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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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承发现了华珠,侧目看向了她,深邃如泊的眸子在看见她动人的微笑时慕地浮现起一抹亮色:“很快就好了。”
华珠直起身子走过来:“我能帮什么忙吗?”
“会不会切菜?”
“呃……应该……会一点。”她连手术刀都能拿,菜刀也没问题的吧。
华珠走到他身边,从他手中接过菜刀,刀柄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握住的一霎,整条手臂仿佛都暖了起来。
廖子承侧移了一步,看着她,眸子发亮。
华珠被他灼热的视线弄得心脏狂跳,明明都睡一张床了,怎么还是会跟个不经事的小丫头似的,他一放电,她就招架不住呢?
“你……你站到后边,别误伤你了。”要蹩脚的借口……
廖子承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她身后。
华珠开始切菜,切的是黄瓜,其实,说剁黄瓜更贴切。华珠根本不知道要用左手按着,就那么提着菜刀一下一下地剁,剁得黄瓜四处乱飞。剁完,只剩一半了。
华珠窘得面红耳赤,这、这、这黄瓜也太不听话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华珠又随手拿起一个削了皮的土豆,想也不想便放进一旁的清水里洗了洗。
廖子承眉梢一挑:“呃……对你来说,其实切了再洗会比较好。”
“为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华珠不以为然地鼓了股腮帮子,一刀下去,土豆大爷溜了!
“土豆含有淀粉,遇水会变滑。”廖子承又拿了一个干燥的土豆,从身后拥住华珠,让华珠的背紧贴着他胸膛,尔后他双手握住了华珠的手,“左手按好,指尖屈进去,以指节抵住刀身,这样就不会切到手……”
华珠紧紧贴在他怀里,夏季衫薄,她能感受到他苍劲有力的心跳,连着她的,擂鼓般跳动了起来。他讲了什么华珠全都听不见了,整个世界静得只剩心跳的声音。
呼吸不自觉地变重,好像……不想吃饭了……
脸颊微微一凉,是他的脸碰到了她的。
那滚烫的温度显然令廖子承诧异了,忍不住又碰了碰,才确定她的脸烫得厉害。
廖子承微偏过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耳畔。华珠的身子一颤,他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
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华珠缩了缩脖子躲开。
廖子承眸色一深,轻柔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脸上、雪颈上。
华珠仰头,阖上眸子,享受着他轻柔的亲吻。渐渐的,意识混沌了起来,好像快要呼不过气了。华珠抬手,摸上他俊脸,又偏头寻到他唇瓣,想从他那儿得到一点呼吸。
廖子承叼起她粉嫩柔滑的小舌,缠绵地允着,像要尝尽每一口甜蜜的滋味。
一线月辉透入,在静谧的空间里绕出了一层薄薄的粉雾。
巧儿端了空碗走进小厨房,打算再给流风盛一碗甜汤,就看见自家小姐跟侯爷一边拿着刀,一边忘情拥吻。巧儿吓得汗毛倒竖,这是闹哪样?不怕割到手吗?
巧儿有心提醒,可廖子承突然夺了华珠手中的刀,丢在砧板上,然后,扳过华珠的身子,将她抵在了光滑的墙壁上,疯狂地吻了起来。
压抑过后的情潮来势凶猛,华珠圈住他脖子,吻得天昏地暗。
巧儿吞了吞口水,她……她还是走掉吧。真是的,她怎么老是碰上这种事儿?她也是个大姑娘了,再这么下去,她会忍不住想找个男人嫁掉的……
一顿饭,做了一个时辰,流风饿得前胸贴后背。
华珠与廖子承压下异常的神色,故作镇定地回了屋。流风看着四菜一汤,失望地撅了撅嘴儿,仿佛在说,你们做了一个时辰,我还以为在做满汉全席呢,怎么才四个菜?
