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归》第109章


没有人知道皇帝秦烨为什么突然翻脸,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皇帝有这么多军队可供使用。甚至有人觉得这是谣言,直到……直到那些东西无比真实的摆在他们面前,直到兵临城下,那把刀架在他们面前,他们才恍然大悟过来。
楚国到处人心惶惶。所有人的希望,都在霍寻身上。
这个曾经战无不克的战神一般的人物,他能不能力挽狂澜?
顾镜辞轻轻问道:“赵将军那边有没有消息了?”
纪信叫来身边的斥候仔细问了一遍,轻声答道:“回夫人,求援的信,属下早在十天前就已经发出去了,只是……只是赵将军还没有回信……属下想,可能是赵将军在等王上的意思吧。”
顾镜辞眉头紧蹙,她缓缓摇头,脸色一片惨白,心中最不愿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一丝期望,最终还是幻灭了。
看来,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你看啊,靠别人都是靠不住的,我们要靠的,只有自己。”顾镜辞似是无意,对纪信缓缓道。
纪信一怔,愕然道:“夫人……夫人说什么?”
顾镜辞摇摇头,提笔写了一封信递给纪信:“去吧,把这封信送给赵将军,一定要亲手送到他手里才行。”
纪信疑惑地望着顾镜辞,顾镜辞低低道:“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王爷回来援助多争取一点时间。多争取一点时间,就少一个人死去,我们也就多了一份活下来的希望。”
纪信恨恨道:“王上在前线被建安王拖住也许就是皇帝搞的鬼!王上千辛万苦把他扶上王位,到头来他却要赶尽杀绝!这真是无情最是帝王家啊!”
无情最是帝王家?
顾镜辞不禁苦笑,摆了摆手,“去吧,把城里的士兵好好集结一下,好歹,此时是再不能松懈了。”
“是!”纪信应声退下。
顾镜辞独坐在屋子里,静静地想着。赵志云啊赵志云,你当真是如霍郎所料那样,反了他吗?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值得你去投靠别人,来设计自己多年来的兄弟?
她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若真如此,若真如此,却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一会儿,诗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奴婢带着阿绣姑娘来了。”
顾镜辞默默地喝了口茶,淡然道:“进来吧。”
阿绣跟在诗意身后,她似乎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还在瑟瑟发抖着。当初顾镜辞要求阿绣留下来,阿绣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多想,到了如今,她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
顾镜辞眯着眼睛打量着阿绣,不由得微微笑道:“好了,诗意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和阿绣姑娘说。”
阿绣闻言也不敢多嘴,她望着顾镜辞含笑的脸庞,却宛若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得,把头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顾镜辞把身边的朱笔画着的战报递给她,“来,看看吧。”
阿绣仍是低着头,怯怯地接过战报,小心翼翼地翻阅起来。
顾镜辞却是自顾自云淡风轻地说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论是谁也是不好受的。眼下王上被建安王纠缠在西南边塞,皇上却集结三路大军,共计五十余万人直逼徐州。这时候啊,阿绣。”她陡然握住阿绣的手,吓得她连连后退。
顾镜辞微笑着握紧她的手,逼视着她一字一字道:“阿绣,你听,外面有孩子的笑声,又姑娘的歌声,还有夫子的读书声,可是这些都会成为幻影,因为马上,这一切都会消失!”
阿绣咬着唇,眼泪已经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顾镜辞莞尔,用手帕轻轻帮她擦去眼泪:“你知道吗?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拖住他们。我们现在没有兵,唯一的兵,留在了长安。写给赵志云的求援书已经发出去十日了,从徐州,道长安,就算是走路,十日也足够了。可是他没有回话,他一句话都没有回,你猜猜看,这是为什么?”
