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14章


景淮不服气,“为什么啊?”
言瑾直起身来看着他,“你在云水楼待了多长时间?”
景淮瞬间理亏,“打个商量,五天行不行啊半个月我都要禁欲成和尚了。”
“一个月,”言瑾翻身背对着他,十分潇洒的留给他一个背影。
景淮扯着言瑾的手指道:“我难受……”
“两个月”
景淮再不敢多言,等他解决完自己的问题跑回来,便见言瑾似是熟睡了一般安静,于是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指贱嗖嗖的在言瑾腰间摩擦惹火。
“三个月”
景淮瞬间收回了手,再不敢有多余的小动作,老老实实的躺好,心里免不了惆怅,“谁家小夫妻分离半个月后再见面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的?”
“我家”,言瑾轻飘飘回了他这么一句。
景淮:“这怎么猜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晦淫惑疾,明淫心疾,乃心恙之人也。————《左传》
有小可爱追更吗?虽然收藏少,但小可爱们可以冒个泡给我这个扑街的作者一点鼓励吗?谢谢大家了。
第15章 相思
翌日,言瑾执了笔临摹字帖,景淮殷勤的迎上去研墨,笑嘻嘻的道:“夫人,这红袖添香的滋味如何啊?”
言瑾白了他一眼:“别人是红袖添香,你添乱还差不多。”
景淮原本是毫不在意继续研自己的墨的,可当他看到言瑾临摹的字帖时,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
燕瀮的《指点江上》,还真让李恪那王八蛋给说中了。
景淮气鼓鼓的扔了墨锭蹲在一边,表情略显郁闷,言瑾不解道:“说你添乱你还记上仇了?”
景淮嘟囔道:“媳妇儿,咱能换个字帖临摹吗?”
言瑾笑道:“燕瀮燕大才子,琴棋书画皆精,在书法上造诣尤甚,我不临摹他的字帖,难不成还临摹你的?”
“当着自己相公的面把别的男人一通夸,有意思吗?”景淮不满道:“反正不许你临摹他的字帖,要不然我吃醋了。”
言瑾倒是乐意看他的小孩子脾性,笑道:“人家燕大才子都是故去几百年的人了,招你惹你了?”
“反正就是不许你临摹他的字帖,其实我的字写的也很不错的,你可以来临摹我的,”景淮说着便凑了过来,轻握言瑾执笔的手,水墨在洁白的纸面上晕染开来。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言瑾不经意间红了脸,将手挣脱出来道:“谁思你了,脸皮倒是真厚。”
“你不思我,你脸红什么啊?”
言瑾满脸通红,眼神都无处安放,景淮见状也不再开她玩笑,招来云思道:“把这幅字裱起来,就挂在……对,挂在正厅最显眼的地方。”
眼见云思真要遵命照办,言瑾急道:“挂在正厅,你让人看见了怎么说?”
“写出来不就是让看的嘛”事实证明,景淮的脸皮真的是比城墙还厚,“顶多也就是说咱们俩夫妻情深嘛,如此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自然应当被万众景仰。”
言瑾扫了一眼那字,又看了一眼景淮,道:“就你这字,真好意思挂出去。”
景淮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字有何不妥之处,反而觉得自己天赋非凡,“我这字可是得了柳元清大师真传的,虽然他只教了我三天,但他若是知道我能达到这般造诣,定然会万分欣慰的吧。”
“柳大师若是知道自己的字被人临摹成这样,非的从土里跳出来杀人不可!”言瑾继续追问:“为什么他只教了你三天,你把人气走了?”
气走是不可能气走滴,不过是景淮在柳大师的讲义中放了一只死蜈蚣,生生把人给吓走了。景淮至今都忘不了柳大师脸色惨白向老侯爷请辞的样子,“此子顽劣,元清难堪大任,请老侯爷另请高明吧。”
言瑾一看他笑的前俯后仰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干什么好事,也没多问,只道:“你若是敢把它挂在正厅,我就跟你拼命!”
景淮瞬间有了更好的主意,非常愉快的答应了下来。于是翌日早朝的时候,满朝文武都知道了景淮夫妇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景淮逢人便向人夸口,“看到这幅字了没有这是我和内子合力完成的,表达的是内子对景淮也就是本侯我的爱恋思慕之意。”
早朝开始之时,景淮还在拉着年老耳背的户部老尚书不厌其烦的复述自己与言瑾的恩爱情深史,终于成功的吸引了元启帝的注意。
元启帝轻咳两声道:“景爱卿可有事要奏?”
