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第255章


“轩儿的问题你如何说?你当日说轩儿不是朕的孩子,朕派人查过,孩子就是朕的,你为何要这样做?”刘黍忍不住再问道。
白水瑶怔了数秒,随后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皇上,臣妾万死,可臣妾也是想为自己的孩子争取到更好的,所以才扯的谎,臣妾是爱你才如此做的啊!”
刘黍心中酸涩,眼眶却干涩地发涨发疼,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上官瑾那张脸。
白水瑶哭着抱紧刘黍,:“皇上,臣妾可以为你生孩子,你还会有太子的,不一定非要册立他为太子的!”
刘黍的心顿时寒下来,推开了她,狭长的眸子盯着白水瑶,:“朕想不到这一番话竟然会从你口中说出来!”
白水瑶满脸煞白,:“皇上……臣妾、臣妾是急情之下胡言乱语的,你千万不要误会!”
刘黍心里不是滋味,当即抬脚大步离开。
“皇上——”白水瑶尖叫道,眼看刘黍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她气得浑身发抖,恼羞成怒的捶了一拳地板。
满月见状连忙走过来掏出锦帕包裹住她的素手,:“娘娘不要气恼,等皇上想通了就好了。”
白水瑶换了一副面孔,冷冷的道:“还不快派人去彻查,到底谁在帮助刘黍查了本宫的。还有那个刘宇轩,原先打算留他一条贱命的,如今看来,没必要留着了。”
满月看着她,:“娘娘不是说要拿他做傀儡的吗?怎么又变改计划了?”
白水瑶:“别人的始终是别的人,本宫要自己怀上一个。”
满月瞪大了眼睛如同半截木头怔楞在那里。
白水瑶冷笑,:“刘峻就是极好的,本宫要让刘黍痛不欲生,后悔一辈子。”
她这辈子是无法给心爱的男人留下孩子了,一切都怪刘黍,如果不是他们攻下南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故她该是个幸福的女人,活在南越的皇宫里同心爱的男人一起养花,生孩子,抱着孩子在月下等待夫君归来。
“满月,你派人去盯着刘峻把他的行踪告诉本宫,这段时日本宫开始服生子丸,这个孩子本宫非生不可。”
“是!”
御书房
听完扈忠的汇报,刘黍变得极安静。
扈忠喜欢方凌,自然在她那里得到不少关于上官瑾最近的消息,他道:“皇上,瑾娘娘对您才是真心的,这些年来,只要燕国有战事她派兵去从未失手过,足可见娘娘对您的一片忠心。”
刘黍听完十分刺耳,:“依你的意思,朕很无能,只能依靠着她来为朕平定天下?”
扈忠跪道“属下万死,请皇上恕罪!”
刘黍原来就心情烦闷,他挥手不耐烦的道:“退下吧,朕想独自静一会。”
扈忠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三更时分,宫里打梆子的声音清脆响起来,刘黍看着御书房前几日上官瑾跪着的那个地方,不知不觉脑海中浮现出一团模糊的影子,她在跳舞……随后又是另一副光景,他浑身是伤的躺下那个女人怀里。
“刘黍你不可以死!”
刘黍的脑海中清晰印着这句话,他蹙眉,心里满是疑惑。
半个月后紫宸殿
方凌将扈忠的话传给上官瑾时,她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虚晃了两下这才勉强扶住旁边的椅子,:“她怀孕了?”
方凌点头,:“娘娘此事千真万确。”
到底是怕什么来什么,该来的容不下你去忧心。上官瑾只觉身在噩梦中,浑浑噩噩的想了许久,她道:“皇上可有说什么?”
方凌道:“皇上已经有半个月不曾踏入贵妃娘娘的寝殿,这个孩子据说是皇上半个月前留下来的。”
上官瑾捏紧了拳头,好久后才道:“今日皇上可有去探望她?”
方凌摇头:“未曾到,皇上一直在乾坤宫里歇息,哪也不去。”
这是不是意味着皇上对这个孩子也心存不满?上官瑾想到这里红唇勾起了浅笑,到底她还是太天真了,如今她被禁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人家就已经又出新招了,这老天爷可真会捉弄她。
方凌:“娘娘,皇上不过去贵妃娘娘却还怀孕了,你说这事该不会是贵妃娘娘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吧?”