☆、城破(上)
城破(上)
不一会儿,诗意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小姐,奴婢带着阿绣姑娘来了。”
顾镜辞默默地喝了口茶,淡然挥挥手道:“进来吧。”
阿绣跟在诗意身后,她似乎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似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浑身瑟瑟发抖着。当初顾镜辞要求阿绣留下来,阿绣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多想,到了如今,她也算是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
顾镜辞眯着眼睛打量着阿绣,不由得点点头连声叫“好”,平白吓着阿绣出了一身冷汗。她=顾镜辞微微笑道:“好了,诗意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和阿绣姑娘说。”
阿绣闻言也不敢多嘴,她望着顾镜辞含笑的脸庞,却宛若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得,把头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顾镜辞把身边的朱笔画着的战报递给她,“来,看看吧。”
阿绣仍是低着头,怯怯地接过战报,小心翼翼地翻阅起来。
顾镜辞却是自顾自云淡风轻地说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论是谁也是不好受的。眼下王上被建安王纠缠在西南边塞,皇上却集结三路大军,共计五十余万人直逼徐州。这时候啊,阿绣。”她陡然握住阿绣的手,吓得她连连后退。
顾镜辞微笑着握紧她的手,逼视着她一字一字道:“阿绣,你听,外面有孩子的笑声,又姑娘的歌声,还有夫子的读书声,可是这些都会成为幻影,因为马上,这一切都会消失!”
阿绣咬着唇,眼泪已经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顾镜辞莞尔,用手帕轻轻帮她擦去眼泪:“你知道吗?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拖住他们。我们现在没有兵,唯一的兵,留在了长安。写给赵志云的求援书已经发出去十日了,从徐州,道长安,就算是走路,十日也足够了。可是他没有回话,他一句话都没有回,你猜猜看,这是为什么?”
阿绣却是陡然愣住,整个身子已经从椅子上无力地瘫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浑身颤抖着尖叫道:“我不信!我不信!夫君他不是这样的人!”
“是么?”顾镜辞淡然地站起身,倚在窗边静静望着窗外的光景,秋老虎依然不依不饶,偶有凉风吹动她耳鬓的碎发。
她讥诮道:“那么究竟,你不信的是什么?你是不信赵志云会因为一些小事而生异心,还是……还是不信他会把你抛在这徐州城之中,自己作壁上观,任凭你随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不!不是的!我不信!”阿绣凄声高叫道:“你胡说!你胡说!”她拼命嘶吼着,却挡不住泪流如下,话到最后却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咽咽。
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
顾镜辞仔细用绢子帮她擦去眼泪,“是啊,谁又愿意相信呢?说到底,再怎么刚强,再怎么心狠手辣,到头来不过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
“你,就不怨吗?”阿绣直勾勾地盯着顾镜辞近乎完美的脸庞,她的表情太过于淡然,淡然到虚假,淡然到让人不能相信。
顾镜辞手里的动作逐渐放缓下来,她眸光流转,笑吟吟道:“怨?我怨什么?我有什么值得好去怨的?”
“王上若是真的爱你,为何不设法寻人将你救出去?”阿绣讽刺道:“若是真的爱你,又岂会连一封书信都不肯回给你?说什么山盟海誓,道什么天荒地老,不过只是昙花一现,浮生一梦罢了。”
顾镜辞微一凝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眉心微微抽动几下,似乎带着些许痛苦的思量。良久,她抛下那绢子,嗤笑道:“我与你,是不一样的。那你又何必讽刺他人来减缓自己的痛楚?”
阿绣银牙紧咬,却是无可奈何。
顾镜辞素手一扬,旋即一个黑衣女子闪身进来,正是慕寒。慕寒低声道:“夫人。”
顾镜辞瞥了一眼阿绣,低低笑道:“慕寒,带赵夫人下去休息,这几日外面风声紧得很,还是不要让赵夫人出门为好。”
阿绣不可置信地望着顾镜辞,顾镜辞含笑抿了一口茶,淡然笑道:“您说呢?毕竟,我可真不想死在这徐州城里是不是?”
慕寒恭恭敬敬地走到阿绣身边,道:“赵夫人,请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他了么?”阿绣收起眼泪,陡然大笑道:“你以为他蠢,皇帝也蠢吗?”
顾镜辞拊掌而笑,信步绕着阿绣,仔细打量了她几圈,啧啧感慨:“终于承认了啊,阿绣,我以为你的嘴风有多么严实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她掐着阿绣的下巴慢慢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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