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102章


军师一愣,“王爷这法子虽然会很快结束战役,但,给出去这么多钱,犯不上啊!”
江煜垂着眸,语气坚定,“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呼……何瑞终于摊牌了!
第七十八章 喜欢你
温初白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房间空荡荡的; 只偶然间能听到一两声脚步。
她站起身; 头发便瀑布般的倾泻下来; 后颈还沉闷地痛着,她摸了摸,迟钝地想起前日的事。
何瑞为何要打她……
未挽起的发有些碍事; 她去找自己的发钗; 却遍寻屋内而不得。
难道是沐浴的时候掉进浴桶里了?
她天马行空地想着; 拿起何瑞给他的桃花珠玉簪随手将头发挽了起来; 她行动着; 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前些日子一直发痒的脊背好像不痒了。
温初白走到铜镜面前; 褪掉肩头的衣服,露出半边雪白的背脊; 那原本就有两瓣莲花的位置; 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三瓣。
这是什么时候变得?
分明那日夜里雕木雕时; 还觉得痒。
——后来发生了什么?
温初白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瞧见窗外天光; 募的想起; 那夜天有异象; 一道金光直插云霄,之后她还做了怪梦,江汎在梦里和她说要报恩。
似乎自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觉得痒痒过了。
可江汎的大圆满怎会是她的劫数?
温初白思忖半天,金光乍起之前; 她在干嘛?她在……给大哥借钱?

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犹记得,那老僧曾与她说过三次,若是有人问她借钱,她一定要借。
而在她同意借钱的当下,江汎便大圆满,因救她一命,报完了恩。
大哥的借钱就是这第三次劫数?
如果她不借这钱出去,大哥就会杀了她?
这结论让她瞬间如坠冰窟,汗毛乍立。
桌上放着何瑞经手过的木雕,温初白一眼扫过去,发觉那木雕竟越看越像是何瑞,那感觉,就好像……是何瑞与江煜的结合体。
她盯得入神,越看越觉得诡异,忽然房门被人推开,长长的“嘎吱”一声,叫人下意识地一抖。
温初白募的抬头,瞧见门口的何瑞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你终于醒了。”
温初白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僵硬地道,“是……是啊。”
何瑞,应该说是江卿,正微微笑着,神态自若地坐在了她的身旁,“是不是前面那一下用力太猛了?对不住。”
温初白心中疑惑。
何瑞既然已对她生出杀心,又为何要做出这样一副关心的样子?
江卿还在那兀自解释,“是我的错,那日看见司恶掳走了你而无能为力,我便想着练练功夫,可你知道,我平日里就是个拿菜刀的,这猛然一练,下手便没轻没重,害你昏了这么久。皇城现在乱,我是怕你受伤,初白,你不会怪我吧?”
温初白垂着眸,“怎么会呢,大哥也是为我好。”
江卿便宽慰地笑了,“我炖了银耳粥,这就给你去拿,这几日你好好在房中呆着,等外面战乱消了,我便第一时间告诉你。”
温初白面上五味杂陈,“谢谢大哥了。”
“你我之间谈什么谢谢。”江卿瞧她面色不好,还以为是心情欠佳,便又哄她道,“多亏了你,要不然我早就要被这皇城中更大的店赶出去了。”
温初白抿抿唇,问,“是借钱的事吗?”
江卿顿了一下,笑道,“是啊。对了,你今天这发钗真好看。”
温初白摸了摸那珠玉簪子,“大哥忘了?这还是大哥送的。”
“当时我便说一定很配你。”江卿满心愉悦,“我先去给你拿粥,你在这稍等我一会儿。”
瞧他离开,温初白便站起身,在房间里四处寻起了那支点翠金步摇。
那是江煜送她的。
而和江煜在一起的时候,她从不需要猜忌,也不会感到害怕。
江決死时,江煜将她扣在怀中,金步摇环佩叮当,而此时,那声音穿越了时间与空间,又在她耳边悠然回响。
她现在很想江煜,很想。
天色已晚,江煜却仍未睡下。
“王爷,我们已经将瑞和楼掘地三尺了,还是没有发现王妃。”
“王爷,皇城中每家每户我们都查遍了,也没有谁说曾见过王妃。”
听着下面人的来报,江煜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明天开始搜城外,江卿两边要跑,应该不会离皇城太远。”
“是。”
“是。”
面前是一份地势图,以皇城为中心,附近一日之内能到达的地方都在其上,那两人走了,江煜便盯着那地势图,不断地一遍遍推演江卿可能藏身的地方。
“主子。”重康眼里遍布血丝,“您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你先休息一会吧。”
江煜手中顿了一下,缓缓抬起了头,“你不也是?”
