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83章


江煜缓缓站起身,自打眼前这一场闹剧开始,他的眉毛便再也没有舒展过。
公平?
不公平?
如果江汎给每一家都给一样多的钱,现在大家抢的有多有少,便不公平。
如果江汎给每一家不同的钱,现在有多有少,反倒成了公平。
是这样吗?
他想不通,又隐隐觉得这理论不对,吾正的挡在耳边,“公正,只有相对的。”
到底什么才是相对的?
“喂,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初白竟然走到了他身边。
江煜回过神,“没有。”
温初白低声问,“喂,小石头,我要是一会儿和这些人打起来了,你有把握保住我的一条小命吗?”
江煜一愣,露出个无奈的笑,“就这些杂鱼,你也太小看……”
他话还没说完,温初白已然走到了众人之间,她扯长了嗓子,“我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众人的目光聚集过来,温初白瑟缩一秒,可想起江汎临走时的话,又挺起胸膛来,“太子给你们的钱,是他自掏腰包省吃俭用省出来的,功德箱里的钱,是别人感谢他而给他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众人如醍醐灌顶,各个都愣在了原地。
“还有你。”她一指那黝黑男人,“你不是说有本事就来抢吗?我没本事,但是我夫——”
她话要说出口,瞧见自己一身男装,生生地将要脱口的“夫君”改成了“夫人”。
“但是我夫人有本事,我劝你们最好是自己把钱塞回这功德箱里,不然,我就让我夫人把你们各个打得满地找牙。”
“夫人”江煜在一边无语半晌,默默地走到了她身边,用行动表达支持。
刚才江煜那飞来一脚大家不是没见到,钱财固然重要,可也得要有命花啊!下边的人面面相觑,看着自己手中本就没多少的钱,顿时觉得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十分不值当,接二连三地黑着脸上来还钱。
那母子二人本还想负隅顽抗,做娘的将自己团成个球,弓着身子要去撞温初白,被江煜急忙拦下,一脚踹出了一丈远。
“厉害。”温初白朝他竖着大拇指,“一脚踢飞一座山。”
江煜:“……”
这还不是因为怕你被伤着,这才一不小心用力猛了些。他腹诽道。
有了江煜的武力压制,烂摊子很快被收拾干净,温初白抱着那已经不成样子了的功德箱,朝底下的人挥了挥手,“还看什么啊,散了散了,放心,这钱我不会私吞的。”
这时有人忽然道,“我瞧公子眼熟,是之前和太子以前施过粥吧?”
你怎么不早说。
温初白苦哈哈地点点头,“兄弟好眼力,这下你们能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
人渐渐散去,江煜坐在了她的身边,“这钱你打算怎么办?”
“买粮食,或者分给他们吧。”
“分给他们?”江煜不解道,“你可是刚从他们手中把这些东西抢过来。”
“话不能这么说。”温初白摆着手,“这钱本就不是他们的,怎么能是我抢回来?我只是让他们呆在了原本的位置。至于分给他们,自然也不是像刚才那样乱分,我们得按太子哥哥之前给他们分钱的比例分。”
江煜也不是个愚笨之人,听温初白说完,忽然发觉了自己刚才思想出了岔子。
凭借力量,欺凌弱小,巧取豪夺而来的东西,不是正当,何谈公正?
江煜笑了一下,那男人的话毫无道理,竟还险些将他绕了进去。他隐隐觉得抓到一些灵感,想再与温初白讨论一番,忽然看见重康从远处赶来。
他单膝跪着,“主子,刚刚聪慧王府接到皇上圣旨,宣您和王妃明日一早进宫觐见,双子让我来问问主子,明日是他与荻花去,还是您与王妃亲自去。”
江煜转向温初白,“你怎么想?”
温初白笑道,“自然是自己去了,父皇康复之后,我们还没去见他呢。”
江煜点头,“那白娘子,我们这就回府吧?”
温初白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忽然叫我这个?”
江煜无奈地笑道,“赵管家不知道我们在演戏,回了王府,你便是我的白娘子了。”
温初白忘了这茬,顿时抱着一箱钱愣在原地:“……”
江煜摸了摸她的发:“演的挺像,有当初那感觉了。”
“江!!!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争取晚点在更一章!