廖子承潋滟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唇角一勾,很快,没人瞧见。
华珠没他这么能装,整张脸都红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反射着诱人的光。嘴唇被吻得红肿,到现在还麻麻的。清了清嗓子,华珠为流风夹了菜。
这一顿饭,二人哪里在吃?全是在眉来眼去。
廖子承搁在桌下的手慢慢放到了华珠腿上,轻轻地流连,华珠羞涩得瞪了他一眼,他一本正经地吃着菜,好像什么也没干。
华珠气急,拿脚踢了踢他。
谁料,他的手趁势一滑。
华珠本能膝盖一并,阻止了他肆意作乱的手。
他却*地“唔”了一声:“好紧。”
“流氓!”华珠皱着小眉头,低叱。
廖子承眉梢一挑,很无辜地道:“宝贝儿松开,你弄疼我了。”
其实没什么的吧,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古怪呢?
华珠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流氓!这么流氓!
咬咬唇,华珠一把掐住他手腕,然后才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廖子承轻轻一笑,用脚勾住她小腿。
华珠再踢,他再勾……
如此反复,好几回顶到了桌子。
流风看着碗碟在桌上弹来弹去,狐疑地眨了眨眼,地震了吗?为什么桌子会动?
吃完饭,巧儿带流风下去洗澡。
廖子承拿了亵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起?”
华珠口里的茶水,噗,喷了出来:“不了……你……你洗。”
廖子承洗完,华珠进去,在浴室门口擦肩而过时,又被廖子承按在怀里一顿深吻。
华珠被吻得大脑缺氧、身子发软,迷离着眼眸,直喘气。
廖子承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道:“没力气了,嗯?要我帮你洗吗?”
“谁说我没力气了?我多的是力气,不牢你费心!”杏眼圆瞪地说完,华珠推他出去,关上了门。
华珠洗完出来时,流风也在隔壁房间洗完了,此时正趴在床上看连环画,廖子承则用毛巾擦着他柔软的湿发。华珠脱了鞋子,爬到床内侧,拿起一本书,对流风问道:“要不要听故事?”
流风抬头,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眯,点头。
华珠翻开书本,轻柔地念了起来。
流风趴在廖子承怀里,打了个呵欠,半刻钟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廖子承感激地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等我。”
华珠自然明白这句“等我”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想笑却又故作冰冷地嗔道:“谁要等你?”
廖子承把熟睡的流风抱到了隔壁,华珠起身关了窗。路过书桌旁时,猛地看见奏折下压了一份弹劾赫连笙的密报,华珠眸光一动,想起皇帝对廖子承的感情。如果廖子承的身上真的流有皇室血脉,那么迟早有一天,他是要恢复皇子身份的吧?若恢复了,她一个挂名嫡女,还能不能一直独占他?
……
廖子承回房时,就见华珠连灯都熄掉了。
廖子承轻笑,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
挑开帐幔,廖子承借着稀薄月光看向仿佛缩在被子里的一团,笑意更甚,一把拉开被子扑了上去。
嘤~
扑空了。
没人!
小宝贝儿不会是跑掉了吧?
廖子承眯了眯潋滟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起身,要去寻她。
突然,蓝色的小鸟儿扑哧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这只鸟,是廖子承与华珠的专用信使,一般用它来传递消息,就说明……
廖子承眸光一暗,年华珠你要是真敢跑掉,后果一定很严重!
拆下绑在鸟儿腿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回头。”
廖子承下意识地回头,彩玉珠帘处,一只葱白纤手,缓缓拨开了五彩斑斓的珠帘。
一片淡紫色轻纱,映入眼帘。
薄如蝉翼的轻纱下,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少女身躯,那粉红的两点,依稀可见。让人想起,蕾丝一般的诱惑。
廖子承的心跳……漏了一拍!
华珠看着廖子承眼底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惊艳,妩媚一笑,赤着脚,像只丛林里的小母豹子,优雅地,又散发着无尽魅惑地,走向了他。
每走一步,身上的轻纱就会落下一分,廖子承的呼吸也会粗重一分。
先是白天鹅一般的雪颈,再是美玉一样的粉肩和藕臂,等华珠壮着胆子走到他跟前时,轻纱已经落到胸口了。夜色遮蔽了她羞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色,却掩不住她微笑时眸子里闪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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