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86章


那他为何要给江煜封号为“宸”?
难道是想立江煜?
“父皇你……”温初白话问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被江煜拽了一下,便生生地顿了下来。
她瞧向江煜,却看见江煜微微地摇了摇头。
江煜拉住她,跪在江桑面前,“父皇的心意儿臣明白,但改封号一事不是小事。一则儿臣用这封号多年,已然习惯,二则封号一改,我与阿白的日子定不会再如现在一般清净,还请父皇三思。”
江桑沉着面色,没想到自己的提议竟会被拒绝。
他自认为这个想法对怀川的未来、皇室的尊严,乃至江煜的声望都有好处,不懂江煜为何会拒绝。
江桑便沉声道,“这件事我思虑已久,你们回去再想想吧,三日之后,再给我答复。”
江煜谢过江桑,带着温初白回了面霜铺子。
两人进了一间空屋,温初白积了一肚子的问题,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全都滚了出来,“你为什么不答应啊?父皇是想立你当太子吗?你不是一直想当皇帝吗?”
江煜一怔,“你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想当皇帝的事?”温初白笑道,“你明里暗里地和我提,再加上你母妃的事情,我若是还不知道,就是真傻了。”
江煜微微一笑,“阿白甚是聪明。”
温初白蹙着眉,“其实在今日之前,我是不愿意你当皇帝的,毕竟太子定了江汎,而我又知道江決日后……”
“哎呀!”她说到这里一拍脑门,“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完了完了,都怪你每次我一说这个,你就不让我说,你一定要小心江決,他对皇位可是虎视眈眈。”
江煜点头,“我料到了。”
温初白哑然片刻,松了一口气,“那便还好,不过,我之前担心是因为那时候不论是你还是江決想要当皇上,都要一番争斗,现在父皇想立你当太子……”
“不是。”江煜打断她。
“不是吗?”温初白不解道,“他不是说给你改封为嘉宸王,这个封号难道不就代表着他有心立你为太子吗?”
“你太不懂帝王。”江煜淡淡地笑着,“江決的心思,你知,我知,难道父皇就不知道吗?”
温初白半知半解,“你的意思……”
江煜解释道,“先前有大哥和江決分庭抗礼,虽然大哥无意皇位,但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两人也算平衡,但大哥忽然走了。”
温初白接道,“所以,父皇是想让你继续和江決抗衡?”
江煜点点头,“改一个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封号,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父皇好面子,先前觉得我痴傻愚笨,所以雪藏,现在得知我并不是那样,便又想澄清。”
温初白沉默半晌,“你是不是将父皇想的太复杂了一些,也许他就是觉得这么多年来对不起你,想给你一点补偿?”
江煜摇头道,“是你想的太简单了,我是父皇的儿子,难道江決不是吗?于他而言,我们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啊……”温初白叹了口气,“所以是我想多了啊,那你还是不要当皇帝了,太危险了。”
江煜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未作言语。
两人正沉默,重安忽然来报,“主子,不好了。”
“怎么了?”江煜问。
“我们留在明花州的人和江決打起来了,对方看起来早有准备,江決亲自挂帅,驻守的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急需援助。”
“怎么回事?”温初白问道。
江煜面露难色,道,“我在明花州有一支……军队。”
温初白大惊失色,“军队?”
“嗯。”江煜叹了口气,“很早之前便有了的。”
温初白便问,“为了夺位?”
江煜沉默片刻,还是淡淡地应了个“嗯。”
温初白半晌没说话,江煜便又解释道,“真的很早了,那时候我还未认识你。我不知道江決的势力有多大,但我积蓄多年,招兵买马,并不一定会输。”
消息来得太突然,温初白心头思绪万千,脑海里一瞬间想过了各种可能。
若是江煜赢了,他心愿达成,为母报仇,她也开心,但依据她的经验,此战必定艰险,若是江煜输了,她便……逼他投降!
温初白想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头,“好。”
江煜一愣,“什么?”
