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皇太女[封推]》第64章


得意中,抬头看到公羊潇洒和顾荒城。哪想到他俩居然一模一样的表情,传达着一模一样的心声:小坏蛋,干得好!
我更得意了,摸了摸扇袋子。那里面有我的洒金扇,盖了玉玺,如朕亲临那一把。若到必要的时候。我拿出来晒一晒,谁敢公然反抗?而在场的人,但凡有见识的。都知道我那扇子是怎么回事,不禁都静了声。尤其钱从安,气馅似乎低了些。
我呢?身材好的男生穿起那种窄袖、贴身、短打的箭服,都会显得英气逼人,特别是公羊潇洒、阿邦、小武这级别的帅哥。当然,还有顾荒城。可我在女孩中算高挑,在男生中就是矮个子,加上身段瘦弱,还因为前部负担被死死勒平。不自禁的佝偻着身子,腰上的箭袋松松垮垮。形象上就显得有些可笑、猥琐。整个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感觉。
“钱尚书。曹大人,大家都请坐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等屋内静默了片刻后,问。
“就是这个贼子!”钱从安很激动,伸手一指底下跪着的年轻男子。如果他会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估计那男生身上,早就百来个透明窟窿了。
“爹,他不是贼子!”女生也很激动,与钱从安一脉相承,“我们是真心的。”
明白了!太通俗的桥段了。权贵家的女孩,爱上了寒门学子。这事,哪朝哪代都会发生。
我看向曹大祭酒。
他见我有询问之意,立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钱从安的女儿名为钱月华,在国子监女生部镀金。而男生呢,则是国子监广文馆的学子,出身寒门,名为吴军卓,专攻武学。毕业后,多半是要进军队的。
国子监禁止早恋,这两人却不知在什么场合看对了眼儿,后来一直私下交流,确定了恋爱关系,已经有一年之久了。他们都是三年级生,也就是二年级开始恋爱。钱月华年纪小些,今年十八。吴军卓呢?已经二十三了。
大燕虽是古代,但却“晚婚”,二十五岁前成亲,都算正常。关键是,我记得钱月华上过选秀名单的,足以证明钱从安对这个女儿期望多大。女生部那边,鲜少选拔良才,从那里毕业的姑娘,不就是为了嫁得好吗?
如今,镀了金的女儿被一块穷坑里的石头贴上,钱从安能不暴跳吗?而所谓早恋,从年纪上来看,他们实在不“早”了,只是制度的牺牲品而已。
曹大祭酒说完,钱月华就开始申诉,说两人之间的多么真心,一直发乎情、止乎礼,呼唤爱情的自由,哀求各方的成全。倒是吴军卓,一言不发,神色复杂。
可惜,钱月华越是哭诉,钱从安越是怒气勃发,不仅很没有形象的破口大骂,最后更是克制不住,上前狠狠一脚。请注意,此处这一脚不是踢他的女儿,而是踹向吴军卓的心窝。没想到,钱尚书老虽老了,却半点不糟,那一脚非常有力。偏吴军卓不闪不避不抵抗,登时就吐了一口血。
这下子可乱了套,钱月华扑在男朋友的身上,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曹明朗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钱从安的腰,怕他再伤人。顾荒城连忙去看吴军卓越的伤势。曹远芳只顾得抹泪儿了,已经感动到不行。
只有我和公羊潇洒还稳稳的坐着,不知道他如何,反正我是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和钱从安的不讲理给惊到了。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我有多镇静呢。
“钱大人,您身为一品大员,在国子监内却如此不尊重,随便出手伤人,是何道理?”顾荒城质问,正气凛然。
哎呀呀,真是帅死人了。看,曹远芳近乎晕倒,心跳得隔着层肚皮,我都听得到,她还要一手扶在我单薄的小肩膀上才站得住。姐姐,你很重好吗?别把分量全压在我身上啊。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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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此事件,是为下面的铺垫。
谢谢。
☆、第九十章 公了还是私了
“呸!国子监!尊重!看看你们都教出了什么败类,还有脸跟我提那两个字!”钱从安哪里还有掌管我大燕万万子民生计人口的重臣样子,就是一个老泼“夫”,“像这样的贼子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他连用了三个与死有关的成语,唾沫星子满天飞。
“是否犯错,自有监规衡量。是生是死,也有我大燕律法,钱大人,您冷静点。”顾荒城继续义正言辞,“若依大燕律,您随便伤人也要问责的。何况,一品大员是百官之首。”
“那好啊,你来啊!顾家小儿,就由你来办我!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今天老夫就跟你拼了,就算死在这儿,到哪儿也有理说。”说完,就要扑上去,真是勇猛,带累得胖胖的曹校长几乎摔个跟头。
“若圣上有旨,下官来办此案又如何?”顾荒城寸步不让,那刚正不阿的样子,若是涂黑了脸,额头上再有个月牙……就齐活了。
“天下事,无不是个“理”字。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又有谁应该被问责,随意伤人就是不对。否则,国法何在?难道只是以势压人吗?若然今天在这里是武定国,敢问大人,您还会如此放泼,仗着权势地位,张口闭口定人生死吗?”
