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19章


言瑾痴痴的点了点头,轻快的跑了过去,捡起地上一个兔子形状的烟花道:“我要玩这个。”
“可以啊,”景淮顿了下才道:“不过这个燃烧的特别快,点完之后记得快点跑到相公怀里哦。”
言瑾才不信他,拿了燃着的线香小心翼翼的去引燃烟花的引线,不过不知是因为她太紧张了还是怎么着,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最后还是景淮拉着她的手去引燃的引线,火光四溢的瞬间,言瑾赶忙拉着景淮的手道:“快跑。”
景淮尚未反应过来,被言瑾拉着跑,才跑了两步,脚下一滑,顺势把言瑾压在了雪地上。兔子形状的烟花在夜空中炸裂开来,火光映照在人的脸上,留下不一样的光彩,让人不知不觉就看的痴了,景淮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含上了那微凉的唇,温润的舌尖一寸寸的描摹着唇瓣的形状……
景淮正吻的动情,言瑾忽然轻轻扯了他的袖子,小声道:“冷。”
景淮轻笑一声,自己先站了起来,然后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微微低头含上人的耳垂道:“带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的有点少,明天我尽量多更一些,谢谢小可爱们支持哦,爱你们么么哒。
第20章 钓鱼
春节期间罢朝十五日,景淮带着言瑾去了自己的一处水上庄子。二人沿着水边漫步,水面之上一片雾气缭绕,言瑾伸手鞠了把水,竟然是温的。
景淮一眼就看出她的疑惑,开口解释道:“庄子的上面是处温泉,这处庄子离温泉近了些,是以冬日也不结冰。”
“你有没有兴趣去泡温泉啊?”景淮笑望向言瑾,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露骨了,言瑾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口回绝:“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景淮朝她走进两步,微微低头与她平视,“那夫人倒是说说,我打的什么主意啊?”
言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反正这人总能找到借口反驳,言瑾索性不理会他,一把将人推开,道:“我要去钓鱼了。”
“你会钓鱼吗?”景淮忙追了上去,“你等我一会儿,相公教你。”
钓鱼的渔具是庄子上的人早就准备好的,二人临水而坐,摆弄着手中的鱼线。言瑾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就没什么耐心了,拉着手中的鱼竿上下摆动,无聊道:“怎么就没鱼上钩呢?”
景淮笑着过来帮她摆弄好鱼竿,道:“你别乱动,这样是钓不上来鱼的,你要等它自己上来咬钩。”
言瑾不服气道:“说的好像你很懂一样。”
景淮正要反驳,却见自己的鱼线动了动,景淮连忙收竿,一条肥美的鲤鱼跃出水面,景淮得意的将鲤鱼取了下来,朝着言瑾炫耀,言瑾这次是真服气了,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景淮道:“真的钓到了,你怎么会钓鱼的?”
“这也没什么技巧,有耐心就行了”,景淮继续道:“小时候我太淘气,我爹为了训练我的定力,就让我拿着鱼竿去钓鱼,还规定钓不够不许回家,我那时候哪能坐的住啊,后来没完成任务,怕回去挨训,就拿了锭银子买了一大桶鱼让人提着回家了。”
“后来呢?”言瑾直觉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后来我爹拿了马鞭把我一顿暴抽,说我净琢磨歪门邪道,”景淮感叹道:“我有时候是真怀疑那是不是我亲爹呀,那把我打的,半个月都没能下床。”
言瑾笑的直肚子疼,景淮抱怨道:“我这不是跟你讲笑话呢,怎么就不知道心疼我呢?”
“没事,你皮厚,挨顿抽也没什么。”
“我说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景淮不满道:“那火辣辣的滋味,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疼。”
“鱼线好像缠在一块儿了,”言瑾向景淮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景淮帮她理好了鱼线,重新抛下水,言瑾诚恳道:“我发现你跟那些纨绔比起来还是要强上一些的,最起码还会钓鱼。”
“你这是在夸我吗?”景淮想了一下,道:“不过也是,最起码我还会钓鱼呢,你跟我出来,好歹饿不着你。要是有一天候府落魄了,我卖鱼养你啊。”
言瑾玩笑道:“要是有一天候府落魄了,咱们就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景淮幽怨的望着她道:“果然是个小没良心的。”
“先别出声,”言瑾的鱼线有了动静,二人连忙屏息凝神,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下,终于钓上来了一只……王八!
