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第115章


很快,那遍体鳞伤的司马晋被人拖了进来,他满心雀跃,一心想着刘黍定是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宣了他进屋里的。
对视上刘黍的骇人眼光后,他心脏猛的缩了一下,有气无力道:“王爷,饶命,真的不是老朽所为,这其中当有什么误会,老朽一生服侍您又怎么会陷害黍王妃,害您的孩子啊!”
刘黍目光森冷无比,:“扈忠,把香炉的事情详细告知他!”
听完之后,司马晋呆呆的跪在那里,喃喃道:“不,不会的!自王妃有孕之后,所有的药膳全部都由宫里进贡过来的,老朽从名单上看到的药材,所以才配的药,怎么可能会出错!”
司马晋的这一番话摆明就是在质疑自己的医术,马一彬强压下耻辱,有些气闷的沉声道:“司马大夫,你再细仔闻一闻,看看这东西是个什么成份的?”
司马晋眼底闪过一抹心虚,装模作样的闻了闻,好久回答不出一所以然来。
马一彬行医数十年,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端倪,他道:“司马大夫可是闻出来了?”
“这……”
刘黍看着他颤抖的身子瑟缩着,眼底闪过狐疑。
马一彬从药箱里拿出一颗香,他递给司马晋,道:“司马大夫再闻闻本官的这颗药丸,同样是一颗的香料丸,成份一样,味道相比起你调制的会更重些味,你说,本官怎么会不知道这香炉里的成份。”
司马晋狭长的黑眸紧紧的锁住那颗丸子,身子在剧烈颤抖,咽了口口水,强作镇定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马一彬循循诱道:“你不敢闻是否因为你根本就嗅觉有了异变,不敢说出来害怕被王爷革职,影响了你的俸禄?”
司马晋瞳孔霍然放大数倍,愤怒了:“你、你胡扯!”
刘黍怒道:“来人,将司马晋拖出去杖毙!”
司马晋吓得晕了过去。
屋里独留下马一彬和刘黍,刘黍感激马一彬这次帮了他找出原凶,:“老先生近年在宫里可还好?”
御医马一彬浑身一震,:“托王爷的福,下官一切安好!”
当年,刘黍救下马一彬,给了他全新的身份,带着他来到燕城拜太医院院长为师,成就他的医学至高权力。马一彬至今感恩他给的二次生命,他也从那次的医死人事件里出来后再无过失,说来,他这些年一直感恩刘黍,所以,这次听闻上官瑾小产后,他放下一切事宜从宫里赶过来,与扈忠一起忙前忙后的找真凶。
刘黍整个变得很颓靡,:“老先生保重身体!”
“下官叩谢王爷!”
“来人,送马御医回府,将西凉国君赏赐给本王的那对羊脂玉手镯送与马御医。”
马一彬惶恐跪道:“王爷,万万使不得,下官的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您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下官今日有幸能替王爷做事那是福气。”
刘黍挥了挥手,:“老先生不必推迟了!”
马一彬自知他心意已决,想了想,他拱手道:“既然如此,下官也送王爷一份回礼,黍王妃身子微弱,府中缺少了大夫恐怕多有不便,从今往后,就由下官的弟子常驻黍王府替王妃调理身子吧!”
刘黍颓然,:“如此,就有劳老先生的弟子了,他叫什么名字?本王好找人去接他进府。”
马一彬道:“下官的弟子名叫袁宏锦,王爷,那药膳房掌事与安府有一定渊源,这些也是下官在宫里行医多年听得的,不知是真是假,还望能助王爷早日寻到真凶,替死去的世子报仇!”
说罢,他转身离开。
母后!刘黍痛苦的一捶落到案桌上,澄如上官瑾所言,一切都是他太仁慈了!
他在上官瑾床边守了整整一天,从进屋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合眼,红肿微湿的凤眸就这样看着她,等着她醒过来。
次日清晨,上官瑾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数下,睁开眼便见刘黍那张憔悴的俊颜。
“你醒了。”
刘黍的声音颤抖着,显得苍白无力,他伸手想要抱起她却见上官瑾眼神冰冷无比,他颓然的垂下手。
“原谅我……”
他哀求的看着上官瑾,那眼里有悔有痛有着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男人该有的卑微和低姿态。
上官瑾闭上双眼,脑海中不自觉的浮起了那天可怕的一切……她颤抖的身子缩了一下,紧紧攥着被褥,语气颤音道:“王爷守了一宿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如果可以,她当这孩子是利用刘黍的利息。
刘黍紧紧抱住虚软的她,俯首在她柔软的颈间,:“不,本王不走!”
