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且为谁嫁》第110章


同时,沈嘉芫觉得身下一凉,亵裤被褪下。
重新躺平,他的手离开少女的胸脯,径自往下,绕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那片无人问津过的密地。
沈嘉芫下意识的双腿并拢。
齐天头的手抚上,低头冲着紧张的她道:“放松,别紧张。”
这似乎是他今晚为数不多的几个字。
随着那股电流般的酥麻感阵阵传来,她敏感的身子不由颤了颤,本抵在男子胸膛上的双手,不由攀上了对方的肩膀,用力的抓紧着。
有坚挺的东西抵在溪谷口,沈嘉芫的腰肢被人稳住,清晰的感受到那层层推进的动作。
齐天佑见她眉头锁紧,轻吻了下少女的嘴角,安抚般的言道:“没事的。”
伴着男子重重一个沉腰,沈嘉芫要紧下唇,双手更是隔着衣衫扣进了他的肩膀,疼得泪水都止不住的淌下。但还没缓过这股劲,便觉得体内的火热又抵近两分,沈嘉芫不由颤声喊道:“二爷……”
第九十二章 花烛
正文 第九十三章 花烛(下)
第九十三章 花烛(下)
女子娇唤的嗓音里透着几分难忍,眸处的晶莹划下,落在鸳鸯交颈的大红枕面上。
齐天佑望着身下的妻子,能清楚感受到她下身突来的并拢与排斥,不由倒吸了口气停下动作,俯身到她耳旁微哑的问道:“很疼?”
是很疼,且还很不舒服,沈嘉芫暗道。
似乎觉得先前的那份不舒服又席上了心头,喘着气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只是理智告诉她不可能让身上的人停下,终是勉强冲他露出抹笑容,“好点了。”
齐天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灼灼。
沈嘉芫止住那股涌出的泪水,尽量不惹恼他,见其依旧望着自己,再次启唇道:“可、可以了。”
齐天佑没动,只是含住了她细白的耳珠,本锢在她腰肢上的手慢慢将褶皱宽松的亵衣扯开,再将绣着并蒂海棠的红色肚兜丢掷在旁。
上身一凉,伴着耳际湿润的啃噬,沈嘉芫身子颤动。
这一抖,就牵动了下半身,似火辣的疼痛复又蔓延开,来不及惊呼,红唇就已经被人覆上。
男人揉搓着少女的丰。乳,一下下有力的揉搓着,将她的呻吟碎语都吞在口中,通过肌肤相触来感受由其身躯传来的刺激,发觉她的双手渐渐陇上了自己的脖子,下身才慢慢抽。动起来。
这一动,原还有些动情的沈嘉芫含糊“嘤咛”了声,秀美微蹙,所有的感觉又只剩下被动作牵动所带来的疼痛。
她原以为,尚不曾宽紧衣衫,对方必是会草草了事,怎么突然就……
女子的娇躯一丝不缕,男人的双手不再被小小空间所束缚,掌下力道越发渐重,另只手肆意的游走在她的胴体上。
他松开少女的檀口,湿热的吻缓缓往下,伴着身下有力的冲击,含住了顶端的艳丽。
沈嘉芫只觉得浑身难耐,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娇。吟喘喘。
龙凤喜烛的照射下,红色的帐内身体缠绕,女子似喜似泣的呻。吟伴着男人的粗喘声,随着那摇曳的帐幔,交织成旖旎的*光。
云歇雨收后,屋里恢复平静,男子依旧覆在少女的身上,脸上有抹餍足的神情,低柔的问道:“可觉得怎样?”
沈嘉芫脸上红潮未退,累的原不想睁眼,但听得这话,望向上方的男人,目光不由露出抹嗔怒。
她怎么都不会料到,对方会问这个。
什么觉得怎样,男女欢。爱的感觉?还是她是否有其他不适?
如此光景下,女子投来个这般眼神,真真是媚眼如丝,男人看得不由一怔。
齐天佑原见她先前身体不适,起初又察觉她总有抗拒与忍耐,到后来才似乎是动情投入,虽说不见如何欢。愉,但亦不曾排斥。不过终究女子初回,他才会体贴询问,怎么瞧着反有几分恼意?