上官瑾环视殿里的宫娥,冷肃道:“方凌,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跟方晓那般了这种话不可胡说!”
方凌原来还抱有希望,听着主子一番训斥后,委屈的低下头来,:“是!”
第337章看不懂的心意
夜里,上官瑾给刘宇轩盖好被子,看着熟睡的孩子,她的心软成了棉花。
“朕有话要同你说!”
刘黍的话从耳边响起来,她心头猛的一跳,转过脸看着对方,未等她作出反应便被刘黍拉着大步离开麒麟的一路走来到紫宸殿里。
刘黍抬手一挥,随即一阵凉风袭来,大殿的门扉应声关上了。
“朕记起来一些事情,所以过来问你。”
上官瑾抬起眼帘看着他,那张如画般的脸依旧俊逸非凡,只是眸子里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温柔,她定了定神后,道:“你问吧!”
刘黍:“朕想起了同你一起的一些事情,只是有一件事情朕一直不是很明白……”
上官瑾满脸诧异。
“朕为何会出现在南越?”刘黍问道。
依照道理,他是燕国的太子,理应守在燕城替皇上解忧而不是在南越逍遥自在的,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难道不是因为他舍不得白水瑶所以才留在那里的?
上官瑾的心一阵刺痛,清澈的眸子黯淡下来,:“皇上留在南越是因为身上有伤未痊愈,您需要大祭司白水瑶的医治。而臣妾为什么不追随您过去陪伴在您左右是因为北疆国与燕国的战事在即,臣妾走不开,只能含泪让武清柔同彭璞护送皇上去南越找她。”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可刘黍的脸上却写着‘不信’二字,:“你说的可有证据?”
上官瑾眼底满是震惊之色:“你既然记得一些,难道还在质疑我的话吗?”
她没必要骗他!
刘黍将脸转到另一边,:“朕记起来的那些都是模糊的东西,不足为信。”
“那你还来找我求证什么?”上官瑾气道。
“……”刘黍陷入沉默,此时他的心里也是极复杂,一边期望着自己能够记起什么,一面又害怕真如上官瑾所言那般,他……他中了白水瑶的计。他到底是个高傲自负的男人,打从心底里他便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人利用了。
一室的寂静,沉默中时光流逝。
上官瑾凝视着他,那一双古水无波的眸子如今却多了几许复杂情愫,那是她看不懂的色彩,让人捉摸不透。
刘黍转身离开。
目送他离开的背影,上官瑾张口好几次想挽留或者说是想讲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就这样,她眼巴巴看着刘黍挺拔修长的背影投入茫茫夜色中,直到消失不见。
方凌端着热茶走进来,扫视四周一眼,确定刘黍已经离开之后,诧异道:“这么晚了皇上也不留宿?”
上官瑾痴坐在炭火旁边,烛火的光芒映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黯淡无光的眸子。
“他到底想同我说什么?”上官瑾喃喃自说道。
也许方才她就不该如此激动,不该出言将话说死的,难得见到刘黍这般和颜悦色的想听她讲话,她该多说一些从前的事情来刺激对方唤起他的记忆。
眼见上官瑾如此懊恼,方凌替她倒了一杯热茶,道:“皇上许是有公务缠身不得不离开,娘娘也别难过,来日方长。”
“方凌,你相信你家皇上真的是失忆了吗?”上官瑾。
方凌怔楞了一会,一脸懵懂,:“这个……奴婢还真的不好说……”
庭院的夜风拂过她的衣袂和发梢,白水瑶笑意盈盈的出现在刘峻的府上,美目似怜悯也似讥诮。
“你胡说什么?!”刘峻的身形蓦地僵住,面上挂着惊恐。
白水瑶眼神冷冰冰的看着他,:“你怕什么?本宫只要不说出来便没人知道这孩子是你的。”
刘峻颓靡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说完后,他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是你在陷害本王!是你故意设局诓本王的!”
白水瑶有恃无恐细白的手指端起旁边的茶杯递给他,:“陷害不陷害的峻王爷倒是说得挺轻巧,当日在三神庙里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当日本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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