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锁心》第246章


抬头间一个人影晃过;巩义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谁;”
“爹爹;儿子给爹爹请安;”巩尚义耷拉着脑袋缩着肩膀硬着头皮蹭进屋子里;
巩义见是大儿子巩尚义;气不打一处來;这个儿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且好色如命;成帝为嘉奖巩义有功;原本给他四个儿子都赐了府邸;巩义终究不放心大儿子;硬是将他留在了御史府内;
“刚回來;;”巩义沉着脸;不怒而威;
巩夫人见状;不满的说道:“老爷怎么见了尚儿倒像是见了仇人;尚儿南征北战;现在大小也是侯爵了;老爷这又是何必呢;”
“尚儿;还洠в谐栽绶拱桑豢熳拢环肼瑁桓笊僖显绲悖弧惫蛉俗吖ィ话醋殴幸遄拢?br />
巩义长叹一声:“唉;早晚这家败在你们的手里;”
巩夫人还要说话;管家领着内侍官站在门外回禀道:“回老爷的话;宫里來人;传老爷即可进宫面圣;”
巩义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不知为何;今日左眼跳得厉害;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夫人察觉到巩义的变化;问道:“老爷;皇上这个时候召见老爷;是不是岫儿在宫中。。。。。。。”巩夫人洠в兴迪氯ィ涣成匆丫园兹缰剑?br />
巩义看着巩尚义;厉声问:“你昨夜去了哪儿;是不是你又闯祸了;;”他太了解这个大儿子;昨夜是上元佳节;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有女儿的人家都会纵女儿出來赏灯游百病;实则挑选自己的佳婿良偶;保不准这个好色的大儿子惹了谁家的小姐;被人家告到皇上的跟前儿也是有的;
巩尚义见自己的爹爹胡子翘起來老高;知道昨夜的事情瞒不住了;吞吞吐吐的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话未说完;巩义一蹦三尺高;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向巩尚义:“孽障孽障;你不害死巩家你不甘心啊;皇上原本就多疑狭隘;你妹妹在宫中步步小心;处处担惊;伺候圣驾太后;你可倒好;不想着上进;整日的提笼架鸟;强抢民女;我说过多少回了;见到萧僮要躲远点;你可倒好;还要和人家动手;怎么洠в邪涯闵彼溃弧?br />
巩义越说越气;若不是夫人从中拦着;他恨不得一剑杀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老爷;你也不要一个劲儿的怪儿子啊;快想想办法啊;宫里的人还在等着呢;”夫人拉住巩义推了一把儿子;示意他快进屋;
巩义跺脚捶胸:“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负荆请罪;听凭皇上发落就是了;”
巩尚义闻听;在里屋接了一句:“父亲也不必急怒也不必烦恼;儿子闯的祸儿子自己解决就是了;我一会儿进宫去见我妹妹;妹妹枕边风一吹;我就不信皇上还能怪我;”
巩尚义不说还好;巩义见他口口声声要进宫见岫妃娘娘;越发的生气;跳着脚吼道:“你个兔崽子;还嫌事情不够大吗;;你若敢进宫惊动娘娘;看我不把你的狗腿打折了;”
巩夫人不以为意的说:“妾身倒觉得尚儿此话可行;娘娘一句话顶我们千万句;”
“不;夫人;我这就进宫;你在家看好尚儿;千万不要让他进宫见娘娘;”巩义拼劲全力握住夫人的手;声色俱厉;
夫人好奇的看着巩义:“老爷;尚儿是侯爵;可以进宫见娘娘;老爷为何如此反对他进宫呢;”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巩义不容夫人在说话;上前吩咐管家把巩尚义锁起來;自己疾步跑向前厅;
内侍官正在前厅喝茶;巩义前脚才迈进门槛;忙抱拳拱手笑道:“老夫迎接來迟;大人莫怪莫怪;”
内侍官见巩义如此谦逊;忙起身还礼:“老大人忒客气了;咱家奉旨而來;公事在身;不周之处老大人莫怪才是;”
“哪里哪里;”二人彼此见礼寒暄;巩义命手下人换上热茶;被内侍官拦住;
内侍官笑着说道:“他日得闲;咱家一定來叨扰;今日皇命在身;还是先办公事;都御史巩义接旨:着都御史巩义速速进宫不得有误;”
巩义接旨谢恩;将圣旨给一旁放管家后;靠向内侍官打听:“大人可方便告诉皇上宣老臣进宫有何要事吗;”
内侍官一笑;拱手道:“非是咱家口风紧;实在是咱家不知情;大人进宫自明;咱家想一定是好事的;”
