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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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伸手想将画像拿走,上官瑾见状,道:“不必了,留它在这里!”
看着落在地上的画像,眉眼间流露出的神态,栩栩如生的一副美人图,除非这世间真有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否则……。
左右她不想见刘黍,干脆不理?不妥,不妥!上官瑾站在屋里来回的渡步,神情难得流露出焦虑色彩。
该如何是好?需得想个万全之策,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下,她又能上哪里去找一个人来充当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翠竹又走进来,慌慌张张的道:“小姐,门外有人求见您!”
上官瑾吓得脸色发白,声音带着颤抖:“是谁?”
翠竹摇摇头,:“奴婢不知,听守门的人说,那人长得极高大,衣着华贵,应该是个品级很高的男人!”
男人?!
上官瑾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心痛得无法呼吸,往日历历在目,让她如何能够不介怀:“你去同他说我不在府上!”
“是!”翠竹满脸心疼的看了一眼上官瑾,领命离开。
她在燕城那些没日没夜的日子里,每日都期盼着刘黍能够来寻自己,哪怕听到东宫传出刘黍为她立了墓碑,也好歹是在间接的承认她的负出,可什么都没有的等了半年。上官瑾的心像被人用刀子从中间狠狠的剐了一块下来,鲜血从伤口渗透出来,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忘不了刘黍所说的那些薄情的话,忘记不了轩儿被潋禧抱走时,赫连沁和安皇后的讽刺,她是懦弱!所以不愿意回去同这些女人争斗,既然连她唯一的念想都夺走了,如今又来寻她做什么?
过不了多久后,翠竹又一次走回来,怯怯的道:“小姐,那人不肯离开,说是要站在门外等您回来!”
“你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上官瑾浑身像炸毛的狐狸,气恨难忍,抓起桌上的五彩花瓶朝门外扔去,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是、是……”翠竹从未见到上官瑾发如此大火,一时间吓一大跳立刻跪下来,脸刷白了,心底直打哆嗦。
翠竹的眼眉间摆明就是心虚,这下更让他确定上官瑾就在里面。刘黍深吸一口气,然后抖声问道:“她是不是不肯见我?”
翠竹忙低下头,:“小姐真的不在这里,公子请回吧!”
说罢,她小碎步扬长离开。
刘黍站在门外,一站便是好几个时辰,日落西山,妇孺们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他时一个个都是满脸狐疑的,私底下窃窃耳语。
夜幕降临,大门依旧紧闭着,刘黍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旁的彭璞于心不忍,便道:“殿下,要不,我们回去吧,明日再来。”
“明日是普罗国先帝下葬之日。”
彭璞听罢,悻悻的道:“那我们后日再来,殿下,您已经一天滴水未进了,这样子下去明日如何参加国君葬礼?”
还有余下四国的君王,他们都在,彭璞可不希望刘黍一张憔悴的脸站在众君王面前。
“本王没事,你们累了就先回去!”
彭璞见他固执,苦劝无果后只能陪着他一起站在门外。
上官瑾会在屋里好受不到哪里,听到翠竹的回话时,她的心揪成一团。一整日同样一粒米饭未进,这一日她变态的坐在屋里同几个账房的人商讨事情,一忙就到大半夜。现在是月中,账房的人原本想提醒她这个月底还没到,可大伙看到她那副严肃的神态,一个个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由着她继续折腾,大伙饿到半夜才从她那里离开。
送离账房的人,上官瑾坐在屋里喝了一口茶,冥想许久后,她道:“他还站在门口?”
翠竹知道知道上官瑾所谓的‘他’是谁,脆生生的道:“还在呢,足足站有一整日了!”
上官瑾捏着茶杯,咬牙隐忍着,好久后,道:“明日不是国君葬礼吗?他很快就会走了!”