沈嘉芫见他没有再言语,就这样直直的望着自己,帐内暧昧的气息犹存,脸上越来越热,总这样被压着发麻,不由就动了动。
她这一动,立即感觉到体内的某物亦跟着动了动。
齐天佑似乎亦有些尴尬,撑在她两侧的胳膊渐渐用力,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躺到旁边。
失去了遮掩的屏障,赤身裸。露的平躺着,沈嘉芫忙扯过旁边的锦被。
齐天佑却不顾她这份娇羞,探身随意取过衣袍就下了床,对外唤人送水进屋。
沈嘉芫躲在被窝里穿好衣服,但双脚占地起身的瞬间,脚下复是个踉跄,随手往前伸去想找个支撑点,好巧不巧就抓到了齐天佑的胳膊。
“你没事吧?不少字”
齐天佑转身扶住她,此刻耳边传来侍女倒水搁盆的声响,沈嘉芫脸色大窘,忙摇头松手。
想起她方才的娇羞,知晓她面子薄,齐天佑便潜退了服侍的婢女。
前挪了两步,腿间的疼痛阵阵传来,沈嘉芫正想撑着突然昏眩袭来,身子就向旁边倒下。此时腰间突然一紧,却是齐天佑搂住了她,似乎看出了妻子的不对劲,本胭脂般红潮的容色瞬间苍白,再摸她手掌,满心冷珠。
齐天佑见她已是目光微眯,神色迷糊,不由有些担心,“我寻人去请大夫来。”
“别。”尚有几分清明的沈嘉芫忙拽住他的衣袖,摇头道:“别请,我洗下睡了就好。”
“你以前也有过?是旧疾?”
掌下的娇躯软若无骨,似乎全部的力量都依在他身上,齐天佑望着这样的她有些的无奈。这种花烛夜,他亦是不想惊动旁人的,若请了大夫,保不得府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只是,她似乎很难熬啊。
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子就?
一个天旋地转,沈嘉芫被他横抱起,睁开眼对上男子坚毅的下巴,开口喊道:“二爷?”
“收拾下,我让院子里的妈妈来瞧瞧你。”
沈嘉芫顿时尴尬的将视线移到旁边,齐天佑是觉得方才弄伤了自己?
这种事,哪里好意思让旁人瞧?何况,她现今已经大致能肯定,必然是清早在清涵院里吃的清粥里被放了什么,这会只能庆幸没有用太多。
身子落入热水里,让她复清明了些,见齐天佑要脱她的衣裳,沈嘉芫忙道:“我自己来。”
他亦没有多说,自顾自的在旁边背对着她清洗。
齐天佑在旁边,沈嘉芫亦只是简单清洗了下,便快速穿上旁边早就摆好的衣衫。见身边人走过要出去,仍是虚弱的沈嘉芫就抓住他的胳膊道:“不用找人。”
“那你?”
他瞧着,眼前人好似是病着,想起方才两人还……突然觉得有几分内疚,语调柔柔道:“你这样,难让人放心。”
或许他是担心待会下半夜枕边人会出点什么事,但沈嘉芫听得心里还是很动容,看得出对方亦不想如何请大夫,毕竟新婚第一夜这就出状况不太好。
沈嘉芫见其提步,忙跟在后面,声音懦懦的又喊了声“二爷”。
齐天佑转身,等她说话。
“不如、不如……”
沈嘉芫近前了两步,走到男人身边,仰头望着丈夫,吱唔了好半晌才将话说完,“我想吃先前的大嫂送来的粥,可以么?”
“你饿了?”
齐天佑目露匪夷,表情格外的惊讶,但女子这种期待且忐忑的模样,隐约还透着几分撒娇。
“好。”
出了净室,齐天佑唤人吩咐后掀开被子,白色的元帕显在眼前,鲜红似朵朵梅花,妖娆夺目。
背对着妻子,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沈嘉芫没注意到床边的景象,想起方才侍女退出前朝她投来的古怪目光,便将脑袋埋得更低。
大家定是会以为,新媳妇给累着矫情要吃粥。
她也不想兴师动众的,但想开始用粥后那股难受就有所缓解,这总比请大夫要低调的多。
重新爬上了床,略有无力的半躺着。
“你有顽疾?”
沈嘉芫觑了眼旁边的丈夫,见其神态认真,摇头回道:“没,就方才有些不舒服。”
沈延伯府六姑娘过去体弱多病,但去年不止改了她刁难跋扈的性子,亦连病情都说有极大好转。
齐夫人当初和府里往来的时候,沈家就没将这回事透露出去,且因为沈嘉芫总避着吃药,还真没生什么病。
被窝里的手突然被人带出,借着喜烛的灯光,能清楚的看到嫩白掌心的几个指甲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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