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20章


趾突Ъ氖欠奖阒蟮男卸?br /> 于是叶安歌成了夕颜,是南山的一个庶民。
叶安歌三人进到戏班时,刀穆清并没有告诉她们具体的任务,只说让她们等消息,见机行事。
跟了刀穆清这么久,叶安歌自然知道这不过是一种保密的法子罢了,每个人都只了解任务的一部分,这样就算之后有谁不小心暴露了,对于组织来说损失也不会太大。
这座府邸在京城的郊外,距离京城还有一段路程,可占地面积却是极大,屋子也很精致,只是偌大的府邸却没有几个人。
听戏班的班主说这只是京城某位达官贵人的一处别院,主人很少会过来,所以连着伺候的仆人也就少了。
听了这话,叶安歌忍不住小声地和攸宁嘀咕:“这么大的府邸居然只是一处别院,这位达官贵人可真有钱。”
攸宁莞尔一笑,像是看着自家调皮的妹妹,道:“你啊,小心被班主听到又该说你了。”
“嘻嘻。”叶安歌朝着她一吐舌头,可爱单纯。
这偌大的别院似乎只有他们一个戏班子在,每日吹拉弹唱,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倒给这死气沉沉的府邸带来些许的生机。
这一日,叶安歌悄悄避开众人,自己在府中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准备合着古琴练练曲子,她许久未开口,若是再不练练只怕这唱曲的本事都要被遗忘了,而且据说这府邸的主人十分喜欢乐府诗,家里有着许多的曲谱,叶安歌便想着不如就此来练练。
“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
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
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
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
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一鬟五百万,两鬟千万余。
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
银鞍何煜爚,翠盖空踟蹰。
就我求清酒,丝绳提玉壶。
就我求珍肴,金盘脍鲤鱼。
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
不惜红罗裂,何论轻贱躯!
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
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
多谢金吾子,私爱徒区区。”
这首《羽林郎》描写的是一位卖酒的胡姬,义正辞严而又委婉得体地拒绝了一位权贵家豪奴的调戏,谱写了一曲反抗强暴凌辱的赞歌。
只是这曲调子却是高了些,叶安歌一直努力撑着不破,却在最后一处一下子断了,就像是弹琴弹得正酣时琴弦突然“嘎嘣”一声断裂了。
果然是生了不少,叶安歌面上一红,顿感羞愧,连忙左看右看,生怕落了丑,却不想在不远处的廊下竟有一人负手而立,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第28章 大概是个很了不起的乐师
叶安歌面上更加红了起来,心里羞愧难当,原想着来练练唱曲,没想到竟在外人面前落了这么大一个丑。
叶安歌羞愧地埋首,只是一双眼睛却是不住地悄悄看向廊下的那人,只见他身材颇高,看上去似乎比任彬还要高上半头,一身月牙色的旧袍,墨发高高束起,一丝不苟的模样,只是她这样偷瞄,终是比不得光明正大地看,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只觉得他的眉眼很是精致,连笑容似乎都温柔万分。
因着身份的限制,叶安歌总是习惯先看来人的品阶,确定了等级之后才好说话,只是这人身上什么装饰都没有,衣着看起来也十分普通,实在是看不出他的身份。
这座院子里,除了戏班子,平时根本看不到其他人,叶安歌暗暗在心里揣测,他莫不是这座府邸管事的,或是负责平日里负责采买的伙计?
叶安歌正暗暗想着,不想那人却是主动开口攀谈起来。
“你的声音倒是不错,只是这唱功实在是未尽人意,乐府诗中有许多轻柔婉转的小调,你为何要选《羽林郎》?”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隐约带着些许的温柔与慵懒,宛如一坛久酿的美酒般诱人,听着就让人如同如沐春风似的,十分舒服,只是叶安歌心里却更加困惑——为何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叶安歌不解,嘴上却是答道:“喜欢它的意境罢了。”
或许日后她也会面临《羽林郎》中胡姬的境地不是么?
