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46章


衣的,等你醒了,可不能反悔啊……”
……
可是过了一旬,言瑾都没有醒转的迹象,景淮这次是真的慌了,拉着言瑾的手哭的稀里哗啦,“小瑾,我错了,我以前不该犯浑辜负了你,可你好歹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啊,等你醒了,哪怕你在我身上捅十几个窟窿出气呢 ,可你不能这么心狠丢下我啊,你不能这么心狠的……”
“吵死了,”言瑾也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抽回手在景淮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我这还没死呢,侯爷用不着这么孝顺在这嚎丧。”
景淮一激灵抬起头,正对上言瑾纯澈的双眼,不可置信的道:“不是,你再打我一下,我不是做梦呢吧?你真醒了?”
“你皮太厚,打你我嫌手疼,”言瑾迈过脸不去看他,“你要哭出去哭,我这都快困死了,都能让你给吵醒了。”
“我的错,”听到熟悉的嘲讽,景淮才确信她是真的醒了,关切的问道:“你伤口还疼吗?手还麻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捅你几刀你看疼不疼,”言瑾不耐烦的想要翻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不自觉的“嘶”了一声,景淮忙道:“你别乱动,伤口还没长好呢。”
眼见言瑾又要闭眼,景淮忙道:“先别睡,既然醒了,好歹吃些东西再睡,粥我一直给你热着呢,我这就去给你拿。”
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很快被端了上来,景淮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在她身后放了好几个软枕,这才耐心的舀过一匙粥,吹凉了喂到她嘴边,言瑾偏头躲着她过去,没好气的道:“侯爷放这就行,我可不敢使唤您。”
景淮知道她在使小性子,耐心哄道:“我媳妇儿不想使唤我,可我就是想在这儿伺候我媳妇儿。”
言瑾耍脾气道:“谁是你媳妇儿,早和离了。”
“行行行,你是我祖宗,祖宗成了吧,”景淮重新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哄道:“祖宗,看在我这么孝敬您的份上,好歹赏脸吃一口。”
言瑾露出一种既然你都这么孝顺了,那我就勉强卖你个面子的表情,十分傲娇的吃下了一口。景淮一边喂她一边耐心解释:“太医说了,鸡鸭羊都是发物,海鱼之类的更是不能沾,你就先委屈几天,等过两天伤口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言瑾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过会儿又道:“安儿怎么样了?”
“不是,我好歹在这守了你十来天了,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啊?”景淮满脸都写满了委屈,可一看言瑾的脸色,只得随口糊弄道:“你放心吧,那小崽子好的很,能吃能睡的,都快赶上刚出窝的小猪仔了。”
“什么小猪仔啊?”平安被云思带着十分欢脱的跑了进来,一看到言瑾醒了便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被景淮眼急手快的拦了下来,“怎么这么毛燥呢,小心碰到你娘亲了。”
平安闻言果然不敢乱动了,软乎乎的小手抓着言瑾的手道:“娘亲哪里受伤了?安儿前两天来看你,娘亲都不理安儿。”
言瑾摸了摸他的发梢,道:“乖,娘亲没事。”
“那娘亲现在可以和安儿玩了吗?”平安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
景淮完全无视儿子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拎着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一般把人丢了出去,“你听话,你娘亲现在还不能跟你玩,先让你云思姐姐陪你玩啊,”说着还不顾儿子愤怒的眼神直接闩上了门。
平安颇不情愿的被云思带着走了,景淮则笑嘻嘻的转向自家媳妇,“那小崽子在这儿太烦人了,你不是困吗,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没追到媳妇儿的时候管人家叫小宝贝,追到了媳妇就管
人家叫小崽子,哼,不跟你玩了。
第48章 梳妆
言瑾将养了一个多月,伤口在缓慢愈合,精神也好了许多,这日景淮正帮她擦脸,忽听言瑾道:“给我拿面镜子来。”
景淮敷衍道:“要什么镜子啊,真的特别好看,真的。”
言瑾望着他不说话,景淮和她对视半晌,最终妥协,拿了面小铜镜来。
言瑾怔怔的望着自己左脸上的伤口,一道结着黑痂的划痕触目惊心,生生破坏了这张精致完美的面孔。言瑾不说话景淮只得安慰道:“没事,跟以前比起来也没什么不同的,一条疤而已,不影响我媳妇儿的姝色。”
“对了,”景淮翻出了些精致的雕花小盒出来,解释道:“这都是皇后派人送来的,生肌除疤的,咱们可以先涂上试试,就算真留疤了,我也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不管,赖上你了,”景淮故作幽怨状,言瑾则在他将要靠过来的时候将人一把推开,道:“那个女人呢?”