“请吧;大人;圣旨说的明白;请大人即刻进宫;”内侍官躬身一笑;
巩义讪讪一笑:“大人请大人请;”
内侍官在前巩义在后;各自上了轿子向皇宫行去;
御史府距离皇宫有隔着三条街道;途中路过尚书府;巩义悄悄的命身边的随从去尚书府报信;
往日上朝;巩义总觉得去皇宫的路很长;今日却觉得格外的快;五凤门下了轿子;跟随内侍官穿过五凤楼直奔乾明殿;巩义躬身正要进殿;内侍官笑着拦住说道:“皇上在御书房召见大人;大人随咱家來就是了;”
巩义点头哈腰;
“大人;请吧;”
巩义整整官帽;理理官袍;躬身垂首走进御书房;倒身参拜:“臣巩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书房内沉静无声;
巩义趴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滴滴落在地上;
一盏茶的时间;巩义颤声道:“罪臣巩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次;成帝说了话:“巩大人助朕登基有功;岫妃在后宫中侍奉得体;何來有罪;”
巩义猜测成帝一定是为了那句“双凤城百姓只知有巩家不知有皇上”生气;知道昨夜的事情瞒不过去;只得再次磕头请罪:“臣教子无方;孽子巩尚义上元节强抢民女;臣已经将他锁在家中;听候圣裁;”
成帝放下手中的奏章;盯着巩义;良久;薄唇上扬;挂了一丝浅笑:“巩大人不说;朕差点忘记了;巩侯爷好武功;就是朕的煜王千岁也不是他的敌手呢;”
巩义听不出成帝的心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以头触地;嘭嘭有声;
成帝见巩义受惊匪浅;知道差不多了;沉声说道:“巩大人;朕相信你对朕的忠心;也相信国舅是无心之过;只是他行事太也过分了;再怎么说;煜王是朕的义弟;朕亲自加封的王爷;国舅小看煜王就是眼中洠в须拚飧龌实郏弧?br />
“臣万死;臣万死;”巩义的汗顺着脖颈淌下;
“好了;你起來吧;这件事朕就当从未发生过;该怎么做朕想你该明白;平身吧;”成帝的语气和缓了些;
巩义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站起來;不想腿软竟又跌坐在地上;成帝心中冷笑;俊脸不动声色;巩义摇摇晃晃的站起來;垂首立在龙书案下;
“赐坐;”
“臣不敢;”巩义谢坐;
“巩大人风湿腿疼;不宜久立;坐吧;”
巩义见成帝如此;一时老泪纵横;趴在地上再磕头:“皇上隆恩;老臣汗颜;定会严加管束孽子;让他为国效力;”
成帝示意小太监扶着巩义坐下;
见巩义坐定;成帝淡淡的说:“今日朕找你來;一则是为国舅之事;二则是为岫妃娘娘的事情。。。。。。”
成帝话未说完;巩义竟从椅子上滑落在地;惊恐的趴在地上说不出话來;成帝心想;今天朕不吓死你个老东西也要吓你个半死;他故作不解的问:“巩大人因何这般啊;”
巩义只当巩之岫的身份被皇上拆穿;一时竟说不出话來;只是颤抖成一团;
成帝有心戏弄巩义;一个劲儿的请巩义坐下说话;小太监用力的将巩义搀扶起來;才坐稳;成帝皱着眉又说:“朕近日得了一副岫妃往日的画像;怎么和宫中的岫妃好像不是一个人;所以请巩大人來分辨一二;”
二百三十九章
眼角的余光斜睨巩义。早在岫妃初进宫的那一天起。成帝就知道。岫妃不是巩义的女儿巩之岫。他只是不确定这件事是羽裳一人所为。还是巩义与羽裳联手而为。
不管巩义是无心还是有意。上元节一事就如卡在成帝喉咙里的刺。他一定要警告巩义。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他的荣华富贵都是成帝这个皇上给的。
成帝忽地厉声说:“巩义。你可知犯了什么罪吗。。”
“皇。。。。。。。皇。。。。。。。。皇上。臣。。。。。。。”巩义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豆大的汗珠落在大理石地砖。
五公公进來。伏在成帝的身边耳语。
薄唇轻轻上扬。成帝摆手示意五公公下去。
“巩义。你來告诉朕画中的女子是谁。”一卷画自成帝手中飞出。落在巩义的面前。
巩义只是扫了一眼画中的女子。就紧紧地闭上眼睛。暗道:完了。全完了。
成帝见巩义趴在地上瘫软成团。只剩了颤抖。看似平淡的说:“朕已经下旨严查这个冒充岫妃的女子。巩爱卿。你竟不知有人冒充你的女儿在外招摇撞骗岂不是罪大莫及吗。。”
巩义听成帝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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