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生娇》第104章


苏濂回答:“静观其变。”
……
到了方府寿宴的前一夜,若澄被朱翊深抱到床上,刚解了中衣,她便觉得下腹坠痛,挣扎了两下。以往她也挣扎,朱翊深没放在心上,挑开她的抹胸,揉着那两对嫩桃,又低头含住桃尖舔咬。
若澄仰起头呻/吟,感觉到下身涌出了什么东西,并不是情动,而是来了葵水。
她攀着朱翊深的肩膀,小声道:“不行,我,我不方便。”
“怎么?”朱翊深停下来问她,以为她不舒服。
“你先出去。”若澄有点着急,怕他看到秽物,连忙拉过被子盖着自己,“帮我叫素云和碧云进来,我来那个了。”
朱翊深看到她的模样,立刻猜出大概,说道:“我帮你就是,不用叫她们。可是需要热水擦洗?月事带在何处?”
若澄用被子蒙住半边脸,含羞看着他:“我今日没办法跟你同房了,你还是回留园去睡吧?我自己能处理。”
朱翊深起身出去,若澄以为他走了,这才从被子里出来,裤子已经脏了一大块,她来月事的第一日量都比较多,这次还晚了挺多日,素云都快怀疑她怀孕了。她刚想下床,看到朱翊深去而复返,身后跟着抬热水的两个仆妇。
她惊叫一声,又缩回被子里:“你怎么还没走?”
朱翊深坐在她身边道:“你来月事而已,我为何要回避?夫妻之间,总不能连这点事都没办法包容。来,我抱你去清洗一下。”他伸出双臂,看着她。
“可是……”若澄不依,摇头道,“你是王爷,身份尊贵,怎么能帮我处理这种脏东西……”
“我是你夫君。”朱翊深坚决说道,不由分说地将若澄抱了起来,去往净室。若澄闭着眼睛,扶着木桶站着,任由他脱了自己的裤子,清洗下身。那温水打在身上,他粗粝温厚的手掌心抚摸过她柔嫩的皮肤,她忍不住,战栗不已。她还没想过连这样的自己都要展露给他看,虽然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小时候都不敢亲近他,哪里想到有一日,他们能如此坦诚相见。
朱翊深原本没有乱想,只是想帮她擦洗。可是他的手一触碰到她,她身子便起了反应,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一副要人疼爱的模样。若不是她来月事,他恨不得直接将她压在木桶边沿,狠狠地要她。
素云拿了换洗的衣裳和月事带放在外面的暖炕上,原本还想看看若澄的情况,可听到浴室里传出娇喘的声音,她不敢久留,连忙退了出去。过了会儿,朱翊深才抱着若澄出来,她双唇有些红肿,眸光潋滟,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下汹涌如潮,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这个人实在太坏了,不能要她,就在里头各种欺负她。早知道就不要他帮忙了。
朱翊深看到那月事带,觉得有几分新奇,拿在手中端看。
若澄脸红,一把抢过来道:“你不会弄这个,我自己来。”
朱翊深看到她将月事带熟练地缠在身下,迅速地穿上抹胸,小衣和裤子。他刚清洗她的身体,她身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犹如夏日的芙蕖,浮动暗香,十分诱人。他觉得下腹微微胀痛,今夜好事被这个“不速之客”打断,隐有几分扫兴。
他抱着若澄躺回床上,若澄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这段日子,每天夜里都要弄到很晚,对她的体力也是个很大的挑战。所幸来了月事,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几日,不用再应付他没完没了的需求,赶紧睡了。
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若澄睁开眼睛,看到朱翊深的睡容,安静平和,褪去了平日的几分凌厉。她用手指从他的额头触到挺拔的鼻梁,他的鼻梁真的很挺,像是一座高山。他的睫毛又浓密又长,眉毛也是一样,鬓若刀裁。这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而且这么好看的人只属于她,她心里美滋滋的。
朱翊深忽然抓住她的手,嘴角带着笑意,声音还有晨起的沙哑:“小东西,你摸够了没有?一大早就来招惹我?”