温初白道,“如果你毫无准备,我定然是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不要碰上江決的锋芒,但你有准备,我当然是希望你能赢,实在不行,我这几天好好练功,带你跑路!”
江煜哑然,有眼前人的一句肯定,似乎之前所有的付出都不再烦闷苦累。
他微微笑着,却仍面色沉重,“阿白,明花州是皇城的大门,若是江決的人破关而入,皇城便岌岌可危,江決这么突然,我怀疑是改封号的事情泄露了风声,这件事我必须亲自过去。”
他说完这话,便站起了身子,眼里带着不舍,“我过几日便回来。”
温初白仍有些懵。
她说那“好”字时,还觉得轻飘飘,雾蒙蒙,她只是希望江煜能赢,却没想到,一字出口,离别便来得如此突然。
“我……”她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说怎么这样匆忙?战场上会遇到什么?他们这样争斗,父皇会不会插手?可终于开了口,却是一句,“等你回来。”
江煜原本已经走到门口,闻言止住了脚步,庄重承诺,“好。”
事不宜迟,他从汤谷街出发,直奔城门,外面已经有马车等待,重安一路跟着,进了马车才犹豫地道,“主子,您的身体……”
自打从水牢中出来,一连几日,江煜都在发热,他一直用药压着,虽没有上升成高烧,但也一直病着。
“无碍。”江煜摆摆手,“你再和我细说一下明花州的情况。”
“事出突然,属下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来人是直奔驻地而去的,而我们的驻地在明花州西部,按理来说十分隐蔽,这样目标明确,属下害怕是楼里有人走漏了风声。”
江煜在脑海中飞快推演,“肯定是有人走漏了,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要随意怀疑自己的同僚。”
重安答道,“是。”
江煜想了想,又笑起来,眼中似有光芒,“打一仗也好,我倒要看看,我们积蓄了这么多年,江決能耐我何?”
坚硬的木质车轮在地上滚动,晃动得人的思绪也四处散乱,即将到来的对决让人热血沸腾,但要离开阿白,又叫人心中不舍……
早些打,快些打,打完了这一仗,便可以回去见阿白了。
送走了江煜,温初白便在房里发起呆,对于夺嫡她毫无概念,她想找人说,却又害怕祸从口出,隔墙有耳,想来想去,干脆去大堂卖货,想着分散一下注意力。
白桃见她一个人,便问道,“小姐,聪慧王呢?”
温初白道,“有点事,先走了。”
哪成想,白桃听了这话竟然气愤地原地跺起了脚。
“怎么了小白桃?江煜欺负你了?”温初白有些纳闷,环顾了一圈大堂没瞧见天天都在的汶雏,又问道,“汶雏呢?你俩平时不是和狗皮膏药似的总在一起吗?”
“哎呀,小姐,你就别提了!”白桃闻言更是生气,“我要找王爷就是因为这个。”
温初白不解,“怎么了?”
“今天一早,阿雏说有话要和我说,我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是要与我表露心迹。”
温初白点点头,笑道,“那不是很好吗?我看你俩也般配,一个鬼灵精,一个小古板。”
“还小古板呢!你是不知他早上与我说了什么。”白桃羞红了脸,“他竟然和我说……和我说要和我生孩子!小姐你说,这是古板能说出来的话嘛!”
“噗——”温初白笑喷。
不用说,这个说法肯定是江煜教的,也怪不得白桃要找他算账。
“小姐你还笑!”白桃半是生气地推了推她,“最可气的是,他还说这是聪慧王教他的,我要气死了,聪慧王怎么会教他这种污言秽语,定是他污蔑人家,我要找聪慧王说理。”
温初白笑得快要断气,“这事我作证。”
“就是嘛,我就知道聪慧王不会有这等言语。”
温初白又说完下半句,“这肯定是江煜教的!”
白桃目瞪口呆,“这、这、这……”了半天。
有她这一打岔,温初白心情好了许多,笑道,“不信啊,过几天江煜回来了你自己问他,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我的反应比你这会儿还要大。”
白桃望着瑞和楼,心中一阵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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