“那什么,有进步,”景淮忍笑忍的肩膀直发抖,毫无诚意的称赞道:“毕竟还钓上来一只王八。”
言瑾倒像是很喜欢这只王八的样子,直言道:“这只小王八好可爱的。”
景淮打量了一眼那只浑身绿漆漆的东西一眼,丝毫不觉得它能跟可爱沾上半点边,奈何言瑾喜欢,还一心要给这王八蛋……不是,要给这小王八取个名字。
景淮诚恳建议:“要不就叫李恪吧,多符合,多贴切啊。”
“难听死了,”言瑾单手敲着小王八的龟壳,道:“我们叫小可爱。”
景淮在心里默念,“就叫李恪,就叫李恪,李恪李恪李恪王八蛋。”
一下午的时间,二人收获颇丰,不过当景淮看到那木桶中一大半的鲤鱼时,瞬间就变了脸色,解释道:“本来想给你摆一桌全鱼宴的,谁知道钓了这么多鲤鱼,你若是不爱吃,就让他们先给你熬碗鲫鱼汤吧。”
言瑾瞧他脸色不对,道:“有人跟你说我不爱吃鲤鱼?谁告诉你的?”
景淮颇不情愿的吐出“李恪”二字,酸爽之意分外分明。
言瑾确实不怎么吃鲤鱼,不过为了将某人从大醋坛中捞出来,还是改了主意。
“也不是不吃,”言瑾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敲桌面,“关键得看是谁做的,鲤鱼做的金齑玉脍可是世间美味,谁人不爱啊。”
景淮听完后两眼放光道:“我会做啊,金齑玉脍可是我的拿手名菜,您就等着尝鲜吧。”
其实景淮也就是嘴上吹的厉害,他以为就是片个生鱼片罢了,可实际上手的时候,才知道困难,光是杀鱼就弄了个满身血腥,剃鱼骨,切鱼片更是要把人难为死。景淮跟一条鱼较了半天的劲儿,也没切出一片像样的鱼片来,一旁的厨娘实在看不过眼了,道:“侯爷,要不奴婢切吧。”
景淮不屑的道:“我媳妇儿只吃我亲手做的鲤鱼,必须得是我亲手做的,你做的她能吃吗?”
厨娘听罢只得老实退下了,景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一盘金齑玉脍摆到了言瑾眼前。
杜甫曾以“无声细下飞碎雪,有骨已剁觜青葱”来形容做菜厨师高超的刀工,言瑾瞧着眼前这盘薄厚不当,大小不一,颜色诡异的生鱼片,瞬间就失了胃口。
偏偏做菜那人还在一旁颇为自得的炫耀,“是不是被你相公的厨艺震惊了,第一次做菜我就能做出这么高的水平,这就叫天赋异禀啊。”
言瑾无声吐槽:“确实被震惊到了。”
景淮一脸洋洋自得的表情,满脸都写满了我厉害吧,快来夸我。
言瑾特别想问一句他哪里来的自信,但考虑半晌终究没能出口,只道:“打个商量,你能先帮我请个大夫吗我怕我一口下去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我还能害自己的宝贝儿不成,”景淮说着夹了一片生鱼片大口咀嚼,道:“放心吃吧,景大厨亲手制作,假一赔百,童叟无欺。”
言瑾这才小心夹了一片生鱼片慢慢咀嚼,景淮殷切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问:“怎么样好吃吧,是不是天下头一份?”
“确实是天下头一份,”景淮听了这话高兴的都要跳到桌子上了,却见言瑾闷头在桌上笑的喘不上气,“天下头一份的难吃。”
“不是,有你这么说自家相公的吗?”景淮将生鱼片往她旁边推了推,赌气道:“我不管,我头一次下厨,你必须得给我面子,一块儿都不能剩,必须全吃了。”
言瑾拿手捂着嘴巴,笑道:“要吃你自己吃,反正我不吃。”
景淮露出一个极为危险的笑来,“你真的不吃?”
言瑾连连摇头,景淮直接夹了一块儿生鱼片含在嘴里,一手将言瑾捂着嘴的手拉开,一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倾身吻了上来,占了个鱼香满溢的便宜。
二人当晚是宿在庄子上的,言瑾静静的站在窗前,微风轻轻吹动人的发丝,皎皎月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洒下一片柔华。景淮铺好床铺就见自己媳妇儿安静的站在窗前,简直像一尊玉雕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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