重康垂眸,担忧道,“我哥他还是那样,我有些担心。”
江煜沉默片刻,“岳母看过怎么说?”
重康摇摇头,“柳夫人说他这是钝器敲击所致,手法十分刁钻,只能养着。”
江煜微微叹了口气,“你们先回重黎楼吧,师父他老人家办法多。你顺便也和师父说一声,我过几日回去。”
重康不同意道,“那主子身边就没人了。”
江煜指了指面前的地势图,“我成日里就在这营中等消息,要人做什么?你们回去吧,不要耽搁。”
重康心中也着急重安,听江煜说得这样肯定,便不再多说,感谢之后便带着重安往重黎楼奔去。
重安病着,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更遑论用武功,重康只能叫了马车,让马夫快马加鞭地将他们送往重黎楼。
“阿康。”重安本老老实实地在马车上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偷偷把脑袋枕在了重康腿上。
腿上忽然多了个重物,重康自然瞬间醒了,“怎么了,哥?”
重安翻转身子,仰面看向他,撒娇道,“座位好硌,我脖子难受。”
重康抿了抿唇,一只手搭在他外侧的肩头,将他往自己身边拢了拢,“好,那你躺我腿上,小心些,不要掉下去了。”
重安便立即开心起来,“嘻嘻,不会的,阿康真好,我好喜欢阿康。”
重康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
重安变傻之后,说了无数次喜欢他,给他拿饭会说喜欢,给他穿衣会说喜欢,给他枕腿会说喜欢……
他以前的求而不得,爱而不得,一瞬间满得成了一盅溢出来的沸水,烫的他痛彻心扉。
车轮滚滚向前,砂砾便如骤雨般朝后疾行,树叶半绿半黄,重康恍惚间忆起,春日之时,他与重安曾在这一棵浓绿的树上坐着。
主子和夫人隐约间好像在踢白羽毽,模模糊糊的,像是不甚清晰的背景。
他问重安,“若是我们两人一定要有一个人变成笨蛋,你想让谁变?”
重安说,“自然是你,不然还能是本大爷?”
他当时点头附和,希望重安能一直健健康康的,有什么灾病冲自己来便好。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松了口气。
如果是他,重安一定会很难过吧,像他此时这样,心无时不刻地钝痛,像是被人捏着,一刻也不得安息。
他不想重安这样。
“喂,阿康。”重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重康低下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温声道,“怎么了?”
重安委屈而不解地道,“我的脖子忽然好难受啊……”
重康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大腿硬成了石头,怪不得重安会觉得难受。
他放松下来,“现在好了吗?”
“嗯!”重安笑着,又说了一遍,“阿康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啊。”
瞧他如孩童般天真的笑颜,重康只能苦笑,“因为我们是好兄弟啊……”
“好兄弟?”重安蹙着眉头,“我觉得不是,可我又说不上是什么……”
重康叹了口气,“不然难道是主子像夫人那样?”
重安眼睛一亮,“阿康你真聪明,就是那样!”
重康眼里的苦涩似乎少了些,他抿着唇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轻轻地在重安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睡吧,我一路守着你。”
瞪重安睡下,重康便望着马车小小的窗口发怔,窗外似是站着幼时的重安与自己,好在白驹过隙,沧海桑田,他们仍在一起。
他在心中暗道,不仅是一路,是一辈子。
重黎楼中风景依旧。江卿的人自己处于下风,江煜的招降很快便有了成效,没过几天,皇城内外便停止了战乱。江煜松了口气,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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