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第80章


之前的那些,她都记得,而他,也躲不了。
索性,就不躲了。
鼻端的清冽气息骤然加重,微凉柔软的唇压了上来,温柔又缱绻。
阮幼梨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了,报复性的,她在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刹那间,便有腥甜的味道涌入口鼻间。
傅行勋吃痛,忙从她的唇上离开,伸手捂嘴,愣怔得片语难出。
阮幼梨死死地盯着他,先前的那些小情绪又涌上了心头。
眼前这个人,着实过分,每次亲完了,就逃了。
这一次,她可算是报复回来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阮幼梨挑衅地扬了扬下颔,示意他有种咬回来。
傅行勋自然不敢,捂了下半张脸,眼神发直地看她。
“你是喜欢我,对吧?”阮幼梨非要在今日将话说清,直直对上他的眼,异常沉肃地说道。
不是喜欢,还能是怎样呢?
傅行勋微微扬起唇畔,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然而他并未直接回答,只用沉默将答案告知与她。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向他逼近,扬起下颔,直面他的目光。
阮幼梨不解其意,还有一瞬的愣怔。
就在她出神的刹那,傅行勋猛然低下了头。
可这一次,他却是将唇印在了她的侧颈。
感受着颈侧的微凉,阮幼梨猛然睖睁了双眸。
但傅行勋却不仅仅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他还用齿,轻轻咬了一下。
不痛,却酥麻。
刹那间,那异样的感觉便如蔓延般,令她浑身都发软起来。
甚至连她挣扎的动作,都失了几分气力。
“走开,不然我叫了……”阮幼梨将手抵在他的胸膛,脱口而出的声音娇软无力。
溢出的低吟百转千回,在傅行勋的心上打了好几个转,又险些让他丢盔卸甲。
惧怕事态的不可掌控,他气喘吁吁地松了她,看着她的眼神漆黑沉沉,似暗流汹涌。
阮幼梨头一次在他的眼中瞥见这般神情,禁不住浑身一震,顿住不敢动了。
“懂了吗?”傅行勋又将手从她的肩上挪开,音色低沉又沙哑,无端透出几分魅惑。
阮幼梨几番吞咽,不敢说话。
这般呆愣的模样,更是让傅行勋一怔。
他忙是别开眼,抿紧了唇线,沉默地走出假山洞口,仅留她一人在洞中。
他离去时,带起了洞口灌木的晃动,光影浮动,零零碎碎地晃进她的眼瞳,让她涣散的神思略有几分归位。
阮幼梨眨眨眼,伸手抚上了脖颈处,被他咬过的那一处。
那上边,似乎还留着那感觉。
微微刺痛,却酥麻异常,瞬间,便抽空了她的所有气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阮幼梨满心不解,也连忙猫着腰,走出了假山。
刚刚一出来,她就碰上了找过来的绮云。
见她从假山的洞口中出来,绮云略有些愣怔,不免愣愣出神,问她:“小娘子,你怎么……躲到那里面去了?”
阮幼梨也不好将这真正缘由告知与她,只得干笑答道:“我看见一只猫躲了进去,便进去找找。”
果然,绮云被糊弄了过去,还傻傻地问她:“那猫找到了吗?”
阮幼梨佯作失望,摇摇头,一阵叹息:“没有。”
绮云也跟着她一阵叹气:“小娘子也真是,猫没找到,还让自己被蚊子给咬了。”
“啊?”阮幼梨一阵错愕,面露不解。
什么蚊子?她怎么没发现?
绮云将手停在她的脖颈处,戳了戳,道:“这里,都被蚊子叮红了,还红了一大片。”说着,她还凑了凑,在看清时,满面不解:“咦,被蚊子叮了怎么是这样的?红了这么大一片,又没有起包?”
她戳的那一处,正是傅行勋方才咬过的地方。
阮幼梨登时红了脸,猛然往后退了一步,和绮云拉开了距离。
她支支吾吾地笑着掩饰:“可能……这个蚊子有点不同寻常。”
可在心里,她早已将傅行勋问候了八百遍,甚至很想将他给踹进水里。
呵,简直过分!
竟然这样报复回来!