小武!小武你被点名了,有没有感觉后背发凉,耳朵根子发热啊。
“你!你!我为大燕立过功,我为百姓流过血。顾荒城!黄口小儿!你居然敢如此对老夫说话。曹……老曹,你放开我!我要见皇上!让我见皇上!”
我继续被惊,心中无比佩服自己。当初顾荒城和我对上的时候,我没让他给噎死,反倒把他气得够呛。我是多有功力啊。顾帅哥,加油吧,再来几个回合。大燕第一个死于吵架的朝臣就要出现了。
眼看场面失控,公羊潇洒轻咳了声。可因为屋里闹得声音太大。别人都没听到。偏我,似乎跟他心有灵犀似的,登时挪过目光。
他没说话,而是摸摸腰。我知道,我的扇子要出场了。往好听里说,叫一语成谶。往坏处说,就是乌鸦嘴。我才说怕乱得压不住,这可不就“梦想”成真了。
没办法。我只有打开扇子,高声道,“各位大人,冷静点。”
盖有玉玺大印的那面朝外:如朕亲临。
皇权大如天,我清冷的声音才起,嘈杂就瞬间平息。似乎空中有一把快刀,把这些乱麻立斩不二。而当钱从安等人反应过来,要跪下时,我把扇子又收起来了。
我不是想让他们跪,我只是被吵得脑仁疼。现在还像耳鸣似的,嗡嗡作响呢。而且我严重怀疑钱从安和曹明朗商量好了,因为闹了半天。最后这事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我不拿扇子一切好说,一拿,证明这晕头官司就得我主审。看曹大祭酒那暗喜的老眼神,说明了一切。
唉,我长叹一声。再狡猾的猎手,也斗不过好狐狸啊。
“各位……”我再度开口,因为扇子半开半合,其他人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干脆站着不动,倒是老实得很。
“我知道个人有个人的道理。可是吵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能越弄越僵。”我态度很诚恳的说。看到钱从安嘴唇翕动,极度不满的样子,就面向他,沉着脸,“钱大人,你是户部尚书,官居一品,我父皇爱重的大臣。照理,您应该比别人更明理,更尊重大燕的律法。可是在咱们大燕律中,有没有说高位者可以随意殴打他人?我记得,只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条吧?”
“太子殿下,容老臣回禀。”钱从安仍然气得发抖,但态度客气多了,“虽说老臣是激动了些,可也并非无缘无故。殿下说,难道他不该打。”
“事情都还没弄清楚,我可不好说。”哼,想逼我吐口,小爷才不上当。
“不过,我毕竟年纪还小,很多事想得不全面。”我又把话拉回来,显得谦虚点,免得钱老头暴走,“世人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我想,当爹娘的心意,在座的各位,除了钱大人和曹大祭酒,没有人能理解。”
曹明朗很配合的长叹,哀怨的看了看自家女儿。曹远芳接到眼波,打了个哆嗦。
“但,我知道律法。知道在咱们大燕,主人无故打死奴隶或者奴仆,官府都要问责,何况是国子监的学子。这里,是为国取才的地方,有文有武,有士有将,伤了哪一个,都是伤了我父皇治国之心,伤了我大燕的根本。这,钱大人承受得起吗?”
呀?我发现我很能说啊,扣人大帽子,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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