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2章


蔡绵道:“和二夫人您想的一样,一言不合,不欢而散。”
她口中的二夫人是老明翼侯纳的侧室方敏,虽然只是个侧室,但老侯爷的原配夫人去世后,一直把持着府中中馈,众人多尊称一句二夫人。
方敏听罢轻轻的笑了,蔡绵补充道:“那新夫人也是个强势的,半点不服软,愣是气的小侯爷无话可说。”
“强势好啊,”方敏动了动自己艳红的指尖,“越强势,往后的戏码才能越精彩不是咱们只看东苑日后如何去闹吧。”
方敏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却没成想第二日,这火便烧到西苑来了。
言瑾到西苑来讨要近年来的账本以及中馈事宜的主理权。方敏瞧她年岁尚小,也没太把她当回事,闻言笑道:“你刚嫁过来,不知这管账啊,是个辛苦活,不若你先熟悉一下府中事务,管账的事啊,咱们过两年再说。”
“既是个辛苦活,那你为何紧抓不放呢?”言瑾道:“我既嫁了过来,这府中的各项事宜,自当事由我打理才是。”
蔡绵听不下去,帮腔道:“新夫人这话可错了,府中各项事宜自当由当家主母做主,如今主母还在,哪有一个刚过门的新妇迫不及待的找婆母讨要账本的道理?”
言瑾丝毫不让步,“蔡嬷嬷说的哪里话,我的婆母早在数年前便已经去世了,眼前的这位,不过多管了几年的账目罢了,说到底不过是个侧室,如何当的起主母之名,又怎配做我的婆母?”
“你不过一个小丫头罢了,也敢在二夫人面前搬弄乾坤,你……啊……”蔡绵话未说完,便迎面挨了云思一巴掌,言瑾懒得多分一个眼神给她,只向自己身旁的云思道:“以奴犯主,口出妄言,按规矩当如何?”
云思笑道:“回夫人,掌嘴五十。”
言瑾浑不在意的抿了一口茶,道:“那便按规矩处置,将府中的杂役小厮都叫来看着,也给他们好好立立规矩。”
“你敢!”蔡绵是跟着方敏的老人了,打她的人,相当于踩她的脸,闻言直接站起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一个刚过门的新妇,在这儿逞什么威风?”
言瑾扫了她一眼,道:“再敢多言,我连狗主人一起打!”云思自带了人下去掌嘴,府中站了一院子的丫鬟杂役,看到蔡绵挨打,自是心惊胆颤,谁不知道蔡绵是二夫人的心腹,这新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脸,摆明了是给二夫人难堪。
院中掌嘴之声入耳,方敏自是坐不住,指着言瑾的鼻子道:“嫁过来第一天就敢这么猖狂,不敬宗法,不孝婆母,我定要去京兆尹告你一状。”
“京兆尹?你倒去看看贾敬之敢不敢接我的案子!”言瑾话语陡然转厉,“我说过了,我的婆母已然过世了,你如此恬不知耻添列我婆母,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寿数。”
西苑的动静闹的这么大,景淮自然不会不知情,冬青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劝道:“侯爷,您真的不去看一眼那二夫人就是个绵里藏针的,这新夫人要是吃了亏可怎么办啊?”
自家夫人的本事,景淮昨晚已经领教过了,心道:“她若吃了亏才是见了鬼了。”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纡尊降贵的到西苑走了一遭。
方敏看自己的心腹挨打,再去看言瑾一脸漠然,讥讽道:“白衣出嫁,自入夫门,真不知你这些年的礼仪都学哪里去了,简直不知廉耻。”
“论起不知廉耻谁又比得上二夫人爬床献身!”
言瑾闻声回头,只见景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不动声色的将她揽入怀中。
方敏气急败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是她这些年最忌讳的事,偏偏被景淮这么当众嚷嚷出来,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淮儿,我是你的庶母,更是你娘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你装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呢?”景淮冷声道:“亏你好意思提我娘,你若真把她当姐姐,便不该趁着她的丧期爬上我爹的床。”
府中的丫鬟杂役听到这话眼神都似有若无的扫过方敏,景淮却没给她留半分面子,继续道:“你不过是我爹纳的一个妾,别人尊你一句二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候府的女主人了?你把持府中中馈这么多年,如今我既娶了夫人,这府中账目合该由她接管,给你三日,将府中账目移送过来。”
方敏辩驳不过,干脆撒起泼来,“你没良心的你,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竟如此苛待你的庶母!”
