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下嫁》第12章


赵承玉一听这话,立即撒开手,脸色一变,满脸担忧,边走边道:“立即备轿,本宫要去赫连府看赫连将军,松儿,他伤的重不重……”
赵承玉已经走远,自然未曾看到卫谏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他目光冰寒的盯着她担心匆忙离开的背影。
“爷,长公主听说您受伤,也是这般匆忙赶回来的。”旁边的下人躬身小声的道。
卫谏一拳头用力的砸在门框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来。
“爷,您小心伤口!”
卫谏果决的拔下腰间佩的匕首,一咬牙,用力往右手伤口上刺进去,再用力一划。
“爷!”下人惊叫一声。
赫连南骏回京城后,基本是没露面,甚少有人知道他回来了,他奉命暗中保护南朝太子的安全,今日,好几批的人出现在质子宫里刺杀姜元彻,虽然将那批刺客全歼,但他和卫谏都受了些伤。
并不碍事。
赵承玉匆忙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白新月在给赫连南骏上药,也不等他们行礼,赵承玉就担心的冲上前去,将白新月推开,抢下她手里的药,小心的给的赫连南骏上药。
“伤成这般,都不请大夫来看吗?”赵承玉焦急担心道,“瑾儿,你立即派人去宫中请太医过来!”
“是!”瑾儿躬身应下,就要走。
赫连南骏忙叫住她:“慢着!”
瑾儿停下之后,他才与赵承玉疏离的道:“臣谢过长公主关心,臣一点小伤,不碍事,不必惊动太医。长公主亲自给臣上药,臣福薄,担当不起。”
说罢,便就冷漠的抢下赵承玉手中的药,递给白新月。
白新月畏惧的眼神看着赵承玉,不敢接。
第28章卑微的长公主
“新月突然身体不适,还是请长公主给将军上药吧!”白新月躬身道,她的脸色的确不太好。
说完,她就匆忙的离开了房中。
赵承玉略有些得意,拿了药要继续给赫连南骏上药,赫连南骏却是一皱眉,怒上眉头,一把甩开赵承玉手上的药,冷声道:“臣无碍,不必劳烦长公主!”
他如何不怒,他与白新月都已经成亲了,赵承玉还来插手,甚至他的妻子连给他上药的权利都没有。
在赵承玉惊慌受伤的顿在那儿,尚未反应过来发怒,赫连南丞就已经及时赶过来,捡起地上的药,笑着缓和气氛:“我给大哥上药好了,长公主金枝玉叶,怎能干这样的事。”
赵承玉忙擦了下眼眶里的泪,道:“想来是我笨手笨脚的,弄疼了赫连将军吧!”
这样心酸的解释,全然没了赵承玉以往那等嚣张狠毒。
此刻,她只是个被心爱的男人厌恶的女人。
明明,当初赫连南骏那般爱她,三年前赫连南骏同她说的那些话,她都记得。
赫连南骏说:“承玉,等我回京,我就像皇上求娶你。”
赫连南骏还曾说:“承玉,以后皇上和赵氏江山,我替你守护,你啊,只要守护我就好,当我的赫连夫人……”
赫连南骏说:“承玉,这是你最喜欢的格桑花,战场这边少,我曾在藏地行军打仗,那边有成片成片的格桑花,到时,我给你带回京城里种着。”
……
赫连南骏跟她说过很多承诺的话,可却除了那木牌之外,没有一句兑现。
“赫连将军若下回去藏地驻守,见到格桑花了,能带一些回京城里来给我种着吗?”赵承玉含泪笑着问,带着期盼的目光看赫连南骏。
赫连南骏突然脸色尴尬,隐晦,不敢抬头看赵承玉。
他沉默了许久后,才沉重的应了一声:“好。”
赵承玉笑了,略带着些满足。
她何时变得这等卑微了?
没在赫连府里多留,半道上,卫谏的爪牙匆忙来了,抱拳禀道:“长公主殿下,卫爷的伤口流血不止,还不让大夫看,您赶紧回去看看吧!”
