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98章


云岚摇摇头,终于将视线转回到了温初白身上,“不了,温姑娘,我只希望主子他能过的幸福,希望他能得到所爱之人,至于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没关系的。”
……
江煜与江卿的对战让整个皇城陷入了水火,里面的御林军在往外扑杀,而外面江煜的人朝内围攻,江卿的人夹在中间。
“战况如何?”江煜问。
军师答,“皇城内还算好,但皇城外面有些不妙,那叛贼江卿实在有些邪门,就好像能预算到我们下一步将会从哪里调人前来一般,总是能避其锋芒,所以,虽然我们现在占着上风,却也没有消耗掉多少敌军。”
江煜沉着面色,有御林军和城墙,他原本以为这一仗会很快结束,却没想到几日过去,竟有了愈演愈烈的兆头。
之前明花州遭遇突袭,重安便提过,可能是内部出了细作,走漏了风声,他当时还觉得是意外,如今看来……
江煜指着地势图上几点,“让后面的援军改变计划,不要去原有的目的地,另外,让人暗中排查,如有和叛军暗中交往者,杀无赦。”
排查细作的行动很快在军中展开,但……
江煜瞧着眼下跪着的一排人摇了摇头,“这些细作大半都是江決的人,属于江卿的寥寥无几,且大多职位低微,我们行军布阵的安排,不应该会被知道。”
军师也道,“的确是这样,不过,这几日我们前后夹击已然初见成效,叛贼如今被我们前后夹击,我们可以慢慢消耗,胜利终会属于我们。”
江煜从房中走出。外面月白风清,似乎叛乱也因为寂静的夜色而渐渐平息。
何瑞今日回小木屋格外的晚,似是匆忙,连一贯会带的吃食也忘了拿。
温初白研究了一日的木雕,这会儿正和背上的痒痒作斗争,看见何瑞一脸疲惫,连忙过去,“大哥,你今日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困难?”
她今日穿着何瑞拿来的一套鹅黄衣裳,瞧着柔美动人,何瑞瞧见她,感觉身上的疲惫也散了些,“无碍,就是有些累了。”
“怎么回事?生意不好做?”温初白瞧着皇城的方向,“我这些日子偶尔能听到有人喊杀,但声音很远,可是皇城出事了?”
何瑞长叹一声,“怕你担心,本不想和你说的。”
温初白顿时一惊,“真的是皇城出事了?我娘亲他们没事吧?”
“没事,有汶雏在。”何瑞安慰道,“就是如今皇城战乱,生意难做,做粮米的大多被征用了,我的瑞和楼进不来货,如今成了个茶馆。”
“茶馆。”温初白没忍住笑了起来,又很快正经,“那大哥岂不是赔大了?”
何瑞面色憔悴,“不止,还有墨华文玩。往城外卖的东西因为战乱运碎了不少,我是要赔钱给那些老板的,可前些日子,大哥贪心,将手头的钱一口气投到了未安国的一个窑中,如今入不敷出,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哥,你差多少钱?”
何瑞看向温初白,缓缓摇着头,语气中满是沉重,“很多,那些碎了的东西里面有几件古董……”
温初白沉吟片刻,“五千万够吗?”
何瑞一惊,“五千万?你何时有了这么多钱?”
温初白嘿嘿一笑,拿出纸笔来,“其实也是多亏了大哥相帮,这些钱是面霜店赚的。我上回看的时候是五千万,现在应该会更多一些,我给你写一张条子,明日你去汤谷街的钱庄去兑,需要多少钱,从中拿便是了。”
“这……”何瑞有些犹豫,“这是你的钱,我怎么能拿?”
温初白眯眼笑着,在纸条下面按了手印,“哎呀,是借给你。等你未安的窑建好了,又能周转了,还是要还给我的。怎么,大哥还打算不还钱了?”