“有的有的,”景淮忙跳了出来,不厌其烦的将自己复述八百遍的东西再耐心细致的讲一遍,末了还加上一句:“闺房之乐,陛下可能不会明白的。”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狗粮的元启帝勉力维持住庄严肃穆的仪态,沉声道:“爱卿想要表达什么呢?”
景淮道:“臣恳请陛下命人将此诗句抄录百份赏赐给诸位大人,好让他们……”
“好让他们牢记你和言瑾的恩爱情深史”元启帝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景淮连忙摇头补充:“好让他们都珍惜自己的结发妻子。”
元启帝实在不想看到这“心恙之人”在朝堂上大肆秀恩爱了,遂大手一挥,准了。元启帝一想起他刚才那句“闺房之乐,陛下可能不会懂的”就气的牙疼,心道:“就你和言瑾恩爱,朕和皇后难道就不恩爱?”
景淮其实是想让人抄录万份,分赐民间的,但一想到言瑾脸皮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能在朝堂上秀一把恩爱,景淮已经很知足了。
景淮自认为已经非常照顾言瑾的感受了,但当言瑾知道自家夫君在朝堂上闹出的动静,恨不能一头撞死,一旬之内都不好意思出门。倒是西苑的方敏知道之后发了一通子火,“他们俩前段时间关系僵成那样,这么快就和好了?言瑾知道他去喝花酒抢花魁就不生气?”
蔡绵耐心解释:“奴婢也不清楚究竟是何缘故,只知景淮因着抢花魁把曹甯蛄说氖拢故茄澡雒娓瓜吕吹摹!?br /> 方敏气的心口疼,“这两口子脑子都不正常吧!这样都和离不了!”
“还有一件事,”蔡绵瞧着方敏的脸色缓缓道来:“书院那边传来消息,咱们濯哥儿半个多月前就跟着一位云游医仙去济世行医了,奴婢接到消息就派人去找了,但是还没找到。”
方敏两眼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秋日的暖阳洒满庭院,言瑾执了书卷坐在秋千上轻摇,景淮故意在人身后使坏,用了大力推着言瑾荡秋千,在人惊魂未定只是,揽着言瑾的肩膀在人眉心落下一个轻吻,言瑾反应过来作势要打,景淮轻执了她的手,在人手背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道:“多少天不让我碰你了,总要给些甜头嘛。”
言瑾不理会他,景淮十分娴熟的在人身旁坐下,试探道:“该不会真要我禁欲三个月吧?一个月我都立地成佛了!”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拿膝盖去蹭言瑾的腿,言瑾不着痕迹的坐的离他远了些,道:“看你表现吧。”
急于表现的景淮抬眼在院内扫视一周不过,终于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景淮来去匆匆,将一朵刚折的花簪在言瑾的发髻上,献宠道:“娇花衬美人。”
言瑾抬眸看了一眼自己头上的白菊,又回过神来打量眼前这个傻冒半晌,忍不住开口道:“你知道出嫁的姑娘什么时候戴白菊吗?”
景淮摸不着头脑,“戴朵白菊还有讲究?”
言瑾打量他半晌,终于下定结论:确认过眼神,是智商堪忧的人。
眼见景淮还在一旁傻乎乎的追问,言瑾无奈解释道:“女子死了丈夫,守寡的时候,就戴白菊。”
“呸呸呸,多不吉利啊,”景淮忙伸手去摘言瑾头上的白菊,“快摘了快摘了,你相公我康健着呢,必能长命百岁。”
言瑾默默吐槽:“你自己给我戴上的。”
景淮连忙解释:“我是真不知道还有这层意思,主要是我看这白菊开的挺好的,就没想那么多,不然我怎么可能给你戴白菊呢?咒我自己呢不是!”景淮说完忙吩咐人把院里的白菊都扔出去,强调道:“不止是白菊,院里白色的花都给我扔出去。”
处理完那边,景淮又回过神来哄媳妇儿,“白菊咱就不戴了,除了这白色的,你想戴什么颜色的相公都给你簪上。”
言瑾随口胡诌:“我若是想戴绿色的呢?”
景淮哑口无言,半晌才道:“这……绿色的……咱也不戴了吧。”
言瑾忍笑忍的辛苦,抬手在他鼻梁上轻刮了一下道:“整天想什么呢?”
“你给我开玩笑,”景淮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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