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88章


啊?br /> “喂,你犯了什么罪啊?”那狱卒一边剔着牙,一边好奇地问道。
柳清芳一怔,答道,“我没犯罪。”
“哈哈。”狱卒大笑两声,“被关在皇宫地牢里的各个都这么说,可你不一样,你肯定犯罪了。”
柳清芳便又道,“我没犯罪。”
“怎么可能!你就和我说说呗,汀贵妃专门把你送进来的,连钥匙都专门带走了,这样关注你,你是不是……”那人挑着眉,一脸看热闹的八卦样子,“勾引皇上了?”
没人在意他的胡乱猜测,温初白与柳清芳偷偷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沉重。这个汀贵妃,竟然精明到把钥匙拿走了!
那狱卒好奇地问了半天,可柳清芳只会冰块似的回答,“我没犯罪。”
他听了几遍也厌倦了,吸了吸鼻子走了,嘴里嘀嘀咕咕,“皇上最近喜欢这种冷美人了?”
瞧他走了,温初白便连忙又落了下来,“娘,你别担心,我一定能救你出来。”
柳清芳扯出个笑,“娘相信你。”
铁锁有两个拳头那样大,铁链有手腕那样粗,温初白盯着那锁孔看了半天,摆弄半天却毫无效用,她失心疯了一般用拳头砸,用脚踢,扯得满手通红,喘着粗气。
铁锁毫无变化,温初白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娘,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给父皇看病的,我还以为我们这样小心,他们一定不会发现的,是我对不起你。”
柳清芳的胳膊从牢门里穿出来,摸着她的脑袋,“阿白是好孩子,是孝顺长辈的好孩子,我应该欣慰才是。”
温初白摇摇头,回抱住柳清芳,口中喃喃,“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母女两人相拥片刻,柳清芳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快回去吧,娘没事的,你不是说,娘上一世这一会儿早就死了吗,这一世多活了这么久,娘已经赚了。”
“娘。”温初白吸了吸鼻子,又抹干净了泪,“娘你在这等我,我这就去给你拿钥匙。”
“阿白!”柳清芳连忙叫她。
牢门冰凉冷硬,一如温初白已决的心意,她背过身去,不再看柳清芳,身子贴着房顶飘了出去。
娘,你等我。
汀贵妃的院子很好找,除了死寂无人的皇后中宫,往下数去,最大的、人最多的,便是它的院子了。
这院子层层叠叠,一层环绕着一层,外面的是杂役宫女们干活的地方,温初白进的顺利,可再往里去便有侍卫巡逻,她上一回进江桑的寝宫没叫一人察觉,心中也有自信,溜着墙边便往里层进发。
里层的院子灯火通明,温初白趴在墙头,正想着进去找钥匙所在,哪成想,刚才冒出一个头,便听到院子里一声厉喝,“谁!”
一枚飞镖如离弦之箭飞射而来,温初白躲闪不及,被那飞镖擦过了肩头,顿时疼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只想着悄无声息,却忘了汀贵妃的宫中亮如白昼,她的影子打在地上,巡逻的侍卫瞬间便看见了。
这面墙不能再趴了,她捂住伤口,想着换一面墙,却瞧见一排弓箭已然对着了自己。
“有刺客!”
宫中一片混乱,那排弓箭齐射过来,温初白连忙缩在墙下,再一抬头,墙头已然被扎成了刺猬。
她只好操纵御气术往远处逃,后面的人追着,手中拿着弓、提着剑,剑光与火光交缠,将她追成了丧家之犬。
最先发现温初白的人拧着眉,他的轻功已然十分不错,眼前这刺客看身形还是女子,他怎么竟还追不上?
温初白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她来不及顾虑吾正说的起落、伪装,只能不顾方向的全力冲刺。
这样一个两眼的身形从皇宫顶上掠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鸡飞狗跳。
皇帝的寝宫里,江桑本昏睡着,却似乎也被外面的嘈乱给搅醒,他声音嘶哑,“小李子。”
李公公本就在一边候着,听见江桑叫他,便连忙过去,脸上愁云密布,“陛下,您醒了?”
江桑缓缓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四肢比之前病了的时候还要僵硬,就像是那要死之人一般行将就木,他声音粗哑笨重,“我这是……怎么了?”
