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生娇》第115章


“我的衣裳……”若澄惊叫道。
朱翊深一边亲她一边哑声道:“没关系,这样更好看。”
若澄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她刚才哭过,脸上还有泪痕,被他一点点地吻去。她湿掉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分毫毕现。朱翊深一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一手抱着她,隔着衣服咬她的花尖。
若澄仰头呻/吟,身体战栗。除了小日子,他们每日都要同房,有时一日还会有好几次。可纵然这样,每次他一碰她,她的心都会震颤,犹如初次一样。这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她曾无数次动了他不喜欢她的念头,最后又被他的三言两语给化解。他一直在证明对她的喜欢,特别是今日的一番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若澄三两下就被弄得湿透了,朱翊深把她放躺在汤泉池边的地毡上,剥了她的衣裳,直接压了上去。他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她的每个反应他都知道。
朱翊深倾尽全力,几乎每下都到最深处。
若澄尖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朱翊深浑身一紧,被她逼到了极致。两个人倒在地上一起喘气,若澄没想到他素来勇猛,这次竟然这么快,忍不住低声笑。朱翊深把她带入水中,从背后横臂于她胸前,亲吻她耳后:“小丫头,敢笑我?一会儿让你哭出来。”
“我错了,啊……!”
留园的净室是石头所砌,隔音效果原本很好。可巡夜的人还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纷纷退避。女人的叫声时而柔媚入骨,时而声嘶力竭,可以想见她男人的雄风。下人们想,王爷生得高大威猛,王妃身量娇小,只怕要吃些苦头了。
等从净室出来的时候,若澄已经忘了他们在里面总共换了多少种姿势,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皮也不想抬。朱翊深将她放躺在暖炕上,她的身体被汤泉蒸得通红,看不出他留下的那些痕迹。若不是怕她着凉,他还想再多看一会儿,顺手拿起旁边叠放整齐的衣物,一件件熟门熟路地给她穿上。
若澄只觉得腰酸背痛,双腿发软,明日只怕下不了床,只抓着朱翊深的手臂道,声音嘶哑:“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还有力气想这些?我答应你的事,几时食言。”朱翊深将她扶抱在怀里,拿了药膏,用玉片挑了一些,在掌心揉开,轻轻按在她身下。她靠在他的颈窝里,那冰凉阵痛的感觉和他的手掌十分舒服,她像猫儿一样嘤咛两声。
他原本不想她跟姚家有过多的牵扯,有那样的亲戚只会是一门大麻烦。但是她骨子里是个极其重情的人。他不能剥夺掉她跟亲人之间的牵连,只能选择帮她。
只不过她说得也对,她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很多事不能都由他替她决定。今夜一个没控制住力道,着实要得凶狠了些。看那柔嫩的花瓣被摧残得充血,刚刚最后一次还带出了一点血丝,他才强迫自己停住。她实在太柔嫩了,他总要小心翼翼才不至于弄伤了她。今夜都怪她哭的模样太动人,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想好好地疼爱她。
若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还起了微小的鼾声。朱翊深给她穿上裤子,看着她的睡颜,只觉得一日的疲累扫尽,反而精神百倍。他又低头亲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只觉得怎么都亲不够,大掌还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按理说这些日子也没少疼她,可这肚子总也不见动静。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心急了。他回京不过两三个月,她年纪又小,应该没那么快怀孕。
他其实很想要个小姑娘,最好长得跟她一模一样,小小的团子不是怕他,而是整日粘着他喊爹爹,他可以抱着她玩儿,给她买漂亮的珠宝衣裳,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一切。
“澄儿,你可得争气些,再给我个女儿,嗯?”他轻声说道,语气十分温柔,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
第97章 
若澄这一夜睡得黑沉; 什么梦也没做。经过昨夜的事情,她这才知道; 他平日是有多怜惜她,至少保留了五分力道。可这男人也太强悍了; 昨夜若不是她最后喊疼; 他估计还能折腾几次。
