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56章


庄澜越却不管叶安歌的挣扎,强行将她的手摁在膝盖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她手上的纱布,“我只是要看看你的伤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
待最后一层纱布拆下后,叶安歌轻轻“嘶”了一声,缩着肩抽了一下手,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庄澜越只觉得一股热气顿时升到了胸口,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只能憋在那里,气闷无比。
只是这样一来,心里的愤怒倒是比昨天少了许多,庄澜越略微定了定神,将叶安歌的手抬起来仔细看了看,道:“你这伤口明明就是琴弦一类的东西割伤的,怎么会是狗咬的?”
叶安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道:“我说是狗咬的就是狗咬的,就是。”
庄澜越抬头看了她一眼,反而被她的无厘头气笑了,“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庄澜越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来,倒了一些白色倒是闻起来很是辛辣的粉末在叶安歌的伤口上,刚刚撕裂的伤口一下就止住了血,一股麻麻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似乎都已经不疼了,而后庄澜越又掏出一卷纱布来,一圈一圈细心地缠绕在手掌上。
又是伤药又是纱布了,叶安歌简直怀疑他就是有备而来的,于是略带讽刺地道:“没想到庄将军不仅骑马打仗很是厉害,在医药上也是一把好手。”
第95章 又怎会是例外
“我总是随身带着这些,受的伤多了,难免需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庄澜越像是听不出叶安歌话里的讽刺意味似的,只是悉心叮嘱道:“你这伤口挺深的,万万不能碰水,只要熬过这一月,以后连疤都不会留下。若是你不听,等到整个手掌化脓烂透了,就只能拿刀剁掉,日后你没了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安歌从鼻孔轻轻哼了一下,撅嘴负气道:“我怎么又听见那只恶犬在咆哮了?这一天到晚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该是你幻听了吧。”庄澜越认真道。
“那将军要不要闭上嘴,仔细听一下?”叶安歌反讽道。
两人正斗嘴斗得激烈的时候,一个军爷搂着一个姑娘过来禀告道:“将军,属下今晚……就留在此地了,特来向将军告辞。”
庄澜越愣了一下,看看他身边的粉红佳人,立刻便明白了,点了点头让他们自行去了,他再回头看着叶安歌,握着纱布的手忽然用力一抽。
“疼疼疼!”叶安歌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朝着庄澜越怒色相向,道:“不知道夕颜何处得罪了将军,将军要这样对夕颜?便是屠夫捆猪肘也用不了将军这么大的手劲啊。”
庄澜越却并不同她打趣,冷冷地道:“你在这边,是不是也做这样的事情?”
叶安歌怔了怔,心下了然,尽管她只同楚博衍有过露水情缘,可她又不能和庄澜越据实以告,更何况她心里还怨着庄澜越当年的言而无信,于是故意刺激他,冷笑道:“我并非金枝玉叶,既然来了这里,又怎么会是例外?”
听了叶安歌的话,庄澜越的手略顿了顿,而后发狠似的越发用力地缠绕着,叶安歌掌心火辣辣的疼痛传了过来,她却不愿意在庄澜越面前露了怯,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颤完了左手庄澜越便要去缠右手,叶安歌“唰”地一下飞快将手往身后一藏,道:“夕颜多谢将军厚爱,这右手好着呢,就不劳将军费心了。”
“废话少说,你不想残废的话就把手给我,快些。”
庄澜越见她一直坐着不动,于是倾过身就去拉她的右手,叶安歌躲闪不及,只能后仰着想要避开他,只是两人这样一番动作下来,看上去就像是庄澜越要对叶安歌做什么似的,将她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一时间周围的喧嚣全都静了下来,人人都望向这边,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要知道庄澜越身为大楚的镇国将军,位高权重,却是脸皮轻薄之人,从来都是稳重自持,不与他人嬉笑怒骂,平日里更是不见他对男女之事动心,但为何来了这里,又是让座又是拉手的,此刻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压倒对方?
