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105章


“是提醒你。”吾正道,“为了皇位你付出了那么多,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江煜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上次回重黎楼,便和师父说我不会再执着于仇恨了。”
吾正抿唇,审视般地望着他,“你可确定?将来不会瞧着阿白,觉得是她害得你报不了仇?”
江煜惊讶道,“怎么会呢?吾叔叔你怎会这样想。”
“那便好。”吾正收回了审慎的目光,换上了几乎可以说是慈蔼的笑,“我是怕初白将来委屈。”
江煜一怔,也明白了吾正的良苦用心,微微笑道,“吾叔叔放心吧,我一定会对阿白好的,”
吾正微微点了点头,又道,“这个阿阳也是的,你早就和他说了不打算报仇的事,他竟然没和我说。”
江煜也反应过来,“是啊,怎么没见师父,他几日前就来皇城了啊。”
柳清芳还忧愁着温初白,闻言便摇头道,“他啊,玩心重,现在不知道在哪玩呢?说不定又和文贝街的小孩子们捉迷藏去了。”
江煜看向吾正,吾正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继续问了。
阚阳刚到皇城,许是近乡情怯,竟和重安、重康一般,只敢躲在房梁上看柳清芳。
柳清芳没学过武,没发现他,可吾正毕竟和阚阳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仅是一个呼吸,一个脚步,也能判断出是阚阳来了。
他给阚阳讲了当年的事。
阚阳只是点头,随即笑嘻嘻地下了房梁,找到了柳清芳,“小师妹,许久未见啊?”
柳清芳瞧见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躲,阚阳便从身后拿出一根糖葫芦,“吃糖葫芦吗?我刚从一个小鬼那里抢来的,你和阿正在一起了啊,祝你们白头偕老啊。”
再之后,他就一直这样不着调了,就好像江煜把他气得让他变回本性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他其实一直都是那个上蹿下跳,嘻嘻哈哈的老顽童。
至于道歉,他终是没有说出口。
“对了。”柳清芳道,“这几日我仔细想了想那逆天改命的术法,可惜看过的日头太久了,我记不太清,只隐约记得那法子,似乎是要以命换命的。”
“以命换命?”江煜严肃起来。
柳清芳点头,“好像是的,世间哪有那么多好事,便是逆天的术法也难逃因果,这术法我也从未用过,但……想来阿白能够重活一世,多半是我主持术法的,那被换了命的人会是谁呢?”
吾正眉毛一凛,“不对。”
这世间知道这术法的人除柳清芳外,唯有江卿!
江煜也反应过来,“我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我同意了。”
玉阳瀑布,江卿新的落脚点。
温初白跟江卿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路,到达目的地时当下便睡着了。
江卿嘱托云岚照顾好温初白,便又神色匆匆地离去。
云岚收拾着三人带来的东西,被江卿的一本小册子吸引了视线。
那册子的封皮只有寥寥几个字,却让人心中震惊:逆天改命术。
术法原理、功效,密密麻麻地写了几页,但云岚一眼就看到了最后一句:一命抵一命。
术法分为三人。
主持者,重生者,献祭者。
主持者,需与重生者有血缘关系,献祭者则必须自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重生者重生后,会带着记忆回到过去,自然会规避风险,改变惨死的结果。但在这个过程中,重生者共要经历三次劫数,每经历一次,背上便会有一瓣花瓣痕迹,若三次皆成,则三瓣莲成,术法成功后,献祭者便将于一年内死去。
云岚帮温初白沐浴多次。
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亲眼看着她背上的莲花瓣从一瓣变成两瓣,从两瓣变成如今的人。
一年……主子他还有一年……
一瞬间,天旋地转,日月无光,云岚几乎发了疯,她怎么没有早些看到这本书,早些将这危险扼杀在摇篮!
她满脸是泪,冰凉的泪砸在书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书被合起,她利落地抹掉泪水,面无表情地将江卿的东西整理收好,随即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毅然决然地走向温初白的房间。
屋里,温初白还在沉睡。
云岚逼近房门,一手举着匕首,准备破门而入。
忽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如鬼魅一般拦住了她,将她的匕首震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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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凤袍
“云岚!”那人语气虽急,却用的是气音; 怕吵醒里头的温初白。
云岚定睛一看; 汶雏一脸疲态; 胡子拉碴,唯有一双眼睛还算黑亮,惊讶道; “怎么是你?”