他当真犹如饿急了的豺狼,而她像投喂给他的一块生肉。结果可想而知。
若澄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意识还没清醒,便感觉到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朱翊深躺在身侧。这些日子他很忙,她醒来几乎看不见他; 今日倒是难得。
“你怎么没走?”她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昨日太子大婚,朝堂休沐三日。今日没什么安排; 不用早起。”
若澄眨了眨眼睛; 露出几分戏谑的神态。朱翊深道:“一会儿用过早膳; 跟我详细讲讲姚家的事。”
“好。”若澄觉得昨夜她这块肉总算没有白喂。
朱翊深下床; 去叫了素云和碧云进来。若澄双腿发软; 坐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她觉得她跟朱翊深之间; 一直都是他占据上风。她对他简直是言听计从。可是昨夜; 她主动抗争取得了第一场胜利; 就算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 但她心里还是觉得美滋滋的。
他肯听她说话; 肯了解她心里的声音; 正是好的开始。
他们昨夜就睡在留园,因此在留园用早膳。
李怀恩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食物,笑盈盈地说:“王妃多吃些。”
若澄昨夜让他去弄醒酒汤,他直接没影了,想必是看到她跟朱翊深两个人在“激战”,不方便打扰。不过她是真的很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蟹黄包,又喝了一碗粥。
“王妃,您吃得慢一点,没人跟您抢。”素云小声提醒道。
朱翊深抬眸看了看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只不过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等吃过早膳,若澄一边剥桔子,一边把姚家的事都告诉朱翊深。姚家在绍兴时候的事情,朱翊深倒是知道得比若澄清楚,包括余氏的过往。但是他们到京城之后,因为朱翊深觉得母亲当年欠他们家的恩情早就已经还完,因此没再注意。
若澄将剥好的桔子递给他,继续说道:“柳昭和表姐都没有见过面,为什么突然要娶她?表姐嫁过去,肯定会吃苦。而且他还威胁舅舅,说不把表姐嫁给她,就在京城四处说表姐跟他私通,毁她的闺誉。嫁娶按理来说是好事,也没办法上到官府去告他。”
朱翊深沉思片刻,对若澄说:“只要有人愿意娶你表姐,柳昭自然无计可施。你可问过你舅母的要求?”
若澄摇了摇头:“舅母我不知道。舅舅喜欢读书人,只要家世清白,为人正直就可以了。”
朱翊深仔细琢磨,朝中那些高门大户自然不考虑,家境贫寒的恐怕余氏又会有意见,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他对若澄说:“我出去找柳昭一趟。”
“你去找柳昭做什么”若澄不放心地抓着朱翊深的手臂。
朱翊深直接说道:“既然你说柳昭实际上是冲着我来的,自然由我出面跟他交涉,看看他想达到什么目的。也许能从这里找到突破。”他现在倒是把话都跟她说明白了,省得她整日里胡思乱想。
若澄点了点头,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一些。这次别再动手了。”
朱翊深应下,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要帮忙解决姚心惠的事,就会尽他所能地做到。只不过柳昭背后的李青山是徐邝的人,他现在跟徐邝矛盾日益加大,处理此事的确不能毫无顾忌。
出了这样的事,姚庆远也没心思去开铺子做生意,而是跟余氏坐在家里头商量。他跟若澄想的一样,琢磨着给姚心惠在老家找一门亲事,先把她送回余姚。可是余氏不同意,她说道:“昨日晋王妃不是答应帮忙张罗惠儿的婚事了吗?老爷,惠儿好不容易才能从江南到京城,再把她送回去,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姚庆远的脸色不好看:“你觉得是面子重要,还是惠儿一生的幸福重要?若澄答应帮忙,是她心善。可这事毕竟是我们家的事,不能干坐着等别人来帮我们解决。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姚庆元近来越发有一家之主的气势,余氏没话反驳,又觉得不甘心。京城的繁华,真是余姚那种小地方能比的?那里的乡绅都透着一股土气,哪像是京城,大街上随便走一个平明百姓过去,都觉得有气质。
余氏喜欢京城,一点都不想回余姚那个小地方,何况儿子还在京城读书呢。
她闷声不响的,不太高兴,姚庆远也觉得自己的口气重了,对她说道:“阿蛮,当初我们进京不是为了攀龙附凤,而是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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