景淮知道她是不愿意再提慧娘的名字,解释道:“已经死了。”
“死了?”言瑾微微抬头和他平视,酸溜溜的道:“侯爷舍得呀?”
景淮想到自己在地下室找到言瑾时她的样子,心中还在隐隐作疼,不自觉的将言瑾揽在怀里,温声道:“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识人不清,以后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了。”
言瑾不自在的将他推开些许,“少来这一套,你说不会就不会,我凭什么信你啊。”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景淮无比坚定的道。
言瑾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故意岔开话题道:“那个女人是齐王的妾室,出了这么大的事齐王就没个说法?一个妾室,别说是出门了,没有齐王的许可,她能雇来那么多杀手?还有,我觉得这批人跟上次后山的杀手是同一批,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出手,我凭什么咽下这口气。”
景淮这些天一直陪着她,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只道:“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咱们先把伤养好了,如果这件事真和齐王有关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一定给你出了这口气。”
二人正在闲聊之时云思匆匆跑了进来,道:“姑娘,宁王带了些东西说要亲自上京给姑娘赔礼,结果在途中被悍匪给杀了,听说生生被剐了一百多刀呢!头颅和四肢都被人砍下来了!”
言瑾心念一转,便有了分寸,吩咐她先下去。这次倒是轮到景淮吃酸了,哼唧道:“好歹是皇上的叔叔,哪来的悍匪啊,胆子那么大。”
言瑾并不理会他话里的酸味,解释道:“宁王荒/淫残暴,皇上早就看不惯他了,这次他死了,倒是颇合皇上心意,再加上他这次死的这么不体面,皇上只会尽力把这事儿压下来,死后的殊荣给足了就是了。”
景淮心道:“这可不是得压下来嘛,皇家的水真深,算了,这次看在那王八蛋帮自己媳妇儿出了气的份上,就承他一个人情。”
落雪散尽,艳暖回春,言瑾的伤这才养的差不多了。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只觉骨头都要酥了,这段时日她一直由景淮照顾着,倒也习惯了来去自如的使唤他,这日景淮正在帮她炖补汤,忽听言瑾唤道:“帮我洗头。”
景淮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去帮她烧热水,言瑾十分惬意的躺在廊下的小榻上,景淮调试好水的温度,确定不冷不热后,才轻轻的将她墨黑如瀑的发丝一缕一缕的小心浸入水中,用木瓢小心的舀水淋在她的头发上,在发丝完全浸湿后才用皂角打出泡沫轻轻的帮她搓洗,最后再用温热的水冲洗干净,拿了干布一点点的帮她把头发擦干。
言瑾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景淮帮她摆弄头发,自己则拿了面小铜镜来看脸上的伤口,那些祛疤生肌的药确实不错,现在脸上只剩一道浅淡的红痕,估计再过些时日就能大好了。
言瑾瞧着梳妆台上许久不用的妆物难免来了兴致,取了螺子黛来画眉,景淮坚持要帮她,言瑾索性由着他去,可当她看到自己粗细不一的眉毛以及在梳妆台前笑的前俯后仰的景淮时,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危险的笑来,对他招手道:“过来。”
景淮强忍着笑慢慢挪上前来,只见言瑾指尖飞快点了胭脂,朝着景淮的脸上胡乱涂抹开来,景淮赶忙偏头去躲,却听言瑾道:“你再躲一个试试?”
景淮果然不敢乱动了,支着脑袋道:“那你好歹给我画好看点。”
“底子太差,再怎么画也一个样,”言瑾将指尖点在自己的唇上,似是在思考怎么画比较好,当她伸出指尖去触景淮的眉心的时候,却猛的被景淮攥紧了手腕,倾身上来,在那殷红诱人的红唇上落下一个细密的吻,言瑾瞬间呆滞了,景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舌尖缓缓的描摹着她的唇形,撬开她的贝齿,挑逗着她的舌尖,引得她共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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