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26章


夷谜庑├赐参遥慊钅辶税桑 ?br /> 刘思敏这次是真的害怕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却全然无感,刘思敏在心中盘算几番,忽然开口道:“那言瑾呢?王爷信不信本官现在一声令下,慧娘立刻就会收手,王爷和言瑾便再无可能,王爷不想娶言瑾了吗?”
“刘大人果真是糊涂了,”李恪不以为意的道:“且不说你现在在本王手里,根本下不了命令,就算你现在真能下令,你确定慧娘现在还会听你的?”
“这贱人敢背叛我,”刘思敏这才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 ,简直恨的咬牙切齿,“这个贱人,我要杀了她!”
“刘大人消消气,本王还要押送你回京呢,你可千万别把自己给气死了,”李恪毫无诚意的道:“说起来倒真是多亏了慧娘,若是没有她提供的名录,本王要查清你背后的势力,还真没这么容易。”
李恪命人将刘思敏押送下去 ,严加看管,一名麒麟卫迈了进来,行礼道:“王爷,名单上所列的人都已经控制起来了,现下就剩孔雀山庄的死士了,敢问王爷何时动手?”
“不急,”李恪轻抿了一口茶,“本王还要等京中的消息呢。”
是夜,慧娘悄无声息的潜入西苑,方敏见了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莞尔一笑。对于她这两个多月的所作所为,方敏一清二楚,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是来谈买卖的,那就不必藏着掖着了。
慧娘十分不客气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道:“你想让你的儿子承袭爵位?”
方敏反问:“你不也想做这候府的女主人吗?”
“呵,”慧娘轻蔑道:“区区一个候府夫人的位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方敏一时搞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这两个多月以来,这人处处跟言瑾作对,若不是为了候府女主人的位子争风吃醋,方敏还真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
“我想干什么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可以,”慧娘用指尖轻敲茶盏,道:“过些时候,我会将景淮带出去,我可以保证,他绝对有来无回,至于你的儿子能不能顺利承袭爵位,那就看你能不能除掉言瑾和她肚子里的小孽种了。”
方敏听罢手指都是微微发抖的,不管她想干什么,这样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方敏半晌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慧娘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机会只有一次,抓不抓的住,全看你自己”。
这样大的诱惑当前,方敏怎么可能不动心,自从得知言瑾有孕以来,方敏简直坐立难安,恨不能让那母子俩全死了才干净。她明面上虽还未对言瑾出手,可在东苑已经安插了不少人手,就待寻找机会给言瑾致命一击,眼下慧娘肯提供这样好的机会,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翌日,慧娘整理好行装去找景淮,可怜兮兮的道:“慧娘这段时间给景淮哥哥添了不少麻烦,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是我不该痴心妄想,更不改痴缠景淮哥哥,如今我也想通了,既然景淮哥哥不肯要我,我又何苦在这儿惹人厌呢。”
景淮平和的道:“当年的事总归是我欠了你,你既然想通了,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吗?”
慧娘低头绞着衣角道:“我打算去豫州投靠我的一位远房表亲,可是一路艰险,我一个姑娘家终归是不便,景淮哥哥愿意送我一程吗?”
景淮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她的态度会转变这么大,但是既然她愿意走,总归不是一件坏事,慧娘瞧着他半晌不说话,还以为他不愿意,道:“慧娘好歹与景淮哥哥有三个月的情谊,如今我都做了这么大的让步了,景淮哥哥竟连送我一程都不肯吗?”
她的言语之间时刻提醒景淮,他还欠着自己的恩情,景淮自然是推拒不得,只能应承下来。
景淮缓缓迈进了东苑,瞧着言瑾精神有些不济,料想是她刚刚服了药的缘故,景淮知道她可能还在生气,轻声道:“我要去豫州一趟,慧娘要去投奔一位远房亲戚,我送她回去。”
言瑾静默许久,才道:“不能派人送她回去吗?”