汶雏打量了一眼温初白的房门; “下楼说。”
云岚自是不同意; “你等我杀了她; 有再多话我也能同你说。”
“云岚你冷静一些!”汶雏拦着她; “那《逆天改命术》你当我没看吗?我从柳夫人那里拿回来的当时就看过了!”
云岚狠狠地望向他,“你被那白桃蒙蔽了眼睛; 心中没有主子,便以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汶雏用脚尖勾起地上掉落的匕首; 插回鞘中道; “这本书; 你看过,我看过; 难道主子没看过?”
云岚愣住。
汶雏继续道; “温姑娘背上已经有了两瓣莲花; 主子没动手,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云岚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绝望,“你根本不知道; 那莲花已经是三瓣了。”
汶雏一时哽住,随即皱着眉道,“既木已成舟,你便是杀了温姑娘,也晚了啊。”
云岚昂头看着他,“亡羊补牢,为时还未晚!”
“这和亡羊补牢完全不同。”汶雏挡住云岚,“你明明心里清楚这样做没用。”
云岚沉默。
汶雏趁热打铁道,“你忠于主子,我又何尝不是?我的一身功夫都是因为遇见了主子才能习得,你也知道我和桃子两情相悦,若不是为了主子,我怎会把柳夫人是左护法的事情告诉主子,怎会偷柳夫人的书,又怎会易容成吾正骗温姑娘?”
“哐!”门被从里面推开。
温初白面色难看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个时辰的时间,汶雏将这段日子外面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地说了明白。
何瑞是江卿,而江卿要杀她,是因为不杀她,他便会死。
那和借钱又有什么关系?
温初白想不明白,双手紧握成拳,“所以,你是说,现在在外面与江煜对战的,就是大哥?”
汶雏垂着眸,“战争已经停息了,主子知道你将钱皆存成了未安币后,也进行了效仿,收益翻了几番,再加上这一年未安国出口十分厉害,生意水涨船高,主子还以为能敌过江煜。却没想到,他经过这么多次消耗,竟还有这么多身家,竟用钱招降。”
温初白沉默片刻,江煜是重黎楼主,又自小便在外面发展自己的势力,自然不好对付。
“所以大哥……江卿他和我一样,也有上一世的记忆吗?”
汶雏思虑片刻,摇了摇头,“应该有一些,但都是零碎的,就像当时让江決攻打明花州,就是主子记得的,但像是瓷器会盛行一事,是主子听你说了才知道的。”
温初白点点头。
何瑞既是江卿,怕是当初入宫时,瞧了她那一出胡闹后,便猜到了她是重生之人。只不过他上一世应该没看过《逆天改命术》,所以既不知道他其实是献祭者,也不知道主持者必须与温初白有血缘关系。
……怪不得江卿要四处去寻左护法,定是娘亲当年说了什么,他察觉不对,想问个明白。
温初白将事情理顺,便又问汶雏,“你是江卿的人,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觉得我跑不了,无所谓了?”
汶雏为了防止江卿察觉,只能远远地跟在马车后面,本就舟车劳碌了几日,听她说这个,面色顿时又灰败下来,“不是的,温姑娘,我是想救你。”
温初白不解道,“为什么?”
汶雏垂着头,“桃子知道我做的那些后,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每日只能在吾正不在的时候偷偷看她,瞧她偷偷地在房里哭、吃不下饭、一日比一日瘦,我也心如刀绞……后来,重黎楼的老楼主也来了,铺子里时时刻刻都有人,我待不下去,便想着若是我将你救回去,桃子就定不会那样难过了。”
温初白抿着唇,汶雏不是个多话的人,今日一连串的说了这么多,怕是在心中憋坏了。
自古忠孝难两全,爱情亦是。
云岚一直沉默,听他这样说,便问道,“那你可想过主子的恩情。”
汶雏颔首,沉声道,“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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