景淮懒得搭理她,拉着言瑾的手便往外走。这府中的众人算是看明白了,白衣出嫁如何,自入夫门又如何,只要侯爷肯护着,照样不会让人欺辱了去。
景淮刚出西苑便甩开了言瑾的手,训斥道:“你吃饱了撑的,西苑就是一窝的虎豹豺狼,以后离这远点,别平白给自己招惹晦气。”
言瑾不服气道:“你既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可却如此的不思进取,自甘堕落,究竟是心太大还是没脑子?”
“知道是虎狼窝还敢嫁进来,你才没脑子,”景淮说完就走,言瑾忙跟了上去,“你去哪?”
景淮回头,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道:“逍遥自在,管的着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才比谢卓:谢,谢道韫,卓,卓文君
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引用
第2章 拆楼拿人
景淮一逍遥便逍遥了大半个月,言瑾找到他时,他正在城内的一家青楼乐的自在。这家青楼是城内最大的销金窟,内部迷乱不堪,若在平时言瑾自然不会踏入这种地方,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挑帘便往里走。只见她貌似美玉无瑕,眸比满天星辰,一路走来,不少的勋贵子弟都看直了眼,当她停在景淮身前时,众人才知道这就是这段时日传的沸沸扬扬的护国公的次女,景小侯爷的夫人,心头那点旖旎散尽,再不敢肖想。
言瑾在他跟前站定,冷冷的道:“跟我回去。”
景淮当着她的面,捏着怀中美人的手便将一杯甜酒饮入喉中,这才抬头慵懒的打量了言瑾一眼,欠揍的道:“我偏不。”
言瑾道:“老侯爷丧期未过,你整日沉迷花街柳巷,成何体统!”
“这都是跟夫人你学的呀,”景淮靠躺在背后的软榻上,道:“丧期出嫁,不请上门,你学的又是哪门子礼仪”不等言瑾还口,景淮又道:“整天装那么清高累不累啊,你要想玩你也玩啊,出门左转,南风馆,以夫人你的姿容,想必有不少人争抢着要伺候你,就是不知道那些小倌能不能满足你啊。”
哐当一声,杯盏落地,景淮被迎面而来的酒水泼了满脸,怒道:“言瑾你疯了吧!”
言瑾神色冰冷,眉宇间已然添了几分怒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回不回去”
“不回,”景淮取了布绢将脸上的酒水擦干净,继续死磕到底。旁边也有人看不过去,劝解道:“小侯爷您就跟夫人回去吧,家里摆了这么朵娇花,何必来沾染外边这些野草呢。”
言瑾看他没有起身的样子,对家将吩咐道:“拆楼,将侯爷带回去。”
家将的动作十分麻利,不过片刻就将楼里的门窗卸了个干净,桌椅掀的到处都是,那些个东家酒友一个劲儿的劝景淮赶快回去,这边景淮稳如泰山,那边却有不长眼的酒鬼对言瑾动手动脚,不过他的手尚未碰到言瑾,便被一旁的景淮折断了骨头。景淮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看到别人对言瑾动手动脚那么生气,一把将言瑾拉了过去,道:“跟我回去,闲着没事跑这儿勾人呢!”
言瑾:“……刚才也不知是谁说不要回去的。”
二人回府后,言瑾随手翻出一套衣服丢给景淮,道:“把你那身皮换了。”
景淮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脂粉味儿确实挺冲人的,于是回头对言瑾道:“你出去。”
言瑾问:“你又想干什么”
“遵您的命,换皮,”景淮戏谑道:“你要是没见过男人换衣服的话,就只管站这儿看个够。”
“谁稀罕看你,浑身也没有二两肉,”言瑾抬脚便往外走,景淮不服气的追了出去,“说谁没有二两肉呢,你给我回来,爷让你看清楚什么叫体态健壮,线条流畅。”
景淮一回来,床铺的分配问题又成了麻烦,言瑾道:“你身上有脂粉味,离我远点。”
景淮扯着自己袖子闻了闻,道:“属狗的吧你,我都换了一身皮了,你还想怎样。”
言瑾扯过被子翻身被对他,“只要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就别上我的床。”
“你没事找事是吧,”景淮不理会她,上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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