赵承玉自然回府里去,见卫谏方才包扎好的伤口更深,口子更大,一直流着血,卫谏也不理会,更不让人靠近他。
因流血过多,他脸色略显苍白。
见赵承玉来,他平常道:“烦请公主替奴才上药包扎一下。”
赵承玉倒也未气恼,当真拿了药,细心的给他上药,然后用纱布包扎好,一边道:“你故意将伤口加深,不让别人管,就是为了让本宫替你上药包扎吗?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赫连将军伤得可重?”卫谏不答反而关心问赫连南骏的情况。
“先前比你伤得重些,如今,你伤得要重些。”赵承玉答。
“公主去给赫连将军上药包扎伤口了?”卫谏又问。
这回赵承玉未再回答他,将伤口包扎好后,就出了卫谏的房间,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又与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话。
傍晚时,松儿就领了好几个容貌出众的宫女去卫谏房间,松儿道:“驸马,这几位貌美的女子是长公主赏赐给您的,算是府中的侍妾,都是极会伺候人的。”
松儿本就对卫谏有些不满,他竟敢那般羞辱长公主!
“那奴才就谢过长公主好意!”卫谏冷冷的道,嘴角带着讥笑,难掩此时内心的愤怒。
第29章质子宫走水
质子宫走水了。
夜里子时传来的消息。
赵承玉慌忙起身装扮好,当即坐着车辇进了宫,闹出这番大动静,两国使者又都在京中,赵承玉到的时候,赵承桓和姜元昊、陈羲和等人已经在质子宫了。
“情况怎么样?太子可有受伤?”赵承玉焦急问道。
赵承桓松了口气,神色倒不十分焦急,道:“好在太子没什么事,质子宫中也无人受伤,只是烧毁了些东西。”
质子宫的火已经灭了,姜元彻被迁至别的宫殿中暂时安置,太医也随着过去给姜元彻以及质子宫中所有的人诊脉看过。
姜元彻除了受了点惊吓外,并无别的损伤。
姜元昊上前假心假意的表露了一番对姜元彻的兄弟之前、担忧之心。
随即,他便与赵承桓发怒指责:“皇上,我南朝太子在北朝,就是这般对待的吗?今日是走水,那明日又会发生些什么?还请皇上给我们南朝一个交代,否则,虽北朝富强国盛,但我南朝也绝非是好欺负之辈!”
姜元昊态度强硬,咄咄逼人,丝毫未将赵承桓放在眼里。
今日质子宫走水一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这放火要姜元彻死的人正是姜元昊,如今,却又是姜元昊在这儿要求北朝给个公道。
可是,又无实据,就算抓到了放火的人,都查不到姜元昊的头上,倘若查到了姜元昊的头上,反而更加给了南朝开战的理由。
“此事,朕定当详查,一旦查出是何人所为,必定严惩不贷,判以破坏两国邦交之罪。”赵承桓威严道。
赵承桓虽是天子,气势却在姜元昊等人面前显得有些微弱。
“大皇子还请息怒,太子殿下在北朝为质的这十多年里,北朝一直以礼相待,从不曾有任何苛待,您看,太子殿下这不是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活得好好的。太子殿下的安危事关北朝和南朝的邦交,本宫和皇上比大皇子更看重太子殿下的安危。”赵承玉开口道,这话虽说得绵软,可气势凌厉,话中之意反倒略有些针对姜元昊的意思。
姜元昊语噎,深知难以凭这一事为难北朝皇帝。
“我一时担心太子安危,着急了些,多有冒犯,请皇上和长公主恕罪。”姜元昊道。
随后,他去了姜元彻暂住的宫殿。
陈国使者暂且散去。
赵承玉和的赵承桓以及赫连南骏等人去了章德殿里议事。
“纵火凶手已经死了,但留下证据是指向赫连府,看来他们不但要杀太子,还想将杀害太子的罪名嫁祸到赫连府。”处理好了质子宫走水一事后,就赶过来的卫谏说道。
“我朝大多数兵力在的赫连府,不管南朝是否要挑起战争,最首要的是要清除赫连府的势力,让皇上与赫连府失和。不管如何,一定不能有任何不利赫连府的把柄落在南朝人的手里,否则,他们必定要逼皇上对赫连府下手。”赵承玉冷静的解说道。
赵承桓也认同的点头。
“奴才会安排人将所有的证据抹去,另外质子宫走水一事,奴才也安排了人顶罪。”卫谏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道,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赫连南骏略显得愤恨,怒色道:“南朝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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