侍卫伤到他分毫。”
常逸风不愧是做将军的人,瞬息之间,就将所有的决断和安排全都做好了。
而等到他们这边交谈才一结束,那边的金甲侍卫也已经和拓琰山正面交手在一起了。
虽说拓琰山也不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擒下,而后死在王后手中。
但是他孤身一人,根本就不是几十个金甲侍卫的对手。
就在他处境极为被动,肩膀上也被刺伤的时候,忽然他就看见常逸风和古大力,竟然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接着常逸风从腰间抽出穿云软剑,将进攻拓琰山的金甲侍卫,全都给逼退后。
在瞧那边的古大力,将背上的战斧往手里一握,接着发出一声震天彻底的呐喊,就如一座铁塔般,向着那些金甲侍卫就冲了过去。
而古大力所到之处,简直就是人仰马翻,根本无一人能正面抗住他的战斧。
等到古大力连推带撞,将所有金甲侍卫都赶到一楼后,他就将战斧横在二楼阶梯口处,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本来以为今日在劫难逃的拓琰山,根本就没想到,事关大宛皇族的事情,在场的人里面,会有谁敢插手帮衬他。
可如今常逸风不但从金甲侍卫手中救了他,而且对方和古大力的工夫只高,也是拓琰山始料未及的。
“唐姑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逸风兄,还有古兄弟他们的工夫,我怎么瞧都不像寻常江湖游侠的架势。不过你们的相救之情,本皇子虽然感激,但你们既然有这样的身手,还是赶紧突出重围的离开吧,在晚些怕是想走也来不及了。”
正文 第355章:清白难辨
眼见拓琰山,这会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在替他们这伙人着想。
当即他这份心性,更加叫唐宛确信自己没看错,拓琰山绝对不可能是残害大皇子的凶手。
而面对拓琰山催促的言语,唐宛给了对方一记安心的微笑后说道:
“三皇子无需替我们担心,而且关于我们这一行人的身份,究竟又是什么,其实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既然我们肯出手帮你,自然也是权衡利弊后,才决定管这个闲事的。而且三皇子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如何自证清白,其实只要你能证明自己,并非杀害大皇子的真凶,那眼下这紧张的局势,不就彻底迎刃而解了。”
一见唐宛的态度,这般从容不迫,拓琰山想到就凭常逸风和古大力联手,他们这行人也能安然离开仙宛楼后。
在心里总算不替唐宛等人,过于担心的拓琰山,马上也想明白了,他必须赶紧证明清白,才能彻底叫这场风波不伤到任何人的被解决掉。
因此就见拓琰山,来到王后面前,态度极为诚恳的说道:
“虽说因为父皇昏迷不醒的事情,我和母后您之间,都彼此猜忌提防着。可是希望你能相信,今日的事情的确与我无关。并且你说我是凶手,凡事都要拿出来证据,在不济我拓琰山也是大宛的储君。本皇子的这层身份在一日,就算母后您是一国之母,也无权对我私下进行处决。”
若说之前的拓琰山,完全是被大皇子的死,弄的心神也是大乱的话。
那此刻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他,一国储君该有的风采和气度,瞬间展露无意,叫任何人不敢再小觑他分毫。
甚至于就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大宛王后,面对拓琰山这番摆正身份的话,也只能是气的牙根痒痒,但是却不敢说出任何过激的话了。
毕竟无论是中原也好,还是西域也罢,哪怕贵国一国的王后,但到底只是后宫之主。
若论起身份的尊贵,还有朝野的影响力,储君是大宛下一任的王,自然比大宛王后还要贵重权威几分,尊严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而一番话总算震慑住大宛王后的拓琰山,当即转身就威严不减的冷着脸,望向还想往二楼攻来的金甲侍卫呵斥道:
“你们身上所穿金甲,乃我大宛皇室,最忠诚侍卫的象征。而本皇子作为储君,如今父皇病重,我知道有传言说是我下毒所致。但是这种流言蜚语,何时又有真凭实据被拿出来。本皇子受尽诋毁,身为储君本该在此刻监国,但却屡遭迫害。而你们金甲侍卫,不向我这位储君效忠,竟然还将武器对准了我,这到这是可悲的很那。”
面对拓琰山的质问,还有他那嘴角勾起的轻蔑笑容。
当即所有金甲侍卫,虽说是奉了王后之命这才对拓琰山动手实施擒获的。
但是面前站着的,到底是一国储君,金甲侍卫们,也觉得他们若真绑了拓琰山,简直就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因此众人手中的长矛纷纷树立了起来,都不敢贸然的在往二楼攻来了。
而眼见这一幕,想要杀了拓琰山泄愤的王后娘娘,她不禁愤怒的喊道:
“这大宛皇室这么多人,怎么别人没传出流言蜚语,偏偏你拓琰山却背负上毒杀父王的名声。正所谓事出有因,毕竟你不是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嘛。现在我儿又死了,在此之前,孟扎可是说过,只有你一人进出过皇儿的房间,不是你下的手还能是谁。”
眼瞧自己被提及,孟扎赶紧站出来,向着王后施礼请安完,他就很是肯定的说道:
“属下敢用性命担保,今天除了三皇子之后,在无人进过大皇子的房间。并且我等属下,对于主子的安危一向尽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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