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第105章


一辈子,都不想松开。
看着她翩然落于他身前,傅行勋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是掩不住了。
他弯眸笑着,其间似有点点星光流转。
阮幼梨再次被他的气息环绕,感慨中,更多的是欣悦。
进府的路,仍旧是以往的那条,她熟悉得连闭眼都能走进去。
可此时的场景,却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现在,即将以武毅侯夫人的身份,踏过这个门槛。
和傅行勋一道。
傅行勋牵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行得异常稳健。
他就这么引着她,真正将她带进了他的余生。
傅行勋的阿耶因早年的旧伤病亡,而他的母亲,也因为难产去世。
所以傅家,并无长辈。
于是,他们二人就对着老侯爷和傅夫人的灵位一拜,又对见证的李成衍一跪,才完成了这一礼。
礼成之后,阮幼梨被送到了新房,而傅行勋则被拉到了酒席上灌酒。
看着手执纨扇的新娘被婢子搀扶着,缓缓离去,傅行勋禁不住轻叹一声,无奈地随那群人入席。
等险些被灌得不省人事,他军营里的那些兄弟才肯放过他,让他去进洞房。
军营里的汉子,嘴上没有一点遮掩,竟还有人对他这般说道:“武毅侯,你可得像在战场上,征伐鞭挞,莫要及时……缴械投降了啊!”
说完,那人的身后便有一众将士大笑开来。
有人拍拍那人的肩,调笑道:“我们侯爷,像是那样的人吗?”
不知道是否因为酒醉,傅行勋的面上,蒙了一层薄红。
他抿紧了唇,沉默地任府中仆人搀扶离开。
喧嚣渐远,可傅行勋的心却又躁动了起来。
好不容易停在了北苑,他却骤然停下,沉声道:“你们都先退下罢。”
连声色中,也染了几分令人迷醉的暗哑。
仆从应声离去。
夜风骤起,携带着些微凉意拂来,激起他身上的阵阵战栗。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抬脚,像是鼓起所有勇气般,推门而入。
阮幼梨早早就在等他,听到他一步一步,带起的渐近窸窣声,握住扇柄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又紧。
而傅行勋,又何尝不是如此。
等他停在她身前时,他已是心跳如擂鼓,剧烈得连旁人都能听到。
喜娘们察觉到新郎的局促,禁不住掩唇一笑,提醒道:“侯爷该让新娘却扇了。”
傅行勋听到她们的声音,骤然一惊,而后才无措地坐在榻的另一边,缓缓抬手,覆上了阮幼梨的手背。
他的手心滚烫,而她的手背微凉,两种温度交替的瞬间,令两人的心中皆是一紧。
傅行勋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僵了僵,顿了片刻,才就着相握的手,缓缓将那纨扇移开。
而阻拦二人的唯一屏障,也就此无踪。
许久未见的两人,终于在此刻,四目相对,无声诉相思。
却扇过后,是交杯合卺酒。
傅行勋拿起杯盏,险些为眼前人的娇媚失了神。
如红霞深绯的凤冠霞帔套在她身上,更将她的明丽娇艳衬得动人。
更何况,因为遵循着旧礼相避不见,他又是许久未曾见到她容颜,所以,难免有几分难以自控。
阮幼梨被他直勾勾的眼光看得有几分羞赧,她微垂了眼睫,含羞带怯瓮声瓮气地提醒:“该饮合卺酒了。”
傅行勋又是一顿,后知后觉地随她动作。
礼成,屋内的喜娘婢女也都退了下去。
一时间,偌大的洞房内,就只剩了他二人。
红烛点点摇曳跳动,穿透红纱,映出几分羞赧的暧昧来。
而他眼前的阮幼梨,肌肤白腻胜雪,也在灯光映照之下,透了娇媚红晕。
傅行勋就这般,直愣愣地看着她,搁置膝上的双手缓缓紧攥,却无半分动作。
到最后,阮幼梨是忍无可忍了,掀眸看他,没忍住的一个白眼。
她无可奈何地问:“你该不会,要这样和我坐一晚吧?”
