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第277章


一旁的侍卫又往火盆里添置了几根木头,整个大厅里发出木头燃烧的噼啪声音。
阎先贤被侍卫一左一右押送过来,他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一双阴鸷的双眼犀利有神,满是愤怒。
领头的侍卫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杀意,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阎先贤顺势跪下来。
上官瑾见他如此,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当年,阎先贤也曾救过她,只是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他来晚了而已。
刘黍握着她的手稍稍用了些力,上官瑾朝他浅浅一笑,随后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我没事。”
“皇上,,这位就是阎先贤,主谋之一。”领头的侍卫拱手说道。
刘黍:“可有问出什么来?”
领头的侍卫还未说话,阎先贤就已经开口,嘴巴里念念有词:“你这辈子也别想记起来,呵呵呵!”
领头的侍卫见状抬脚踢过去,阎先贤被他踢飞到墙角,唇角溢出新血。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让你们的狗皇帝这辈子都记不得眼前的女人,让他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当年的事!哈哈哈!”
阎先贤笑的放肆,就像被困的小鹿在笼子里发出嘶鸣声一样。
上官瑾挣开刘黍的手走到阎先贤面前,:“先生可还记得本宫?”
阎先贤眸子黯淡几分,原本涣散的目光也慢慢聚拢起来,:“你是燕国的皇后上官瑾。”
上官瑾心下感慨间将他扶起来,“危险!”耳边是刘黍的失常的呼叫,她并未在意,:“先生何苦如此,他既是死人,又怎么会听得到你的心声。他如果真的想你好,该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活着,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做盼着你为他报仇,做这些以卵击石的事情。”
阎先贤眸子瞬间溢满戾气,速度极快的掐住上官瑾的脖子,:“你说得轻巧,他是老夫这辈子的希望,而你们一个个却将他逼死了,是你们逼死了他,诬陷他造反的!”
上官瑾被他掐得险些透不过气,脖子传来咯咯的骨头声音。她在赌,盼着自己能够从阎先贤口中知晓如何为刘黍解开他身上的余毒。
刘黍面沉如水,冷厉道:“你胆敢动她一下,朕定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咳咳咳!上官瑾连着咳嗽几声,有些喘不过气来道:“先、先生你杀了本宫一样逃不出去,何苦做这样的事。”
“你以为我想独活?我不过是想替他报仇,杀了你让他痛苦一生,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哈哈哈……”
嗖!
咚!阎先贤眉心中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刘黍与上官瑾同时望过去,只见彭璞手举长弓从暗处走出来,他跪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和恕罪!”
上官瑾看了一眼地上的阎先贤,与刘黍交换神色后,由刘黍开口说道:“无妨,人既已死,那就将他托到乱葬岗丢弃吧!”
“是!”彭璞领命。
待刘黍与上官瑾离开天牢后,两人都没有话,走了许久,上官瑾道:“彭璞近来行为有些反常,皇上你要多加留意,免得再出岔子。”
刘黍:“朕近来也鲜少将重要事情交托于他,倒是新上任了另一位邵子阳作为重点培养,改日得空朕让他过来给你请安,当是给你认识一二。”
上官瑾白了一眼他,:“原来你一早就察觉彭璞有些异常了,亏得臣妾还多事提醒你。”
刘黍幽深的眼眸中浮上几丝兴味:“皇后关心朕也是好的,只是……这阎先贤都已经死了,朕又段了唯一的解救办法,不知当如何是好。”
上官瑾:“阿煜他怎么说?”
刘黍:“他说余毒很浅,兴许过了几年朕的身子慢慢恢复以后它就自然消失了,让朕不必在意,这点小毒要不了朕的性命。”
“他也太儿戏了,明明不懂如何医治偏偏要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上官瑾哼哼道。
刘黍搂着她,:“你才知道他医术不精啊?朕看啊,朕赏赐给他的那些东西也不少,该还的恩情也还得差不多了,不如就同他直言,让他走了算罢。”
上官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要赶他走?!”