“哈……自是不会的。”何瑞一笑,接过那张纸放进怀里,“那……就多谢初白了。”
何瑞话音刚落,外面原本如墨的黑夜竟然忽然起了一道金光。
刹那间,整片皇城内外有一瞬近乎白昼。
怀川国师正按例占星,今夜星宿他已全然记下,本闭着眼占卜,却也因为这一道亮光而惊得睁开了眼睛。
光柱势如破竹,直上云宵。
“多少年了,怀川多少年没有出过大圆满的大僧人了。祥瑞,是祥瑞啊。”
第七十五章 三瓣莲
那光柱来得快,去的也快; 宛如刹那间绽放的昙花; 虽然美得不可方物; 却也只有短短一瞬。
大多的人只当是一个奇怪些的焰火,看完之后便一如既往地入了梦乡。
温初白也睡下了,许是长夜漫漫; 今夜梦境光怪陆离。
午后; 柳絮在街上四处飘着; 惹得一路春风; 温初白正与江煜在文贝街上游玩; 两人走着走着,走散了。
路边的人十分模糊; 看不清样貌,但温初白心中着急; 也没心思去分辨那些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只在那一群模糊身影中寻找熟悉的背影。
可她一直走到了苍水庙; 也没有找到江煜。
苍水庙如她第一次见到时规整,来来往往的香客络绎不绝; 温初白被日头晒得脑袋发晕; 便想着进去休整一会儿; 等神台清明了,再出来寻江煜。
苍水庙中,名唤“来师傅”的老僧正背对她坐着。
“来师傅?”她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阿弥陀佛,你来了。”老僧背对着她道。
温初白问:“你知道我会来?”
“自然。”老僧缓缓起身; 转了过来,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是我叫你来的。”
温初白皱眉道,“你胡说,我明明是找不到江煜,才会来这苍水庙暂时歇脚。”
她隐约忆起这苍水庙似乎已经被拆了,可眼前的庙却又完完整整的,叫人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
老僧微笑着,丝毫不为她的反驳而恼,“为寻江煜而来?好,又不好。不过,是真是假也不重要,我是来恭喜你的。”
温初白听了他弯弯绕绕的话更是莫名,“恭喜我?”
老僧点头,“说来惭愧,自我修得三重金身,百年时日过去仍未到大圆满,直至半年前,我忽然察觉,是因我还在这世间有恩未报。”
温初白听得云里雾里,“你是来师傅吗?江汎呢?”
老僧道,“瞻观往来。我是谁,我早已告诉过你。”
温初白更不解,“那你说报恩,是报什么恩?”
“已经报了。”老僧说着,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老僧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说是要报恩,可还没说清是报什么恩、朝谁报恩,又说已经报过了。
还有,说自己是谁,明明从未说明,却又说自己已经说过了。
温初白拧着眉看他,那老僧仍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胳膊上的衣袖往下滑了些,露出一道浅浅的粉白疤痕。
那是什么?
温初白正想再仔细看看,可那老僧竟然留下一句“多加小心”,便忽的消失了。
“真是奇怪。”她嘀咕一声,感觉之前的燥热已然好了不少,便打算出苍水庙继续寻江煜。
她刚踏出一步,身后庙宇轰然一声,塌成了废墟。
地动了?
温初白心头莫名地慌了起来,“江煜,江煜——”
无人应答。
木屋的床上,温初白一头冷汗,不住低语,“江煜、江煜……小石头……”
云岚听到声音,以为温初白遇到什么危险,连忙破门而入,“温姑娘!”
“唔……”温初白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瞧见云岚坐在自己床头,便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天竟还没破晓,“云岚姐姐,你怎么在我房里?”
云岚舒了口气,“原来温姑娘是做了噩梦,我听你一直在说话,还以为是有人闯进来了。”
温初白扯出个勉强的笑来,“不是,我是梦见江煜了,他去景山收拾……收拾东西去了。如今皇城战乱,我可能是害怕他回来刚好撞到,所以才梦到他了吧。”
云岚点点头,正要开口,忽然听见楼下一个开门声,何瑞行色匆匆,架马远去了。
温初白问,“大哥他总是走得这么早?”
云岚瞧着浓雾中的黑影,“是啊,现在出发,等日出时,便能到汤谷街了。”
温初白点点头,这才感觉身上黏腻地都是汗水,“云岚,能麻烦你帮我烧点水吗,我有点不舒服,想沐浴。”
云岚立即答应下来,出了门去。
温初白坐起身,房间一安静,梦境便浮现在眼前。
那老僧曾说过他是谁吗?
还有他手上那一道粉白的痕迹……就像是陈年的伤疤掉了痂留下的。
电光火石间,温初白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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