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第111章


阮幼梨一脸鄙夷地看他,心生不悦。
可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所以当傅行勋强势地压身下来时,阮幼梨既无准备又无反抗之力。
傅行勋如是解释:“跪累了,歇会儿。”
阮幼梨气得直咬牙,她作势推了推他胸膛,却觉他纹丝不动。
于是,她只好颓靡地放弃了。
感受着此时静谧,傅行勋在她耳畔厮摩,低声问:“别生气了好不好?”
可是……阮幼梨感觉自己没有生气啊。
就是为两人的这种隔阂,心里闷闷的。
她伸手抵在他胸膛,道:“你起来再说。”
傅行勋依言照做。
两人相对跪坐,相视的刹那,阮幼梨心里的那份沉抑瞬散了大半。
“以后,不许不理我。”她说。
傅行勋点头:“嗯。”
“还有……”阮幼梨略是犹疑,道,“不许再买那种书。”
“哪种?”傅行勋装傻问道。
阮幼梨眨眨眼,又忸怩了大半晌。
猝不及防的下一刻,傅行勋伸手拥她入怀。
将下颌放在她的发顶,他轻呼出一口气,噙着笑意感慨:“知道了,以后就真心实意讨好你,不看书了。”
反正他大都记住了。
阮幼梨也将下颔搁在他肩膀,轻叹:“我们两个,有隔阂。”
“这是默契。”傅行勋不满地打断了她。
“这算什么默契?”阮幼梨长长一叹。
“怎么不算默契了?”他问。
阮幼梨一默,沉思了片刻,正色道:“我觉得我们缺少交流。”
傅行勋认可地点点头,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微微俯首,将唇停在了她莹润如玉的耳垂,低低嗯了一声:“我也觉得……我们缺少交流。”
阮幼梨忙按住他胡乱游走的手,瞪圆了眼,气鼓鼓说道:“说正事呢!”
傅行勋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他说:“我也在办正事。”
但手上的动作到底安分了不少。
阮幼梨牵住他衣襟,说:“以后,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一定要给我说。”
“夫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傅行勋唇角的笑意愈深,双眸也轻轻阖上。
“真的?”阮幼梨不信地抬首看他,却只见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颔。
正此时,傅行勋低首下来,蜻蜓点水般地印一吻于她嘴角,拉开些许距离后,他看着她,噙笑说道:“唯夫人马首是瞻。”
甜言蜜语最管用,几乎是在他音落的那一刹,阮幼梨就忍不住笑开,缩到他怀中。
一时间,两人的心也紧贴,清晰感知着彼此悸动。
“我以后,一定好好宠你。”阮幼梨如是说。
“怎么宠?”傅行勋问。
阮幼梨认真想着,道:“为你缝补衣裳,还有,洗手作羹汤……”
“想喝汤了。”冷不防地,傅行勋将她打断。
阮幼梨眨眨眼,不解问:“什么汤?”
傅行勋低首看她,说:“你烹制的,鲫鱼汤。”
说着,便将她往自己一带,翻身压下。
后知后觉的阮幼梨毫无反抗之力,由他为所欲为。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鲫鱼,在沸腾的水中绵软翻转,涣散了所有神思。
随水波晃荡时,阮幼梨在心底愤愤想——宠他,不可能了。
呵,男人。
可傅行勋却像是明晰了她心中所想,低喘着压到她耳畔,沉声道:“谢夫人恩宠,为夫必当……还你一世宠爱。”
还有,来生。
第95章 番外二·李成衍
出征的那一日; 阮幼梨没有来相送。
李成衍高驾于骏马背上; 徐徐回首望去。
身后; 是高。耸的城门; 牌匾上玄墨书成三字——长安城。
常是见到,可这一次……应当是最后一见了。
而她也当是……再难相见了。
李成衍收回了目光,眼睫低垂,掩去眸底的万般情绪交杂。
他沉声道:“出发罢。”
傅行勋离他近,自是将他的这三字听在耳中。
得令的下一刻,傅行勋便高举手中雁翎刀; 扬声转达:“出发!”
