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_容默》第96章


膊辶瞬簧僮约毫硗馀嘌娜耸郑⒉荚谧约汉屯罗鞯闹芪А?br /> 安仁身为大内统领,自然是一下子就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他不好直接问皇帝,就去问安惠妃,“怎么回事,宫里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生面孔?”
安惠妃轻轻翻了个白眼,老大不高兴地说:“我怎么知道?皇上已经好些日子都没到我这里来了。”
安仁最烦她这副腔调。异母所生,到底不是同一路人。
可是没办法,事已至此,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行动了。他或许可以等,但吐蕃人已经等不及了。如果这次破坏国婚不成,那帮没脑子的吐蕃人搞不好要把事情捅露出来,安仁可不想和他们来一个鱼死网破。
忙碌了一早上过后,迎亲礼终于正式开始。先前,吐蕃公主一行人都下榻在皇帝登基前所住的谦王府。
从谦王府到宫里的这一段路,本应是大齐展现国力,让老百姓们知道大齐还有让他们安居乐业这个能力的时候。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人群中突然冲出一队平民打扮的刺客,掏出白花花的匕首,直奔吐蕃公主而去。
公主显然被吓坏了,尖叫着往马车的角落里缩。眼看着刺客逐渐逼近,更糟糕的是,四个随身婢女中的一个也突然转过方向,猝不及防地掐住了公主的脖子。
眼看着情势危急之时,公主只觉身上一松,然后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因为一把匕首,正插在掐着她的那人背后。
救她的人也是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
公主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你,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人微笑了一下,“奴婢是活佛派来保护您的。”
“江白……”公主呢喃着,轻轻笑了一下。
☆、第83章
吐蕃公主遇刺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宫中。裴子琅闻讯十分生气,但碍于今天是大喜之日,他暂且压抑着怒气没有发作。
好在这一场刺杀有惊无险,吐蕃公主虽然被人掐了会儿脖子,但也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生命危险。婚礼得以继续进行。
绯心总觉着,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结束。看到吐蕃公主入宫之后,她并没有放松警惕,仍旧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注意着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皇帝和江白身边的人。
“陛下,不好了!”眼看着吐蕃公主就要进殿,皇帝的近侍突然上前禀报道:“启禀皇上,娴妃娘娘那边传来消息,大皇子殿下病重!”
皇帝眉头一皱,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可他看了眼马上就要进门的敏贵妃,还是按捺下来,低声道:“多派几个太医过去,用最好的药材,务必保住祐儿性命!”
小黄门领命而去。
吉时到,大婚始。
裴子琅引着敏贵妃,一步步完成着繁琐的仪式。礼官喊出礼成之后,裴子琅牵着新贵妃入后廷。他并没有将敏贵妃送到寝宫,而是将她交给了两位喜娘。
“皇上打算去哪儿?”敏贵妃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招待宾客,与群臣同乐。”裴子琅不假思索地答道。
“您不会是想去容襄宫吧?”敏贵妃不大高兴地说:“您别忘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可不想沾了晦气。”
裴子琅听了同样很不高兴,他拂开她的手,淡淡道:“你放心,朕不会去的。”说罢大步离去,毫不留恋。
其实裴子琅心里在想,娶了你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晦气。不过碍于敏贵妃的特殊身份,和她才第一天进宫,他也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
回到席上,裴子琅按例接受各国使臣和朝中重臣的祝贺。轮到江白的时候,裴子琅也十分配合地以茶代酒,以示尊敬。
裴子琅笑着看他,颇有几分得意地说:“活佛,听说您是头一次来大齐。怎么样,我大齐之繁华,远甚于吐蕃吧?”