将军果然是将军,做事风风火火,不与常人同。
要说这“锦瑟”酒肆的花魁魅力也真是大,就连镇国将军也难逃此劫。
第96章 心无杂念
众人眼神怪异,而庄澜越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状,他只闻到一股清香从叶安歌的身上传了过来,顿时头昏脑涨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将叶安歌的右手抢了过来,再坐直时,心里却有了一些燥热之感。
既然手已经被拉了过去,在抵抗也没了用,叶安歌索性不再挣扎,任由庄澜越替她解了纱布,上药,再缠上纱布。
尽管叶安歌已经坐直了身子,两人的距离也不如方才那么近了,但庄澜越依然能够闻到阵阵清香从她身上传来,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其中,于是庄澜越胸口的火苗又热了几分。
等两只手都缠好了纱布,庄澜越满意地吐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不知为何冒出的汗水,正要说话,这才突然发现整个雅间里只剩下了他和叶安歌,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
“呀,难道我坐在这里不动也能走丢了随从?”庄澜越吃惊地道。
叶安歌无奈扶额,幽幽道:“将军,刚刚他们一个个都过来跟您告辞过了。”
“咳!”庄澜越掩唇咳了一声,不自然地掩饰自己面上的尴尬之色,道:“这个……本将军做事,一向是专心致志,心无杂念的……”
“将军果然是国之栋梁,实在是让人十分钦佩,无妨无妨,只要将军还记得回去的路便好。”叶安歌淡淡道。
又被揶揄了不是。
庄澜越心下懊恼不迭,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清了清喉咙,转移话题道:“我的这些手下,在边疆战场上呆得久了,都快要生锈了,来到这里性子急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怕也是见怪不怪了。”
叶安歌却不急着答话,等庄澜越转头看向她后,才抿嘴一笑,幽幽地道:“那将军呢?”
一听这话,庄澜越只觉胸口那团好不容易熄下去火苗又“噌”地一下蹿到了嗓子眼儿,倒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只看见叶安歌的红唇一开一合的,却听不见声音。
你说什么?
庄澜越张张嘴想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感觉周身萦绕着的都是叶安歌身上的清香,就连手也不听使唤了,情不自禁地伸了出去,想要去搂叶安歌的纤腰,却只摸到一手空气,而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她方才轻吐的那一句话是——
“夕颜负伤,就不陪将军了,将军还是找其他姑娘来陪着吧。”
庄澜越还没回过神来,叶安歌就已经轻轻笑着,甩开帘子出去了。
……
虽然每次到叶安歌这里来都讨不了好,但庄澜越却并不放在心上,来的次数反而越来越多,来得很是勤快,而且每次来都必点叶安歌相陪,不听她夹枪带棒地讽刺两句,心里就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就不得不令人遐想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便有人将这消息传给了楚恒王,而慕容焕也很快地发来了指示:密切联系,留意刺探。
第97章 好生亲密的一对
叶安歌微微一笑,眼里神色不明,将那字条放在烛火上轻轻一燃,一股青烟飘散,便什么也不剩了。
果然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人情世故皆可利用。
慕容焕果然是慕容焕,从不肯付出真心,永远冷静从容,进退维谷。
叶安歌来到窗前,那里有一个大花瓶,里面插着几枝丹桂,那是她刚刚回到京城的时候,慕容焕巴巴地派人送来的。
她还记得当时一推开门,心里五味杂陈,既高兴又难受,高兴的是她终于见到慕容焕对她表露出的一点点在意,难过的是这份在意来得太晚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或许是她太傻,学不会他们的逢场作戏,她的心太小了,小得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只是那人根本不需要她的真心罢了。
叶安歌的阁楼靠近后院围墙,青色的围墙外隔着一条石子路便是漓江,看着那江浪翻滚,船只来来往往,不由得心里想起那一夜漫天盛放的烟火和那人的影子……
明知不可能又何苦再想,叶安歌连忙收了心神,再往下看时,才发现围墙外的石子路上站着两个人,身影莫名的有些眼熟,待他们转过身来时,叶安歌这才看清,那两人赫然是邵晟元和攸宁。
咦,攸宁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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