千万兵士; 就随这一声令下; 携迫人之势前行,动身去往突厥。
行军的途中坎坷; 李成衍又是头一次尝到这艰苦滋味,常难眠于夜里。
于是他便撩起帷幕,步出了营帐。
外边有几点篝火点缀; 燃起零星光亮。
李成衍扫眼过去,到底轻叹一声,对夜巡的兵士一颔首; 往无人处行去。
四月的春夜,尚还残几分寒,晚风一过; 他便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刚刚走到山坡上; 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勾勒在了他眼底。
而那人也察觉到了身后动静; 转首向他看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人起身,向他一揖,唤:“陛下。”
李成衍面色清冷地一颔首,平了他的身。
“……武毅侯深夜来此,是为何?”
他想以往日称呼唤他,可犹疑了一瞬,还是将他们的关系拉远。
反正,终将远别,又何必再靠近呢。
对于他的生疏,傅行勋已无太甚感受。
垂眸一笑后,他答:“心有所思,辗转难眠。”
心有所思……
好巧,他也是。
李成衍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弧度,又问:“为阿沅?”
提起阮幼梨的名字,傅行勋眼底的笑意愈发温柔,他回:“没跟她说一声就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怨我。”
李成衍轻轻颔首,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怕再说下去,他会对自己的兄长动手。
“时辰不早了,武毅侯早些歇息罢。”李成衍负手身后,到底没顾他,折身回营帐。
可他仍旧难眠。
只要闭上眼,就是阮幼梨的笑颜,还有……她和傅行勋相视而笑、鹣鲽情深的模样。
婚宴上,站在她身边的,本该是他的。
李成衍伸手捂眼,颤了气息长叹。
可是……她心中所念所想的,皆是傅行勋啊。
露出手背外的唇角缓缓勾起,无奈又悲戚的一个弧度。
行程仍旧未停,行了近半月,他们总算抵至边境。
与突厥的对战,一触即发。
征战之中,他们攻破了一座城池。
因为这场战乱,城中已无人迹。
大军缓缓行过寂寥街道,进了这座空城。
李成衍中道停了下来。
他侧首问副将:“可曾听到哭声?”
副将凝神听了一阵,答:“好像是有……就在那边!”说着,便伸手指了过去。
他们顺哭声找了过去,拨开茅草,发现了一名绝色女子。
女子出现在这样的境况中,身份有疑,绝不可信。
但那女子牵住李成衍衣襟,抬起泪眼,望向了他:“军爷救救小女子可好,我都躲在这里好几日……都没有吃过饭了。”
对视的那一刹,李成衍愣住了。
不顾所有手下的劝阻,他将那女子带回了营帐。
因为那女子的眼睛……和她有几分相似。
再者,他本就该这样做。
耽于美色,不听忠言,才是他昏君该有的模样。
傅行勋劝过他:“那女子的身份可疑,陛下万不能被她迷惑啊。”
可李成衍只冷冷地瞥他一眼,冷声道:“朕是天子,做什么事……还用你管?”
为他的冷言相向,傅行勋一怔。
颤了颤指尖,他又深俯,继续道:“微臣自是插手不得,但陛下,也要以大事为重。”
“朕难道不明这其间轻重,还要你来多言?”李成衍广袖一拂,愤愤地折首看他。
傅行勋一顿,到底没再出声,退出了营帐。
应是……寒心了罢。
之后的日子里,李成衍都与那绝色女子待在一起,夜夜笙歌,宠她异常。
越来越多的人劝谏他,可他全数不理,还任那女子随意进出他营帐。
果不其然,在后边的一战中,出事了。
他们的作战计划泄露,反倒被突厥将了一军,损失惨重。
所有的嫌疑都指向那女子。
这一次,李成衍没再包庇她,佯作痛心地将她处决。
可息了这一波,却又来了一浪。
李成衍又不听劝阻,要夜袭突厥的一个部落。
傅行勋劝他,他全然不理,还把两人的关系僵得难以转圜。
“陛下,那个部落是突厥的要中之地,不可能毫无防备的,我们若贸然前去,定会中突厥诡计的!”傅行勋激越言道。
可得到的回应,却是李成衍的沉默。
见他这般固执,傅行勋也别无他法,愤愤地退下。
就是趁傅行勋不在的空档,李成衍领了兵,去攻打那个部落。
如傅行勋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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