刘黍很无奈,谄媚道:“不是赶他走,是让他带着这些金银珠宝回去好好过日子。”
“让谁回去好好过日子呢?”赫连煜斜靠在墙角上,冲着他们夫妻二人道。
刘宇轩从他身后冒出头来,脆生生的唤了声‘父皇、母后!’
上官瑾与刘黍同诧异,回过神后,她走到刘宇轩的面前:“你和轩儿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赫连煜挑眉,:“你们两的行踪很好找,随便问几个宫女即可。倒是眼下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们夫妻两同意的。”
刘黍隐约感觉事情严重,沉声道:“是件什么事?”
赫连煜淡淡的道:“是这样的,你儿子今日跑来我这说不要当燕国的太子,他要同我四处游历,去学习医术。”
轰!
“不行!”夫妻二人同时反驳道。
刘宇轩脖子一缩,又躲到赫连煜身后,从人家后背上发出弱弱的抗议,:“反正你们还要生弟弟和妹妹,让他们来做好了,我再也不要受这些罪了。”
上官瑾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他从赫连煜身后拽出来,:“你不做太子也不能去学医,这么小年纪不好好念书,将来怎么办?”
“我可以学医救人!”刘宇轩抗议道。
“你能每日寅时五刻就到山上去采药吗?做不到你就别想当好一名医者。”刘黍强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
刘宇轩昂着小脸表态:“我能!我明日就早起去山上采草药给你们看!”
刘黍同上官瑾面面相觑,被他的话呛的没有借口反驳。
第367章心事重重的方凌
翌日,刘宇轩迷迷糊糊的就被上官瑾和刘黍叫醒来。
“父皇,母后……”他揉着眼睛困意朦胧的唤了一声。
“该起床了,你还得跟着煜叔叔一起去采药呢!”
刘宇轩翻身继续酣睡。
“怎么?你不是说要学医的?起不来怎么去采草药?”刘黍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刘宇轩怕是给他激起了一点斗志,修长的睫毛动了动,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上官瑾含笑的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起床我们也不勉强,权当是你放弃学医,一会起床你去太傅那报到时将你昨日无故休课的事情同太傅讲清楚,去领罚那十个尺板罢!”
刘宇轩脑子打了个激灵,咕噜一下坐起身来,揉着发酸的眼睛,不满的嘟嚷:“我去,我要去采药!”
梳洗一番后,刘宇轩同赫连煜出门了,目送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上官瑾有些忧愁,:“近来臣妾总觉得对不住他,每每瞧见他的时候都有些愧疚。”
刘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是太宠他了,朕还要去上朝,你呆在宫里闲来无事就去找方凌聊聊,她近来似乎心事重重,做事也心不在焉的。”
上官瑾惊愕,目送夫君离开后,她重新回到凤德宫里。
清晨,宫女们忙碌的在凤德宫殿内外擦洗着,上官瑾随便逮住其中一个宫女询问道。
“方凌呢?”
宫娥当即懵住,傻呼呼的看着上官瑾。
“方凌姑姑好像告病休息了,娘娘找她有事吗?”银霜边解释着边从梯子上爬下。
上官瑾松开那个宫女的手,转过身来,:“她得了什么病?是今早才告病休息的?”
这些她怎么现在才知?近来她忙着管儿子,思考儿子的问题,根本无心其他事,要不是刘黍提出,她倒是真的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婢子告假的事情。
银霜那双眼由清澈如水变得黯然,道:“她病得不轻,是脑子病了。娘娘,她将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救活之后还要供他念书,方凌晚上做簪子托出宫的公公们拿出去卖了换银子给他买吃的,拿自己的积蓄去买了一间小宅子给他住,你说她是不是脑子……”
银霜接受到上官瑾的眼神后,生生将‘锈透了’咽回肚子里。
“那她人在何处?”上官瑾问她。
上官瑾大约也能够理解为什么方凌会拒绝与扈忠的婚事,原来是早有心上人了。这番解释后,她也算是悟懂为什么方凌会在拒绝扈忠之后还请假去探望人家,原来真的是良心不安,而自己却想成这另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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