若澄要收回手,却被他扯到怀里亲吻。她感受到他的滚烫顶着自己,连忙仰头避开:“别,我还来月事呢。快起床换衣服,我们要去方府了。”
朱翊深只能放过她。这该死的月事,恨不得它不要再来了。
第88章 
今日方府寿宴; 向姚庆远的铺子下了一笔不小的订单; 要他寿宴当日带着两副画去府上; 用作贺寿之用。他不敢怠慢; 前一天夜里就将画装进锦匣,一大早就取了要送到方府。
余氏上回被朱翊深警告之后; 收敛了许多; 生怕朱翊深将她的事告诉姚庆远。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招惹晋王府,可姚心惠的婚事却不能耽搁。她得知尚书府下了单生意,又生起心思。她尾随姚庆远到了铺子; 软磨硬泡; 要姚庆远带她们母女一起去。
“我去送画,你跟着去干什么?今日那里都是达官显贵; 就不怕冲撞了贵人?”姚庆远不同意。
余氏拉着他说道:“老爷; 您怎么不为惠儿想想?她马上要十八了,婚事还没着落。我保证不给你惹事; 就带着惠儿去见见市面。这种机会可是不常有的呀!”
姚庆远犹豫,想到乖巧懂事的女儿至今婚事不定,心里有些动摇。那些富贵人家看不上他们,他也不想女儿将来受苦。说来说去; 都怪余氏将叶明修的婚事给退了,否则他现在已经是状元的岳丈了。
“不行不行; 万一今日晋王和叶大人也去呢?”姚庆远还是拒绝。
“他们那种身份; 我们也见不到啊。我就是想去给惠儿看看有没有机会; 大不了我们不多停留; 看看就回来,行吗?”余氏恳求道。
“你当真不会像上次一样?”姚庆远迟疑地问道。
余氏连忙点头,还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真是为了惠儿。”
姚庆远无奈,想着多带她们娘儿俩见见世面,或许就不会像从前那么鼠目寸光了。何况最近余氏真的收敛不少,终于还是答应:“到了方府,不能乱走乱看,紧跟着我,明白吗?惠儿呢?”
“已经准备好了,在外头等着我们呢。”余氏拉着姚庆远出门,姚心惠已经用心打扮了一方,给姚庆远请安。
姚庆远租了辆马车,抱着两个锦匣,前往方府。
方府早已经是门庭若市,前院由方德安和几个儿子招待贵客,后院则有方夫人和方老夫人招待各府的女眷。因为方德安刚迁任尚书,各府送来的贺礼一个比一个贵重,唱名的时候,巨大的红珊瑚,千年的人参,满箱的珍珠,还有成色上等的玉如意轮番展现在众人眼前,看得眼花缭乱。
方德安对皇帝阿谀奉承,常进献丹药,颇得帝心,因此宫中也有极丰富的赏赐。
但老夫人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未见得多高兴。
若澄带来的贺礼是李怀恩准备的,虽然也十分贵重,很好地彰显了王府的身份,但也跟那些金银俗物一样,并未入老夫人的眼中。
直到苏奉英命人捧着一幅缂丝的《瑶池献寿图》展开在众人面前,方老夫人眼中才一亮。那幅缂丝图之上群峰集翠,祥云罗织,各色仙人栩栩如生。苏奉英说道:“这是临摹的宋绢本《瑶池献寿图》,特意找了应天府缂丝局的绣娘花了半年的时间制作的。贺老夫人福寿延绵,昌春永盛。”
方老夫人扶着身旁的丫鬟走到那缂丝图面前,脸上笑容绽放:“叶夫人有心了,特意提前半年就为老身准备贺礼。这贺礼太贵重了,老身很喜欢。”
苏奉英笑道:“夫君得知老夫人年轻之时,一手缂丝技艺独步苏州。近年来已经很少再动手。那名绣娘还是与老夫人同门呢。”
“真的吗?来,你给我说说。”方老夫人执着苏奉英的手,拉她坐在身旁,一下子与她亲近了很多,也不大与旁人说话了。
沈如锦和若澄到屋外透气,沈如锦看了屋内一眼,说道:“也不知道今日这贺礼是苏奉英的意思还是叶明修的意思,说花了半年准备,一下子就把别人的贺礼都比下去了。难怪叶明修近来颇得太子赏识,看来也是个会逢迎上意的。世子跟他比,就差远了。”
若澄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本来就没有认真准备方老夫人的贺礼,因此不讨对方喜欢也在情理之中。她这个人做不来那些曲意逢迎的事,她觉得喜欢或者不喜欢都应该出自真心。
她跟沈如锦散步到花园,忽然听到争吵声。
“我明明花了重金买的两幅画,怎么变成假的了?”方玉珠斥道。
若澄听见姚庆远的声音:“您可不能诬赖小的啊。小的分明就是拿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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