那人听了叶安歌的话,却是淡淡一笑,没有取笑她的破音,反而细致地指导起她唱法来。
叶安歌眉头微蹙——此人对乐理如此精通,看来不是管事也不是采办,而是一位乐师,应该是班主新招进来的吧。
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叶安歌一时不再拘着,按照他教的办法又唱了一遍,比刚才破音时好了不少,只是那人似乎还是不太满意,又接着指导了叶安歌几遍。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指导下,叶安歌唱得果然越来越好,到最后已经能拿捏住曲中人物的心态了,一首曲子唱得引人入胜。
“多谢先生指点。”
叶安歌向那人鞠躬致谢,那人也不客气,笑着接受。
“我想去听雨院,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路径?”
听雨院不就是戏班子所在的地方吗?看着这人果然是新来的乐师,叶安歌将路仔细同他说了一遍,那人明了之后便负着手慢悠悠地离开了。
叶安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衣着朴素,却自有一股风华,那人大概是个很了不得的乐师吧。
那人走后,叶安歌又练了几遍琴,直到琴声与她的歌声能够完美结合,她这才抱着琴回了听雨院。
一进听雨院,戏台上丝竹管弦声声不绝于耳,舞者衣袂飘飞,好一派热闹不已,歌舞升平的景象。
叶安歌正觉奇怪,定睛一看,坐在正中的那人不就是刚刚那个乐师吗?只见他大大咧咧地坐在看台中间,正随着乐声微微点头,而旁边递水的,拿毛巾的,扇扇子的围着一堆人,个个恭敬地不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跑哪儿去了?还不快准备上场。”叶安歌怔仲间,班主忽然从旁边拉了她一把?
叶安歌不禁反问:“上场?”
见叶安歌实在疑惑不解,班主赶忙拿眼角瞥了一眼正中的那人,示意叶安歌,“没看见吗?那就是来挑人的。”
叶安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个来选拔戏子的乐师,连班主都要讨好他,看来真是个不得了的乐师呢。
正说话间,台上歌舞之声渐渐弱了,班主连忙把叶安歌往前一推,嘱咐道:“只剩你一个了,去,快去,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叶安歌根本没料到有这么一出,毫无准备,班主这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
匆匆登台后,叶安歌显然有些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她根本没想好要表演什么,她只好抱着琴傻傻地站在那里,她瞅着台下那人,那人也瞅着她,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
“我……小女子献丑了……”叶安歌踌躇了一阵,索性豁出去了,她摆好古琴席地而坐,手指在琴弦上一抚,唱起了方才练的《羽林郎》。
只见那人闭着眼睛,一边点头,手上还轻轻敲击座位的扶手打着拍子,听到后面,更是放声轻轻合了进来。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而叶安歌却是讪讪地收回了手,亏她刚才还自认唱得完美,台下这人唱得可比她好多了,这一次的表演,不仅是演砸了,更是在打她的脸。
更让叶安歌羞愧的是,他刚刚还听见了她破音,一想到那不成调的《羽林郎》曾被他听了去,叶安歌面上的红色更是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下面。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叶安歌的模样,薄唇边溢出一丝笑容。
“不错,进步蛮大,这次已经不破音了。”那人看着局促的叶安歌,微微笑着道。
这……
叶安歌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站在台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低着头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个犯错被先生罚站的学子似的。
那人却不再说话,兀自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也不见他做什么,或许只是头微微向上抬了那么一点儿,两肩微微向后舒展了一点儿,背脊比之前挺拔了一点儿……整个人忽然间的气势就变得不一样了。
别说此时他站在正中间,只怕是他走在人群中,光是这股气势就与他人不同,气质高华,卓绝出众。
他刚站起来,立刻就有人小碎步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爷。”
王爷?
“嗯。”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从周围人身上一一扫过,但凡是被他目光扫视到的人。都不由得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再往后,不等他的目光所及,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
等他再开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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