当日他一定是疯了,真的疯了,否则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他的孩子和他心爱的女人。
上官瑾再也控制不住嘤嘤哭泣,每一声轻抽都震痛着刘黍的灵魂,烫伤他的心。
“你打本王,骂本王,只要你开心,不管让本王做什么都可以!”
刘黍紧紧的抱着她。
好久过后,她的情绪才有所缓解。
刘黍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珠,笃定道“你只管安心调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还会有孩子?凭什么还要让她给他生孩子,他这般不珍惜,上官瑾越想越气却浑身乏力,怎么也推不掉刘黍强有力的臂弯。
任凭他抱着也不挣扎了,她咬紧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煎熬,嘲讽道:“刘黍,孩子走了还可以再生,这就是你的想法!你可知,这一个月来我每日受着害喜的痛苦?回过头来,孩子没了,你只说还可以再生,你待我当真好!”
刘黍看着她越来越讥诮的眼神,心往下沉,:“我……”
“你走!别逼我现在跟你动手!”上官瑾眸子里筑满愤怒和哀伤,低斥道。
刘黍表情一滞,:“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撂起长袍大步将将往外门而去。
第148章利诱
凤德宫里。
听了线人汇报之后,安皇后玩耍着尾指上镶珠的护甲套,笑得阴冷,:“宗儿的死定和这帮人脱不了干系,本宫恨极了她们的风光,终于也让他们尝试到痛苦了。”
原本乌黑如绸的长发如今若隐若现着几根细碎的银发,虽是一袭凤袍裹身,尊贵无不,金光耀耀之下却也无法掩盖住她的苍老和哀伤,丧子之痛让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一夜间白头了许多。
这些天来,总算是看到自己妹妹露出了笑容,安围的情绪也不自觉的被感染着,他笑道:“娘娘,那药房的掌司房冉煊已安排人秘密处死了。就算是皇上亲自拍人查下去我们也不用担心,顶多就是给房冉煊安一个失职畏罪自杀的名声,您只管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绝对害不到我们头上的。”
闻言,安皇后心下又是一阵绞痛,捂着胸口道:“连几日来,本宫只要一想到宗儿的枉死,这颗心就疼得像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本宫恨极了那些野女人,你另找个时间把香坊楼里所有接触过宗儿的女人全部杀了,给本宫的儿子填命去!”
当日惠皇仅仅是处决了几个关键的女子,余下被审判无罪的全部放回了香坊楼,在她看来,那些女人也是间接害死她皇儿的人,所以,统统都不许放过!
“是,娘娘说的极是,一切都怨她们这些不识好歹的女人!”安围配合道。
“本宫的宗儿啊,宗儿!”安皇后痛哭起来。
安围垂下眼帘,慢慢的退出凤德宫。
这些天来,安皇后情绪失常,几乎是一想到刘宗就不由自主的痛哭起来,整个人没完没了的,一直哭到晕了过去。
眼看安围摇头叹气的走出来,上官子霏端着药汤的手微微的颤抖,强自镇定的走进去。
“滚!”
安皇后怒拍掉上官子霏端来的药汤,怒吼道。
安围浑身一震,无奈的摇头离开。
刘黍丧子之痛不久,惠皇特例准许其不用早朝。眼下在朝堂中最为风光的要数刘抿,刘宗的党羽失去扶持的对象后,一个个都在瞻前顾后的,投鼠忌器。
刘抿也不着急于一时,在他看来,这帮臣子们迟早会被他所开出的优越条件所吸引住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让这些人投奔于自己。
丧夫的上官子霏如不是有上官无极这个强大的后盾在的话,她也该被送去感恩寺长伴青灯古佛了,侍疾回府的上官子霏浑身酸痛的坐在马车里由两个婢子帮忙捶腿按摩着,
马车突然整个侧翻了,上官子霏等人都因为惯性被甩出了马车,她下意识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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