“我送她回去,很快就回来,”景淮说完便要走,言瑾急忙去抓他的手,触感一片冰凉,言瑾平和的道:“景淮,这孩子七个多月了。”
我快要生了,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吗?余下的话虽然未能出口,但是恳求之意已经格外明显,这是二人成婚以来言瑾第一次对他示弱服软,是为了孩子,也是为了心底那一点点希冀。
景淮沉默半晌,终是缓缓抽出了手,道:“让云思她们好好照顾你,我很快回来。”
直到景淮走远了,言瑾的手还僵硬的停留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言瑾不自觉的捂紧了肚子,喃喃道:“走了,真的走了,你真的不要我了。”
景淮没有想到的是,这是言瑾第一次对他服软,也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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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出事
言瑾是在景淮走的第七天出事的,云思扶着她在院中散步的时候被一个洒扫的丫头撞了一下,顿时冷汗直冒,腹痛难忍。云思也顾不得其它,带着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扶回了卧室,女医史紧张的给她把了脉,忙命人去准备热水和一应用品,道:“夫人怕是要早产了,都不要慌,先把东西备上。”
云思等人去了许久未回,眼见言瑾马上就要生了,女医史无奈,只得亲自出门去寻热水,可是她刚出了院门,就被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捆了起来,堵上了嘴,和云思,冬青等人塞进了同一间杂货屋里。
东苑的卧室中血腥之味渐浓,满室空余一阵接一阵的凄厉惨叫。言瑾额上的汗珠如黄豆般滚落,汗泪交融,沾湿了棉质的软枕,言瑾疼的咬紧了棉枕一角,含糊不清的道:“景淮,你……你混……蛋,疼……混蛋……”
稳婆颤颤巍巍的进了卧房,吓得双腿直打哆嗦,她缓缓的伸出手去触言瑾的腹部,做了几十年的稳婆了,她自然知道碰哪些地方有助于孕妇顺产,哪些地方能让孕妇难产甚至一尸两命。言瑾吃痛尖叫,这才恍恍惚惚看清了眼前人的样子,忙向床榻里侧躲,道:“你是谁?别……别碰我……滚!女医史呢?云思呢?”
稳婆一言不发,取了一根银针,大着胆子上前,将银针刺在了言瑾的腹部,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言瑾慌乱之中胡乱抓了把剪刀去刺那稳婆,可这个时候言瑾的那点儿力气简直微不足道,尚未伤到人便被人夺了剪刀,稳婆继续施针,团子在一旁急的“汪汪”直叫,见稳婆拿着针去刺言瑾,忽然上前咬住了稳婆的手腕,将人拖到地上撕咬起来。
稳婆被利齿尖爪所伤,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却见团子坐在床榻边守着言瑾,只要她一靠近,便呲牙咧嘴的打算随时扑上去,稳婆长了教训,也不敢在这里多待,急忙去了西苑,将手上的金镯子等物件儿摘下来悉数还给方敏,道:“二夫人,这钱我不要了,这伤天害理的事儿是要遭报应的,钱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
方敏给人使了个眼色,自有两个小丫头上前将人堵了嘴拖了下去,方敏在屋里慌忙踱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回不了头了,言瑾和那个孩子都得死,否则等她日后算起帐来,咱们一个都跑不了!”
蔡绵劝解道:“二夫人,您醒醒吧,言瑾毕竟是护国公的嫡女,您在府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倘若言瑾真的出了什么事,护国公安能不起疑?等到护国公追究起来,咱们才真的没活路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然敢做就不怕他追究,”方敏现在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只要言瑾母子死了,这候府的爵位就是我濯儿的,只要死人不说话,护国公能奈我何!”
“二夫人!您醒醒吧!”蔡绵急道:“就算言瑾死了,那云思呢?冬青呢?这府中上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只要护国公想查,二夫人能指望那些个丫鬟小厮为您守口如瓶吗?不如趁现在还未铸成大错,及时收手吧!”
“那就让云思,冬青陪着言瑾一块儿死!那些个丫鬟小厮都是拿了我的银子的,说到底这次的事他们都有参与,出卖了我,他们也别想活!”方敏早已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对,给我放一把火,就说言瑾在生产之时不慎打翻了烛台,失了火,府中上下不及灭火,母子俱亡,快去办。”
蔡绵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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