她咬破了他的唇,让他见不得人。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奸诈,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咬她的脖颈,留这么明显的印记。
这个样子!还让她怎么见人啊!
挨千刀的傅行勋!
祝他等下被绊倒,摔进水里。
可能阮幼梨具有超凡的能力,她的诅咒,还真的生了效。
第74章 焦灼
一点红痕; 衬着肤白盛雪; 如怒然绽放的一朵红梅; 妖冶; 显目。
娇艳动人的动魄惊心。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地甩了甩头。
可方才的种种,就像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脑中,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让他挥散不去。
他禁不住紧握双拳,更将脚下的步子加快; 想要快速远离这个地方。
可真是令他焦躁。
走得愈快; 他的心跳便愈发紊乱。
跳动的心狠狠击在他的胸腔; 令他情难自已,更令他烦躁焦灼。
气急败坏之下; 傅行勋抬脚,欲踢开横在路边的那块石子。
但那石子也与他作对; 他一脚踢去,竟是落了个空。
这让傅行勋的心中愈发焦躁。
他狠狠地紧咬后槽牙,是要与这块小石子僵持到底了。
他弯身捡起; 而后高抬手臂; 欲将其扔进湖中。
小道的两边砌上了矮矮的砖块,傅行勋一时不察; 被那边沿绊倒。
而小道临水的那边; 坡度下滑; 他这一倒; 就顺势滚落进了湖中。
随着“噗通”的一声,阮幼梨如愿所偿。
她成功地将傅行勋诅咒进了湖中。
后天对水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顺遂上岸,只得不断在水中扑腾,出声呼救。
“封晋!封晋!”他惊措万分地扬声唤道,狼狈到了极致。
好在封晋始终守在他的身边,虽然没露面,却还是能察觉到他的动静。
所以在他出声的这一刹,封晋便现了身。
身为傅行勋的贴身侍卫,必须要水性极好,所以不消片刻,浑身湿透的傅行勋就被他带上了岸。
傅行勋抱臂胸。前,略怂略窝囊。
他紧抿了唇线,面色有些发白。
“今日之事,不可与外人说道。”傅行勋启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忠心耿耿的封晋定定一颔首,应道:“是。”
傅行勋又甩了甩袖上水珠,提脚就要往北苑而去。
可突然间,他顿下了脚步,愣怔地看向对岸。
依湖岸而建的阶梯上,好几名婢女正在浣洗衣物。
但她们的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愣怔地向他望了过来。
傅行勋收回视线,佯作淡定地直视前方,而后,气定神闲地继续前行。
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此时虽是夏日,但落水湿身过后,到底不能耽搁,还是及时沐浴的好。
所以傅行勋瘫在浴桶之内,一阵喟叹。
女色女色,耽不得。
偏偏,阮幼梨有时候还真不像个女子。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却始终挥散不去,她的踪影。
如今,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往后,又该如何呢?
傅行勋紧闭了眼,锁了眉头。
经此,阮幼梨定然会明白他的心意,以她的性子,她也不会为了顾全大局,而放手的。
所以如今,就只有她提的那一个法子了吗?
舍弃李成衍,扶持宫婢所生、身份低微的四皇子。
可若是如此,那又让他置李成衍于何地?
李成衍,到底也是他的亲弟弟。
若事情败露,阮幼梨还能因她的皇室血脉存活,甚至,留在宫中,享无上荣宠,可李成衍……不仅仅是失去了皇子的身份,恐怕以后,连常人都做不得了。
欺君之罪,罪不可赦。
想到此处,傅行勋缓缓睁了眼,眸色沉沉,其间一片凝重。
今日,是他冲动了。
这个法子,还是行不通的。
但是,又该如何收场呢?
傅行勋越想着,脑子里边便越乱,直到最后,千般思绪交杂,根本不容他继续沉思。
他禁不住扶额苦笑。
情之一字,可真是恼人。
在此事上想不下去了,傅行勋便索性不想了,暂时放下了所有愁绪,阖了双眸浅眠。
等他猛然惊醒时,脑中也变得一片清明。
从水中出浴,他重新换了一身衣裳。
一边扣上腰间革带,他一边沉思着。
现如今,最紧要的,还是芸娘一事。
听杨朔今日所言,芸娘的身份是被大理寺查出来的,而大理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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