翠竹见状,小心翼翼的摇头,:“奴婢派过人去同他讲,这位公子似乎很执着,一定要见到您。”
他的执着也不过是因为她先弃他而去罢了!上官瑾捏紧了拳头,道:“随他去!我累了,没什么事情不必同我汇报,出门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栓上。”
“是!”翠竹表情一僵,施礼道。
一夜无眠,好几次她险些就推门出去问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她忍着,忍得咬破的嘴唇也不愿意见这个男人,任由着他站在门外。
刘黍等了一天一夜,鸡鸣破晓时,彭璞道:“殿下,此行重点是参加普罗国国君葬礼,时候也不早了,还需得早点回去换身衣裳。”
刘黍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道:“派人守在暗处别让她再逃跑,本王去去就回!”
“殿下难道真要一直守着不眠不休的等瑾妃娘娘原谅您?”彭璞忍不住道。
刘黍点头,边走边说道:“无论无何,本王都想亲眼见一回她,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
彭璞听罢,心一阵揪痛,为刘黍掀开马车的帘子,刘黍坐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翠竹听了守门的下人回报后,她将情况如实告诉上官瑾。
上官瑾坐在铜镜旁,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点头道:“下去吧!”
第283章两两相对
这一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整日都感觉自己无所事事,左右不是,她拿起自己擅长的金线做起了簪子。
日子也是难熬,眼看日头落下,翠竹走进来,:“小姐,世子爷来了!”
上官瑾手一哆嗦,细小的针直接扎到食指上,疼得她吱牙咧嘴。
霍平匆匆走来,见上官瑾含着食指在蹙眉,动作亦如往常被针扎到时一般,他宠溺的笑了,:“又给针扎到了?”
翠竹忙去给霍平倒茶。
上官瑾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左右你是逃不出城的,他的眼线就摆在城门外,不止是他的,还有其他两国,你觉得你有胆量出去曝光吗?”霍平揶揄道。
上官瑾皱眉,一张清秀的小脸带着她独有的秀色,:“那我也可以易容出城的?”
霍平坐在她旁边的石凳子上,:“你舍不得!”
上官瑾脸色有一瞬间扭曲,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我有什么舍不舍得?不过是觉得没必要,所以才心安理得坐在这里罢了。”
霍平:“他昨日来这里站了一整日,你怎么不让他进来同他讲清楚?”
上官瑾抬起头看着他,清澈的眸子看似平静无波却略带了一些恼火:“讲什么?”
霍平捧着茶杯抿了一口清茶,淡淡的道“真不想同他纠缠就该把事情讲清楚,也省得他去找我的麻烦!”
上官瑾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又去找你了?”
霍平:“葬礼上,我被他同彭璞盯得浑身不自在,我同他到底是主仆一场,如今我私藏你,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连基本的道义都没有了。”
上官瑾嘴角一抽,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没有道义,为何那日还带伤将我从东宫弄出来?说来,这件事情还是你替我作了主,我都没勇气逃出来,是你带的头。”
霍平捧着茶杯的手哆嗦了一下,:“那时的你被人追杀,奄奄一息,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想着先带你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阵子。”
“那你同我说什么开启一次新的旅程又是为何?”
看着上官瑾眼底流露的狡黠光芒,霍平手上的茶杯歪了歪,茶水烫到手背了,将他拉回到现实。他摆了摆手,:“我说不过你,那个……你真要好好考虑清楚了,这么逃避法也不是办法。”
上官瑾原本还有憋屈中,想找个人来同自己吵吵嘴,未料,霍平还像以前那样处处让着她。她和霍平就是这样,每一次她想的同对方给的始终都有差距,似乎像是两个永远都不在一条阵线上的人。
不多时,翠竹又悄无声息的走过来,施礼后道:“小姐,那位公子又来了!”
上官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霍平,内心自是很纠结。
“总归逃避也不是一件好法子,你速去见他一面,同他讲清楚就好了。”
讲什么?她该同刘黍讲什么?上官瑾闭上眼睛,沉默良久后,道:“翠竹,让他进来!”
彭璞原本就抱着等殿下站得差不多时,自己再找人联合劈晕主子,将他扛回去休息的。想不到才在这里跪了一会竟然传来喜讯,他激动的看着刘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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