李公公声音里也带着哀痛,“陛下,大皇子他识人不淑啊。”
“什么?”
“他带来的那个大夫,她存着害您的心思,给您下了毒!”
江桑顿了一下,脑袋也似乎有些不灵光了,可他明明记得,这两日他的身子已然完全好了,“我今日,昏迷了多久?”
李公公答道,“半日了,陛下。”
江桑拧着眉,“昏迷前,我可曾有什么吃喝?”
“未曾。哦,汀贵妃身边的丫鬟曾来送过一个熏香,说是凝神的,当时陛下没过多久便说有困意了,还夸那熏香好呢。”李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在寝殿中找了起来,“那熏香呢?”
江桑闭上了眼,“太医怎么说。”
“太医……”李公公紧抿着唇,又道了一遍,“太医……”
上一回江桑中毒,众太医没一人能解之事,李公公便是这样的犹豫不言,江桑迟钝地点了点头,“朕知道了,给朕拿纸笔来。”
李公公立即去拿了来,江桑点点头,提笔要写,又犹豫了一下,打开了床头一只小匣子。
那匣子精雕玉砌,有巴掌大小,里头却空落落的,只有一根黑了半截的银针。
他望了一会儿,提起了笔。
第六十八章 左护法
温初白逃离皇宫时已然是深夜,白桃和汶雏从瑞和楼回来; 寻遍了屋子; 既没有找到温初白; 也没有找到柳清芳,二人均急得不敢睡觉,生怕错过二人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汶雏远远地听见脚步声; 顿时站了起来; “有人来了。”
白桃耳力不如他; 闻言立即问道; “是不是小姐和夫人?”
“不是。”汶雏摇摇头,“只有一个人; 听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像是受伤了。”
“我出去看看。”
白桃推开门; 月色下; 一个人看不清样貌的人正捂着肩头走来。但白桃与温初白从小一起长大; 又怎么能分辨不出?
她连忙跑了过去,“小姐!”
温初白肩头被血浸透; 脸色也发着白; 她拼尽全力逃离皇宫; 却也在甩掉追兵的瞬间从天边滚落,气力全失。
白桃揪着心,搀扶着温初白往回走,“小姐你怎么回事?夫人呢?夫人没和你一起吗?”
温初白深吸一口气; “先回去再说。”
房里掌着灯,她惨白的面色便更清晰了些,这一个下午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神色哀恸地说完,情绪低落,“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汀贵妃的人会找到这里来,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娘亲。”
“小姐。”白桃安慰地拍了拍她,“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你先好好休息,让汶雏进宫去瞧瞧?”
汶雏神情复杂,也道,“是,叫桃子给你先把伤口包扎一下,我进宫去看看。”
若是平时,温初白肯定不会麻烦他,但现在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哽着声音道,“谢谢汶雏哥了。”
汶雏走了,白桃给温初白包扎了伤口,还想要留下陪她,却听她道,“你先出去吧,汶雏回来了和我说一声,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白桃抿着唇,点了点头,“好,阿雏一回来我就和你说。”
温初白将自己在床头蜷成一团,月光从窗外打进来,却只能照到床尾的一片,她便整个人都在黑暗中。
若是江煜在就好了。她想。
若是江煜在,他们说不定就能顺利拿到钥匙,再不济,他们就拿一把斧子,将地牢的木柱砍断了,把人抢走。
可是江煜不在,他在明花州,具体位置她丝毫不知。
当初从重黎楼背回来的那个包袱被她挂在了桌角,与这精致的屋子格格不入,温初白思绪混乱地想着办法,在看见那包袱的瞬间瞪圆了眼睛。
吾正师父!
她磕磕绊绊地从床上下来,也顾不上穿鞋,如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了水源一般冲了过去,疯狂地在那包袱里翻找那个吾正留下的哨子。
找到了!
温初白松了一口气,小小的哨子通体莹润,可除了瞧着是个不错的玉雕刻出来的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不同。
她吹了一声,哨音婉转悠扬,可惜却没有如想象中般瞬间光芒大盛,甚至没有一丝变化。
温初白瞧着那毫无变化的哨子,刚刚高涨的心情便又一次低落下来,她不死心地又吹了几次,却仍是那样。
怎么办……
两条路,娘亲必然会选择自己去宫门认罪,她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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