第91章 勿视
自然不是……
傅行勋又紧张地攥了拳; 愈发地局促不安。
阮幼梨没想到傅行勋会这般呆愣; 长长一叹后; 没忍住将怀中的一卷小书拿出,翻开平摊,推到他身前。
她说:“这个; 我看过了; 你再看看吧。”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似是羞赧似是局促。
傅行勋被迫地接过。
在看清那书页上的内容时,他禁不住浑身一僵。
阮幼梨在旁侧不自然地解释道:“这是嬷嬷给我的……”
她什么都没干,就是简单看了一下……而已。
不过知道一点; 总比傅行勋这样死木着好。
正当她在庆幸感慨时; 头顶却是一道黑影覆下,下一刻; 健硕的男子便携迫人之势压来,将她死死锁在了身下。
他的气息骤然加重,就像是一张网般,细细密密地将她裹住; 连同她的呼吸,也一道压迫。
阮幼梨不由屏了屏呼吸; 双手无处安放地紧抓身下床褥。
她无辜地眨眨眼; 因为心中错愕; 说得不太爽利:“你你你……不看吗?”
“不看!”傅行勋异常硬气地说道。
而后; 便低首压下; 将吻落在了她的唇。瓣。
自大的结果是,他如那个将士所言,及时地……缴械投降,扫了一地尊严。
虽然到最后,他为自己的雄风作了有力证明,把阮幼梨翻来覆去折腾到脱力。
帐顶的绯红纱幔,不断随床榻咯吱作响而摇晃,透过几点摇曳烛火的暧昧,迷蒙了阮幼梨的视线。
她没忍住缓缓阖眼,疲倦地感受着。
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浮浮沉沉,靠不到岸,更到不了终点。
几次的浪潮涌来拍上,将她卷入水中,几近窒息时,又被一个轻柔的吻灌入呼吸,救回一命,而后,又回到了那叶小舟上,沉浮不止,反复循环。
等到风平浪停时,她再扛不住,沉沉地昏死过去。
食髓知味,傅行勋面对她,克制不了。
等翌日醒来时,天边已经大亮。
因为昨夜的操劳,阮幼梨失了所有精力,哪怕已听到外边的报晓鼓,她还是一动也不动,继续趴在榻上,想再眯会儿。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安生。
灼热的气息就像是一片轻羽,扫在她的眉宇间,带起阵阵酥麻。
她不适地嘟囔一声,就忍着浑身酸痛,翻身过去,想要避开。
但那气息就像是无孔不入般,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她稍稍凝眉偏首,那灼热气息就找了空子,缠绕在她的脖颈间,舔吻吮吸。
那感觉太过酥麻,痒得她终是缓缓睁眼。
视线渐渐地清晰,而沐于天光中的那人,也逐渐现于她眼前。
他支颔撑在她旁侧,俯首看她,轻轻一低头,就将吻送到了她的颊边。
清醒过来,昨夜的种种也悉数浮现在她脑海。
后来结束的时候,她都累成那样了,他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在浴桶……
阮幼梨的情绪渐被羞恼占据,她恨恨咬牙,就攥拳向他挥去。
可她的身上毫无力气,轻轻一动,便是身碎骨裂般的疼,而给傅行勋的那一击,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好似挠痒一般。
傅行勋见到她的这般娇态,禁不住从胸腔中溢出一声轻笑,而后扣住她的手腕,就着力,将她往怀中带。
他将下颌抵在她发顶,问:“疼吗?”
阮幼梨再给了他一击,有气无力地回他:“你试试就知道了。”
可傅行勋凑到她耳畔,却这般说道:“我不疼,还……很舒服。”
阮幼梨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浑身无力,她着实想给他一脚。
而此时,她却只能忍着满腔怒意,慵懒地缩在他温暖坚实的怀中。
飨足的男人将她紧紧抱住,欣悦得直哼哼,时不时想起了,便俯首吻在她发顶,缱绻又怜爱。
阮幼梨被他锢得有些难受,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却到底为身上的酸痛折服,不敢再动,就由他去。
两人就在新婚的第一个清晨这般厮摩,直到日上三竿的午时。
阮幼梨又累又饿,不由得抬头看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饿了。”
“嗯。”他俯首吻在她额间,从喉间溢出这么一声。
窝在他的怀中,阮幼梨静静地感受着他应声时胸腔的微微颤动,疲倦的闭了闭眼。
可他的吻蜻蜓点水而过,却并非就此离去。
沿着她柔腻滑嫩的面颊,傅行勋将唇寸寸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娇软唇。瓣上,不断地缱绻流连。
起先,他还只是温柔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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