江白微微笑了一下,刚要说话,就见一柄带着寒光的匕首从身侧滑过。他背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直奔裴子琅而去。
江白想也不想,立即回过身来,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拦住那人。对方不想他突然回身,骤然受阻,顿时怒从心生,剑锋一转,刺向江白。
裴子琅先前受绯心提醒,早已加强警戒,再加上江白拖延的那一点点时间,足够捉拿刺客。那人倒也是个汉子,看到没伤成裴子琅,直接咬破口中的□□自尽了。
“活佛,您没事吧?!”裴子琅惊魂未定地站了起来,查看江白手臂上的伤势。刚才那刺客误伤了他,伤口不深,但是流了很多血,看起来颇为严重的样子。
“我没事。”江白惨白着脸答道。
“哼!”裴子琅转过身来,再也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这一场国婚。他把安仁叫了过来,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训斥。当着众人的面,安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脸色十分精彩。
“朕让你加强戒严,加强戒严,你就是这么把守皇宫的?你让朕如何将皇室的安危交托于你?”裴子琅走来走去,显然十分焦躁不安,“去,给朕查,刺杀公主的,刺杀朕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还有你那些没用的手下,害得活佛受伤的狗奴才们,都给朕拖出去狠狠地打!”
“是……”安仁咬着牙应了下来,领命行事。
接连的两场闹剧下来,皇帝和敏贵妃倒都是没事,只是附属国的事情,恐怕暂时是要泡汤了。
裴子琅很是气闷,可是更让他难受的事情又发生了——大皇子到底是没能熬过这一关,夭折了。
裴子琅闻讯后愣了一愣,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昏倒在地。太医匆忙救治了好半天,他才清醒过来,满脸的哀恸。
绯心和太后过来探望他的时候,裴子琅还在说:“祐儿的身子一直不好,朕没想到,他会挺不过这一关……朕这个做父亲的,连最后一面都没去见他……甚至他走的时候,朕在娶亲。”
容太后叹息一声,宽慰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皇帝就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依哀家看,祐儿是皇帝的长子,理应追封为王。娴妃那边也应该好好安抚。”
“是,安抚……朕派人送了不少东西过去,可是,太后,朕没脸见她。”
容太后和裴子琅虽然是名义上的母子,但二人实际上只是甥姨关系,并不算亲近。多少年来,裴子琅都不曾和太后说过这般流露情绪的话。容太后知道,皇帝这一回是真的伤着了。
容太后叹息一声,拍了拍裴子琅的手,宽慰道:“你好好儿养着,哀家替你去看一看娴妃。”说完她又看向绯心,嘱咐道:“澄儿,你替哀家照看一会儿皇帝。”
“是,太后娘娘。”绯心答应下来,但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宫里头这么多下人,哪里用得着她来照看皇帝,不过是容太后刻意制造机会,让他二人单独相处罢了。
“容姑娘,”裴子琅苦笑了一下,“出了这么多事情,你我的婚事,大抵是要搁一搁了。”
“皇上放心,”绯心忙道:“我并不急于这一时,还是以大局为重。”
“难得你明事理。”裴子琅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不像那个敏妃,一直抓着大婚那天的事情不放,吵得朕头疼。”
绯心默了默,顺着话头十分自然地问道:“怎么,查出刺客是谁派来的了吗?”
“据调查,两拨人马都是蒙古人。”裴子琅皱眉道:“可朕就想不明白了,上次大齐与蒙古之役,可谓两败俱伤,两国和亲之后,已经签订了不战之约。蒙古现在也根本没有实力开战,那他们为何还要这么做?”
绯心:“或许,蒙古人只是不想看到吐蕃和大齐走得太近,毕竟他们与吐蕃多有争执。又或者……蒙古人不希望吐蕃成为大齐的附属国,壮大大齐的国力。”
“你说得没错。”这些,裴子琅显然也想到了,“朕和公主没死,怕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绯心见他似乎相信了这两桩刺杀都是蒙古人所为,不由问道:“陛下,您不觉得蹊跷吗?”
“蹊跷?”
“蒙古人现在不想发动战争,也不想吐蕃被大齐纳为附属国,那他们刺杀的就应该是公主,而不是陛下。”绯心分析道:“所以刺杀公主,应是蒙古人所为,另一桩刺杀却是针对皇上的,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企图挑拨蒙古和大齐的关系,闹得天下大乱……”
她的猜测太过于大胆,但细细想来也很有道理。裴子琅默然不语,好半天过去,他突然问了一句,“这是太后教你说的?”
绯心眨眨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件事与太后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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