第六十五章 重回聪慧王府
江煜将那一箱钱交给了重康,嘱咐他按照江汎的份额发放。
至于那已然破败的苍水庙; 温初白与江煜合计一番; 干脆直接叫人推了; 在原地建了个劳力集市,让适龄的人们可以在这里找到营生。
安排好一切,江煜带着温初白回到聪慧王府; 双子与荻花已然在清风苑中等候。
温初白一下被扮演她的荻花所吸引; “哇; 这也和我太像了; 过几天随我回家吧; 我娘亲估计都分辨不出来哪个是我。”
荻花温婉地笑了一下,“夫人谬赞了。”
温初白瞧她的温柔样子; 心头顿时一阵心虚,这样一个温婉可人的姑娘竟然为了学自己而要装疯卖傻; 简直是暴殄天物。
“辛苦你了!”她无比诚心地感谢过; 又瞧向一旁的双子。
对于双子; 她早有耳闻,当时她与江煜还在鉴宝大会; 江煜解释倒了她亲手做的菜的人不是他而是双子时; 她便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哇; 果真与你一模一样哎!”温初白绕着双子转了一圈,赞叹道。
江煜点点头,“他和我一起长大,熟悉我的脾性习惯; 因此要比普通易容更难以区分。”
双子有些局促地道,“上次不知道那菜是夫人亲手做的,这才打翻到了池里,请夫人治罪。”
“哈哈。”温初白笑着转向了江煜,手也朝他腰间的软肉伸去,“没事,冤有头,债有主,你说是吧?”
江煜看向双子,心道,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咳一声,努力维持住自己楼主的尊严,例行问道,“最近府里没什么事吧?”
“基本上都是正常的,就是……”双子的脸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他偷偷瞧了一眼旁边的荻花,两人似是心有所感,竟都一同红了脸颊。
“怎么了呀?”温初白好奇地问道。
“就是……就是……”双子顿了又顿,“就是那管家最近总是给我们看那种东西。”
温初白一愣,“那种东西?”
双子蹙着眉,一咬牙,“就是……春丨宫秘戏图一类的,还总是提议夫人夜里留宿在主子房中。”
温初白:“……”
还没等她想好如何应对,便听双子又道,“主子第一次这么久不在王府,双子听闻主子与夫人在楼中情深意笃,又有管家这般催促,所以与荻花要比当初主子刚走时也要亲近些。”
温初白僵着胳膊,伸手环住了江煜的腰,两人好像许久未见的酒肉兄弟,她瞧了瞧自己的姿势,又微调一下,“这样?”
双子昧着良心:“差不多吧。”
温初白长舒一口气,笑道,“那行,放心,不会露馅的。”
换上了二人今日穿着的衣服,重新挽好发,两边就算正式交接成功了。
看着双子与荻花并肩远去的背影,温初白激动地拉了拉江煜的衣角,“你快看看我,和荻花像不像?”
江煜与双子交接无数次,瞧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你怎么这样兴奋?”
“不该兴奋吗?”温初白睁大眼睛,眼里透着光亮,“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就像细作一样,悄无声息地顶替了别人,学着他的样子,在光天化日下将所有人骗得团团转,。”
江煜点点头,“有些道理。”
“是吧……哎?”
她还在那点头,忽然感觉腰间被人环住,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江煜在她耳边道,“不过,亲近些,不是你环着我的腰,而是……”
他将温初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让她能勾住自己的脖子,他的手臂便又一次环在了她的腰上,“而是像这样,这才是亲近。”
两人实在太近了,温初白的脸颊顿时红透,手也无措地好像江煜的脖颈烫人一般不知道该往哪放。
垫在腰后的手臂又微微收紧了些,江煜的低烧始终未退,这般贴近时,便像个火炉一般连带着语调也十分炙热,“懂了吗?”
温初白急中生智,忽然蹲下了身子,将自己从江煜的桎梏中解了出来,便像兔子一般连蹦带跳地往花园中跑,“懂了懂了懂了,我要饿死了,快去吃饭吧!”
江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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